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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江小姐?夏雅的学姐?”
陌生而沉稳的声音,随着电波传入她的耳中。
“对,我是……”
“我是她的,未婚夫,商敖冽。”
哎?!
“……你好,有什么事……找我吗?”
当江橙听完商敖冽的话,她她她……吃、惊、万、分!
前阵子和夏雅学妹还通过电话来着,怎么突然不声不响,这小妮子就要结婚举办婚礼了?!
12。
江橙学妹的婚礼,居然请足了六对伴郎伴娘。
周六这天彩排,她第一次见到这次婚礼上的,属于她的那位搭档。
“……”
方子洛笑嘻嘻地冲她挥手,“你穿白色的伴娘装果然很漂亮。”
“……”
江橙彻底放弃抵抗。
“你还真是神通广大啊!”她讽刺。
“这次我真不知道。”方子洛做出投降的动作,“碰巧新郎是我朋友,邀我来充当伴郎。”
江橙不搭理他,转念想想才问方会长,“慢着……她老公……该不会,也是那什么‘暗门组’的人吧?”
方子洛点头“嗯”了声,这时司仪给大家讲解到时候的走位。
方会长在江橙边上,不认真听别人的话语,却是自顾自地说,“江橙,我郑重的,向你再次道歉。”
她看了看四周,确信没有人在偷听他们说话,这才抬起头,仰视身边英俊的男人。
“你又要说什么?不该酒后失态?”
……就像多年前他们在舞会上做的那样?
方子洛闻言笑了笑,“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
江橙哽住,她知道……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改变。
“其实我对陶小乐的感情,很复杂。”
她垂下长睫毛,不发一语。
“但……对你正相反。”
方子洛淡定地接下去说,“我们其实……一直都在谈恋爱吧。”
这下江橙真的愣住了。
“吃饭,看电影,逛街,遇到任何事都想找对方聊一聊。”
他们把一切都看的理所当然。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压力和不快……何况,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
忆及曾经与方子洛在床榻上的那一晚,江橙脸上登时发红。
“我们对彼此的吸引力,已经能说明一切了……只是因为有一个‘乐乐’,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是我心中的憧憬,我一直以为……她才是我的女神。”
“你这样子……到底是?”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会错意。
“但我原来要的不是女神,小橙子……我出事之后,就不曾再想过她,原来我要的,是你。”
是她。
“我的公主。”
我的公主殿下。
江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另一位伴娘。
方子洛继续咄咄相逼。
“起初,我以为我的那个出现……那个告白……能够打动你,或许,还是我太浮夸。”
……什么告白?
……什么打动?
江橙还没理清思绪,方子洛已经从伴郎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丝绒的首饰盒,一颗闪亮的钻石戒指,置于其中。
“小橙子,那你愿不愿意,和我订婚?”
13。
“学姐!!!!!原来你藏着这么个好男人!!!”
“是啊!居然一丝风声都没透露给我们!夏雅这妞一定是跟你学的对不对!”
“卧槽我们都不知道啊!求爆料啊!”
江橙推开这群损友,拉着方子洛把他推进新娘的化妆室,将门上锁。
优雅的六星级酒店,就连一个化妆间都装潢的像是总统包间,地上还有布置好的红地毯与气球。
为给高贵的客人提供优质服务,这间屋里的广播,随时都播放着轻音乐,完全欧式化的完美婚礼,就像让人走入了那些美剧的剧情当中。
“所以说……那天你……你是想要找的我?不是陶小乐?”
“当然不是。”方子洛往梅尔多坐卧两用床上一靠,“人家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江橙看着自己握在手心中的戒指,一时的欢喜太庞大,居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方子洛走到她面前,取过那枚钻戒。
“喂,你年纪也不小了。”
江橙微怔,她白他一眼,才要反驳,方子洛又接着道,“和我好好过日子吧。”
那样斩钉截铁的口吻,好似看到了她曾经以为永远不能看到的未来,而方子洛,现在将它们变成触手可及的光芒,送还眼前。
于是在这样一个午后,方子洛第一次,深情毕现的拥抱了江橙。
他在以前就从哪里听说过的,她本就是这世间极好的女子——行事爽朗,心地纯善,有情有义。
这样的女子,值得所有人用心去爱。
“小橙子……”
“……嗯?”
“我不放心,怕你反悔。”
方子洛用下巴贴住她有些发烫的额头。
江橙莫名抬起眼睛,看他。
“吃到肚子里,才放心啊。”
“……”
上帝啊,为什么她总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
梅尔多坐卧两用床上,一片狼藉。
“你……你要是被商先生知道,你……”
“没关系,我们会善后的。”
“没有‘我们’!方子洛!是你!”
“啧啧,小橙子,你已经是共犯了。”
方会长邪恶地笑。
……
“你叫一声……”
“滚蛋!”
“我是说,你叫一声‘方会长’给我听听。”
“你……你给我下去!!!”
“原来你喜欢那个姿势?”
……
午后,阳光照在江橙满是红晕、气喘不止的脸上,方子洛拂开她的额发。
“和好朋友上。床,感觉如何?”
江橙懒得理他,翻过身抱住一条薄毯子,嘴角却是再幸福不过的笑容。
方子洛低首,在她的耳边亲昵告白,“小橙子,其实我……爱了你很久吧。”
幸好,曾有一个她。
虽然他们的过去,带着点遗憾,带着点不甘,但是,幸好,从来都是与对方,上演着又哭又笑的对手戏。
方子洛知道,如果这次他们再错过,那就是永不相见。
他怎么可能舍得。
所以,今天开始,他不会要她一个人守候。
小橙子,我的公主殿下,只要你一个转身的距离,你会看到我。
原来他们对彼此,早就情根深种。
(欲知新娘房详情,咱们档案二之方会长篇再见~)
、番外四:九门八卦。上
序:
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原先是一个茶园古村落。
后来,村民迁移,遗留下的古迹被几个大家族协助改建,成为一个神秘的民间组织。
起初,暗门组中的“九门”是因为何种目的、何种原因而聚集在一起,已经不为人知。
只是传承至今,他们最初的性质,也都发生了改变。
建筑群被修旧如旧,修新如旧,让人仿佛身在一处晚清年代。
后院中,还有一颗巨大的千年古树,挂着数目可观的青铜铃铛,每当风拂铃响,恍若重生。
如今在暗门组中掌握要事的、并拥有最高军事权的,是一位最年轻的封家人,就连同辈的萧轩辕,都尊那个人一声“封爷”。
而属于暗门组的传奇,就像流传千年的一阙秦腔,永不会停息。
……
二十几年前。
一位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年轻姑娘,穿着花布裙,走过古院旧时的青石板路。
“凌杼……你在哪里?”
她迷路了。
程景凤路过一扇雕花大门,垂花门上是木雕的莲叶,或许这儿是佛堂,隐约像有人声从中传出。
“凌杼……是你吗?”
她轻声推门,气氛安静,但也令人毛骨悚然。
早知道,她就不该乱逛,现在倒好,在大学同学的未婚夫家迷路,说出去铁定要被一班姐妹笑死!
程景凤一不留神,撞到红木椅子的把手,在空荡的大房间中,杂音格外刺耳。
突然,佛像后有细碎的动静引起她的注意,程景凤赶忙出声追问,“凌杼?!是不是你?!”
她几步跑过去,接下来……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四肢发软!
这是……什么东西?!不是人……可是——在看她?!
“啊——!!!!”
她尖叫,接着眼前一阵发黑,程景凤抓住最后的意志,朝门口不要命的跑!
这时屋外已经下起毛毛雨,她被佛堂高起的门槛绊倒,扎实地摔在地上,疼的弯不起腿。
但程景凤顾不得全身的摔伤,像是连喘几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站住。”
一道黑影,挡住她所有的视线。
闪电劈下的白光,映射出一张冰冷而没有丝毫笑容的脸,程景凤吓得再度尖叫,小脸被雨水浇的苍白,嘴唇也因极度的恐惧微微发抖,无法闭合。
男人撑着把旧古的黑伞,向她咄咄逼近。
“你,看见了?”
一句话,再次把程景凤带入绝境,她的鞋底还印着新鲜的血迹,两人间似乎不需要加以证实,古宅中的秘密,已被窥探。
“那么,别怪我。”男子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又狠又快地掐住她的脖子。
快要窒息的程景凤拼命求救,向眼前傲慢冷漠的男子说情。
“我……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一个字也不……”
“萧轩辕!你敢!”
与程景凤穿着同款制服的女学生,在院子内朝他们嚷嚷。
两人被迅速分开,萧轩辕被另一个浓眉大眼的健气青年挡在身后。
“四哥,你不能动她!”
萧轩辕冷哼一声,朝眼前的屠兑令瞪目。
“她看见了‘它’,发现了暗门组的秘密。”
“我……咳咳咳……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景凤被凌杼扶着,弯身剧烈地咳嗽,“同志,你……咳咳……”
萧轩辕杀意未消,看着她的颈项,已经手作刀刃。
凌杼扭住身边屠兑令的耳朵,“你们这些作风的资产阶级!要是今天敢动我同学一下,你看我会不会嫁进你们屠家!”
“是同学又怎样?”萧轩辕不给他们任何情面,“暗门组有暗门组的死律,她必死。”
屠兑令知道他并非在危言耸听,他了解对方的性格,何况……他更了解这是暗门组的规定,连他都没有法子可以修改,亦没有任何情由可讲。
凌杼这下也出了冷汗,不再说话,只是死死拽住自己闺蜜的袖子。
灵光一闪间,屠兑令笑了。
“既然是外人就要死,不如把程同志变作自己人吧?”
“……怎么变?”
“今天就由七弟我做媒,把这程家姑娘介绍给你了,四哥。”
“……”
萧轩辕的脸僵住了,程景凤吓得忘记了咳嗽。
院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穿着件白褂子的夜辰,在前院收了伞,看着眼前这阵仗,知道自己正碰上一出好戏。
“四哥,七弟,这么热闹?相亲呢?”
“……”
……
二十几年后。
古老大宅的牌匾上,龙飞凤舞的“长生”两字,依然被这一场场雨水冲刷着。
这里是属于暗门组的领地,青铜树的根,虚实亡存。
而穿过终极之门的人,为何……讳莫如深?
1、
暗门信条一:
童真修行、素无过错。
暗门组代代相传、香火不断,而今,年轻一辈的九门后人,共分八男一女。
平日里,九位师父对八位少年的训练,都是极端的严格犀利,但对唯一的女生解不喜却是一个例外。
“女生”在暗门组本来就是稀罕物,加上九门以“封、解”两家为首,所以这位解家小九九,常年在家中“欺凌弱小”,是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
还记得在解不喜少女时期,有一次被家人接去暗门组放暑假。
暗门组中收集着许多秘籍手札,都被放在一座藏书馆,浩瀚的一本本古书,束之高阁。
她那时已对古董稍感兴趣,常常会去翻阅一些绝版资料。
解不喜问八门商敖冽取来钥匙,整个午后就泡在书馆,看的无聊了,她就起身在偌大的一排排书架间散步。
这时最里头有一块地方让她略感疑惑。
那里不常有人走动,而且柜子一般都上了锁,师父、师兄们也都只在别的地方借阅书籍,那么……这个僻静角落放着的到底是些什么书?
解不喜跑过去,偏巧发现有一本册子掉在地上——难道是漏网之鱼?
她捡起这本书,翻开看了几眼,脸上顿时发囧。
“解、九、喜!”
解不喜被吓得不轻,转身发现是自己的六师兄季炎熙。
“炎子你要死啊?!乱喊什么!”
季炎熙赶忙一把捂住她的嘴,他力气大得很,将她直接压在了柜子上。
“快把书给我!还有……你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没有?要是被师父他们发现……”
“被发现什么?”
沈三伯幽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季小六,把你的爪子从小九身上拿开,否则我让你师父砍掉它!”
季炎熙立马像触电般的远离解不喜,“三……三……三伯……”
“到底是谁看完书不好好放回去的?!”
“……”
沈三伯拿出袖子里的鸡毛掸子,立刻往柜子上狠狠一抽。
“都跟我去祠堂!”
……
夜英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解不喜趴在门上偷窥祠堂里的动静。
“里面怎么了?”
解不喜撇撇嘴道,“炎子和沈三伯说……是他做事不精细,把只许你们男生看、不许我看的某些书——落在柜子外了,后来小七知道这事,又说是他的师父托六师兄带去看的,自己也没留意,结果霍时优和我二哥还分别说……昨天他们也来翻过柜子,可能是谁掉的也说不定,小八又说是他一直看管图书馆的,他也没留心,所以……”
“……”
所以,祠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