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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陌君不知从何而拿来了一盘蜜枣,说是喝几口再吃便没那么苦了。将信将疑的喝了几口药,然后赶紧往嘴里塞了几个蜜枣。倒是让我感觉到了先苦后甜,没吃蜜枣之前嘴里苦到很是想吐,吃完之后又觉着幸福的很。若我的人生是苦的,可有人会在身旁给一盘这样的东西?只是,我可会坚持到那个时候?
喝完之后,我笑嘻嘻的对着陌君道:“好了。”
陌君:“嗯。”
我把头凑过去:“愿望呢?”
陌君无奈道:“你要什么?”
我笑了一下:“还没想好。”问他只是想确定一下他可有骗我,心里不太有底罢了,毕竟人家可是一国之王,能讨到这个便宜实是幸运的很。
陌君嗯了一声。
周围有事寂静的出奇,风声都可听的一清二楚。不用想也知若是我不开口就定是无人说话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现下正好问问。小心翼翼的问了下陌君为何能进我房间,古代不是有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么?我似是还听说过倘若女主被人看到了脚,便要以身相许,更别谈牵手了,可陌君都是背过我的,我可是不想以身相许。这身子才十六岁,大好的时光都还未享受到,若是这样就做黄脸婆了,我可是死都不会甘心的。
陌君只说了一句话,听后我愣了半天。他望着我,嘴角微弯,道:“我不在意。”
他不在意,可我在意不是,若是毁了我的清白可不就太亏了点,王后这个位子不用想便知不好做,我可不想还没活个几天就不明不白的进土里了。亦或是这里是男子嫁给女子不成,想想又觉着不大可能,从古至今,哪有男子嫁女子这一说法,可是我又实在是想不到别的可以解释陌君的这句话。
我倒是很期待是我所想,虽我不想娶很多老公,女尊男卑我倒是很乐意接受。
我满怀希望的望着陌君:“这里是不是可以女人娶男人啊?”
陌君看着我:“怎么?”
我高兴道:“真哒?”
陌君说:“清月,你想多了。”
我:“……”
我无奈的很,既然不是,那那句“我不介意”是何意思?就算他不介意,我亦不介意好了,可是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可不愿做拆散别人小两口这种恶婆婆所做的事。更何况我与他本身就没什么,若是真牵扯出了什么,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时候,我一直在心里默叹诺伊早些回来,早些回来。不然若我真的变成别人名义上的小三可无辜的很。
不知是诺伊听到我的祷告,还是我今天运气好,在我们俩儿最尴尬的时候正好敲门了。
“姐姐可在?”诺伊在门口道。
我赶紧跑到门前把门开开,看着诺伊,小声的低估了一句:“可算回来了……”
诺伊皱眉,应是未听清楚:“什么?”
我笑呵呵的望着她:“应该是风寒声音突然变小了罢,我是问诺诺去干何事了,这么晚才回来。”
诺伊把目光从陌君那里望向我:“姐姐,也没太大的事。”
我:“嗯,先进来罢。”见她不愿多说,就不便问下去了。
她的语气九分如从前,一分却有着淡淡的哀伤。一般人不会注意,我却也是不明白为何能听出来,许是我听着仔细,亦或是我听到了她心中的声音。
坐在板凳上,诺伊望着陌君道:“姐姐的病怎么样了?可有大事?”
我总感觉诺伊心情不大好,就抢在陌君前面回答,“这不活蹦乱跳的么?”。说罢,又跳了两下。显然这个法子还诚然很是管用,我见诺伊笑了笑,虽是带着宠溺,不过若她笑了,我便知足了。
陌君道:“无大碍,就是风寒。”
诺伊叹口气,许是放心了,“姐姐无碍便好,以后多注意些身子,可别再犯糊涂事,坐在窗前一整晚,想不惹风寒都难。”
心里暖和的很,“知道拉,我的好诺诺,以后听你的还不成么?”
陌君说是既然我药喝完了,就无事了,便先回房。我正与诺伊把话说到激动的地方,随便的答了一句“嗯”便不再注意他了。直到晚上我突然想起我对他是否太过冷漠了些,心里委实不太过意。却又不好大晚上的去找人家,不是怕被人误会,而是怕再次撞上上次的那一幕。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怕想到那一幕,更害怕再次看到。或许是我嫉妒心太重,喜欢看别人不幸福。这个解释倒说的过去。
我是万年不变的性子,就算是别人说再多,我若是喜欢依旧干我该干的。就譬如我依旧没有吸取上回的经验,听从诺伊的话,继续趴在窗户边欣赏风景,
月亮似乎对我有种吸引,从小到大解释如此。若是有无奈或是难以解决的事就喜欢趴在窗户边看月亮。我诚然是知道月亮并不会告诉我答案,只是至少找点事情做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我便知道你是不会听话的。”
我:“……”
突然顿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他。本想着道歉的人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况且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他推门进屋,我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陌君从门口走来,“若喜欢看的话,带你去一个地方可好?”
我疑惑道:“嗯?”
陌君说:“走罢,就知你不会那么轻易罢休。”
我:“……”
轻易罢休?我不过是不想想一些既无聊又费脑子的事,随意找个乐子罢了,怎又和轻易罢休扯上关系了?不过既然陌君愿意带我出去,总比呆在屋子里强些,我自然乐意的很。
陌君看着我,“嗯?”
我把脸尽量笑的和蔼可亲,“你确定你不会把我卖了?”
陌君:“……”
走到门口,见陌君还在原处,对他喊道:“不过开个玩笑罢了,走啦,我都无聊死了。”
陌君淡淡笑道:“又不是从门走。”
“……”我实在想不出若是不从门口走,还能从哪里走。且又住在二楼,就算是怕打扰到别人而跳窗户,可毕竟这里的二楼不似现代人们所住的楼房,都高的很,若是跌一跤谁负责?
“额……不早说……”逞个面子走到他面前尴尬的笑道。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陌君就牵上了我的手,下意识的缩手,却被握的更进。
他缓缓回头望着我:“为何那么怕我?”
“额……不是……你是华国的王……也不是 ……”常言道越想解释就越解释不清。我对陌君的感觉不是怕,只是我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现代的我,身边人的分分合合让我早已看透了一切。虽谈过几段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感情,却始终不曾有真正喜欢的人,便不知改如何处理才好。我不明白陌君待我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况且我待他不过是当做朋友罢了。若说是怕,倒不如说我只是在尽量保持距离,一种只属于朋友之间的距离。
陌君道:“无事,逗你开心罢了,可不会当真了罢?”
我感叹这世间的人为何都爱开玩笑,一句玩笑话却紧张了半天,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才能让陌君不难过。显然是我想多了。陌君再不羁,也不是会脚踏两条船的人。“额……呵呵……好吧……”
陌君说:“把手抓紧。”
我奇怪,“嗯?”只是我这个嗯字,音还未都说完全,便知道陌君所谓的把手抓紧是什么意思了。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我拍着心口,“吓死我了。”
陌君说:“都说把手抓紧了。”
我:“……”
一分钟后,我完全理解陌君话中的意思。所谓的把手抓紧,不过是防止我不掉下去。他口中赏月的好地方,为此我倒是郁闷了半天,竟会是完全不曾想到的屋顶。之所以不从门口走,是因为直接从窗户上跳上去就完全可以了,承认是省时不费力。我倒委实是忘记了陌君会轻功。
我问他为何想起来到屋顶上来,他只是望着月亮,良久说只是喜欢罢了。 陌君回答的不明不白,我也就不明不白的听了。
突然想起与陌君道歉的事儿,既然人就再此,我就厚着脸皮说了。
看着陌君好久,说着好听点,是我在思考,不知从何处开始。说着难听点,是我厚不下脸皮道歉。
陌君问我为何紧盯着他看。我当时非常想说因为你帅,想想又觉着还是正经事比较重要。制止了准备随口而出的话,我认认真真的望着他,说了声我下午不小心忽视他是我的错。
陌君却道原来只是为了此事罢了,他本就未介意过。反而显得是我多此一举。
老站着腿有些酸,我也不是特别爱干净的人,便随意找了一处地方躺下。
陌君躺在我身旁,也只是望着天,不曾说一句话,周围太安静,安静到只剩下虫鸟在叫。我亦望着天:“我觉得你比我更爱看月亮。”
陌君道:“为何这么说?”语气未有疑惑,有的只是与平常一样的语气。与容华相处两年之久,自然把他了解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是时间太短,还是其他,我始终看不透陌君。他似乎生来就有一种帝王的气息,容华虽早晚也必将成王,只是这三分天下或许会变成君临天下。心中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安,第六感若太过强烈,那必是会发生。许是从第一眼看见他,我便有预感,陌君将来定会权掌天下。
我道:“因为你看的入神。”
陌君:“因为喜欢……”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中却透露出淡淡的哀伤。
我奇怪道:“为何难过?”
陌君缓缓道:“因为不可能。”
这世间怎会有人可以得到月亮,月亮虽美,却清冷的很。得到与得不到不过就是一念之差,你若心里有它那便是得到,你若心里无它,就算得到了又有何用?人生便是如此,所谓的得到不过是为了心里的满足,凡事想开些,倒是会过得更好。
见气氛比刚来的时候略微有些不同,怕陌君继续伤感下去,视线从月亮移到他的脸,“其实吧,月亮这个东西,就是个东西……不对……她好像又不是东西……神马啊……”这些话诚然是被我越说越乱。
无意之间却发现陌君在笑,只如昙花一现,若不是我运气好加眼力强怕是看不到这少有的笑。陌君不常笑,但是倘若他笑,不说全部,怕是十分之九的人都会为所着迷,我不相信的是一个人自生下来就不喜言笑,必是后天原因。我只想到了两种可能:其一是陌君的娘是继母,从小看他不爽,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导致陌君后天畏惧全世界。其二便是陌君他爹,望子成龙,从小便对他严加管教,只能有皇家的威严,不许言笑,导致现在的陌君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障碍。
“啊切……”一把小心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陌君皱眉,“可又严重了?”
我笑呵呵的道:“没有拉,不过是打个喷嚏罢了,无事无事,我身子可没有那么娇……啊切……”
陌君说是让我等他一下,我疑惑的点了一下头,随后我望着他从屋顶跳下去,再跳上来。只不过他上来只是手中却多了两样东西。
陌君给我递了件披风,让我穿好。从款式与颜色来看,都不像是男子的。我自然不信陌君是特地买给我的,离开的时间不过一分钟罢了,就算买一件披风用时定不会太短,除非是他早便买好的。若是早便买好,且又为女子,那便是上次照顾陌君的那位姑娘罢。
也不知道那时是发什么疯,许是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直接便叫陌君拿走,说我不需要。我连我自己心里到底在生什么气都不知道,但就是觉得气愤的很。
陌君见我执意如此便也不再劝我穿了,但是说酒一定要喝几口。我气愤的劲还没有下去,直接就问他可是想毒害我。那时我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到既然陌君带我如此又岂会害我?
他好像并没有生气,一边倒酒一边说是喝酒可以暖身,便不会那么冷了,身子无事便好。 想道歉,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陌君每次救我换来的却是我屡屡的不信任与无理取闹 。只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无法克制住自己不去生气,心里的某一个角落似乎在慢慢苏醒,而越苏醒,我脾气便越把持不住。就譬如这次,明明我可以毫不生气,直接穿上就得了,却闹到这种结局。
不知说什么,只是这种寂静我不想再出现,“为何刚刚不说送我回房呢?”
陌君修长的手指轻捏酒杯,“回去,趴窗户上看与在这看不都一样么?”
我:“……”
天终归是天,日终归是日,月终归只是月,不能改变,也无法改变。广茂的天空下却显得日与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晚间的春风依旧有着淡淡的寒意,风拂过树叶在空中无意中勾勒出的模样,似水般轻盈,却远到不了水的澄澈,只显得苍白的毫无色彩。
“出来罢”。陌君突然的一句话,却让我摸不着边际,我可不就在这儿么,出来又是何意思?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恭敬的道了一个字:“王。”语气丝毫无拖沓,很是干脆。 陌君说:“这么晚前来何事?”
那人似乎朝我看了看,陌君道:“不碍事,你说。”
“是,王。紫玉公主现在生命垂危。”
陌君眯起眼睛,“太医怎么说?”
那人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