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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要紧紧将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该死的夜幽溟,就在她呼吸到新鲜空气,大脑稍微清醒过来时,夜幽溟又猛地咬上她的嘴唇。
经过刚才那一回合的经验,再加上她修炼三年的媚功,这次她定是要让夜幽溟变主动为被动。
她缓缓回应着夜幽溟如狼似虎的吻,书上说要是用媚功者切勿急躁,越是若有似无的挑逗,漫不经心的回应,越是能让对方受到引诱。
将精力分散出来,手指在夜幽溟结实的后背上游走,在感觉到对方细微的战栗后,她倏地抽开嘴唇,咬在他的脖颈上,只听一声低哑的呻吟。她更是将媚功心经上所学的内容运用的实践上。
这一回她终于占了上风,就在她勾起嘴角得意的浅笑时,却忘了夜幽溟是个男人,引火的后果很严重。
身上一凉,湿漉的衣衫被夜幽溟直接撕了下来。
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她尖叫一声,捂在自己胸前,在夜幽溟倾身过来的时候,一脚猛踹在他的要害,大喊道:“登徒子!”
只见一双包含情欲的眼眸在瞬间变得凛冽,夜幽溟脸黑得快要滴出水来,紧蹙着眉头蓦地沉到水底。
而赤裸着上半身的苏寒则快如闪电般从温泉里一跃而出,捡起放在地上的衣衫胡乱套在自己身上就往外面跑。
“该死的夜幽溟,竟然毁我清白,这辈子你休想再找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苏寒一边恶狠狠地念叨着,一边跑。
慕容冰儿喜欢翠竹,所以在她寝宫周围种着大片的竹林。哪知她这胡乱一跑竟然在这竹林中迷路了。
“阿嚏!”
刚才泡在温泉中她的脑子便是一片混沌,现又被冷风一吹更是浑浑噩噩,她依照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葱郁的竹林,犹似竹海一般一眼望不到头,她揉着发沉的脑袋,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个碧绿的湖泊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翠竹所搭建的竹屋立于湖心的位置,迂回的走廊从湖岸边连通到竹屋,静谧雅致的感觉与整个碧水宫的繁复奢华截然不同。
在这碧水宫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苏寒好奇地穿过走廊,站在竹屋前面。
正好竹屋的窗户是开着的,透过窗户正好能看清屋内的摆设。一架凤尾七弦琴正好放在靠窗的位置上,而在它旁边的花凳上正好放置着一盆玉色蝴蝶兰,正厅的木桌上只放置着一套茶具,简单的陈设却因着那把稀世珍品的西域凤尾七弦琴显示出住在此处之人身份的高贵。
这里到底住着何人?
苏寒走进竹屋寻了一圈也没发现半个人影,只是在看到卧室内挂在墙上的画像时,不禁一怔。
“慕容冰儿?”她轻声呢喃道。
墙上的画纸虽早就已经泛黄但却丝毫不染尘埃,看样子这幅画挂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而上面所画的女子虽身着一袭简单素雅的衣裙,但那张如花般倾城美艳的脸庞正是慕容冰儿没错,只是画像上的慕容冰儿看上去要比现在稚嫩青涩许多,眉宇间的神情明媚,嘴角向上扬起一抹开心的笑意,娇俏可爱的模样煞是令人觉得欢喜。
到底是何人所画?
苏寒伸手抚上画像,上面并未有任何落款,从画中慕容冰儿的样貌可以推测出,当时的慕容冰儿估摸只有十三,四岁。
十三,四岁……
那这幅岂不是三十多年前所画!
心头一惊,她正要收回手时,却觉这画纸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画应该慕容安华为慕容冰儿所画。据说当年慕容安华将慕容冰儿带回碧水宫主之后将她视作亲生女儿一般抚养,因对慕容冰儿母亲的事情心怀愧疚,最后修书一封,将整个碧水宫交由慕容冰儿掌握,而后退出江湖,消失不见。也有人说慕容安华其实是被得知真相后的慕容冰儿所杀,慕容冰儿在杀了慕容安华之后,接管了碧水宫。
若这幅画是慕容安华所画,那住在这里的人岂不是慕容安华?
就在苏寒正欲取下墙上的画像时,只觉眼前一黑,便沉沉的晕了过去。
身体忽冷忽热,迷蒙间有人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冰凉的指尖在划过她燥热的肌肤时,使得她不禁一颤。
“好热……”她轻声呢喃道,感觉到有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眼皮却重得根本睁不开。
喉咙像火烧一样难受,就在她挣扎着唤清阙为她倒水的时候,干燥的嘴唇覆上一抹柔软,冰凉的茶水流进她的咽喉。
不知是茶水解渴,还是那一抹柔软解渴。在那抹柔软从她唇上离开后,只觉心头一空,她眉头紧蹙地又唤道,“还要喝水。”
冰凉的茶水再一次渡入苏寒口中,这一次就在他准备离开时,苏寒竟咬住他的嘴唇不放,一边轻咬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
“糖葫芦,不要走……”苏寒嘟哝着,伸手抓住那人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
“你这么会在这里?”头脑一片昏沉,当她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夜幽溟睡在她身旁,此刻她的声音比慕容冰儿还要沙哑,她蓦地坐起身大喊道,然而全身却毫无力气,酸痛不已。
“啊——”
就在一瞬间,夜幽溟蓦地睁开微红的双眸,捂住她的嘴将她压在身下,“别吵!”
被夜幽溟点了穴道,苏寒只得愤愤的瞪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再陪我睡会。”感受苏寒愤怒的目光,他将苏寒抱进怀里柔声说道。
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包围,靠在夜幽溟健硕紧致的胸前,她甚至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从最开始对这身体的反感,再到适应,她竟发现自己甚至喜欢被夜幽溟这样紧抱在怀里的感觉。
在她昏倒之前,不是应该在那湖心竹屋里吗,难道说是夜幽溟带她回来的?
她的身体虽百毒不侵,然而若是染上伤风感冒定是会连夜发高烧,昏睡数日,这次她到底又昏睡了几日?
脑海里冒出一大堆要想问的问题,奈何却被夜幽溟点了哑穴,有话难言。
她抬眸对上夜幽溟憔悴的睡颜,莫不是她昏睡的这几日都是夜幽溟在照顾她?
让一个邪教大魔头不辞昼夜地照料她,这怎么可能!她立即在心中否定道。
然而却又因为这一想法,心底闪过一丝喜悦。
耳边响起夜幽溟均匀的呼吸声,她原本就头脑昏沉,竟不知不觉又在夜幽溟怀里睡了过去。
苏寒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夜幽溟也已不在她的身旁。
“清阙。”她哑着嗓子唤道,然而隔了半晌都不见动静。
正当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整个人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冲上头顶,她穿在身上的里衣裘裤并非是自己昏倒那日所穿的。
这么说来已经有人看见过她的身体,突然间,苏寒竟被惊出一身冷汗。
到底是谁?
是夜幽溟,还是清阙?
苏寒冷静下来想道,若是清阙看到她的身体话,那现在慕容冰儿肯定就已经知道,她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若是夜幽溟看到的话,估摸是被她给吓跑了,正好也能解释他为何不在此处的原因。
然而当她想到夜幽溟在看到她身体后,惊讶嫌弃的神情时,她竟说不出的难受,甚至希望看到自己身体的人是清阙。
当夜幽溟端着熬好的汤药回来时,只见苏寒正披散着头,抱着被褥蜷缩在床角里,而一条金黄色的小蛇正伸着脑袋焦急地围在她身旁打转。
这金色小蛇正是那日在房梁上袭击他的赤金蛇。
以为这蛇是要袭击苏寒,夜幽溟取下头上的木簪向赤金蛇掷去。
在电光火石之间,赤金色快如闪电般的身形一闪躲开了突如其来的攻击。
“大黄!”心想以夜幽溟现在功力定是比不上大黄的速度,苏寒连忙叫住了准备反击的大黄。
苏寒伸出手,只见赤金蛇朝夜幽溟吐了吐蛇信,便像手镯一般缠在了苏寒瓷白的手臂上。
当苏寒笑着从瀑布上跳下去那一刻,他便觉得她很特别,然而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也比上前日他所看到的那一幕震惊。
“放心,大黄它不会伤害你的。”苏寒仍旧蜷缩在角落里,声音沙哑地说道。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欲言又止。
“先把药喝了吧。”夜幽溟将药碗端到她面前说道。
苏寒怔了怔,接过药碗,将里面的汤药一饮而尽,“谢谢。”这是她第一次跟夜幽溟道谢。
“下次别再熬了,这药对我没用。”除了通过自身调节慢慢好起来,任何的汤药对她来说都起不来作用。
她抬头对上夜幽溟幽深的眼眸问道:“替我更衣那日,你是否看到了我的身体?”
双手紧拽着被褥,夕阳的霞光正好照在苏寒忐忑不安的脸上,黑长的睫羽轻微颤动,一双琥珀色水盈的眼眸正凝视着他。
苏寒等了半晌,才听到夜幽溟悠悠地说道:“你可是女人?”
如此一问,她便清楚那日昏迷时,替她更衣的人是夜幽溟没错。
对上夜幽溟戏谑的神情时,她反倒不恼,随即轻声笑道:“约莫是吧。”曾经她初练媚功跑到青楼偷师时,突然来了兴致将自己换上青楼姑娘的女装,哪知却突然被一双咸猪手给袭胸,当那嫖客在摸到她平如铜镜般的胸部时,竟蓦地将手一抽,嫌弃地望向她一阵乱骂,说她是男扮女装的断袖,看见她就恶心,让她去伶人馆卖身,以她的姿色兴许还能赚几个钱。当时在她嫖客嫌恶的嘴脸时,她便一脚猛踹在那人的胯间,让那人直接变成他自己口中所鄙夷嫌弃的断袖。
只因断袖便遭人白眼,那样她这样不男人女之人那还不遭人唾弃,被世人看做不详的怪物直接浸猪笼。
原本还担心夜幽溟会像那人一样露出鄙夷的神情,在看到他一脸玩味的笑意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回应夜幽溟的,是苏寒明媚灿烂的微笑,先前的忐忑在瞬间消失不见,就连眼底都浮起笑意,一时间就连天边绯红的晚霞也为之失色。
“夜幽溟,我喜欢你。”沙哑的声音伴着清风穿到他耳边。
苏寒看着他定定地说:“虽然暂目前为止,我还算不得一个完整的女人,不过我是真的女人没错,之前你占尽我的便宜,真好现在我又喜欢上你。所以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会试着让你渐渐喜欢上我的,就像我莫名其妙地渐渐喜欢上你一样。哦,还有我这个人善妒又专一,所以不管你之前有多少的情人,姘头,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就算你现在还没有喜欢上我,我容不得眼里有半粒沙子。何况我是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的。”
她突然头脑一热,对夜幽溟前言不搭后语的乱说一气。
待她说完之后,又觉后悔,她怎会如此没皮没脸地向夜幽溟这样的大魔头,大淫虫表达爱意,定是她这次伤寒发烧,把脑子给烧糊了。
苏寒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看向他。不管是喜欢他的地位也好,样貌也罢,还从未有女子如此大胆的对他表白过。
“若看到你身体的那人是清阙,你又当如何?”夜幽溟突然反问道。
只见苏寒被他问得一怔,随即思索着垂下眼眸。
看到苏寒若有所思的模样,含着笑意的黑眸蓦地一凛。
他是谁?难道就只是因为看过她的身体,所以为了保全自己清白才向他表白的吗。
不待苏寒回答,便是一声冷哼。
“要我喜欢你?下辈子……也不可能。”他说完话后,便转身离去。
看到夜幽溟拂袖而走的背影,苏寒不禁在心里发问道,他这是在生气?
在得知清阙在她昏迷那日被夜幽溟赶出华庭后,苏寒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
这样更加确定了夜幽溟刚才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吃味。
苏寒乐呵呵地想着便卷起衣袖,一个人在厨房捣鼓起来
“咳咳……”
听到锅里霹雳巴拉的炸响声,一股浓烟从华庭后院的厨房里冒出来。
她不在房间里面,难道是……
在看到浓烟滚滚的厨房时,夜幽溟提起井边的水桶便蓦地冲了进去。
“苏寒!”
急促的声音泄露了他的一丝紧张。
“咳咳咳……”
厨房里烟雾弥漫,却并无火势。
“你这是……”
只见站在灶台边上的人,脸被熏得漆黑,只余一双水灵的琥珀色眼眸露在外面,一袭素缟白衣也被烟火给弄脏,像是有东西被烧糊了,一股焦味在厨房弥漫开来。
苏寒捂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冲了出去。
居然在这个时候被夜幽溟给撞见,真是面子里子都给丢尽了。
“天啊!这是真是我吗?”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苏寒忍不住呢喃自语道。
除了眼睛之外,脸上一片漆黑,比要饭的乞丐看上去还吓人。
她捧起水急急地将脸上的污渍洗净,这么狼狈的模样绝不能让夜幽溟给看到。洗脸的手顿了顿,好想他刚才已经看到了。
“你在做什么?”身后响起夜幽溟冷峻的声音。
、公子无语
清澈的井水倒映出苏寒闪烁的眼眸,绝不能告诉夜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