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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女匪-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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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牙自从永宁二年便就跟随辰年,最是清楚她与陆骁之间的情分,知辰年做出这个选择必定十分艰难,心中顿觉不忍,想了想,道:“大当家,要不咱们就留在冀州吧,那边可是有几十万大军呢,名将无数,哪里就用得上咱们这些人了。”
 
辰年知温大牙的好意,不觉苦涩一笑,却是没说什么,只缓缓地摇了摇头。
 
温大牙不知她这是何意,想要细问,却又怕惹得辰年烦心,正迟疑间,就见郑纶的亲卫从营内找了出来,见着辰年与温大牙,客气地行了军礼,又恭声问辰年道:“谢大当家,可是看到了我家将军?”
 
辰年道:“刚才在营外倒是见到了,你们顺着河边找找吧。”
 
那亲卫谢过了辰年,忙带着人出了营。众人沿着河边找了好一阵,这才寻到了醉倒在草丛中的郑纶,唤他几声不醒,只得将他架回了营中。辰年第二日才从温大牙那里听到此事,迟疑道:“我之前见他时,看他神智还算清醒,怎地就会醉得不省人事了?”
 
温大牙笑道:“一看大当家就从没喝醉过,这酒劲有先有后,有的时候刚喝完了看着人没事,待酒劲往上一反,就不行了。不信你现在去问一问郑将军,我猜他怕是都不记得昨夜里见过你了。”
 
他这话说得无意,辰年听得却是有心,昨夜里发生了那种尴尬事,她躲郑纶都来不及,哪里还能去问他还记不记得昨夜之事。辰年浅浅一笑,并未搭言,温大牙那里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只当她是不信,便就指着旁边的灵雀说道:“不信你问问她,可是这般。”
 
灵雀与辰年大大相反,虽也是年轻姑娘,却是极善饮酒。她见温大牙点到了自己头上,便就笑道:“温大哥说的没错,确是这般。”说着,她又转而去问方勋,“方头领,你昨夜里怎地回得营帐,可还记得?”
 
方勋昨夜里也是喝的大醉,直到此刻还有些头晕,摇头苦笑道:“鲁姑娘快别打趣我了,我哪里还记得这个。”
 
他几人正在讨论醉酒之事,就听得帐外传来一串脚步声,片刻之后,郑纶带着部将从外进来。温大牙等人俱都停了说笑,辰年也抬眼去见郑纶,瞧他脸色虽还有些苍白,可那神情也已如往日一般,沉稳冷静。
 
郑纶缓缓扫视了帐内众人一圈,视线滑过辰年时也未停顿,淡淡说道:“抱歉,郑纶叫诸位久等了。”
 
他这般态度,辰年也拿不准他是否还记得昨夜之事,闻言便就不冷不热地说道:“无妨。”
 
众人见过礼,按着位次坐下,郑纶这才看向辰年,开门见山地说道:“谢大当家,你我两军精诚合作,这才能够顺利剿灭贺兰渊大军。此番战后,郑纶就要带军去解泰兴之围,不知贵军如何打算?可要一同西进,共击鲜氏?”
 
辰年心中早有抉择,可因着还没有与其他义军将领正式商议过此事,不好直接回答郑纶,便道:“此事我还须得与军中兄弟商量。”
 
郑纶缓缓点头,道:“那好,我等大当家的回信。”
 
只到第二天,辰年便就给了郑纶回信,义军将同郑纶大军一同西进,援救泰兴。辰年并未亲自来,只派了温大牙与方勋两个前来与郑纶商议西进之事。郑纶以为辰年是有意躲避自己,心情颇为复杂,默了一默,问温大牙道:“谢大当家呢?”

温大牙答道:“哦,大当家有事要办,要离开数日,她已将军中事务俱都交给了我等,说叫我们听您节制。待她办完事后,自会从后追赶咱们。”
 
郑纶不禁又问:“她去了哪里?”
 
温大牙笑了一笑,道:“这可就不知了,毕竟是大当家的私事,咱们不好问的。”
 
郑纶听出他这话里有话,看了温大牙一眼,没有再问下去。

新武四年五月,郑纶分兵三万给宋琰,由其驻守宜平,自己则领其余人马经飞龙陉往西而来。封君扬此时已是击溃了慕容恒,带军逼近豫州。他兵力上虽然稍占优势,可步六孤骁却有以逸待劳之利。因着这个缘故,封君扬并未急于攻打步六孤骁,而是先停驻在豫州之东的小城宁泉,休整大军。

义军同郑纶一起西进的消息送至宁泉,顺平一时竟是不敢禀报封君扬。之前郑纶故意壮谢辰年声威,已是叫封君扬极为恼怒,眼下郑纶又违抗封君扬的命令,带了辰年一同西进,封君扬若是知道,定要大怒。
 
顺平也不知郑纶是中了什么邪,分明对王爷极忠,却又这般逆着王爷行事。他不敢隐瞒消息,况且这消息也瞒不住,暗暗将郑纶骂了又骂,硬着头皮去与封君扬禀报。
 
不想封君扬听完,却未像上次那般震怒,反倒是讥诮地笑了一笑,道:“郑纶这份情,委实可笑。”
 
顺平听得糊涂,不知封君扬这是何意。
 
封君扬抬眼瞥了他一眼,道:“你亲自去跑一趟,告诉郑纶,若是他真对辰年有情,就拦住她,别叫她搀和泰兴的战事。一边是她的生父,一边是她的义父,你问一问郑纶,可是想逼死她吗?”
 
顺平悚然一惊,忙应道:“小的明白了。”



第八十五章  记忆深处


这事不能耽搁,顺平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几个护卫出了宁泉,悄悄地往东去迎郑纶。却不知早在几日之前,停驻在宛江南岸阜平水寨里的贺家水军,就已趁着晨间大雾弥漫,紧贴着南岸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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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城守府门口,正好遇到芸生骑马归來,贺臻便停了停步子,淡淡问道:“又往城墙上去了?”


“是,”芸生点头,翻身下马,将手中缰绳顺手丢给身后的护卫,快走几步赶到贺臻身侧。一面随着他向府内走,一面问道:“爹爹,我听人说郑纶那里已经胜了贺兰渊,是不是真的?”


芸生早在泰兴被围之前便就回到了家中,再未离开过,后來纥古越攻城猛烈,贺臻曾想过将女儿送至云西外祖母那里,不想芸生却坚持不走,一心要留在泰兴与家族共存亡。对于这个女儿,贺臻一向宠爱娇纵,又瞧她这般,心中更是多有愧疚,现听她打听军中之事,他也不以为意,只道:“是真的。”


芸生迟疑了一下,又忍不住问道:“我还听人说辰年姐姐也在那里,还立了大功,是么?”


她忽地提起辰年來,叫贺臻身形不由一顿。他转过身來,默默看着这个自小便就懂事乖巧的女儿。芸生被父亲打量得心虚,小心地瞄了父亲一眼,小声唤道:“爹爹……”


贺臻抬手斥退了身后跟随的护卫,轻声问女儿道:“芸生,你想问爹爹什么?”


“我之前曾见过辰年姐姐几次,她人极出色。”芸生小心答道。


贺臻甚是了解自己这个女儿,知她这话后面定还压着别的话,闻言只缓缓点头,沉默不语。果然,就见芸生深吸了口气,这才又问道:“爹爹,辰年姐姐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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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奇,那位鲜氏王女,到底是何等出众的一个女子。


贺臻从未想过最先來问他这事的会是芸生,他微微愣怔了片刻,这才回神,看了女儿两眼,淡淡问道:“为何会问起这个?”


芸生掩饰地笑了笑,解释道:“是见着辰年姐姐那般出色,才会想知道她母亲会是什么样的人物。”她心思虽不像贺臻那般深沉,却也机巧,说完这话又怕贺臻不信,索性以进为退,又问父亲道:“爹爹,你是不是很爱雅善王女?”


贺臻静默了片刻,洠в谢卮穑砘翰酵白呷ァ\可虏煌父盖仔乃迹膊桓以傥剩辉谝慌跃簿哺妗8概饺搜刈鸥谇嗍【蹲吡撕靡换岫卣椴藕龅厍嵘档溃骸笆堑模液馨!


芸生实在压不住心中好奇,不禁又问道:“爹爹是怎么与她相识的?”


贺臻面上有片刻的恍惚,道:“我认识她时,你大伯还在世,我是贺家有名的浪荡子,不务正业,惹是生非。”


芸生却是愕然,实在无法想象父亲年轻时竟会是个浪荡子。


贺臻淡淡一笑,“我那时一心想着要做游侠儿,仗剑江湖,为此挨了家中几次打,却是不知悔改。有一次,我与几个狐朋狗友去江南玩耍,渡江的时候,遇到了她。那时,她带着几个护卫,也是要往江南去。”


他只说了一个开头便停了下來,怔怔立在那里失神。


他有意地将这一切俱都压在心底,不敢去想,只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尽数忘记。可现在想來,却依旧是历历在目,清晰如昨。他记得那样清楚,她那日穿了一件水绿色的衫子,头上戴着帷帽。明明都是极不起眼的装束,可因着那身姿太过窈窕动人,仍是惹人注目。


他们几个人都是泰兴城里的权贵子弟,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的,瞧见了这样出色的女子,少不了要品头论足一番。几个同伴都在猜这女子的容貌如何,他听得烦了,便就不耐道:“长得什么样子,过去把她帷帽摘了瞧一瞧不就知道了。”


他说了这话,大伙就以一顿酒席做赌,推了他出來去做这事。而他最初只是为争个面子,却不想她身边的护卫都那般厉害,叫他历尽千辛万苦,这才终见到了她的容颜,却就此失了心。


贺臻闭了目,不敢再回忆下去。


芸生久久等不到后续,一时按捺不住心思,忍不住出声问道:“那几个护卫里,可是有纥古越?”


贺臻这才收回心神,答道:“是。”


芸生又不禁问道:“他那时是什么样子?”


贺臻不觉微微眯眼,打量着女儿,问道:“你对纥古越很好奇?”


芸生被他问得心中一惊,强自镇定着点了点头,道:“好奇。我想他以前不过是王女身边一个小小的护卫,怎地现在就成了一员大将了呢?偏拓跋垚还那样信任他。”


听了这话,贺臻却是说道:“拓跋垚信任的不是他,是步六孤骁。若是拓跋垚信他,就不会叫他领北漠兵來攻泰兴。”瞧着芸生目露不解,贺臻不觉笑了一笑,又道:“你还小,不懂这些事情,只记住纥古越纵是有十万北漠兵,他也攻不进城來,且放宽了心,不用每日往那城墙上跑。”


芸生似懂非懂,问道:“为何?”


贺臻不肯再说,只微笑摇头,芸生怕父亲起疑,不敢再追问下去,只得辞了父亲,独自去内院去寻母亲封氏。贺臻立在原处,瞧着女儿身影走远了,这才招过心腹单音來,吩咐道:“叫人盯一盯芸生,瞧她每日里都做些什么。”


单音领命而去,贺臻这才转而往白章那里而去。


屋中只白章一人,正坐在灯下打棋谱,抬眼瞧见贺臻过來,不由笑了一笑,道:“看你这模样,城外该是还算安稳。”


贺臻点头,在白章对面的竹椅上坐下,道:“是,纥古越并未攻城。”


白章放下了手中的棋谱,笑着瞥向贺臻,戏谑道:“你这只老狐狸最是胆大,明知纥古越正盯着这里,却还敢叫水军尽数东去。封君扬为了救你贺家,把江南都弃了,你这里隐藏实力不说,还要往他背后去捅刀子,你小心遭报应。”


贺臻与白章相识二十余年,贺臻对其一直礼遇有加,而白章也数次救过贺臻性命,两人关系已是极为亲厚,言谈之间也无顾忌。贺臻听了这话也不恼怒,只淡淡说道:“封君扬是为了救江北,可不是救贺家。”


白章闻言呵呵一笑,用手点了点贺臻,叹道:“你啊,你。”他就此打住了这个话睿缴泶硬枧讨腥×酥徊璞鰜恚卣檎辶吮宀瑁溃骸俺⒊ⅲ馑墒俏医腥耸盏某柯丁!


贺臻抿了口那茶,觉得茶味确是与往日有些不同,不过却也说不出什么好來,见白章那里还盯着自己看,只得随口应承道:“好茶。”


白章这才笑了一笑。


贺臻又问道:“你寻我來有何事?”


白章低头去不紧不慢地收着棋盘上的棋子,默了一会儿,方笑呵呵地说道:“是想讲个故事给你听。”


贺臻闻言剑眉微挑,问道:“什么故事?”


白章抬眼看他,白胖胖的脸上敛了笑意,不疾不徐地说道:“从前有个武学世家,因着有家传的武功绝学,在武林中也算是称霸一方。到这一辈上,家中却是出了个怪胎,竟嫌家传绝学太过狠毒霸道,死活不肯修习,非要外出拜师学艺。他父亲气得大怒,不肯放他出门,又放出狠话來,说他若是非要离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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