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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姐儿很兴奋地张着手,看着谨言拿了面粉来倒在小盆里,桌上放着鸡蛋,牛奶,葡萄干,杏仁,花生米,冰桔,还有松子。
倒里面粉后,谨言又在盆里倒了少许油,少许水,再打了几个鸡蛋在盆里,便用东西在盆里使劲搅了起未,看得婉姐儿两跟闪闪发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前面的步骤婉姐儿可不由参与,她也没那个搅面的力气不是,可是看她满眼的期待,谨言还拿了个小勺,让她在盆里也戳了几个”意思意思。
唐氏也没吃过蛋糕,先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物,如今见谨言把面粉和鸡蛋混在一起搅,就有点不以为然了,只是婉姐儿高兴,她也就在一旁看着,主要是小心婉姐别弄脏了衣服。
现在看婉姐在盆里乱戳,便想把地的手拿出来,“婉姐儿,别弄了,一会漂亮衣服会变丑的。”
婉姐儿正玩得起劲呢,哪里就肯松手,小手一挣,一大砣面粉便甩了出去,正好落在唐氏的衣服上,唐氏今天可也是穿得很体面出来的,今天是婉姐儿的生日,当然见的客就多,她怎么着也要打扮漂亮点,尤其,爷今天一定会来小姐房里坐的,每年的今天,爷都会去小姐的房里坐上一两个时辰后再走,那时,就是她难得的机会。
当然,她会穿得比平日更漂亮些,脸上的妆容也很精致,只是,看着也还娇美动人。
原本以为少奶奶说要教婉姐儿做蛋糕只是玩笑话,都是主子,要吃什么下人们不都做好了么,干嘛要学啊,再说了,婉姐儿还小,就是要学做饭菜,也得是她七岁以后吧。
可没想到少奶奶还说干就干,您做就做吧,还真让婉姐儿动手,看看,自己这身衣服上扑了这么大一团淡黄色的东西,还怎么见人啊?唐氏又气又怒,却还做不得声,脸如黑锅底一样。
婉姐儿可没那做了坏事的自觉,一见奶嬷中了招,不由咯咯大笑起来,随手又是一团面甩了出去,她可没有目的性,只是乱甩,这回可是直奔谨言的头发,谨言早就注意了,见面团甩未,她头一低,那团面便甩到地上去了,婉姐儿见没甩中谨言,立即再接再厉,又甩了一砣,谨言刚站直,那团面粉便甩自己身上了,躲了没躲过。
她笑了起未,糊了身上的面粉就往婉姐儿脸上抹,这下婉姐几就像个丑旦一样,脸中见沾了一大块面粉了,她也不恼,有样学样的把手伸进盆里,抓了一大砣面粉就去往谨言身上抹,谨言吓得转身就跑,婉姐儿就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娘亲别跑,婉姐儿给你吃面面。”
谨言哪里听她的,边跑边笑道:“你追不到我,追不到我。”
一时间,一大一小,围着桌子团团转,不时的,谨言抓了桌上的花生去丢婉姐儿,婉姐儿小短腿跑不快,却跑得乐呵,娘俩围着桌子转了十向个圈,婉姐儿才累了,呼呼地蹭着吐气,嘴里还嚷嚷道:“娘亲不乖,不吃面面。”
谨言也跑累了,但看见婉姐儿小面红扑扑的,眉眼里都是快乐,心里便暖暖的,她是很同情婉姐儿的,今天既是婉姐儿的生目,也是婉姐儿失去母亲的日子,府里因为纪念前少奶奶,从没有好好地给她过个生日,孩子是最敏感的,别人都会过生日,为什么每到她的生日时,父亲和奶奶们就会不开心?
从早上地看到婉姐儿起,她就决定一定要让婉姐过一个很快乐,很难忘的生日。
府里没有其他小孩子,夫人和侯爷虽然疼婉姐几,但却也看得很严,婉姐从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玩闹嬉戏过,她的童年里,只有丫环婆子们陪伴子,失了孩子该有的童趣,所以,她才故
意要让婉姐儿去玩面粉,陪着她戏闹的。
可是,唐氏的脸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虽然不敢瞪谨言,但那眼神似也要吃人了,因为,不止地自已的衣服弄脏了,就是婉姐儿的头发,身上,也沾了面粉,看来,她不得不回去重新换了衣服再来、
婉姐儿笑过了,张着两只沾满面粉的小手站了起来,唐氏忍着怨气走到婉姐儿身边,扯着婉姐儿的手腕一拖,怒道:“洗手去!”
婉姐儿这才看到奶媳生气了,小手瑟缩了一下,大大的眼睛蒙上了水雾,讨饶地看着唐氏,小声道:“对不起,奶嬷。”
谨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唐氏对婉姐儿这样,不由恼了,夫人平时虽然也带婉姐儿,但夫人总有夫人的事,不可能时时刻刻跟着,跟在婉姐儿身边最多的人就是唐氏了,甚至在夫人生病或忙不过来时,婉姐儿整整一天就是由唐氏看管着的,大家都只看到唐氏表面上对婉姐儿忠心爱护,但私底下怕就不一样了,不然,婉姐儿也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唐氏了。
唐氏其实更气谨言,只是地不敢对少奶奶发脾气,扯着婉姐儿的手便往厨房后面走。
“慢着!”谨言收了脸上的笑,过去蹲在婉姐儿身边,青着婉姐说通:“娘亲带你去洗手,再换漂亮的衣服好吗?”
婉姐儿抬头小意地看了眼唐氏,唐氏黑着脸瞪她,眼神如刀,吓得她又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谨言一把将她抱入怀里,站了起来,对唐氏道:“你自回去换衣服吧,婉姐儿我来管就好。”
唐氏听了一愣,冷声道:“今天可是婉姐儿的生辰,如今客人都在来了,夫人一会就会招她到前面去,奴婢哪里能麻烦少奶奶代劳呢。”
她的意思很清楚,照顾婉姐儿是夫人交给她的事,不须谨言管。
谨言其实也不愿去前面与一犬准不认识的公孙家亲戚见面寒宣,若地带着婉姐儿,这事就不可避免,但看到婉姐儿泫然欲滴的大眼,她的心就柔软了起来,唐氏明显是不会教孩子的,看地老压着婉姐儿的性子就知道了,她也许是真疼婉姐儿的,但方法不对,这样只会把好好的孩子越带越呆板,
“你去吧,我给婉姐儿也做了几套衣服,正好可以给她换上,一会你去前面,我把婉姐儿送去给你。”谨言叹口气坚持道。
她是让了一步的,她知道唐氏的今天是想带着婉姐儿在公孙家族人面前多露露脸,同时也向主子们展示,地把婉姐儿带得有多好,可因为自已她们两个现在一身面粉,把她早上的心血都毁了,当然是生气的。
唐氏还想坚特,婉姐儿已经哭出未了,地紧紧抱着谨言的脖子不肯撒手,手上的面粉又弄得谨言脸上都是,看着很滑稽,她不由又破涕为笑,望了唐氏的愤怒了 。
唐氏无奈地转身走了,连给谨言行礼都免了,气呼呼的。
琴儿在一边青着就生气,刚要说什么,谨言对她使了个眼色,指指婉姐儿,琴儿会意,便没说了。
怎么说,在婉姐儿眼里,唐氏也是她的亲人,在她面前说唐氏的坏话,会影响她的心情的。
谨言抱着婉姐儿洗了手,又换了一套枚红的衣襟,比先前的那套雅净,但不失可爱,谨言自已也洗干净了,换了身和婉姐儿同色的衣服,两个入看着一大一小,真的像两母子,这是谨言特意做的亲子装。
穿出来时,屋里的棋儿,琴儿,就是丽娘青了也都眼前一亮。
婉姐儿青青自己,又看看谨言,欢呼着扑进谨言怀里,笑道:“娘亲和婉姐儿一样好漂漂哦,我们是双生子呢?”
听得屋里的人全都笑了起未,谨言笑着戳了下她的头道:“是亲子装,我是娘亲呢,怎么会是双生子?”说着便在婉姐儿胖胖的小脸上咬了一口,“再乱说,我就要吃你的小肉肉。”
第八十六章
上午蛋糕没做成,因为夫人一会就打发人来叫谨言和婉姐儿了,说是亲戚来了几个,得去见见面,一是今天本是婉姐儿的生辰,婉姐儿是必需得露面讨红包的,二是,谨言嫁进来后,也没好好与亲戚们见见面,怎么说也该认识认识吧,不能以后见了面,都不知道对方是亲戚不是。
谨言原是想让琴儿抱了婉姐儿去,自已呆在院里不动的,这下没办法了,只好自已抱着前去了。
夫人、张氏、陈氏、还有几个不相熟的女眷在花厅里喝着茶呢,见谨言抱着婉姐儿来了,便全看了过未。
婉姐儿在谨言身上扭了扭,示意她要下来,谨言便放下她,牵了她的手,一同走了进去,大家青着一大一小,两个都是粉琢玉碉一般的两个人,瞪时有点眩目的感觉,尤其是夫人,自谨进门起,她就知道谨言是喜欢婉姐儿的,可如今看这两个穿着一样的衣服站在一起,不止是赏心悦目,更觉得像亲母女了,尤其婉姐儿,笑得那样欢快活泼,看得出,婉姐儿也是喜欢谨言的,这让夫人很觉得欣慰。
婉姐儿笑吟吟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与谨言穿着一样的衣服似的,特地松了谨言的手,在她周围转了一圈。
“奶奶,婉姐儿好看不?”在谨言身边绕了一圈后,婉姐儿欢快地扑进夫人怀里问道。
“好看,好看,我们婉姐儿最漂亮了。”夫人高兴地抱婉姐儿搂进怀里,亲了她一下说道。
屋里坐着两个年纪与夫人相近的女眷,夫人忙招谨言过去,对坐在左上首的一位贵妇说道:“这是淳儿媳妇。”又对谨言道:“这是你姑母,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就是首辅大臣上官武的夫人么?原未她是公孙淳的姑母,谨言对公孙淳家的家族还真是了解得不多,以前在顾府,既没有跟她说过,她自己也懒,不愿去费那神,总觉得过日子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两个感情好了,其他的事,都能一起想办法摆平的,就是亲戚六眷的,也能以后再追应就是。
谨言忙给那妇人行礼请安,上官夫人一看便是个厉害的,看谨言的眼神带着惯常的审视,见谨言行止大度,笑容温婉,倒是微微点头,拿了个翠玉如意出来递给她:“初次见面,姑母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是平常戴的,你拿去玩吧。”
谨言也是大府里生活过的,见过不少好东西,那玉意看着小,却晶莹剔透,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这样的东西只是给自已玩,上官夫人还真是大器,笑着接了,又道了谢。
夫人又指着左下首的一位妇人给谨言介绍:“这是你表姨,是文大学士的夫人。”
谨言听了一怔,文大学士不就是那个文美人的父亲么?怎么她的母亲竟然会是夫人的表妹?怪不得当初文大
小姐见公孙淳便淳哥哥淳哥的喊,原来他们真是亲戚呢。
心里虽是惊异,但面上并没露出什么,谨言同样恭敬地给文夫人行了礼,文夫人看着很温婉,长得与文大小姐倒有几分相似,只是不像文大小姐那样病弱的样子,她含笑注视着谨言,好一会也没让谨言起身。
夫人见了便轻轻咳了一起,像是在清嗓子,文夫人像才回神一般,笑着虚扶谨言一下,拿了个玉佩递给谨言:“还真是个好孩子呢,怪不得淳儿那孩子喜欢。”文夫人的话里有着婉借,夫人和谨言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谨言听她夸赞自己,低了头作羞涩状。
见过礼后,便静静地立在了夫人身后,婉姐儿又来给姑奶奶和姨奶奶见礼,当然也得了个大大的红包。
上官夫人看着婉姐儿的衣服道:“是你做的么?”
谨言忙点头称是,上官夫人又道:“绣工不错,看来,识字么?”
谨言忙答道:“在家读过女训的,识得些字。”
上官夫人便点了点头,又对夫人道:“可惜是个庶出的,不然,更好了。”
夫人听了便皱了皱眉,无奈地看了谨言一眼,对上官夫人道:“主要是淳儿满意,最难得的是,婉姐儿也喜欢呢,淑贤身份贵重,可命不好啊,算命的也说了,淳儿这孩子命运多舛,太贵了怕扛不往。”
文夫人听了笑道:“淳儿也是好孩子啊,我贞娴身子弱,也是个没福气的。”
夫人听了暗怒,上官夫人是真心心疼侄子,心里也认为她侄子是最好的,得配更高贵的嫡妻,所以,才那样一说,但文夫人看着说得可惜,其实听着就像找茬,淳儿媳妇死后,两家也不是没有议过亲,贞娴对淳儿也是一往情深,可文大学士不想与公孙家走得太近,更不想结亲,怕卷到皇室斗争里去,只想明哲保身,如今淳儿娶了谨言,再来说事,还当着谨言的面,不是让谨言不痛快么?
夫人看文夫人的眼色就不有些不好,谨言其实早就知道公孙淳与文大小姐之间的关系,听了这话,脸上仍笑吟吟的,不露半点不豫,上官夫人看了,倒暗暗点头,虽是庶出的,却负静得很,不是那浅薄的。
夫人便把话扯开了,问了上官夫人一些家事,又说,怎么没把她家的小孙儿带来。
上官夫人一说起自家的小孙儿,便一脸笑容,“那小子被贵妃娘娘招进宫里去了,皇上看着也喜欢,说是要留在宫里玩几天,不然,也带来看妹妹了。”
夫人的不豫,文夫人也见着了,见她没有回自已的话,有点尴尬,这会子见说到了上官夫人的孙子,忙就坡下驴,也跟着说了起来,“您那孩子要说,还真是长得漂亮,像个瓷娃娃似的,谁看着都想要亲一口呢。”
上官夫人听了越发的高兴
,笑了起来,文夫人看了一眼夫人,又道:“昨儿我去了宁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