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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她旁公主道。
她冷笑,提了声音道:“能看上含宫那位也令本公主委实佩服的很。。。。。。”
我住的便是这含宫,“含”字我倒是理解为通假字,通“寒”。一年中,最多也就几人进来过。房子说大不大,却又比其它公主的房间小的太多;又说小又不小,毕竟是王宫,可比我以前住的楼房要大百倍有余了。
“呵呵,姐姐的形容真是万分恰当,看了妹妹真的要好好向姐姐学习了。”虽笑,语中却尽显嘲讽之气。
我在旁边却也委实无奈的很,本想听着别人的坏话,却听到自己身上来了。就像你要去见义勇为,跑到抢劫犯那里才发现原来人家要抢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那时,无语之情,又怎可用一两句来形容?虽偷听之事跟见义勇为还是差着点距离的,不过性质倒也还是略有相似之处。
话说回来,她们这话怕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把,那一句“太子虽颜若神人,却是毫无半点心机”真是把容华形容的毫无半错之有,其中潜意思不过是我不知用何种办法把人家,或抢,或劫,或烧,或杀的弄到自己身旁来的罢了。
对于这些小姑娘,我对她们的话是特别的不在意,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想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若被两个十三四岁小姑娘的话气得半死岂不让人笑话?
我轻抿口茶杯,却不想这两个十三四岁小姑娘的后面一句话险些让我被那一口轻抿的水呛到。
“父王,既凌国太子在此,何不让清月公主抚琴一曲,略输文采,也好让太子稍解未来的太子妃。。。”
若说我当时的心情,真是郁闷到了极点。室国王都无一人不知道清月公主先天愚钝,她这样说的目的不过是羡慕嫉妒恨,想让我出丑罢了。若可以,我倒是很情愿把这太子妃的位子拱手让她。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本以为若是室王不想让室国出丑,定是不会让我这种琴棋书画皆不会的现代混日子的青年上去表演的,要失可是失一国面子,所以我也自然不怕。小算盘大的太响往往就不如人意了。
望着众人的表情,室王皱眉,容华眯眼,其余的人更多却是一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
话说其实我倒也是很想一曲出名,只可惜辛辛苦苦念了几十年的学,背了几十年的书,没有半点用处。现代琴棋书画哪有学校会教呢?况且我从小也没有那个远大的志向,一身还真是拿不出什么本领来可以炫耀。
本事以为室王会阻止,却见他闷不啃声。周围一次次的呼喊,急的我手心都冒出来汗,天家威严可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承受的起的。
周围的人一遍一遍要求,使得我不得不出来。我缓缓站起时无人发现我的手在抖,虽颜不怒,心却怒的很。倘若给我机会,我倒是很是很想尝尝杀人的滋味。当然,虽杀人这个例子倒是形容的过头了,但是如果给我次机会的话,杀人实属不敢,报仇确实是应当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都万分佩服我那时莫名的勇敢。记得那晚,我屹然站起时说的话,雷倒了一片人,话很朴实,只一句“我不会”随后便潇洒的离开了。临走之前,我只注意到了容华似想笑却又憋着假正经的脸,我当时只觉得他憋得好生幸苦,万一得面瘫怎么办。
第6章 第五章
雪落屋檐,盖过秋意。
自那事以后,时间过的倒也快,转眼便已是冬天。
清早,锦儿帮我洗簌完之后,我推开门,随即映入眼帘的就是纷纷白雪,倒是颇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之感。
“锦儿啊,陪我出去走走可好啊?”
“可是公主……”
“没神马好可是不可是的啦,我是公主,叫你干什么你就应该干什么,否则就是抗旨不尊。”锦儿虽脾性随和,对我却很是万分照料有加,但对于我来说,照料的却是有点过头了。偶尔用身份压压她也未尝不可。
锦儿疑惑的望着我道:“公主神马是什么……”
我也确实是懒着解释,说:“忘记了,走啦走啦。”
锦儿也拗不过我,只好被我拖去。奔走于雪地之中,所经之处欢笑声不断。
走到半路,却突然不知该往何处走了。周围似乎都一样,又似乎都不一样。
其实我与锦儿都不大清楚王宫的分布格局,走了几步就不知道回去的路了,也只好瞎转悠。走着走着,我却突然听到哭声,叫住锦儿问她听见没,她说许是我的幻觉,可我却觉得那个声音真真切切。我把头转向右边,看到的是两扇破破烂烂的门,门上结着许多的蜘蛛网。倒是有点像中国古宅中鬼屋的感觉。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脚不知不觉慢慢往那个方向走去。
锦儿突然拦在我身前:“公主,不能进去”
我疑惑道:“为何?”
她望了望门上的牌子,道:“这好像是灵宫,听别人说闹鬼。”
我胆子也没有那么大,听到这话抖了一下,说是不害怕其实不然。脚往后退了两步,那哭声却又大了起来。控制不住心里想知道,那哭声到底为何而起:“要不……锦儿……我们就在门口看一下……这大雪天的……若真有人在……可不被冻死了?”
锦儿思量了会,吞吞吐吐道:“那就……一下下……”
见她肯点头了,胆子也大了些:“好。”
推门,尘飘下了一片。我早就预料到了如此,用袖子挡着自然是没什么事,只是故意没跟锦儿说罢了,她为此却是打了好几个哈切,我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着,锦儿不能打完,亦不能骂我,只能在一旁干瞪我几眼。
到院子里哭声又好像大了些,我一步步走入屋内。那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这么不顾一切的进去了。进去一看,屋内不过是蜘蛛网多了些,桌子椅上尘沙厚厚的一片。
我大量着房间内的构造。
“啊……”锦儿突然的一声叫真的是把我吓到了。就譬如你跟一群朋友看鬼片,本没有什么好怕的,有一人却毫无边际的叫一声,就算心里承受能力再好也会被吓到吧。
我调理一下心情,道:“怎么了?”
她抖着声音,指着一个方向道:“公主,你看……”
我顺着锦儿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见床上躺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衣衫破败不堪,纷纷大雪的冬天,穿的却如此之少。估摸着跟我这身子差不多的年纪吧,她也应该是感觉到了我在看她,目光向我望来。
我向她微笑,朝她走去,也许是觉得她可怜,亦或是我觉得对她有种莫名的情愫。
看到是人就没那么害怕了,若是把她丢下,我自是会于心不忍,叫上锦儿与她一同把这女孩抬了出去。
那天
太阳入中天,我正准备吃饭,朦叶说是找我有事,之前她一直不愿开口家里的事,也就没有逼她,毕竟伤心事提多了只会更伤心罢了。本以为是她终于肯让我们帮她,便随她出去了。似是走了很久,我望着周围无人,本想问她有何事,还未开口,眼前一片黑暗,伴随着意识也一点都未有了。
意识渐渐恢复,我把眼睛睁开。都说不好的事情总发送在黑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最好。只是这次阳光却是万分明媚,眼前的人,细致毛孔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
“你不配得到他们的爱,前世今生你到底付出了什么,到底什么,可以让他们不顾一切的守护你……”
她对我声嘶力竭的吼叫着,我依稀记得上午我们还在一起谈笑风生,她就是我与锦儿救回来的那个女子,名曰朦叶 。
我以前总觉得朦叶不仅名字美,人也很美,所以我按着我的思路便觉得她的心地也自然是很美的,至少三个礼拜前我是这样认为的。现在看来,面对这样的她我是害怕的很,汗水从脑门上渐渐躺下,我发抖的声音说:“什……么……”我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得到他们的爱?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况且我不过是穿越到这个时空罢了,这个世界的一切跟我又有和干系?
只剩下我们两的呼吸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把我隔离开来。
朦叶大声笑到:“呵呵……你竟不知……千年……千年啊……他们等了你千年啊……呵……真好笑……”
一个情绪失控的人,她干什么都会有可能。我没有其他人那样的胸襟,临危不乱也要看在什么时候,生死攸关当头,倘若我亦是如此,那我就不是人了。
现在的我不仅觉着害怕,更加觉着奇怪,推口而出:“什么千年……什么他们……”
朦叶冷笑一声望着我说:“有些事不是你不知道就没有发生的。”
渐渐发现现在的朦叶也许可以沟通,小心翼翼的道:“什么事?”
朦叶虽是微笑,却无法让人觉得有半丝的亲切:“呵呵……有些事,若是我现在就说了岂不太无趣了些?”
我皱眉,心里却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嗯?”
似乎未出所料,有时候,人的第六感实是不得不信。朦叶道:“你以为,过了今天后,你依旧还是从前那个室国高高在上的公主么?”
听到这话,黑暗弥漫了整个心头,我只是尽量保持着不要让眼泪流出来,因为曾记得一句话,觉不能在你的对手面前表现出软弱,即使胜利连万分之一都不到。我只是为了不失尊严罢了。
那时我是恨过,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穿越,恨我当时自作多情的善良。我苦笑,我只是一个女生,一个家境普通却被亲情的光环围绕的女生,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生活,却让我遇到了那么多我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张脸,我是万分的恨?”朦叶虽然笑着语气却阴森的令人窒息。
她慢慢向我走来,眼神中皆是恨,我一点也不明白,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她恨的我若仇人一般。
之后再想起,仍是后怕的很。那个下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多到我不曾每把件事都记着清清楚楚,只是朦叶眼神中对我恨之入骨的神色,怕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自我醒来以后我原是以为我又穿越了,看看身上的衣物还是跟以前的一样,只是变得破烂不堪,脸上也是异常的痛。
手只要以触及脸,就似撕裂般疼痛。我不知道,是不经意还是故意的,面前正好放有一盆水,下意识的往里望去,却吓着我赶紧把眼睛移开那盆水。过了许久,我仍不相信那张脸是我的,许是眼花也说不定。再向那盆水望去,一切幻想都破灭到丝毫不剩。
直到三日后我才知道我早已不是公主,早已没有了从前的花容月貌。曾经的位子,曾经的容貌,曾经的一切一切剩下的不过是这具身体。
无人知晓那三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若说失去公主之位我或许还不是接受不了的,只是若再加上个毁容,那样的晴天霹雳又有几人受得了?都说祸不单行,我倒是那日领教了一次。
那张几乎我已经忘掉的脸竟会再次出现,只不过,时间变了,从而什么都变了。只是有一些东西,怎会是时间变了就会变的呢?
第7章 第六章
那几天里,我不知道往那里走,亦不知以后会怎样。看着怀里还有一块手帕,便取下遮面,至少这样还不至于太吓人。
世界再大,前途确实一片黑暗,那种永远都无法触摸到的光明,似乎吞没了整个天空。
万千世界那里是我的容身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不知往哪走,天天渐渐黑了下来,靠着一棵大树就此休息。夜晚,天上的月依是万年不变,清冷,淡漠。雪纷纷下,我把身子缩成一团,却还是很冷。
“或许这样看着你便好……”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似梦中有一男子抚我脸,对我道着数不尽的话。
睁眼,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我却不知,唯一变的是耳边留下的残香。
一月后,初冬转深冬。
雪下的好似都未停过……
“雪好美……好像永久都不会停似的……”
“嗯……和千年前的一样美……”
“嗯?什么千年前。。难道你活了千年不成……”
“……”
一月前我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于路旁。醒来时,我睡在床上,看见一男子背对于我。嗯,似是欣赏风景,我却觉得不像,倒像是在走神中。
“咳咳……”我揉揉鼻子,好像是有点感冒了,本想忍忍的,却硬是没有忍住。
他转身,走来,望我道:“可好些了?”
我望他总觉着熟悉的很,一眼之缘却不知那一眼是在哪。
“差不多了,谢谢。”说话时才发觉脸上还是痛的很,这才想起我已经毁容了,眼到处瞟,见哪处都没有面纱,忙把脸转去无人之处。
我见他他顿了顿,“有那么重要吗……”
“……”我不知该说什么,一个女孩子,谁敢说自己不在乎容貌?就像我虽不认识眼前人,但却想尽力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这也是人之常情。
他叹了口气道:“罢了……”
临走时从怀中取出了块新面纱给我,纯白的纱巾上绣着朵朵梅花。
我从他手中接过,望他容颜时,与几月前的一幕不自觉的对上……九月的天,秋风卷起阵阵红似血的枫叶,天依旧是那么蓝。似乎季节无论是如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