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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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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注视着孙氏,半晌没有作声,孙氏却又伤心的哭了起来,谨言的心也觉得闷闷的,很难受,她涌答应孙氏的请求,孙氏并无过错,也没有害过人,给公孙淳做妾不是她本意,她也是这个社会制度的受害者,一旦应下孙氏的请求,从此,苦难中的孙氏便会成为她和公孙淳心中的刺,一道道德上的沟壑,心灵的惩罚会永远难消。
“我不同意,此事万万不能,还是换个法子吧。”谨言认真的说道。
孙氏突然大笑了起来,纤长丰满的身子如花枝般乱颤,却更带了份凄美无助的绝艳,风情入骨,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谨言淡淡地看着她笑着,她知道,空虚女子的心正在慢慢枯萎,制度与道德规范制约了她的心,让她看不透,也想不明白,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的话是讥讽,是好笑,是虚情假意,一个再嫁的小妾,从来就只比风尘女子的名声稍好一点而已。
“你的心在不安吗?你是为独占了侯爷而不安吗?如果不是你,郑氏不会死,夏荷也不会死,翠玉也不会死,再嫁的那个又如何?她们从此只敢隐姓埋名,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所以,你的心受到谴责了,你想给我们一个你认为相对她的归宿是吗?可是事事又岂能都能如了你的愿?世情如刀,刀刀催人魂,你不是再嫁的那个,你便不知道其中的苦,女训女诫你也没少读,列女传什么的,你肯定也看过,换作是你,你顶着被世人看不起的眼光过一辈子吗?”孙氏笑完后,声音有些沙哑,也带了丝凄厉。
“那你想要如何!”谨言被孙氏的话震得心神俱损,她一直以为,最好的法子便是让她们再嫁,给她们重新找一个丈夫,开始新的生活,却还是忽略了世情对女子的苛刻,忽略了孙氏自小受到的教育在她心里的根深影响。
“我要如何?我又能如何?我要如何便能如何吗?”孙氏踉跄着向后退了退,身子有些摇晃。
“给你一个庄子,你住到庄子里去,庄子里的收成全是你的,名份上你仍是侯爷的妾,如此可行?”谨言叹了一口气道。
果然,孙氏眼睛一亮,却并没说话,谨言又道:“再给你两间铺子,一笔银钱,加上两房人,你在庄子上可以衣食无忧,哪里,你想通了,或是遇到了中意的人,你还是可以再嫁,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如若不同意,那你便再跟侯爷说吧。”谨言笑着又加了法码。
孙氏这时露了丝笑容,上前给谨言又行了一礼:“多谢夫人成全,夫人几是准备好店契地契,奴婢几时便搬走吧就是。”
从此后,她仍是公孙淳的妾,名声不害,既未休弃,又有银钱傍身,确实是最好的安排了。
孙氏退下后,谨言有些疲倦,千饭时,她让侍棋给老夫人告了个假,自己躺在床上休息,公孙淳撩帘而入,大步走了进来,看见谨言躺着,心一急,便坐到她身边,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娘子,哪里不舒服?”
谨言心里有些烦闷,她昨夜一夜未归,在孙氏屋里,虽然她也知道,他与孙氏并未发生什么,但一个晚上换来的结果,竟是孙氏与她的讨价还价,她觉得心累,这个男人,为何总在对待女人的事情上优柔寡断呢,难不成,他的心里其实是舍不得她们的?
公孙淳看谨言不太想理他,自己脱了靴子,上了床,依在谨言身边,伸手轻抚谨言的脸颊道:“你呀,孙氏她……是来逗你的,她……只是要出口气罢了,那两间铺子和庄子,就当是她的嫁妆吧,她毕竟跟了我一场,由你说提出给她,反倒更显出你的大方来。”
谨言听得一怔,猛地回过头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全是震惊,他说的若是真的,孙氏也太会演戏了些吧。
“是军中的一个将领,妻子过了,她过去做填房,年纪虽是大了些,但胜在人还厚道,又是以前见过她的,她也认识,我昨夜一提,她就应了,自你嫁过来后,我便基本没有碰过她了,她自然知道,再呆在府里,也会是守活寡,还会惹得大家不开心,便想通了。”公孙淳笑着拧了拧谨言的鼻子说道。
原来如此,谨言长吁了一口气,也是,孙氏的那番话有些还是出自真心的,所以,真真假假间,倒是让她没有看出来,这样自然是最好的,她满心里也为孙氏开心。
“明儿起,孙氏就住到岳母的那个小院子里去,她自那里出嫁,我跟岳母说好了,岳母认下了她为义女,免了她的奴藉,那将军祖籍山东,离京城也远,过去后,便是换了个身份,除了将军本人,没人知道她曾经给我做过妾。”公孙淳边说,边将谨言扶了起来,坐好,竟然拿了衣服来,亲手帮她穿。
谨言好不自在,忙握了他的手嗔道,“你做什么?”
“服侍娘子更衣,然后,用饭,饿坏了我的娘子那可就是罪过了哦。”公孙淳嘻嘻笑着,手底的动作温柔而笨拙,自来便是别人服侍他,他哪里服侍过别人?
孙氏的事情总算是了了。

侯门长媳   第二百一十二章
孙氏在月余后虽算不得风光,但也还是三媒六聘的礼数周全着嫁了,她给公孙淳做了几年妾,这回终是要做正室嫡妻,上轿那一刻,掀开头盖,痴凝在一旁站着的公孙淳半晌,长而媚的大眼里蕴满苦涩和无奈,终是长吁一口气后笑了,悄声对公孙淳道:“如果有来生,我定要托生在宝贵人家,要第一个见你,然后再好生守住……”语气里,全是怅然,却却带了一丝俏皮和调侃,而她那新婚夫婿,虽是长得五大三粗,性子却是豪爽利落,见此情形,不怒不嗔,只是爱怜地看着孙氏。
孙氏被那灼灼目光看得微窘,红霞半飞,也不等公孙淳回话,盖好红盖巾,垂首进了轿,鞭炮鼓乐齐响,谨言看着眉目间流传情意的两个新人,心中叹息,孙氏虽有不甘,但那夫婿却是真是她的良人,若干年后,她必定不会后悔今日之嫁,想到孙氏将来会有的幸福,谨言心中的愧意也消散了一些,毕竟,公孙淳原是她们的丈夫,是自己将她们的丈夫夺走了,她们只是弱女子,是制度下的受害者,并无过错。
嫁了孙氏后,谨言难得心情愉快起来,眉眼间又显现出以前的娇憨灵动,公孙淳看着眼里喜上眉稍,每每下朝回来,便首先进了正屋,有时谨言绣花做衣,他便拿了本书在旁边歪着看,夫妻间不再如糖如蜜,却是温馨自然,一般暖暖的情意流转其间,日子过得平淡而喜乐,婉姐儿每日都会过来给谨言请安,奶声奶气,行礼之时却是规矩端言,好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让谨言看得心中软软的,等她一直起身来,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脸就贴了上去。
婉姐儿脸上那一派端萧恭谨立即消散怠尽,原形毕露的嘻嘻笑了起来,环住谨言的脖子道:“娘,娘,我乖不乖,像不像大小姐。”
“什么像不像的,你就是大小姐呢。”谨言拱着她的小胸脯子,拼保障痒她,婉姐儿经不得痒,咯咯大笑,小手乱拂,不小心将谨言发间的钗子勾下,扯乱了几丝秀发,公孙淳在一旁看着直摇头,伸手将婉姐儿抱了去,点着她的鼻子佯怒:“赵发的没规矩了,把你娘的头发都弄散了。”
婉姐儿有些怕他,敛了笑,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后,也知道自己有错,垂着头瘪了嘴跟谨言道谦,谨言不由嗔了公孙淳一眼,伸手要抱回婉姐儿,婉姐儿却是一缩,谨言一愣,以为她怕公孙淳骂,忙道:“这钗子原就戴着沉,正好婉姐儿帮我取了,这会子头都松活了好些呢。”
婉姐儿听着眼里就带了笑,耸耸鼻子看了公孙淳一眼,分明便是在说,看吧,娘亲都不怪我呢,谨言看着她可爱模样,又笑了起来,伸手还是想要抱她过来,实在是大喜欢婉姐儿那胖嘟嘟的懒肉肉,手感又好,想多搓揉两下才算满意,但婉姐儿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奶奶说,不能老让娘亲抱抱,怕娘亲累着,娘亲还要帮婉姐儿生个小弟弟呢。”
一说到孩子,谨言心头一痛,想起没来得及出世的那个,心情顿时黯然,公孙淳心中也是痛,却温柔将谨言耳畔秀发挽到耳后,眼眸凝深处悠长,“娘子,那我们就如了婉姐儿的愿,再生一个可好?”
婉姐儿看自己一句话惹得娘亲不高兴,心下惴惴,跞下公孙淳的膝头,乖巧的伏在谨言怀里,小胖手抱住谨言道:“娘亲,婉姐没伴,你可要给婉姐儿生一个弟弟,还要一个妹妹哦,到时候,我就是大姐姐,他们全都要听我的话。”
小小的童言稚语,却像缓缓的温泉,轻轻抚慰着谨言的心,谨言含泪带笑,亲了下她的头道:“不怕娘亲有了弟妹,就不疼婉姐儿了么?”
自来后母便是如此,贤良的,在没自己孩子之前,会疼爱继子女,但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母爱便会转移,如若有着财产利益之争,那更再难和睦,而继子女也最怕的便是这个,婉姐儿虽是年幼,但早慧,且府中也自有那小心眼儿的在她面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影响她的心性。谨言很是担心这个。
谁知婉姐儿却道:“傻娘亲,你喜欢婉姐儿,也会喜欢弟弟妹妹,有了弟妹后,您会更疼我的。”
谨言不由怔住,她不知道是谁教了婉姐儿这一番话,不由捧着她的脸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本来就是娘的宝宝呀,奶奶说,娘是因为没有了弟弟所以不开心,那娘有了弟弟后,那就会开心起来呀,那就会更喜欢婉发且儿啊,傻娘亲,这么简单也不懂么?”婉姐儿一副你好笨的样子看着谨言说道。
谨言的泪终是笑着掉了下来,多么单纯可爱的孩子,便是人家再怎么挑唆她,她心里也是纯净如水,孩子最是干净简单,谁对她好,她明白的。
婉姐后来被唐氏带走了,公孙淳看谨言还有些怔忡,一把拦腰将她抱起,在俯身亲了她一下,声音温柔如蜜:“娘子,儿子可不是坐着就能有的哦。”
谨言听得大窘,这可是在白天啊,这家伙……
由不得她反对,公孙淳已经将她抱入了里屋,一脚将门踢上,没多久,屋里一片旖旎之色,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间或传了出来,守在门我的丽娘和侍棋几个脸上都带了笑。
自那老夫人和谨言劝过文氏一回后,文氏倒也老实了,不再闹腾,但也没说有什么打算,成日守在自己的院里老实呆着,不哭也不闹,来禀信的人说,她只是呆呆的坐着,很少动,也不再看书吟诗作画什么的,整个人,便像陷入了冬眠期似的,谨言使吩咐人不要打扰她,想来,文氏应该是正在纠结,还有些事情没有想好吧。
这一日谨言坐在屋里,四儿 高兴地跑来报信:“夫人,琴儿带着她的夫婿一同回来了。”
谨言一听喜出望外,忙让四儿去迎,琴进来时,谨言看着那妇人打扮,却脸色丰润红亮的人儿,恍如隔世一般,心头一阵欣喜悲苦交加,琴儿上来便要见礼,谨言忙托住她,“你如今早已不是我的婢女,不要再行那劳什子的礼了。”
琴儿却是坚持拜了下去,眼中泪水盈盈,“夫人,琴不管今生身份发生什么变化,您也永远是我的廓,琴儿不会忘了夫人对琴儿的恩德的。”
谨言一听便戳了下她的头道:“什么恩德不恩德的,你我亲如姐妹,快别说那些个生份的话来。”
丽娘也是在一旁骂道:“就是,出去了这么些日子,别的没长劲。这股子酸气倒是学得十成十。”
琴儿一听,不由红了脸,她相公是个秀才,平时最喜欢读书,说话也有些吊书袋子,丽娘这是在打趣她呢。
谨言便问起琴儿怎么会突然回了京城了,琴儿的笑道:“夫人定是好些日子不问外面的事情了,新皇登基,为了选拔人才,加考一科呢,相公他要参考,自然便要上京啊。”
原来如此,最近谨言确实没太管外面的事情,而公孙淳似也怕她心有忧思,不将外面的信息说与她听,只让她好生在府里养着。
主仆再见,互诉情意,后来琴儿又去拜见了老夫人,老夫人看琴儿过得好,心中也是宽慰。
谨言安排琴儿和她相公住在府里,特辟了一块清静些的园子给她小两口,以便她相公好生读书。
这一日公孙淳回来,带给谨言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北边大丽国的使者来向皇上求亲,大丽国只是个很小的国家,一直是大锦的属国,往年间也不敢来求娶公主什么的,只是近几年,似是国中新皇励精图致,经过一番改革,国力强盛了许多,而大锦又经过皇室内乱,皇上无心顾住大丽,也有那和亲的意思,但宫中并无适龄的公主能嫁,而大臣们也不肯将自己的女儿远嫁那苦寒之地,恭亲王就出了个主意,让文氏进宫代嫁。
皇上先是并不同意,但后来他知道文氏仍是完壁,又想谨言的难处,倒是同意了。
那一日,皇上派了文氏之母来给文氏说,文氏之母原以为女儿会不同意,结果,文氏二话没说,就应下了,这,也算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文氏那一日便跟着文夫人走了,却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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