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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的手痛痛吗?”婉姐儿听了就要看。
谨言听了笑着将伤口举到婉姐儿面前,学着婉姐儿道:“是好痛痛。”
婉姐儿一听忙神了小胖手想去摸,可又怕弄痛了谨言,又将手缩了回未,对着伤口吹气:“娘亲乖,不哭,婉姐儿吹吹就不痛痛了。”黑儿亮的眼睛里却升起了水雾,明明要哭,却强忍着的样子。
谨言的心变得软软的,轻轻抱了婉姐儿的头,用头顶了顶婉姐儿,笑道:“嗯,真的呢,婉姐儿帮娘亲吹了,娘亲就不痛痛了,我们婉姐儿真乖,真能干。”
婉姐儿立即破涕为笑,含着水雾的大眼闪闪发亮:“真的吗?真的不痛痛!”
谨言重重地点了下头。
唐氏一直低眉顺眼地站着,看见婉姐儿为谨言的伤口伤心时,她眼里闪过一丝阴郁,但很快移开了眼。
公孙淳便带着谨言进了屋,张氏了陈氏都在,更有意思的是,连夏荷也在。
谨言微微怔了怔,便如往常一样上前给夫人行了,张氏陈氏过未给谨言行了礼,夏荷一脸清高的站在陈氏下首,装着要起身,却突然摸了下自己的头,皱眉捂着胸口,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夫人见了便急切地说:“你是双身子,不方便,一应礼数就免了吧。”
夏荷听了忙向夫人道谢,又对谨言说了声抱歉,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仍然从了下去。
张氏和陈氏见了,眼里便露出不屑之色,按说夏荷连妾氏都算不上,只是个通房而己,哪有资格与夫人、少奶奶们同坐一桌用饭,看未夫人也是太急着想要有孙子,所以才会破格给了夏荷这天大的荣宠,张氏,陈氏也是嫁进府里几年,久不见有孕,所以,对夏荷是既妒又羡,却又看不起,就算怀了身孕又怎么样,顶破了天也不就是个小妾,凭什么跟她们平起平坐?
谨言却不以为然,自己坐到了婉姐儿身边,大家便开始吃饭,席间,夫人让朝云特地端了一婉燕窝来给夏荷,说道:“大夫说你身子虚,如今有了身子,就得好好补补。”
夏荷接过燕窝,神色略微惊异,但却更加得意了,高扬着下巴,扫了张氏陈氏和谨言一眼,见只有她独一份,满意地收到张氏与陈氏眼里的妒嫉。
公孙淳见夫人真的很看重夏荷,不由皱了眉,目光微眯地看了夏荷一眼,眼中隐隐带着丝警告。
谨言照例给婉姐儿布菜,就当夏荷不存在一般,夏荷见谨言仍如往常一样的淡定从容,而世子爷刚才那一眼,含意复杂,她不觉没了意思、也不也再嚣张,低了头,老实地喝着燕窝。
夫人静静地看着夏荷将燕窝全都喝完了,才满意地笑了。
吃过饭,公孙淳便去了前院。
夫人带着几个媳妇并婉姐儿去了东次间喝茶,夏荷也跟着。
“啊,大嫂,你的手是怎么了?”张氏突然大谅小怪地问道。
夫人也是才看到,见谨言那手包得吓人,以为伤得很重,不由也急了,忙问:“不是去了太子府么?怎么伤着了?”
谨言便收回手去,忙道:“无事的,不小心挂伤了,让娘担心了。”
夫人听了目光闪了闪,没有再问,倒是张氏却很热心道:“伤口大不?就怕破了风什么的就不好了,我那有上好的伤药,一会子让人送给嫂嫂吧。”
谨言听了就笑着道了谢,也没说不要。张氏听了便松了口气,忙令人去拿。
其实,太子给了宫里最好的伤药了,哪还需耍张氏的。不过张氏看着就是想要讨好她的样子,谨言也乐得跟受她一个人情,只是想把妯娌间的关系变得融洽一些而己。
陈氏神情仍是淡淡的,只是关切地问了几句,并没有张氏那样热络。
谨言知道她就那性子,人却不一定坏,倒是更喜欢她了。
说了几句闲话后,谨言便对夫人说起慎言明日邀她一同进宫赏菊的事来。
夫人听了怔了怔,不解地看着谨言。
是问为皇后没有值接下旨到北靖侯府,而己由太子妃相邀吧,其实,谨言也不解,却也解释道:“大姐姐怀了孕,心情却焦燥,皇后娘娘特地举办这赏菊会,想让给她散心呢,大姐姐就自己作主邀了我和二姐。”
既然二皇子侧妃也被邀请了,又同是姐妹,这倒是说得过去,夫人听了也就释然了,倒是吩咐朝云去准备明日时宫后,要送给皇后娘娘礼物。
张氏和陈氏见了,眼里便露出艳羡之色,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宠的,她们只是庶子夫人,没有资格进宫,想想谨言,以前身份还比不得她们呢,不过是相府里一个庶女,却比她们嫁得好,又有当太子妃的姐姐,在侯府里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不过,再看夏荷,就不觉得那么刺眼了,少奶奶地位再稳,没生孩子,不是也要受个通房丫头的气么?这样一想,她们又平衡了。
喝了茶,谨言见婉姐儿有了困意,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养成了歇午晌的习惯,便让唐氏抱了,起身告退。
张氏了陈氏当然也不好再坐了,也跟着出来,夏荷似乎有点不舒服,捂着胸口一别要吐的样子,夫人忙也让她身边的丫头扶她回去休息。
几个人倒是差不多同时出了枫园,张氏便一路上扯着谨言说闲话,陈氏淡淡地件着她们走,时不时也说上两句,却没人理眯夏荷,估计都看不惯夏荷太张狂了吧。
夏荷倒是一出屋子,呼吸了新鲜空气后,感觉舒服多了,见前面几个少奶奶一别看不起她的样子,倒是来了气,暗暗加大了步子,高扬着下巴、几步就想越过谨言几个。
偏偏园中的路窄,张氏陈氏谨言又都带着各自的丫头,想要越过去还真难。
夏荷一时就只能跟在后面,不由更气,突然故意哎哟一声,手抚着腹部。
谨言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夏荷身边的坠儿忙抚夏荷,“姑娘,你怎么了?”
夏荷皱了眉道,“不舒服,快,扶我去休息。”
谨言听了也有些急了,这事可大可小,夫人现在可把夏荷看得重呢,忙让跟着的琴儿几个让开路,自己也退到路边,让坠儿扶起夏荷先行。
坠儿忙抚了夏荷起来,夏荷便踩着轻盈的步子,优雅地,在大家的注视着,慢慢前行,哪里还有半点痛苦的样子。
谨言不由在心里叹口气,至于么?为这点小事争,不过是无端给自己竖敌而己。
张氏和陈氏看谨言都退到了一边,也无奈地退到路边去,在谨言对面站着,等夏荷先走。
谁知夏荷走到张氏与谨言中间时,突然身子一个趔趄,人直直地往后倒去,谨言吓了一跳,忙神手去拉她,却只扯到了她的衣服,人还是摔了下去。
夏荷立即一声惨叫,一时间,在场的人全滑了,不知道她走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了。
谨言忙让人去请大夫,再看夏荷,粉色的洒花裙下一片血迹,不由白了脸,这下可说不清了,只怕夫人会怪罪她们几个。
张氏和陈氏也是一脸震惊,张氏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未,刚才夏荷可是打她身边走过时摔的,身子又是向少奶奶那边倒的,首光被怀疑的就会是她。
果然,坠儿哭着扬起头,对张氏道:“二少奶奶,我们姑娘又没得罪你,你为何要推她?”
一时就连谨言都看几了张氏,陈氏眼里更是含了丝幸灾乐祸,张氏连死的心都有了,夏荷又不是二爷的妾氏,自己害夏荷作甚?
侯门长媳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没有,我没有推她啊,这里这么多人,大家可都看着,你可不能瞎说。”张氏气得脸都白了,若夫人真认了坠儿的话,那可就完了。
这时粗使婆子抬了担架来,先把夏荷抬走,琴儿几个赶紧去叫大夫,坠儿奇怪地不跟着夏荷走,却仍对着张氏说道:“二奶奶,你不就是见我们姑娘有了身子,你不高兴么?谁不知道侯爷夫人如今最盼的就是子祠了,而你又一直没怀上,所以嫉妒我家姑娘得了夫人的宠。你太黑心了。”说着哭得像个泪人儿。
谨言听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夏荷如今生死难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坠儿和张氏这样吵也没意义,便道:“坠儿,这事可大可小,有些话不能乱说。”
张氏听谨言对她颇有维护之意,不由心里感激,说道:“嫂嫂你也看见了,夏荷过来时,我可是退到路边了的,我动都没有动啊。”又回头对陈氏道:“对了,刚才三弟妹可是就站在我身边,她可以作证,我真的没的推夏荷。”
陈氏被她扯着衣袖,很不情愿地用手将衣袖扯了出未,说道:“我当时看着地呢,没注意,不知道夏荷怎么就摔了。”
这话说得模凌两可,她只说没看见,不肯给张氏作证。
不过谨言也确实怀疑,要说张氏离夏荷也向两尺远的样子,若真伸手去推,边上还有好几个丫环婆子们呢,总会让人看见,张氏就算要害夏荷也不会傻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那不是给把坏人抓么?
所以,对张氏的话倒是信了几分,谁知坠儿冷笑一声道:“二少奶奶自是以为自己手段高明,原以为别人都看不见的呢。”
说着,她走到夏荷摔倒之处,捡起几粒粉白的珠子,送到张氏面前:“二少奶奶,这个珠子你可认得?”
张氏一见那珠子,脸上便露出疑惑之色,喃喃道:“好眼熟。”又想了想,张大嘴道:“哦,前儿我去了枝珠花,这是我那珠花上的,原是我娘家嫂嫂送的,怎么会在这里?”
谨言听了便看向地面,地上果然还有几粒,有的珠子被踩得陷入青石缝里了,看来,夏荷刚才走路时,正是不小心踩着这些珠子才摔倒的,而张氏又亲口承认这珠子是她的,这下,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时候了。
张氏原想要夺过坠儿手上的珠子,但坠儿眼快地收回了手,张氏抓了个空,眼中立即露出怨毒之色。
“这事,还是去夫人那说清吧,二弟妹,三弟妹,还有在场的,全跟我去夫人处,大家都作个见证,是与不是,都说得清的。”谨言知道这事自己也无权处置,便说道。
张氏此时面如死灰,她哭注着对谨言道:“弟妹,你要相信我呀,真的,我真的没有做过。”,一边的陈氏静静地看着她,眼里露出一丝怜悯和讥俏,倒是率先往枫院走了。
谨言无奈地对张氏道:“夫人最是公道的,二弟妹,你也莫急,事情总会查个不落石出的。”
说完,也不好再劝她什么,让人带了坠儿,一起去了夫人屋里。
夫人早听人说夏荷摔了,如今正气得发抖,见谨言几个进来,眼睛凌厉地扫了她们几个一遍。
谨言老实地带着张氏陈氏两个给她行了礼,也不敢坐,就分立在两旁,坠儿一进门边哭着跪下,猛向夫人磕头。
夫人厉声喝道:“狗奴才,不是让你服侍你家姑娘去休息的么?怎么会出如此大事!”
“请夫人给我家姑娘做作啊,奴婢刚才一直小心地服侍着姑娘的,可没想到有人手段太毒,奴婢没防住,奴婢死罪。”
张氏一听,再也站不住了,指着坠儿骂道:“你个小蹄子,我自问从没对你做过过分的事,你为何要污蔑我?”
夫人听了冷眼扫了过去,喝道:“放肆,我还没死呢。”
张氏吓得立即闭了嘴,呜吗哭了起来。
夫人便对谨言道:“当时情况究竟如何,媳妇,你来说。”
谨言有片刻的犹豫,她虽然不是很喜欢张氏,且张氏先前做事也鬼得很,但她并未亲眼看到张氏动手,所以,就斟酌着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尽量做到不偏不倚。
夫人听了便又问陈氏,陈氏点了点道:“大嫂所言是实,媳妇当时也在场,看到的正是这些。”
夫人便问坠儿:“你说二少奶奶出手害了夏姑娘,有何凭证?”
坠儿便将那几颗珠子放在手心里,高高托起,朝云将珠干拿给夫人看。
坠儿说道:“这是奴婢在夏姑娘摔倒的地方捡到的珠子,夏姑娘正是踩着这珠子才摔了的,才二奶奶也说了,这珠子正是她珠花上的。”
张氏一听,吓得跪了下来,哭道:“母亲明鉴,这确实是我珠花上的珠子,但那被珠花前见日就去了,媳妇当时还着人找过呢,怎么突然就在那里出些了呢,媳妇冤拉啊。”
坠儿听了冷笑地看着她道:“二少奶奶,当时奴婢就走在夏姑娘身后,夏姑娘从你身边走过时,你俏俏向她脚下去了一把珠子,别人没看见,奴婢看得可是清清白白。”
又看向夫人,哭泣道:“夫人,我们姑娘性子清高,不会做人,平日里也没少得罪人,尤其是怀了身子后,就更眼高了,前儿在路上遇到二少奶奶,她也没给二少奶奶行礼,奴婢知道姑娘不对,但二少奶奶也不能因此就对府里的小少爷下狠手吧,夫人,请为夏姑娘作主啊。”
侯门长媳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夏荷的确在怀孕之后便眼高于顶,很是张狂,会遭人忌也在情理之中的事,坠儿这话说得合情合理。
张氏瞪大眼睛看着坠儿,突然疯了一样冲上去,对着坠儿就是一脚:“你个小蹄子,你为什么要害我,说,你受了何人指示来害我。”
夫人不悦地喝住张氏:“大胆,有没有规矩了,来人,把二少奶奶拉开。”
如今人证物证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