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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无法控制,也不能不屈服于事实,以她现在这样残破的身体,虽夜幽溟并未讨厌她,就连她自己也无法接受,又怎能强迫别人去接受呢。
既然以身相许不行,琥珀色的眼眸蓦地一转,在看向桌上还在冒热气的粟米粥时,苏寒突然福至心灵地笑道:“为你洗手作羹汤可好?”
这确定是她的补偿,而不是报复吗?
黑着脸的夜幽溟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如此说来岂不是太便宜了你?”
“哪里便宜?我伤你一时,却用自己一辈子来补偿,这账算要是算起来,吃亏的是我。”苏寒理直气壮地说话,俨然不觉自己是很无耻地想要套住夜幽溟一辈子。
要吃上一辈子苏寒做的饭菜,一股凉意突然从脚底升起,夜幽溟只觉若是那样的话,他的一辈子可能会活得很短。
“这样说来,你岂不是要赖我一辈子?”夜幽溟勾起嘴角轻笑道。
“这样不好吗,还是说你一点也不稀罕?”苏寒眨巴着眼眸,很是直白地问道。
“若是如此,吃亏的人又怎会是你。”
“既然如此,你大可不必让我补偿啊。”苏寒闷闷地说道。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就像主动将脸伸出去让夜幽溟扇上一巴掌的感觉。
只听夜幽溟一声冷哼说:“你将我害成那副模样,想就这么算了?”
“我要补偿你又不肯,不然你当如何?”
“你想干什么?”苏寒大声嚷道。
夜幽溟突然抬起她的腿,将她的鞋袜脱掉,幽深的眼底浮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夜幽溟你……哈哈……浑蛋!”
那天晚上她噙着眼泪被迫答应夜幽溟将一辈子煮饭的补偿升级为一辈子陪吃,陪睡……
“卑鄙小人!”苏寒抱着被褥躲在床角处狠狠地低声骂道。
此时夜幽溟正心安理得地躺在床的另一边睡觉,她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被夜幽溟给“睡了”。
“我的清白都毁在了你手上,你必须负责。”又害怕夜幽溟故技重施,她只得压抑住想要猛踹他一脚的冲动,低声说道。
哪知夜幽溟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喂。”苏寒抱着被褥,挪动到他身边,像戳大黄一样戳着夜幽溟的额头。“听到没有?”
“夜幽溟你装死是不是?”
苏寒无奈地哼了一声,只得又退到床角抱被而眠。
哪知正当她要推回去的时候,夜幽溟一直大手揽住她的细腰,顺势一带,整个人便趴在了他的身体上。
“你……”
“睡觉。”夜幽溟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回靠在夜幽溟的胸膛上,她蜷在夜幽溟温暖的怀抱里,没过多久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天已大亮,待她听到动静醒来时,只见清阙正红着脸站在夜幽溟身后替他更衣。
“你怎么会在这么?”苏寒揉了揉脑袋,睡眼惺忪的味道。
清阙正好回答,在转过身看向苏寒时不禁一愣。
感觉到正为自己系腰带的手一顿,夜幽溟随着清阙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刚转醒的苏寒正半卧躺在床上,被褥正好带着里衣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瓷白的香肩,修长的睫羽下一双迷离的凤眸半眯着,如瀑般的青丝披在身后,慵懒而又妩媚。
“你先下去。”夜幽溟脸上一沉对清阙说道。
清阙生活在碧水后宫从小便懂得察言观色,见夜幽溟一脸的不悦,随即便应声退出房间。
只是尚不知情的苏寒还疑惑不解地盯着一大早便面色阴沉的夜幽溟。
“清阙他怎么来了?”苏寒眨巴着眼睛问道,虽说清阙在时,她在生活起居上必须多留个心眼,委实有些费神,然而在清阙被夜幽溟赶走之后,单是昨晚煮饭这一事都累得她够呛,更何况夜幽溟好歹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魔头,若是天天让他下厨做饭的话,传到慕容冰儿耳朵里,委实有损他的英明。
哪知夜幽溟黑着脸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
这一大早的,莫不是清阙服侍不周,惹怒到他?
“真是莫名其妙。”
苏寒打着哈欠,起身换上衣衫后,原本想去厨房自己烧水沏茶。被抓到碧水宫后,没了雾春早上起来她只得喝茶代替。
走到房门口时,她又突然转瞬想起,清阙已经回到华庭这件事。
“清阙,你真是深得我心。”花厅内茶香袅袅,在看到桌上碧绿的清茶时,苏寒欣喜地搭着他的肩膀说道。
“阿寒喜欢就好。”
“这碧水宫的冰竹茶甚是好喝,特别是在初醒饮上一杯,只觉心旷神怡,心情舒畅。”虽不及她常年服食的雾春来得甘甜清爽,不过这碧水宫特有的冰竹茶在味道上也堪称上品。
饮上一口清茶,苏寒满足的扬起嘴角露出灿烂地微笑。
“傻愣着干嘛。”苏寒拿起倒扣的瓷杯又倒了杯茶放到她身旁说:“快坐下来陪我一起饮茶。”
接受到苏寒的邀请,清阙自是欢喜,但转瞬想到先前夜幽溟阴沉的模样,清阙犹豫地说:“这……”
“这什么这,坐下喝。”知道清阙对夜幽溟有所顾及,苏寒一把拉着他坐到自己身旁。“我住在碧水后宫这段时间皆是由你一手照顾着我的生活起居,阿寒让你受累了。”
“咳咳……”刚喝下一口茶的清阙被呛得直咳嗽,“阿寒你……我……”清阙小脸通红地憋了半天才道:“我是自愿的,更何况我一点也不觉得累。”清阙垂着头,盯着杯中碧绿的清茶也不敢抬头看苏寒的神色。
“既然如此的话……”苏寒顿了顿,浅酌一口清茶,盯着清阙笑而不语。
没听到苏寒的后话,他心头一沉,蓦地抬起绯红的小脸连忙追问道:“阿寒莫不是又想赶我走?”
“又?”苏寒哭笑不得地说:“我何时赶过你?”
听到苏寒的解释,他瞬间松了口气,先前夜幽溟将他从华庭赶走,他曾还小心眼的怀疑过是苏寒的意思。现在看来,果真是那夜幽溟在吃他的味。
“那阿寒莫不是……”清阙转瞬又紧张地问道,虽上一次并非苏寒亲自将他赶走,但夜幽溟乃是苏寒心尖上那人,若是夜幽溟强硬要求苏寒将他赶走的话。
清阙紧抿着唇,定定地凝望着苏寒,生怕下一刻便从她口中听到伤人的话语。
“莫不是什么?”看到清阙忐忑的模样,苏寒逗趣地反问道。
还没等到清阙回答,只见豆大的眼泪便从他眼中滑落出来,清阙双手紧握成拳,哽咽着说:“阿寒莫不是嫌弃我,想赶我走。”
“你哭什么?我何时说要赶你走。”被清阙这样一哭,苏寒只觉心头一慌,连忙抬起手用衣袖去帮擦拭脸上的眼泪。
“阿寒不是要赶我走吗?”哭到一半,清阙睁大眼睛疑惑地看向苏寒确认道。
“我刚才不过是想说,接下来的日子要继续辛苦你,夜幽溟他在外人面前脾气是古怪了些,你别往心里去。若是你委实受不了夜幽溟的坏脾气,在这里呆不下去,我再让慕容冰儿派人来换你可好?”
原来苏寒不仅不是想赶他走,而却还在为他着想,果然是自己太小心眼。
“阿寒,你真好。”清阙激动的握住苏寒的手说道。
被清阙这么说,苏寒放倒不知该如何回答,让清阙凭白伺候她,反倒还说她好,这样的人简直比东南枝好上百倍。
“既然如此,你就莫在哭了。”扬起嘴角笑道。
当时的她不过是将清阙当做好姐妹看待,然而这一切落到夜幽溟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以至于整个一上午夜幽溟在她面前都板着一张臭脸。
“清阙,晚饭的时候你让厨房多做一碟菩提瓜来。”苏寒瞄了一眼,正坐在她身旁寒气森森的夜幽溟说道。
“阿寒还要吃菩提瓜吗,可是上次你都吃吐了,而且还发了三天的高烧……”清阙看到夜幽溟越发阴沉的脸色,欲言又止。
“这次不是给我吃的。”苏寒连忙说道:“某些人脸黑如锅,气色极差,想来乃是体虚肾亏所致,菩提瓜能养血滋肝,润脾补肾,正好给某人补一补。”
正在嚼饭的夜幽溟差点被自己给呛到,他当前的脸色也正好应证了苏寒所说“脸黑如锅,气色极差”这前半句话。
“体虚肾亏所致,菩提瓜能养血滋肝,润脾补肾,正好给某人补一补。“这后半句话,便听得清阙脸颊又蓦地一红,莫不是这几日夜幽溟的表现没满足到苏寒,脑海中浮现出的一幕,让清阙不禁头脑一热,鼻子里便流出温热的液体来。
“清阙你……”
在看到夜幽溟脸黑如锅,快要杀人般的神情后,这边又看到清阙脸红如霞,羞射惊慌的时,苏寒忍不住险些笑了出来。
“对不住……”清阙拿出丝帕捂着鼻子就往外跑。
“哎哟——”
兴许是走得太过于匆忙,清阙不慎绊倒门槛,一跤摔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
“噗——”这下苏寒彻底忍不住笑出声来。“清阙你没事吧?”
“没事……我去去就来。”
只见清阙嗖的一下从地上撑起来急急跑掉。
“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苏寒拍着大笑起来。
只是她越笑越觉得气氛不对,最后才蓦地想起她旁边还坐着夜幽溟。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肾虚
“要不去照照铜镜,今天你的脸真很黑。”苏寒支吾道。
“体虚肾亏?”
在夜幽溟放下竹箸时,苏寒的小心肝不禁一颤。夜幽溟站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挡照向她的光线全部挡住。
“你是从何得知?”夜幽溟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沉声问道。
“我都说了,是你今天气色不太好。”苏寒撇过头,错开夜幽溟盯着她如要吃人般的目光干笑道。
“气色不好便是体虚肾亏?那我今天是否要向你证明一番,我的身体素来极好。”夜幽溟一双幽深的眸子泛着寒光,在眨眼之间便将苏寒抱了起来。
自夜幽溟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使得她不禁一颤,“夜幽溟你疯了是不是?”苏寒惊讶地在他怀里挣扎着问道。
“你觉得呢?”夜幽溟径直将她抱进里屋,随手就将她往床上一扔。
“夜幽溟你这……浑蛋!”苏寒吃痛地捂着屁股,仰起头便骂道。
“唔……”
就在她准备继续将他十八代祖宗一并拖出来问候的时候,那熟悉柔软的双唇严严实实地将她的嘴堵住。
被困在碧水后宫之后,她总是处于弱势的被夜幽溟给占便宜,想到自己就像是个女人一样被夜幽溟欺于身下,不对……她本来就是女人,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就这样处于弱势给夜幽溟欺负了去。
然而她现在却被夜幽溟牢牢的压在身下,除了接受他的毫不温柔,甚至带着侵略性,霸道的亲吻之外,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就在夜幽溟吻得动情的时候,却听到苏寒一声冷哼。他蓦地睁开眼对上的是苏寒清澈如溪水般的眼眸,她微蹙眉头鄙夷地看着他,哪里有一丝动情的样子。
看到夜幽溟停下动作,苏寒便将头往后仰与他拉开距离,“技术这么差,就算不是肾亏,我也没有兴趣。”她讽刺地说道。
天知道,她那时脑袋肯定是被门给夹了,才说出这么伤对方自尊的话来。
只见夜幽溟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脸上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夜幽溟低沉着声音,看向她冷声道。
“我是说……”感受到夜幽溟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苏寒脸上却并未丝毫的惧意,他越是生气,她便越是开心,这样的话便说明赢的那个是她。苏寒瞥了他一眼说:“我说你的技术还赶不上清阙的好。”
她将手放在唇边,一声清脆的哨声便在屋内响起。
伴随着声响,只见金光一闪,赤金蛇便飞身窜到了苏寒手臂上,并伸着脑袋对夜幽溟吐着蛇信。
“怎么,难道不是?”见大黄乖巧听话地与她同仇敌忾,苏寒瞬间底气十足地说道。即便他是令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她苏寒也不是好欺负的,何况他现在功力受损被慕容冰儿当作面首困在碧水后宫。
“好,很好!”夜幽溟放开紧握住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知道便好。”为了给夜幽溟添堵,苏寒冷哼一声说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是我遇到最差的那个。”
然而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只听“哄”的一声,身体便向一边倾斜。
夜幽溟竟然直接一拳将身前的床给打垮。
“夜幽溟你疯了吗?”苏寒再抬起头时哪里还有夜幽溟的影子。
原本只是想摆脱劣势,化被动为主动,成为上面主导的那个,哪知事情的发展好想不如她想的那般。
苏寒眉头紧锁地望向门口的方向,险些又被夜幽溟给占便宜,该生气的人明明是她才对!
“怎么病才刚好,便一个人生闷气?”她一抬头便看到慕容冰儿妖艳的媚笑。
自从被掳来碧水后宫,她就没一日清净过,然而在慕容冰儿面前她又只得打起十二精神应付。
慕容冰儿依旧穿着极其暴露的衣裙,苏寒瞟了一眼那半露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