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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将苍梧之渊的封印结好洒然一笑:“我更喜欢小帝姬,只看神女模样,便晓得这女娃儿定是个讨人喜的小龙女!与我家孙子正好一对!”
三长老凉凉道:“神女乃是青丘仙狐,说不准神魂血脉更胜帝君一筹,诞下的孩子是龙是狐,未尝可知啊?”
几位长老神情一窒,不安地对视。
四长老接口道:“又或者神女与帝君不分轩轾,小帝君便半龙半狐?”
长老们神色大是纠结,果真如此,当如何是好?
……
天歌瞧得天光一黑,又吱吱呜呜:“可是,可是在水里……”
眼睛景致一换,却是他抱着她瞬移到了木屋里。“这下,夫人可满意了?”
“二师兄,我……啊!”胸前一热,软软的,湿湿的,天歌一颗狐狸心仿佛浸泡在了泉水里,晃悠悠载浮载沉。
他在她耳边低低一笑,道:“歌儿,你昨夜说今天再还我的。”红霞霎时如三花聚顶般满布脸颊,昨夜她被他折腾着醒来,又昏迷过去,如此反复实在抵受不住,便同他告饶,说来日方长,今朝便放过她。
彼时帝君面上不动声色,眸子里却温柔而热烈地望着她道:“歌儿,这利息又当如何?”
天歌忍着全身酥麻,哼哼唧唧道:“你想怎么算都成,只是今夜万万不能……”
此时,流觞旧事重提,天歌无计可施,目光掠过远处的书架,灵光一闪,可怜兮兮道:“二师兄,你……嗯,定然累了,我给你讲故事吧?”
流觞俯在她上方扑哧一笑,腰上用力将她与自己调了个儿,望着她小小的一团趴在胸前,竭力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便紧了紧放在她纤腰上的手掌,淡淡道:“嗯,你说,我听着。”
天歌绞尽脑汁,选了全然肃杀的来讲。开头还能说得头头是道,只是在帝君一句“我给你擦点药”后,说话边不利落了。
“……白起长剑出鞘,一剑便插入,嗯……褒姒的……的……那里…… ”天歌神魂荡漾,忍不住双腿一紧,夹住了帝君的手。
流觞淡淡道:“白起的这剑到底插入了褒姒的哪里啊?是不是这儿?”说着另一只手重重地揉了她腰间一下。
天歌怔了怔,脸皮一红,强自镇定:“不是,白起他没有……”
“那是这儿?”擦药的指间一翻搅,天歌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双腿一并声音支离破碎:“不,不是……我方才说错了,另说一个……二师兄,你的手,嗯……”
流觞低笑一声收回手,眼中火星四溅,面上却淡淡道:“无妨,观音大士开天、盘古造人,实在是上古秘辛!白起也能与褒姒打得难分难解了……只是歌儿,往后,咱们的孩子可不能听你说故事。”
天歌面红耳赤,连身上也因羞赧泛起粉红。“讨厌,你到底要不要听啊?”
流觞眸中闪过宠溺的笑意,扯过云被裹着两人,淡淡地勾出一丝浅笑:“为什么回来找我?不是有孔鸣陪着你周游贺州么?”
天歌痴怔良久不语,指间无意识地划着他的胸膛。娇躯附着他,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脑中却闪过几万年里他的情深不悔。不论是哪一世里,他对她都是呵护备至。若不是自己任性,两人便不会生生错过了万载光阴,更不会因此牵累到许多人。
“你呢?为何非我不可?”
“我有什么法子呢?只能怪你认路的本事实在惨不忍睹!”如若不然,两人便不会在昆仑之圃,阆风之苑相遇,也就没有了诸多牵扯。那么他便还是九重天上温润的紫薇帝君,她仍是那个命犯孤鸾的青丘神女。
见她面上一滞,流觞微微一笑:“不过,我仍十分庆幸你路痴的境界如此高。”不然,纵尊贵天上地下,又是多寂寥!“歌儿,流觞非你不可。”
天歌望着他的双眼,轻轻道:“二师兄,往后,我不会离开你了。”说罢埋在他的颈窝里。
流觞只觉脖颈间一片湿润,将她搂得更紧,低柔道:“我会一直陪着你。乖,再睡会儿罢。”被他欺负得一夜不曾安枕,早上又闹了一通,天歌昏昏然闭上眼。神识不清时,忽听他道:“歌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天歌打了个哈欠,懒懒道:“阿娘推算过,说我会有两个孩子……”
流觞默了默,半晌,一双手缓缓上移:“任重道远啊,歌儿,不如我们现在便开始努力……”说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的胴体之上曼妙起舞……
沧海桑田许多年后。
苍梧丘桃林中,有个男子斜倚着花榻批阅公文,一女子躺在榻上头深埋在他怀里,长长的乌发披散在他膝上,睡得正香。
此时,一个总角童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桃林,霞光腾腾的衫子上祥云瑞霭间,绣有十爪黑龙,神威天成。他后面跟着个老管家,口中唠叨不休:“大殿下,你把我刚刚归拢的花生壳又给弄得到处都是!长老们一会儿要来验收你的功课啦,快跟我回去罢。晌午,你外祖父、外祖母派的鸾车便到了,你……呃,帝君,神女……”
小仙童见林中有人,脚下便不由一顿,细看一眼欢呼一声扑了过去:“阿爹,我要出苍梧丘去!这里都被我玩儿遍了,好生无趣……呃,阿娘也在哦。”说到后来,声音便弱了下去。
男子搁下笔,将小仙童揽到身边,轻轻道:“别吵醒了你阿娘,不然待会儿又要揪你尾巴了。说罢,这回又怎么了?”
小仙童踮起脚摸摸娘亲的头发,笑嘻嘻道:“阿爹昨夜又带阿娘双修了?”管家老爷爷说,自己和妹妹大了要分殿去睡,不然会碍着爹娘双修。只是为何自己在长老爷爷们的指点下练功,便愈加精神,阿娘却如此不济?嗯大约是行功的路子不对,得提醒一下阿爹:“阿爹,您是不是多换几个姿势试试,阿娘仿佛不受用的光景。”
十步外,管家装聋作哑将手拢在袖子里,咳了几声。
男子昏了一昏,淡然道:“阿爹会试试的。你方才说要去哪儿?”
小仙童方想起要紧事来,扯着男子青衫摇了摇,嘴巴嘟得老高:“阿爹,我想出去玩儿。来来回回便只能在我们家和外祖母家,我都没去外面走过呢?我想去昆仑丘,听姑奶奶说阿爹、阿娘原来便是在那里认识的。”
男子与女子相视一笑。
管家闻言六识即刻通窍,连连摆手道:“大殿下休要再提,此事万万不可,您才一万两千多岁呢?这么小,不能出苍梧丘的。”
小仙童气鼓鼓地跺了跺脚:“阿爹,长老爷爷们教的,我都会了!便是外祖父传的,我也学了五成,外祖母还夸孩儿呢!”
“歌儿,你怎么说?”男子见怀中之人睁开了眼,便垂首问道。
“阿娘,我吵到你啦?”小仙童凑上去,“吧唧”一声,在女子脸上印下一团水渍,末了还学着往常夫君的模样,替她顺了顺微微凌乱的头发。
“阿娘,我方才正同父君说想出去。管家爷爷听父君的,父君听您的,阿娘……”说着湿漉漉的眼睛殷切地望着她。
女子只手支撑在男子腿上,托着下颌,另伸手捏捏小仙童胖嘟嘟的脸蛋,笑了笑:“男孩子便当出去闯一闯,整日里关在家中便长不大。二师兄,你说呢?”妙目一转,将男子瞧着。
小仙童喜滋滋地又在女子脸上“吧唧”一下,转而望着阿爹。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伸手却禁制了小仙童的一半修为,见他半是疑惑半是茫然地望着自己,似笑非笑道:“你什么时候能解了我的封印,什么时候便回苍梧丘来。”
管家心疼不已:“帝君,如此不妥吧。若我们一时疏忽,让大殿下有何差池……”
“黎叔,我可没说要让你们跟着。他自个儿去便成了。”
“那怎么行?”
“哟嚯!我自由啦,哈哈哈!”小仙童恭恭敬敬地与榻上两人叩头,“阿爹、阿娘,孩儿去啦!”然后翻身入云刹那不见。
“这……这……”管家望望笑眯眯地夫妻俩,又看看小仙童消失的方向,叹口气去大殿应付几位长老去了。嗯,还得派人去青丘走一趟,免得那边等着……前几日,天尊才派了一个司墨的将二殿下接去了大罗天,这会儿大殿下也走了,哎,这苍梧丘又要冷清了。不过,好在帝君、帝后还在,不然这跟几万年前不一个样嘛。
男子唇边带了丝笑意,取了青黛替她描眉:“歌儿,想不想出去,嗯?”
女子蓦地睁大眼睛:“可以么?我昨夜还梦见桃源呢!只是你走了这些事怎么办?”说着冲云案上的简牍努努嘴。
“那还等什么?这些用不着我操心。”说罢抱起女子消失不见。
管家正同众位长老感叹,只觉苍梧丘的结界一动,众人面色骤然难看起来。
天庭大罗天。
身着绯红衫子的小仙女端坐云案后,望着窗前发呆的锦衣男子,狡黠地弯起眸子,笔下一顿,一幅字便毁了。
“鸣哥哥,我手好累哦,都写了两个时辰了。”隐忍的童音配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将锦衣男子的魂魄召了回来。他呵呵一笑,漫步回到云案前,将笔墨纸砚归好,怜爱地揉揉她的包子头,无奈地纠正道:“叫叔叔!告诉叔叔,想去哪儿玩儿?”说罢牵过她的手,轻轻按摩着泛红的手指。小东西犯起倔来,同她阿娘一般令人头痛。昨夜不过说她字火候稍前罢了,今日便就着他的字临了两个时辰的帖子。
小仙女站在椅子上冲锦衣男子伸出手:“嗯,鸣哥哥,我们去北俱芦洲吧,天尊爷爷说我可以去末日山脉的妖魔大帝国走走。”
锦衣男子抱过她,往外走。“你阿爹、阿娘会担心的。乖,还是在大罗天里好好养着身子,待你的病去了根儿,我再带你到处走走。”眼前童稚清澈的眸子,与当年她的一双灵动的眼睛重合了起来。不能怪他,实在是太像了。
小仙女眼皮一耷拉,眨眨眼,仰起头时已然悲情无限,潸然落泪道:“阿爹只要阿娘,阿娘眼里只有阿爹。我跟哥哥便是无人疼,无人爱的孩子!呜呜呜,连鸣哥哥也不疼我,呜呜呜……”说着便掰开锦衣男子的手,跳下地往殿外跑去。
锦衣男子愣了愣追了出去,神情间隐含了急切,待转了一个时辰,终于在九重天的瑶池找到了探身欲抓鱼的女孩,一时间大惊失色道:“小狐狸当心!”
小仙女歪过头,笑嘻嘻道:“鸣哥哥又忘了,我会凫水哦!”说罢脚尖一点便要跃入水中,锦衣男子一惊飞掠过去将她牢牢抱住。小仙女趁机在他脸上啄了啄,诡计得逞,一双眸子笑得弯弯地:“鸣哥哥,你是我见过的最清隽的男子,待我长大了便嫁给你!”
锦衣男子费力地扒拉下她缠在脖颈间的双臂,点了点她的鼻尖:“又胡言乱语了。叔叔要娶的女子必是倾天之貌,你?”说着斜睨了她一眼,摇头道,“你这丫头就是一只丑得要死的魔狐,便不要糟蹋了叔叔了罢。”
说罢不去看她嘟起的菱唇,怅然若失地站在池边,目光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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