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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许诺,就在这吧,别再回去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嗯。谢谢你。”
突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对她说。
“你是谁?”
她问道。
“我是阿梓,云妆,留下来吧。”
“你……”
云妆忽的坐了起来,刚才是场梦吧,她抬手拭了拭额间的冷汗,可是她突然觉得不对,这里是哪?她多久没住过这样的房间了。
她慌忙睁开眼睛,一切还是那个梦境,眼前古朴的镂花睡榻,轻纱软帐,梳妆台上的繁花古镜,沉香古匣……
“啊”
昨天她一直是浑浑噩噩,可是今天她却怎么也接受不了了,镜中的人竟然不是她自己!
“小姐,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
闻声一群人都赶了过来。
云妆拉住小容的手激动地大叫:“你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这是什么地方?”
小容惊恐地看着她:“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容,好了,别管她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江岑楚仰面长叹一声,像是松了口气:“小容,好好给她梳妆吧,一会宫里就要来人了,不能再拖了。”
“是,老爷。”
云妆呆呆地听着江岑楚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知他在说什么。
昨日,是他对她嘘寒问暖,他是“我”爹?她回忆着昨天的事。
“好了,他们现在都认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可以没有包袱的活着了,是你,也是我。”
那个声音又来了,她慢慢抬头,她就浮在她的眼前,铜镜中,花容楚楚,云鬓含香。
“是不是这都是因为你?”
“唉!是的,是我把你引到了这里,你之前的镇定也是因为我没有散去,对不起。”
她幽幽地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能回去了吗?我就能做回我的云妆了吗?”她哀怨哭诉。
52 留下来帮帮我
“不会!可是你还能回到哪去?云妆?你真的以为你你还可以一直做你的云妆吗?你这样就能等到他吗?”
云妆惊愕抬头:“你知道?”
她点头:“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痴情不改,我知道你四处游荡,我知道你的对月凝噎,我都知道。”
云妆低下头,是,她一直都是一个孤魂野鬼。
“你还记得玉清观吗?”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或许她是太自私,为了自己而去接他人伤疤。
“你是……你是……”
“我就是那个问卦人。”
云妆的面色顿时灰败了下去,她还是逃不过命运捉弄。
“云妆,来吧,留下吧。留下来帮帮我,我真的……”
“好吧。”
云妆含泪抬头。
“呵呵,你不怪我了?”
云妆面上顿时僵住了,她却笑着隐去了:“你还是那么善良。”
云妆低下头,她顿时觉得善良似乎是一种愚蠢。她恨恨的咬紧下唇,血腥之气渐渐地弥漫着整个口腔。
“小姐,梳好了。”
云妆再向镜中看去,只见墨黑的秀发被高高的挽在脑后做半月状,上面斜斜的插着几支梨玉簪,以及一些碎钻花饰。
耳畔坠着银色流苏,腕上带的是极品是蓝田玉。
身着鹅黄抹胸坠地纱裙,穿着绯紫色的短摆小衣,荷叶边的袖口有几朵桃红色小花缀着。
还是那张绝世的脸,只是原来的绿裙换成了一身的绯紫,还有她那倔强地咬着的嘴唇,下唇在痛,她知道了,镜中的人是她。
“好吧。”
云妆含泪抬头。
“呵呵,你不怪我了?”
云妆面上顿时僵住了,她却笑着隐去了:“你还是那么善良。”
云妆低下头,她顿时觉得善良似乎是一种愚蠢。她恨恨的咬紧下唇,血腥之气渐渐地弥漫着整个口腔。
“小姐,梳好了。”
云妆再向镜中看去,只见墨黑的秀发被高高的挽在脑后做半月状,上面斜斜的插着几支梨玉簪,以及一些碎钻花饰。
耳畔坠着银色流苏,腕上带的是极品是蓝田玉。
身着鹅黄抹胸坠地纱裙,穿着绯紫色的短摆小衣,荷叶边的袖口有几朵桃红色小花缀着。
还是那张绝世的脸,只是原来的绿裙换成了一身的绯紫,还有她那倔强地咬着的嘴唇,下唇在痛,她知道了,镜中的人是她。
“我就是这样来到了江府,做了江家大小姐江梓兰,是阿梓要我帮她。”云妆不知道南宫景虹什么表情,偷偷的抬眼看他。
“我不信,你在骗我,我不信……阿梓你在骗我是不是?”南宫景虹突然不能抑制心中的悲痛,他双手按住云妆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景虹,你还记得的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吗?你告诉我之前我唤你景虹,我一点疑心都没有,那就是因为我对你们从前的事一无所知,本以为我来到南邵国会是新的开始,可是没有想到,我所嫁之人竟然是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南宫景虹手上加力,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53红妆为谁梳
“因为我不想再骗你,面对一个痴情的人,我不忍。”云妆看着他一字一顿。
南宫景虹愣了,松开了他紧箍的手,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一直是与一个陌生人……
他还为了保住她去欺瞒南宫景延,眼下甚至要把苏婉和纳雪送人,他真傻,他冷笑了两声,蹒跚的向着玉尘宫走去。
“南宫……王爷,不要让婉儿姐姐走……”云妆对着他的背影请求道,她真的怕他就这样让苏婉走。
南宫景虹听到她的话步子一顿,却什么都没说。
云妆静静地立在原地,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是什么,不过她还是真真正正的松了口气,她终于做回了自己,她就是云妆。
云面芙蓉出水彤,妆成羞怯百花容。
她忆起李誉送她的诗句,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可是他不在了,纵使倾城倾国又怎样?她为谁梳妆打扮?
她默默地回到了忘忧宫,等着南宫景虹对她的宣判,让她走也好,留下也罢。
忘忧宫,是他要她忘忧的,可是人生在世,欢娱还是少的可怜。
她静静地望着窗外,太阳一点点的升起又落下,阳光从她的身上慢慢爬过,她等了一天,南宫景虹都没有来,但是她却得到消息说,苏婉她没有走。
“姑娘,该吃饭了。”
现在她同她们一样,在王府里都被称为姑娘。
云妆看着侍女端过来的饭菜却怎么都没有胃口:“我不饿,你们拿下去吧。”她恹恹地道。
众人以为她是因为苏婉和红叶的事而心中不快,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苏婉没有走,谁都不会走,谁都不会走,也包括她吗?
“啪!”
她想到这,忽的手上一松,茶杯脱手,碎了一地,她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碎片,仿佛看到了破碎的感情,那段感情不是一直都是她的寄托吗?可是现在呢,它就像一层层的浮云,正悄悄地离她而去。
她终于体验了什么叫做过眼云烟。
侍女们小心的拾掇着地上的碎片,她们不懂念奴今日是怎么了。
“我没醉,我不用你们扶,你们都给我退下。”
云妆一听,腾的站了起来,心道:“他还是来了。”
她目光移到门口,门被踢开了,南宫景虹醉步蹒跚的走了过来:“呵呵,阿梓,我好想你啊,阿梓……”
他口中念着,一步步向着云妆走来,云妆却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梓,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日夜渴望的事情就是你能来到我身边,我夜夜为你执笔丹青,记录你的一颦一笑,阿梓……”
南宫景虹走到了云妆的面前口中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对她的思念之情,众人眼见这个架势都纷纷识趣的掩门出去了。
南宫景虹抚上了云妆的脸,细细抚摸,就是她,那些日子里魂牵梦绕她:“阿梓……”
周身的酒气迎面而来,云妆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她轻轻拂开他的手,扶他向着床边走去,边走边道:“王爷,你喝醉了。”
“叫我景虹,我喜欢你叫我景虹。”南宫景虹靠在云妆身上含混地道。
“景虹?阿梓不是叫你李景的吗?”云妆皱眉,可是当她看到他醉成那副样子,又摇了摇头,眼下是问什么都问不出来。
54 一夜荒唐
“呵呵,李景?是,我是李景,可是大家现在都喜欢叫我南宫景虹,南宫可是国姓啊,阿梓,他们都羡慕我这个异姓王爷,可是,可是你知道吗?它一直都让我不高兴,如果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我就不用这么煞费苦心,阿梓……”
南宫景虹歪倒在床上,可是嘴上还是不停。
云妆帮他脱下外衣,把他扶到了床上,可是南宫景虹却一把把她拉到了身边,动手解她的衣扣,云妆第一反应就是阻止,可是南宫景虹的一句话却让她哭笑不得,他说,为什么你可以脱我的衣服,我就不能脱你的衣服。
云妆一时懵了,南宫景虹将头在她身上曾来曾去,弄得云妆身上阵阵酥软。
红帐里温香玉软,灯光晕黄,云妆看着他眉峰如剑,心道:所谓风华绝伦亦不过是如此。她不由得想起了李誉,亦是翩翩公子风流秀雅,这两人原都是皎皎青竹雪兰。
她的手不由得抚上了他脸,声声叫着李郎。
一夜的颠鸾倒凤。
云妆缓缓地睁开眼睛,他还在睡着,如墨的黑发洒落在侧,长长地睫毛轻颤着,她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南宫景虹就要醒了,她不想收拾这残局,昨夜的荒唐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该怎么应对,只好交给他来处理。
南宫景虹慢慢醒了,他用手轻轻地敲了敲头,昨天他真的是喝多了,到现在头还是很疼,他眯眼转过头去。
一张恬静放大的脸生生撞进他的眼帘,他心下猛地一惊,可是他似乎记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来,他怎么睡在这里?换句话就是说他们怎么会……
以阿梓的个性,她不会!他爱的不就是她那铮铮傲骨,猛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对他说过她根本就不是阿梓!
他的目光慢慢的变得凌厉起来,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欺骗!
可是眼前的她,跟阿梓一样的容颜,一般的模样,他突然恨起了她,为什么要告诉他,为什么要告诉他真相,他宁愿她一直瞒着他,哪怕一生一世!
恨意萌生,眉间也生出了憎恨,眼睛一闭,猛的把她推到了地上。
云妆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他的第一个举措竟然是这样,狠心的把她推到地上。
丝丝冷气很快就爬上了她的身体,她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臂,身上一滑,她低头看去,惊呼了起来,她怎么会忘记,她已没有衣物附体,上身只穿一件粉色肚兜,她向一旁歪去,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三下两下的披在身上。
昨天晚上只有南宫景虹一人喝醉了酒,自己为什么会与他一起疯呢?还是和初次见面时一样吧,她又把他当成了李誉。
她不解的抬头看他,为什么她三番两次错把他当做李誉呢?他们的容貌,他们有着七分的相像!她的心猛的抽搐了起来,难道他会和李誉有什么牵连?他,他也姓李,李景!
她突然有些欣喜,或许这就是天意的安排,或许她真的能从他的身上获取一些信息,想到这,她不由得轻轻一笑。
55 万物复苏
南宫景虹冷冷地看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向他示好吗?
“过来。”南宫景虹轻轻地道。
云妆不明所以,她不知道南宫景虹为什么会推她,只是刚醒的难以接受,还是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他喜欢的只是阿梓,他不能原谅她的欺骗。她慢慢的爬起身来,来到了床边。
“给本王穿衣服。”又是轻轻的一声吩咐。
云妆拾起散落一旁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给他一一穿戴好。
“嗯。好,鞋。”南宫景虹坐在床沿上,看了一眼身边的鞋子道。
云妆无法,拿起了一旁的筒靴,抬起他的脚一点点放进靴子里,南宫景虹就静静的看着,忽的脚上用力一踢,云妆的身子猛的向后一倒,跌倒在地。
她愤愤的看着眼前的南宫景虹,她本以为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她本以为他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南宫景虹冷笑的看过去:“来啊,来求我,说不定我会看在你服侍我一夜的份上放过你,你可是本王的第一个女人,哈哈哈……”他说着竟然大笑了起来。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掩饰心中的慌张,他一面渴望着她,他曾为她的一颦一笑而彻夜不眠,可是一方面他又厌恶她,她已经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阿梓了。
心里的矛盾让他渐渐地迷失,有一霎他似乎觉得,那让他疼,让他喜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毕竟与他相处的人只有她,阿梓只是一个名字,一个代号。
云妆惊讶地看着他,她没有想到他竟然,竟然在此之前都是处子之身。
“王爷,云妆不是故意要欺骗您的,这种事发生在谁的身上都是难以相信……”云妆赶紧低下头,现在她还是想留在府上一段时间,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