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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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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格却是个一根筋的,脑袋都被磕出血了,这个仇怎么能够不报?!而且,他就不信,这个敏杭敢明目张胆地对自己动手!于是冲上去就要和敏杭扭打。可凭敏杭的身手,他如何近得了身,几个回合下来,又滚了好几次地,额上破的洞愈发流血,看得一旁伺候的太监们都吓破了胆儿,急忙溜回去往上通报。
没过一会儿,太监们就各自领了鄂亲王和满妃的大太监过来,一见五阿哥满脸都是血,又赖在地上哭着闹着,鄂亲王的脸色就僵硬得不得了,再看看敏杭,他倒还像自鸣得意般站在高处看着五阿哥,他就更气,却又不好在下人面前灭自己儿子的威风,于是拉过来大太监,稍稍打点了一番,央他回去说些好话,不过是孩子们之间的玩闹,可不要令满妃娘娘误解了才好。大太监心领神会,自身也是不想得罪这四阿哥身旁的红人的,所以高高兴兴地答应了,吆喝着小的们赶紧送五阿哥回宫,又着人送六、七阿哥回府。
等人都走散了,鄂亲王的脾气怒火才发了出来,连拉带拎地拖着敏杭出了宫,扔上马车就开始骂:“你这个不长进的东西!平日里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也便算了,我谅你年纪轻那是你的气质!可今日你干了什么好事?!你竟敢对皇子动手?!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此事可大可小,大了去可叫我整个鄂亲王府都掉脑袋你明不明白?!十六了!你如今十六了!怎么仍旧一点分寸一点长进都没有!人都说近朱者赤,你成日跟在四阿哥身边,他那么多好的你怎么不学?!书也不是读得少,脑子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动手打人……你居然动手打人?!你是地痞啊还是流氓啊?!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一院子的太监宫女看着,你竟然撸了袖子打人?!诶——!我整个鄂亲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诶——!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哪怕能及上你哥哥的万分之一,我往后恐怕都能多活几年!诶——!”
鄂亲王连珠炮一样地责骂,敏杭却一点也不在意,从小这些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耳朵听起了茧子,人也都习惯了。他阿玛一面骂,他一面就想还嘴辩解,只是没找着插嘴的机会。可一听他阿玛提到哥哥,他便真的是灰心了,辩明的话也不想再说,把头扭向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宠辱不惊

琬玥的车驾是先回府的,所以等鄂亲王敏杭等回来时,她早已由明月伺候着上床睡了。敏杭挨了骂,心里甚不是滋味,回来后也不更衣也不洗澡,屏退了下人,只一个人坐在大园里头发呆,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又抬头望天,明月出来倒夜香时见了他,可被唬了一大跳,这都这么晚了,他堂堂一个阿哥一个人杵在这园子里头干什么。可她也不在意他,他对格格那么不好,她凭什么要尊敬他。于是糊弄着行了个礼,拐个弯就往后头走。敏杭却把她拦下了,问她:格格睡了没有?
她疑惑地看他一眼,把夜香桶放下,答道:“回十阿哥的话,格格已经睡下了。”
“哦……”敏杭应一声,又发起呆来。
明月在旁站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话再问,便请礼告退。
敏杭却又问她:“你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她喝了酒的,晚上恐怕口渴,你不在旁伺候她,万一她起来要水怎么办?”
呵,这十阿哥,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明月冷笑一声,故意把夜香桶挪到敏杭身旁,道:“十阿哥难道闻不着吗?这是夜香,奴婢去倒夜香!格格没有人照顾可也没办法,自从福晋去后,格格身旁伺候的人就只剩了奴婢和奴婢的奶奶,可奶奶如今也不在了,格格身旁就只得了奴婢一人。奴婢也想好好照顾格格,可到底只有一个人,除非有了□□术,如何都能照顾周全呢?最可怜的还是格格,她这两年,何时叫人伺候过她?总是帮这帮那的分担奴婢,若不是相互扶持的,这日子怎么过得来?十阿哥难道瞧不见她那双手?从前进来时还是葱花儿玉般,如今……如今又是冻伤又是茧子,哪里像个主人家的手?!”她越说越气,越说越难过,年纪又小,竟当着敏杭的面抹起眼泪来。
敏杭静静听着,他知道她这两年日子不好过,毕竟,自己和阿玛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是,总也不至于差成那样吧?听明月的话,她似乎吃了不少苦头的样子……他不言语,垂头看着地面,等明月走了,还是那样坐在那里。到更深露重桑珠过来请时,才失魂失魄地回了屋。

琬玥昨夜喝了酒,早起便头疼得厉害,明月一边笑话她一边喂她喝热茶,两人嬉闹着,外头忽然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明月一惊,这格格还没起身呢,怎么就有人这样闯进来了!真是太目中无人了!于是放了茶杯连忙从里间出来堵,却见着是曼思来了,身后还跟着荷凝,这可真是大稀客。明月向来看不惯曼思,可是也不敢得罪她,挤着笑道:“曼思姐姐怎么来了,格格还没起身呢。”
没想到曼思也笑起来,这可是她对明月从未有过的态度。她道:“哎哟哎哟是我糊涂了,想着都这时辰了格格想必是起来了的,是我忽略了。”
琬玥在里头听着,晓得曼思这个话中带着暗讽,未免明月受委屈,便把衣服穿了,髻子随便一挽就出来见人。
曼思见她竟然出来了,不禁愣了愣,一来不以为她会出来,二来这琬玥格格到底是生的丽质,就这样随意挽个发髻,粉黛不施地站在那里,却也好看,一个瑕疵都叫人挑不出来。她心下暗想,难怪这十阿哥多情,再三求了王爷要给她多派些人手伺候,遇着这样的姑娘,谁舍得她受苦呢,再者,她如今身份可有不同了,虽然仍是质押,可到底是在议的十阿哥福晋了。若说之前这事还没有个准头,可昨日王爷带了她进宫,今日十阿哥又亲自吩咐拨多些人照料她,可见事情是准的了。她上下思忖完,笑着走到琬玥身旁搀了她上座,道:“格格怎么就起了呢,我来不过是些小事,不值当格格挂心的。”说着荷凝也走了上来,给琬玥倒了水递到面前,笑着道:“可不是,有奴婢和曼思姐姐在,没有什么好操心的,格格还是进去歇着罢?”
琬玥抬头看了荷凝一眼,并没有接她手中的茶,笑着道:“荷凝姐姐好久不见。”
这客气话一说,荷凝反倒尴尬了,她也知道自己这几年做得绝,这西厢她几乎不曾来过,可她哪知道,这一个质子,竟还有翻身做女主子的一天。今日要不是为了示好,她又何必过来舔着这张脸。于是悻悻地把茶杯搁在一旁,对曼思使眼色。
曼思接过话茬,道:“还要给格格道喜呢,许了十阿哥,这今后可是……”
“两位姐姐一早来,究竟所为何事?”琬玥打断她,“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和明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就不能相陪了。”于是起身,转脸就走。
曼思跟荷凝连忙把她拉回来,笑着道:“有什么事情还要格格亲自做呢?这不,我……奴婢今儿就是领了王爷的命,过来添人给您使的。”说完拍拍手,从外头走进来十几二十个人,前一排是伺候的丫鬟和绣娘,后一排是厨房使的伙夫和粗使等,都精神抖擞地给琬玥请安,挤得她这个小厢房顿时满满的都是人。
琬玥站在上头皱眉看着这些人,心中略觉得有些夸张,这阵仗,都要赶上大房了。却又不禁好笑,原来见风使舵是这么个意思。她不好时,哪怕派了人过来也不肯尽心伺候,福晋去后,那些人更是一个两个地求着曼思要调去别处,等鄂亲王下了令收人时,更是一个个心花怒放地急忙收拾东西往外跑,就好像,就好像她这个西厢是个地狱。可如今呢,一个个开开心心地在她面前请安道礼,嘴脸真诚,琬玥一眼望去,甚至还有当时的熟人。真真是好笑至极。
她也想赌气把这些人全退了,可这口气她却赌不起。要是没有人帮忙,明月还得累死累活地每天烧火做饭洗衣种菜,她纵然帮她,又能帮到多少呢?于是道:“多谢王爷赏赐。不过我这两年清净惯了,这些人就都在屋外伺候吧,倘或有什么事要问的,便问明月,无事时不要进来扰我。”
说完看了一眼明月,转身进了房。
曼思跟荷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明月,不知该说什么。
明月心里头却笑起来,格格这招真是高,又摆了架子,却又把人留下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简明月如今可不是单纯的使唤丫头了,她这手底下可管着十几二号人呢!想至此,明月的腰板子也直了许多,走到曼思身旁对她跟荷凝道:“两位姐姐该带到的话也都带到了吧?那就不阻着两位姐姐了,快请回吧?”
曼思跟荷凝对视了一眼,讪讪地笑笑,对明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出了西厢。
等她二人一走,明月便起了当家人的派头,对下面的人训话道:“格格方才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往后有什么事,都先往我这里来回,断不可搅扰了格格,明白吗?”
“明白了。”虽然对着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下头这些人却也不敢抗议,都唯唯诺诺地答是。
明月喜滋滋地笑,她可是老早就想整治这班人了的!
琬玥在里屋听着小丫头的话,笑得连梳子都握不紧了。明月跟了她这么久,终于是等到扬眉吐气的一天了,可……她依然忧愁,这鄂亲王府到底是不安全的,她的身份,贬也由人,宠也由人,自己担着风险便罢了,不可要明月也陪着自己担惊受怕。无论如何,明月她是要送出府去的,等时机到了,就送她出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又过了半月,这日府里头上下也是一顿忙活,琬玥叫了人来问,才知道是四阿哥寅祯封了瑞亲王,皇上赐了宅邸,今日是入宅的喜庆日子,府里的人在照王爷的吩咐预备贺礼,所以忙得这样。她不过粗听了听,并不觉得什么重要,可不一会儿荷凝过来请她,说是王爷有事商议。她过去一瞧,敏杭也在那里,进去时正在和鄂亲王说着话,见她来,话头停了停,等她坐下。这才知道是要带着她去给四阿哥,不,现在该是瑞亲王了,送礼拜贺,又因她与瑞亲王福晋小来便要好,所以叫她过目打点一下一应物品。
琬玥听了,仍旧不甚上心,况且她虽出自王府,可九岁便来了这鄂亲王府,到如今整整四年,好姑娘学东西的时间都被白白浪费了,纵使认得几个珠宝银钱,哪里真的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又是不好的。所以也就不乱说,只道都好都好。
于是三人再说了一会子话,便各自回房更衣,不到午时,便上了马车往瑞亲王新府赶。
鄂亲王府落座在西横街的最里头,是靠市集最方便却又最安静的地段,而瑞亲王府的位置与之相对,在东南斜街的最里头,也是京里顶好的地段,出门就是花市布坊,周围没有旁的官邸大家,巷子清幽得很。宅子是瑞亲王寅祯十六岁时便在备着的,听说地方也是寅祯做阿哥时亲自嘱咐的,不要奢华,一切从简便好。周围的百姓听说有个王爷住到了周边,都可劲儿了瞧稀奇,今儿入宅的日子,更是人人把巷子堵得水泄不通,鄂亲王一家人来得迟了些,车马、百姓、奴仆,早把个巷子堵得人畜都动弹不得,赶车的马夫和管家弄腾了一阵,实在没法子,只好请他们下车来,走进巷里头去。
敏杭扶他阿玛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去琬玥的马车前,牵她下来。
琬玥看着他,道:“十阿哥先去吧,我不妨事。”
敏杭铁着脸,“这里里外外都是人,你怎么个不妨事法?赶紧地跟着我进去,少罗嗦。”说完牵了琬玥,拨开人群领着她往前走。好在管家和几个仆从在前面开出了一条道,也没花多大力气,便到了府门口。
大门前的台阶上撒着红纸爆竹末子,看来礼是已经做过了。鄂亲王抬了步子往里走,敏杭和琬玥跟在他身后,管家跟仆从们便留在门外等候。
来拜礼的人实在是多,可瑞亲王府的管家看见鄂亲王与敏杭来,立刻辞了旁的人过来迎接,满脸笑着道:“王爷怎么才来,老奴好等。”这管家是瑞亲王亲自挑的,名叫司马蓉,满汉血统,原似乎是个经商之人,后不知如何进了团练,又不知如何和四阿哥走近了,得了赏识,从前帮四阿哥处理些宫外财务上的事情,如今四阿哥出了宫,理所应当的便成了这府里的总管家。鄂亲王跟这个人也是认识的,既然是四阿哥这边的人,怎么也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两人一阵寒暄,鄂亲王又拉过敏杭来介绍,敏杭对这个司马蓉却并不上心,他连五阿哥都不放在眼里,跟这种俗人自然更加没有话说。琬玥在旁看了,真是替他憋屈,要说起来,敏杭确不适合在这官场政治上混,并不是他脑筋不好使,而是他为人太过认真,又太过高傲了,什么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这样的人,风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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