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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觉得诺伊应该很无奈,但是我看她倒没什么反应,就继续拽着她跑,容华也只能在后面跟着,时不时冒出来几句:慢着点啊,我跟不上啊。哪有女子像你们这么疯的?通常他说第一句我会鄙视他,自己跑得慢还怪到我们身上来了。说第二句我会无视他,我承认是兴奋的比正常人多了一点点,不过他是没文化得很,那不叫疯,叫激情。
只是到后来,我不得不承认,他所谓的疯和我所谓的激情,其实是一个意思。而我就是激动过头,兴奋自然也过头,导致我与他们走散了。
当时我也不知到是左脑子里少了一根筋,还是右脑子里多了一根筋,亦或是都少了。抬头望着从未见过的孔明灯就傻站了好一会儿功夫。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四处张望便找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我本以为若是站在原处不动的话,或许不一会他们就会找过来,可是等了半天街上人来人往,依旧不见他们的影子,只好到处找找。
我无论走到哪都感觉周围似曾相识,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我曾经经历过的,却又感觉不认识,就似在梦境中有过的一般。寻寻觅觅,人来人往,一切似乎与我隔绝,我就像一个过客般站在这欣赏着别人的演出。
女子轻笑道,“我们这样一生一世好不好,就这样过。”
男子言中满是溺爱,“自然。”
“呵呵……”
一切都似乎发送在我的身后,一回头一样的人来人往,站在原地,一样的声音,一样灿烂的笑充斥在我的耳边。
我不想听,却又不得不听,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心中的我一直再问自己他们究竟是谁,为什么句话,每个声音都是我似曾相识的?
“你听到了么,这就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我回头,望着她,“朦叶……”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了,景物没变,变得却是人,前一秒之前的人来人往,繁荣昌盛,这一秒却荒无人烟,像一座被废弃了的城。
“呵……你到还是记得我……”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连脸都是一模一样,“你的声音我倒是想忘记都忘不掉,这次你又想干什么?”她所想要的,我所失去的,已经是我的全部,最后只剩这具身体,若她想要我也不介意。当一个人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失去了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所以自然之前的惧怕也毫不存在。
“我知道你现在不怕我,可是,你却怕你自己……”
“我自己又有何好怕的?”我本以为她想说的是穿越这件事,因为我知道我只是灵魂,可毕竟是自己又有什么好怕的?
朦叶望了望月亮后看着我说:“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究竟是谁么?你所谓的穿越?呵呵……倒是偶然中的必然……”
偶然中的必然?既是偶然,又怎么可能是必然?
“要不要我来解释给你听?”她的脸靠我越来越近,瞳孔中都能浮现出我的倒影。
下意识的反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小孩子听到恐怖的声音会哭一般逃避。对朦叶下面所说的话,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在抵抗,亦或是说在躲避些什么。
来自心里深处的反抗,“我不想听,我的身世与你有何干系?”
她冷笑:“呵呵……你这是在躲避么?”
条件反射的退后一步,她却又上前了一步。
朦叶道:“千年之前……”顿了顿“嗯……亦或是说的详细点……七千六百八十二年前……”
脱口而出的话:“不要说了。”
朦叶:“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何必等到一切都发生之后再说呢?”
整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有一种预感,朦叶想说的话定是我无法接受,也是不能接受的。瘫坐在地上,周围寂寥无声,只剩下我反复的喘气声。
朦叶望着前方毫无人烟的街道,道:“既然你不想听我说,那你就自己去听听。”
又回到了之前,没有朦叶,没有寂静,有的只是喧哗之音。
女子道:“我们过平凡人的生活。”
男子却蓦然望着她:“清月?”
女子不解:“嗯?”
她在等他回答,良久,他道了一句:“也好。”
我无奈着我必须要听这些,无处躲避亦无处躲藏,那些话就像梦魇般的在我耳旁诉说着。
头越来越痛,我用手捂住耳朵,却捂不住那些声音。
突然,一双手把我拥入怀中,似曾相识的温暖,“清月,一切有我。”
或许是找到了一个依靠,在他的怀里只能听见心跳声。不知为什么,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落,结果越哭越多,越哭越是想哭。
直到没有眼泪了,也哭消气了,才发现搂着我的人竟然是他,那个两年都未曾与我碰面的他。把眼泪擦了擦,我也有不好意思不是,毕竟人家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肯听我哭那么久已经对于我来说算是仁至义尽了,也着实不好再让人家操心了。
起身,对他笑了一下,“多谢了,请容许清月先行离开,诺伊他们还等着我呢。”
转身离开,我怕他一直都在我的身后,始终不曾回头。就这样一步步走了下去。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在最后转身的那一霎那看到陌君眼神中的悲哀,又也许是我看错了罢。
第16章 第十五章
还没有走几步,诺伊容华就找过来了。让我有点汗颜,这世间万物真是巧的很。
诺伊问我有没有事,我却精神有点恍惚,没听清,就直接跳过去了,继续思考着问题,经过我反反复复我思考,我总结出一句话:朦叶所对我说的全是瞎掰的。我所听到的一切可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也说不定,事实证明,我很聪明,只是聪明的有点过头了。
事过之后,我总觉着要去谢谢陌君,毕竟人家又帮我一次,就领着诺伊一块儿去了。我问过容华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山上也挺可怜的。本以为容华这个爱管闲事的人只要我一提他就一定会去,但是这次显然是我猜错了,他竟然说有国家大事要料理。我不得不说若要我信他去料理国家大事,到还不如信我会变成男人,相比之下变男人还比较简单些。
容华先是与我们同路,尔后却是南辕北辙。室国位于三国中间,凌国在北端,华国在南端。诺伊说陌君定是在国都之中,这点我诚然是相信的很,他都可以几分钟领着我跑几千米,用几分钟到华国自然也是不成问题的。
临别的时候,容华故作不舍的样子,情意绵绵的说了一大通我也不知道什么的话。不能说我没听懂就代表不尊重他,而是他说的太多,多到好多话的内容基本店铺是一样,我诚然是想认真听都难。
一路上领略江南风光,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暖和。室国现下三月虽小草已经复苏,但夜晚和早晨都还是有些冷的,偶尔中午的太阳才能带来暖意。倒不似南方的全天依暖。都说春天是发春和发神经的季节,为什么,就是因为春天暖和,百花齐放。我虽发春的季节早过了,当时我也不发神经,但是精神也是会振奋的。
游山玩水,不知不觉半个月极快的就过去了。
夜间投宿客栈,可是每家客栈都是把门关的紧紧的,寻了好久,街上都无一人。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个缩在角落里,用稻草把自己包起来的人;上前询问,他却在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喊着鬼啊,鬼啊的。声音尖锐的很,大半夜喊得我是毛骨悚然。
说了好一会儿功夫的话,他才冷静下来,问我们是不是人。我委实无奈了些,若我们是鬼,又岂会大庭广众之下喊你,虽为夜晚,鬼想来也没有那么胆大吧。我记着从前听过的一句话:人怕三分鬼,鬼怕七分人。所以按理说鬼其实怕人是多一些的。
但是不安常理出牌的事情也有很多,比如这次。
他确定我们是人以后,看了看天,叹了口气,诉说了起来。他越说,我背后汗也就越多,还是冷汗。
他说这个村子在几千年前的一个晚上突然下起了了大雨,许是经过千年流传,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版本,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千年以前的这一天,夜里雨下的很大,下了整整一夜,说是子时的时候伴随着雨声,有一些百姓却听见了哭声,那声音很美,却越听越觉得伤心,似是被这种情绪所感染。一夜之间,村子里所有听过这哭声的人都变得魂不守舍起来,随后就暴毙身亡。之后请了一个法师过来,说这个村子有着一位仙人深重的哀怨之气,只叫人们每到这个时候都把门所好,把耳朵堵起来,切不能听到这声音。
随后,也有些胆子大的,不信鬼神直说,就冲着子时非要跑到门外去,随后的结局自然是惨不忍睹而收场。现代的鬼片不也是如此么?因为好奇心而引发的血案,当然鬼片是假的,切勿与这个相提并论。
我问他既然如此,那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不离开反而留下来,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不是不想走,只是根本就走不掉,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世世辈辈在生活在这里的,除了这里根本没有别处可以安家,况且,自从那个夜晚,村子就像被人施了法,所有的居民都走不了。也有少数害怕的,急着走,最后结局更是凄惨。
我不得不说缘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就譬如说我们,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赶上这一天的晚上到这里来借宿,还遇上这档子事儿,就像容华说的,我现在非常承认我运气很差。
我看诺伊的神色有点慌,两年中诺伊都是平淡的很,慌这个字似乎与她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是我今天却从她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们今天晚上子时之前必须要走出去。我点点头,总感觉这个地方让我有种无语言表的感情,似是害怕,更多的却是同情,也有着无奈。
站起身,那人却突然拉起我的衣角,说今天晚上是不可能出去的,我们虽不是这里的人,但子时之前这个村子是封闭的,只能出而不能入。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这句古话不是白讲的,自是有一定的道理,而我现在就充分的表现了这个古语的深刻含义。
诺伊皱眉,尔后只是跟我说了句:无论如何子时之前都要闯出去。一个没有留神,就被她拖了出去。
租的是马车,诺伊驾驶,我在里面坐着。一路上都顺利的很,顺利到我以为他所说的话是骗我们的。
马突然的一声啼叫,诺伊赶忙冲了进来问我可好,我说无事,她缓了一口气,道:“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我疑惑:“嗯?”
“整个空间都被锁了起来,想出去不太容易。”眼看着还有几分钟就到子时了,诺伊脸上更显焦急之色。
我现在很是恨自己的没用,一个人在这里却帮不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诺伊非要在子时之前出去,也没有问过她,但是我相信她有她的理由,为了不妨碍她,我只能在这儿坐以待毙。
时间临近,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上留下来。我不信真的那么结实,跳下马车,没没有跑两步就被挡住了,感觉没有任何东西,却似玻璃般。对了,若是玻璃,用石头会不会有用?许是有了期望,我拼了命的在地上找石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即大又尖的石头,用尽力气往上面扎,十几次过后,汗湿了我背一片,那墙却纹丝不动。
诺伊喘气道:“怎么办,这个空间根本无法出去。今晚……”
“说什么丧气话,还没有失败,还没有到子时啊。”我一边砸一边回头对她吼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胜算,只觉得至少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就算死也不会后悔。
再回头时,看到那张脸,我顿住了。为何依旧是那张脸?为何每次我遇到麻烦时都是他?这个人情几时才可以还完?有时候人情便是这样,你越是不想欠别人的,反而欠的就越多。
第17章 第十六章
感觉上陌君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救了出来,他过来接我们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强忍之色。
毕竟陌君又救了我们一次,按理也该是去关心关心。我问他可还有什么事,他却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平淡到就像我问他饭有没有吃啊?然后他说没有。
我不明白的是堂堂一国之君出门竟然一个护卫都不带上。究竟是王太厉害,他们都不担心,抱着一种我们的王是天下第一永远不会挂的心态呢;还是你死你的,我们有的是可以坐王的的人,你死了感情正好不碍着我们;亦或是华国太穷了,雇不起士兵。不过这第三种想法只是我想想当作好笑之事罢了,现在天下三分,谁的能力也不比谁的要来的小,若是真如我所说,那华国早就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
已是子时过后,客栈也已经关门大吉,本觉着今天晚上住客栈想来是不大可能的事了,陌君却敲起门来。我看着奇怪,大晚上的去敲别人家的门,若是我一定不会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似乎里面的油灯亮了起来,门渐渐被打开,小二哈欠连天晃晃悠悠的走出来问了句:可是要住宿,若是要的话就请随我过来罢。
进大堂叫了三间上房。诺伊对小二道了句谢谢,正要给钱的时候却被陌君挡着了。他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