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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瑾想到这,突然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心中的恨意也随着猛增。
一旁的江梓兰看到他眉间的隐隐的恨意,也暗暗的低下了头,心道:还是被他看穿了。
可是事到如今已是别无他法,她向着众人微微一笑,扬了扬眉道:“诸位过奖了。”
夏侯瑾此时的脸色也恢复了常态,他自然不是能输给了江梓兰,她也是嘴角噙笑,向着众人问道:“爱卿,你们现在知道这是谁了吧?”
“呵呵,刚才是老臣眼拙了,原来是江辅国公的千金啊,失敬失敬。”一人起身答话。
“过奖过奖!”江岑楚也是起身抱拳客套了几句,落座时,他也看了云妆一眼。
忽的,他心里一惊,这才是梓兰啊,这才是她该有的神色,那么那个略显疯癫的女孩儿又是谁?忽然间,他觉得连自己的女儿他都不认识了。
他慢慢坐下,心想:难道当日梓兰是故意在我面前那么做的?难道梓兰她知道我的心思?
夏侯离也慢慢的向她看去,眉头紧皱,他真的不识这个女子吗?他骗的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
他看到梓兰投过来的目光,他却又愤愤的别过了头,举起了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大杯酒。
喉咙被酒的辛辣刺痛了,可是他此时的心却是更痛!
梓兰也是心里一疼,心道:“夏侯离,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见你一面有多难,你知不知道,就为了能见你一面,我费了多少心机,郎阿郎。”
梓兰慢慢闭上了眼睛,耳边却传来了夏侯瑾的话:“梓兰,今天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她低头应了一声,回到了后堂,她也知道,她的利用价值已经完了,夏侯瑾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走在路上,一步慢似一步,但抬头间,她还是走到了聚荷宫,她缓缓推门走了进去,却发现竟然有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她。
众人见到她一脸灰败,心下也凉了半截:“梓兰,你没事吧?”
梓兰动作僵了僵,转念想起,她们这是在担心殿上的情况,苦笑一声:“没事,你们放心吧。”
她说的平平淡淡,可是语气里却有着生来自带的威严,几人也不再问别的,鱼贯而出。她们不知道殿上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梓兰这次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但不管怎样,只要不殃及池鱼,她们就阿弥陀佛了。
梓兰待众人走后,轻轻掩上了宫门,回忆着往日的种种。
是,她既然做出了这种选择,她在人间的时间的不长了,她的记忆将被抹杀,她的魂魄将锁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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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为了一场恭维
“阿梓,既然这么不舍,为什么要离开呢?”
梓兰抬头,一见之下竟然是云妆,她自嘲的一笑,这样的出现并不是她的特权。
“呵呵,好处总不能一个人都占完的,要有所得,就必须付出代价。”
“不惜性命吗?”云妆有些踟蹰,为什么女子都是这般的痴情呢?
“我已做出了选择。”江梓兰轻轻一笑,很是坚定地道。
云妆惊愕,眼前的事,她只能想起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竟教人生死相许。
“他来了。”惊愕间,云妆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外面有人。
“嗯。”
梓兰点头,抬眼向窗外望去,外面已然是白霜似地一层,天不知何时,已然飘起了雪,一片片的疏落着来人的身影。
他还是那么消瘦,看着他的身影,梓兰忽觉得身子有些僵硬。
印象中,他夏侯离只是个沉默的人,永远会用一双羞涩的眼沉沉地看人,不会说太多的话,可是今天,这双眼眸精光四射,身体高大浑若天神,竟令她有些不敢逼视。
他慢慢正走近,推门。
梓兰就一动不动看着他,她不知道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她不想问,也不愿问。
他也静静的站在门外,淡淡的问:“你怎么会在这?”
不错,他身为亲王,自然知道这个聚荷宫是做什么用的。
“我已经在这了,没的选择了。”江梓兰幽怨中带着丝丝的无可无奈何,面对一道圣旨,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什么呢?
“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他上前一步,浑身的酒气迎面扑来,她早就知道,他一定是喝了很多酒,可是她忍住了,并没有逃的意思。
“你喝醉了。”
她轻轻走到他的身边,温柔的为他扣好他喉间半开的扣子,不想,夏侯离却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啊”
江梓兰轻呼一声,她的手因这几天练琴已结满了血茄,所以让他这样用力一握,不由得痛呼,十指连心。
他皱眉看去,她手上已有血茄脱落了,他心疼的捧起,轻轻地吹了吹。
他记得她小时候练琴时,就时常弄伤手指,他就是这样哄她。
梓兰慢慢抽回手,她知道这里是皇宫,清楚地明白着两人的身份,他们已不能这样不管不顾的,何况她就要走了。
“阿梓,你就是为了适才那一场恭维?”夏侯离看了看江梓兰,又看了看她的手,有些责备地道。
她小时候拼命练琴可以说是父母之命,可是现在……她的琴艺已是西纳一绝,为什么还要这么不爱惜自己。
“是,为了一场恭维,也是为了见你一面。”
她还是狠不下心来,面对他,她还是说不出决绝的话,话语间两行清泪已经缓缓流了下来。
“为什么我们见面会这么难?”夏侯离似乎也突然明白了江梓兰的无助。
他伸手抚上她的面颊,为她拭去滑落的泪珠儿。
其实落泪的不只是梓兰,还有云妆。
“阿梓,皇上来了。”
突然云妆飘到了她的身旁,轻轻在她耳边道。
梓兰感激的向她点头,转而又对着夏侯离道:“阿离,你听我说,一个字都不要落掉。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将去别的地方,这个身体里的已经不是我。”
“是谁?”
“是谁?”
两个声音似乎是同时传了过来,是夏侯瑾来了。
“参见皇上。”
“参见皇兄。”
梓兰和夏侯离双双拜伏在地,夏侯瑾眼神一凛,盯着夏侯离沉声道:“免礼,皇弟你这是……”
听他的言语多有不善,梓兰起身又行一礼,“皇上,睿王爷是来道谢的。”
“是的,我非常感谢皇兄为我请来了梓兰姑娘,”夏侯离不卑不亢,神情自若地看向梓兰,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欣赏,“她的琴音我很喜欢。”
“呵呵,是吗?朕也很喜欢。”夏侯瑾语气一缓,但紧接着一甩长袖,睨着夏侯离,“只是这聚荷宫我想皇弟以后最好也不要来,免得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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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途因才智散清魂
夏侯瑾走进了室内,四下里打量着房间笑道:“呵呵,这只有你自己?那些奴才,还真会做人啊。”
梓兰也跟着进来了,她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朕听说你的十指因为练琴受了伤?”夏侯瑾见她没有说话,回头瞥了她一眼,又寻了处坐下道。
“谢皇上关心,已经不碍事了。”江梓兰此时才抬头看了他一眼,静静地立在他的面前温言道。
“来,让我看看。”夏侯瑾见她还是那样一副拘谨的样子,不由得对她招了招手,他心里暗问,真不知是他臭名昭著,还是江梓兰本就拘谨安静。
江梓兰犹豫片刻把手伸了过去,夏侯瑾抚摸着她的素手,微微抬头,啧啧称赞道:“呵呵,还真是纤纤玉手啊,不弹琴可就是废了。”
“谢皇上,您过誉了。”江梓兰的眼睛不由得和他对了上去,她在探寻,她不知道,夏侯瑾这样说,是不是还是在提醒她,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失仪之事。
夏侯瑾望着她轻轻一笑,大手不停地在她的手上摩挲,她的指节,指尖,指尖上的血茄。
“啊”
突然,江梓兰猛的收手惊呼,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琢磨不透的男子,可也正是他,掌控者他们的命运。
“怎么弄疼你了?”夏侯瑾也是一惊,站起了身,关切之意显而易见,一时间,江梓兰的心也乱了起来,他这是在关心她吗?可是阿离不是说……还有近期朝中发生的事……
“没……不是。”她慌张的摆着手,虽然手上很疼,但是她也知道,她绝不可以怪他。
夏侯瑾看了看她,伸到一半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她对他还是这么的疏远,可是为什么,他们都是同时认识她,而她选的竟然是阿离?他想不明白,他并不比那个弟弟差!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是,他是夏侯瑾,是西纳国的皇,可是这般又怎样,他能够得到她的人,可是她的心呢?
好,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
他慢慢转过身去,扫了一眼一旁的的檀木案桌凝眉狐疑道:“咦,我记得这个地方有一块玉的,怎么这会儿却不见了,是不是谁来过拿走了啊,梓兰,你见过吗?”
梓兰皱眉,想不到麻烦还是来了,她急忙上前跪倒解释道:“皇上,是梓兰没有看好,遗失了宝物,求皇上降罪。”
夏侯瑾却看了看门口,不以为然得道:“哎,梓兰,朕刚才……”
“皇上!”突然江梓兰惊呼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皇上,求皇上放过他,梓兰……梓兰此后只做云妆。”梓兰整个身子扑倒在夏侯瑾的脚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下摆低泣着。
夏侯瑾微怔,他没有想到,江梓兰竟然会为了阿离这般求他,但继而又是一笑,伸手轻轻地勾起她的下颚,睫毛弯弯的看着她,而她的一双眼却已是泪水涟涟。
“我要你的泪只为我而流。”他望着她夺眶欲出泪花轻轻地仰头道。
江梓兰咬紧下唇,强忍着控制着眼里的泪。
“哈哈,好!今晚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夏侯瑾不再看她,他现在已经能够确定,为了夏侯离,她会答应他。
“皇上请吩咐。”果然,听到他的那句话,她不在那般激动,刚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只是她忐忑着,不知夏侯瑾会让她做什么?
可是她有的选吗?似乎没有。
只见夏侯瑾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包药,递到她的面前道:“你喝了它,忘记所有的事。”
江梓兰莫名的看着他,但双手还是颤巍巍的接了过来:“这是……”
“这是忘情散,你服了它之后将会忘了自己是谁。”夏侯瑾说着拉起了梓兰又道:“现在我跟你说也无妨,其实我要你们进宫是因为南邵国。你也知道,我们和南邵国一直都是战事不断,但是几天前,南邵国却突然派来使者说要两国修好,为了以后更加友好往来,要我们两国和亲。我知道你才智过人,是不二人选。”
梓兰惊愕的看着他,她没有想到,夏侯瑾那么急着让她进宫竟然是为了此事!
“喝了吧,那样你就不会痛苦。”见到她的迟疑,夏侯瑾解释着。
“忘记所有……”
在夏侯瑾走后,梓兰独自喃喃,她记得玉清观所求的签:本是千金富贵身,途因才智散清魂。离家千里做孤客,萦锁红墙忘归根。
“呵呵,想不到。想不到……”她悲凉的说着,却不想一阵眩晕又让她昏厥了过去。
“梓兰,梓兰……”
遥遥相望的云妆惊呼,扶住了她将要滑倒的身子。
“云妆,求你,求你照顾好阿离,我走了,你,你不要忘记他……”江梓兰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云妆手,像是落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是啊,这个时候,只有云妆能够帮她了。
云妆点头,闭上了眼,她又住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暗暗的跟自己说,我该忘记所有。
第二天,云妆便又被叫到了夏侯瑾的身前,只是此时夏侯瑾看到她的眼神已经不再犀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阿梓,昨天睡得好吗?”
“谢皇上关心,阿梓睡得很好。”云妆一时被他的关心弄得很是不适应,可是当她一说完,就发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可是正当她不知该怎么解释之时,又听到夏侯瑾大笑道:“哈哈哈……不愧是阿梓,好胆量!朕没有选错人!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忘情散,只是一些普通的迷药。”
夏侯瑾说着眼神一凌,凑到了云妆眼前:“但我的话确实真的,现在你不在是江梓兰,你是我西纳国的四公主夏侯。”
7 远嫁他国
“夏侯?”
云妆垂下了眼睑,经过这几天的事情,她有些不敢与眼前这个男人对视。
“对,从现在开始,你是朕的四妹,夏侯,而南邵国的使者会在两天后带你走,记住,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还有这个。”
夏侯瑾说着,向一旁的内侍打了个眼色,内侍便立即呈上了一个小册子。
夏侯瑾把它郑重的交到了云妆手里,严肃的道:“你先看看。”
云妆狐疑地看着他凝重的面孔,小心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