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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红妆长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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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袖?”青雅讶然惊呼,一人蜷在矮墙下,在发觉有人靠近时,急忙抬头,趁着月光,让青雅瞧清楚此人容貌。

翡袖急忙站起,惊慌的哑着嗓子唤了句:“主子。”

青雅上前两步亲近她身边,方才瞧见她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见着青雅退了两步,却因蹲着许久,双腿发麻而跌在地上,青雅上前扶起,青雅吩咐惜央将翡袖搀进屋。

进了屋在两根红烛下才瞧着真切,如此炎热夜晚,常人本就难耐,再加之哭上多时,翡袖鬓角额上发际已因汗水而潮湿,青雅拧了块湿帕亲自替她擦拭,而后看了她两眼,坐在一旁问道:“方才还想着怎今儿整日未见着你身影,现下就瞧见你躲起来哭的伤心,可是受了哪宫的委屈,怕我着心,才隐忍不说?”

青雅瞧着翡袖低着头又抽了两声,摇摇头。

“那是为何?”青雅见她不肯道出原由,一片心急,面上却未露出,见她不答,正当再问时,她却突然跪在青雅脚下。

“这是作何?”青雅未拉她,只是一问。

“奴婢宫外家中老母过世,兄弟却不问其后事,方听闻母亲遗体被人扔在了乱葬岗,奴婢身为儿女,却被宫门困住,不得为母亲尽最后孝道,以致心急,夜不安眠,便躲起偷偷落泪,未料想吵着了主子。”翡袖提起伤心事,语间便泪流不止。

“你兄弟怎会如此不孝。”青雅闻之皱眉,心中气急,她想为父母膝下承欢尽孝,却渴望不能及,如今还有这样不惜之人。

“事已至此,再骂奴婢兄弟已是无用,奴婢只是可怜母亲。。。”翡袖说此,声音哽住,泪流的更甚了。

青雅见她如此,因想起家人,眸中同是一片湿润,忽想起什么,起身走至妆奁前,拿出底下屉中一块玉牌子,后走到翡袖面前问:“我这牌子,可否能助你出宫?”

翡袖抬头看了一眼,又摇头道:“主子好意奴婢领了,只是若是出宫,除皇上准许外,需得有太皇太后,太后或皇后金牌,守卫方才可让行。”

青雅听及,再看了看手中透亮的玉牌子道:“没用的东西,搁着还占地方,扔了算。”语罢便往桌上一丢。

“那可指不定呢,咱们小主如今厚得圣宠,若是拿着玉牌子,同那侍卫好说,道是出宫寻样小主爱吃的点心,再给些好处,如今有哪个侍卫敢不长眼,得罪咱们缓福殿喜小主?”惜央拿起玉牌子仔细看了看,带着同龄天真,大话道。

虽是傻话,但青雅思来想去,却又觉得颇为在理,只是若是如此,免不得会让人觉恃宠而骄,宫中有任何风吹草动,皆会传至各宫主位那里,届时太皇太后,太后与皇上皇后便会知晓,她自进宫便喜清净,从不参与这类让人道尽舌根的事中去,只是眼下,青雅瞧了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翡袖,叹了口气,点点头。

“主子心善,奴婢谢过,只是如此做,不但会扰了主子清净,只怕还会让主子遭训斥。”翡袖磕着头道。

“毋再多说,按惜央说的去做。”青雅一挥手,不许她再多说,后又摘下腕上镯子递予她道:“宫中物品也不好赏了你,现如今外头当铺里头的人眸子贼,宫中之物拿过去,一眼即可被他们瞧出,现下你还未被放出宫,拿着宫中物品去典当,实为不妥,这镯子乃是我未进宫前所制,想必是还值些银子,你拿去当了,给你母亲买块风水宝地,好好安葬了。”

翡袖瞧着手里镯子,前任主子喜玉,因此少懂一些,看出手中镯子乃岫玉,呈湖水绿色,整体通透少瑕,知价值不菲,慌忙抬头看向青雅,却见她眸光一冷,抬了抬下颚,翡袖不敢再多说,只得磕头谢恩。

翌日清晨,青雅带着汝瑕惜央站于隐蔽之地,瞧着侍卫先是一脸为难,后又来了一位模样气质似是统领的男人,思磨过后,笑着吩咐人打开门,翡袖浅笑谢过出了宫门。

“瞧着,奴婢说的准没错。”惜央见此,得意笑道,青雅压下心中不安,勉强一笑,总觉不妥,却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妥,细想片刻,觉无非就是道她恃宠而骄,应无其他大碍。

见翡袖出了宫门,青雅等人才安心回缓福殿,只是从宫门至储秀宫,总是要经过些许风头地方,后宫乃是女人之地,若是没个嘴短女子,只怕后宫便不是后宫了。

“瞧着,咱们深得皇上宠爱的喜贵人出门了。”才方走进御花园,便听得一道风言醋语。

“真是稀客呀。”

“可不就是喜贵人吗,这些个日子出门便是凉轿抬着,每每都是那一道路线,从储秀宫往乾清宫,今儿,怎步行逛起园子来了。”

“如此,喜贵人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从储秀宫大门走到乾清宫了吧。”

一片醋海翻波,滔天醋味儿朝着青雅满面袭来,面上笑容不下,本是姿态得体,听及众人如此说,青雅倒刻意在步子前进间添上几分妖娆又不失姽婳,言不尽袅娜娉婷,道不尽柔媚倾城,惹得众人暗自红眼妒忌,连连哧骂。

一位青衣女子见青雅走进亭子,看不惯青雅的傲慢,不禁道:“喜贵人还未向我们惠嫔娘娘行礼吧。”

青雅瞧了她一眼,微笑向惠嫔请了个安,继又走到青衣女子身边笑道:“多谢方答应提醒,只是方答应在提点别人前,是否要先做好自身?”

那方答应气急看向青雅,青雅以笑回应,方答应无可奈何,只得站起匆匆行上一礼,青雅不作声,瞅着方答应曲着膝眸中待着愤恨盯着青雅,青雅一笑而过,坐至方才方答应先前所坐的位置,淡淡一道:“起吧。”

“贵人今日起的早,恰巧这会儿风凉。”惠嫔轻声细语,青雅一一笑回,惠嫔是纳兰表妹,因此青雅看在纳兰份上,给予她面子,再加之她并未恶言相待,你待我亲,我待你亲,你待我恶,那便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主子,皇上起先传人来话,待皇上下朝后,让小主至乾清宫陪着用早膳。”一旁汝瑕见此不过,作似低头在青雅耳边道,但其声音刻意让整个亭子里的人都能听道,青雅点点头。

青雅看笑话似瞧着心下泛着醋意,面上却还要压住,以致娇容青一阵白一阵的各女子。

“喜妹妹好福气。”惠嫔又笑道。

“妹妹的这点子福气哪敌得过皇上对惠姐姐的宠爱,姐姐可不知,妹妹虽日日与皇上待一块儿,皇上嘴上那可是日日挂着姐姐,每每都说今夜去瞧瞧惠嫔,只是朝政繁忙,待皇上乏了,已是深夜,想着姐姐定是睡下了,便继续批着折子,皇上如此劳心,咱们还得体恤不是?”青雅先是一脸羡慕得瞧着惠嫔,后又皱眉提起皇帝政务繁忙,因知晓皇帝已是月余未翻过惠嫔的牌子了,惠嫔方才见着她时,面上已有些挂不住,只是众人因着惠嫔家世,不敢取笑,如此一说,果真赢得惠嫔真心一笑,连连称是,谁还会在意青雅所说是真是假。
 






38

38、见见之时见非是见(38) 。。。 
 
 
一群女人坐在一起,无非就是道张家长李家短,即便是后宫女人也不外如是,只是为了往后日子,皆免不得投其所好的阿谀奉承着。

见青雅一句话哄得惠嫔心欢,个个争相说着惠嫔好话。

“时候不早,皇上只怕是要下朝了,妹妹就且先过去候着了。”青雅瞧着日头直上,站起身对着惠嫔福了福身道。

“妹妹好走。”惠嫔开心,语调更加轻柔。

日光照着乾清宫的金瓦,远看光芒四射,透着与凡居的天壤之别,远处树端蝉声袅袅,几个太监高高举着粘杆,欲将困扰主子的知了粘下。

原以为皇帝还未下朝,却远远见着梁九功站于门外,在见着青雅时,眼中带着着急,又欲言又止,终只是替推开殿门,青雅觑了他一眼,皱着黛眉走进殿内,皇帝坐于案桌后,单手撑着额头批阅面前折子,青雅走上前,行了礼,皇帝只是语气淡淡让她起身,并未看向她。

青雅起身,安然站于一边,未出声,未有任何动静。

半晌,皇帝许是口干,未抬头伸手探向一旁茶杯,拿至口边时,才觉杯中已空,这才抬头瞧了青雅。

他的目光淡如水,青雅却觉,照在身上似火焚烧,几禁不住下开口道:“臣妾唤梁公公进来替皇上斟茶。”

“梁九功。”青雅正待挪步,皇帝却先他一步叫出声来,梁九功推开殿门低头走进来,青雅只得顿住。

梁九功走到皇帝身边低头候着,却不见皇帝吩咐,撇头看了看青雅,青雅见此道:“替皇上斟茶。”

“你去。”青雅方说完,听得皇帝看着她道。

青雅不明的瞧着他。

“领喜贵人到偏殿茶室。”皇帝对着梁九功道,梁九功低头应声,皇帝转而又看向青雅:“去茶室替朕煮上一盏茶,至于什么茶,你就且看着办,你觉朕该喝哪种茶,你便照此做,你喜茶,心细,凡是喜亲力亲为,想必茶艺定是不凡。”

皇帝话说的满,今日又如此反常,青雅就是心下诸多困惑,也不会愚昧的在此时问出,稍一点头福了个身随着梁九功走向偏殿。

方至茶室门口,便闻得茶叶清香。

“小主有何要奴才帮忙?”梁九功跟在青雅后头,瞧着她环顾四周多时,久不动手,不禁出声催问。

青雅未答,走至茶香最清盛之处,打开茶罐,听得梁九功道:“其乃龙井,谷雨前采之,产至云栖一带。”

青雅听后,拈起几粒,迎光而看,茶条光滑,色泽绿黄,叶底嫩绿匀亮,放下后道:“清明太早,立夏太迟,谷雨前后,其时适中。”

“小主说的是。”一旁宫中茶女笑道。

“此茶产地常年云雾缭绕,雨量充沛,从垂柳吐芽,至层林尽染,千道工序,废得大量胚芽,民间常人喝便是如此,更别说是御前贡品了。”青雅将热水倒进杯中,旋转数圈,杯子热后,将水倒进茶洗,手拿夹子将茶叶捻起放置杯中,悬壶高冲,待水覆住茶叶时停下,摇着杯子,待茶叶尽被热水浸湿,瞧着嫩芽慢慢舒展开来,本是无色清水缓缓变至嫩绿色,又仿佛在瞧着人生,从一片空白,被世俗染上色彩,由浅至深,提水倒满,静待片刻,幽香扑鼻。

“皇上请用茶。”梁九功将瓷杯放于皇上面前。

皇帝却是将茶杯稍稍推开,引得杯中清冽的茶水晃荡,滴出几滴至暗漆色桌上,再清澈的茶水遇上深色,都会被掩盖,如同这深宫中人,起先谁人不是性子纯净,胸无城府的少女,而因家世牵绊,或是为了荣华富贵,珠翠华服,或是为了养尊处优,锦衣玉食,或是真正为了皇上,任谁不是用尽心思,从而变得老谋深算,得胜者往往踩着诸多嫔妃而上,可又有谁知,表面风光后那一道道宫墙筑起的金牢笼,再得宠者,终不过是一只养于四方天地不得而出的金丝雀罢了。

皇帝这会终于正视于青雅,睿智的双目此时尽谢炬华,悠悠透着一丝黯淡,瞳深似海,鬓角下的弧线突出,深深望着她恬然不动的站在那儿,一只白玉扁方贯穿在乌黑盘发中,两头金色蝠纹露于发外,坠着长长槿紫色缨穗,那缨穗直直挂着,丝毫不动,足以看出她的安然,眼帘微敛,他若不让她抬头,她便一直这副模样,后宫女子皆是这样,为何他却独独对她这般在心?

皇上知她心中不解,不解为何今日他这般对她,但,他更不解。

青雅稍一抬头,见他从怀中掏出丝帕,丢在桌上,丝帕柔滑,顿时散开,昨晚上她交给翡袖的镯子安稳的躺在丝帕上。

皇帝紧紧盯住她的面容,不放过她面上任何痕迹。

“这镯子怎会在皇上那儿?”青雅的声音不带任何波动,抬眸淡淡一问,眼中一片清冽,伸手拿起玉镯,皇帝只觉她身上似乎已被茶香染满,行动间带着满满沁人幽香,甘冽如水,方解了他心下那重重火焰。

“这镯子果真是你所物?”皇帝只觉自己声线已变,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让他清楚察觉。

“是。”青雅将镯子套回腕上。

皇帝听其一字,如遭五雷重击,却隐着疼痛,别开脸道了一句:“原来,你的真名是叫嫣然。”

他总是暗自寻思,为何得不到她的心,原来她在进宫前果然是有过一段痴恋,她的心早已给了别的男人,无怪乎对他从不动心。

“不,我是青雅。”说出后,她觉全心下坠,又觉全身松快,她不知他是如何得知嫣然这个名字,但此时已不在重要。

“青雅?!”皇帝蓦然站起,满面惊色,继又高声问:“胭脂楼?”

青雅点头,望着他愣了半晌后突然大笑,直嚷着:“你心中之人竟是他,竟是他!”

突然,皇帝紧紧抓住她的手腕,连带着让她踉跄两步,只见他双目炯然,带着受伤,厉声问道:“你既是心中有他,又为何屡次出现在朕的面前,其意图不用朕说,天下皆知,仇欢仇欢,可是为仇承欢?朕与你,有何仇恨?”

她却闻声不吭,面上依旧无任何波动,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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