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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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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于是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跳上车来催马夫快走。他可是知道这十阿哥的脾气,一点不顺心了,下头的人可都没有好日子过,打板子罚银钱都是小的,立着让人做射箭的活靶子才最可怕。
宫车颠簸着进了宫,因为时间有些早,太傅并没有来,敏杭便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着,身旁跟的小太监立刻上来磨墨,他提笔想了半会儿,却又叹气放下。寅祯进来时正巧见了他这个桀骜不羁的弟弟默默叹气的样子,不禁好笑,打趣他:“你年纪小小,倒有什么烦心的事,值得你愁成这样?”
敏杭没觉察到寅祯进来,被他这样笑话,不禁有些窘,脸红了红,起身迎寅祯:“四哥好。”
寅祯笑:“今日怎么这样早?又跟福晋吵架了?”
“谁又吵架了,又不是小孩子。”敏杭还嘴,最讨厌四哥那种把自己当小孩看的语气。
寅祯笑眼看他,不再多语。寅祯只比敏杭稍长三岁,可行事做派已是半个大人,敏杭虽然面上也有大人的作风,可那些都不过是跟寅祯学的,却到底只学了个皮毛,内里还是个小孩,幼稚。
两人再说了几句话,便陆陆续续有别的阿哥进来,这其中只有五阿哥九阿哥是皇子,另外的六阿哥、七阿哥、八阿哥都是亲王府的阿哥。如今学堂里头,敏杭是年纪最小的,所以见了这些人都要见个礼,他嘴上问好,心中却不甚愿意,皇子兄长之中,他只服一个人,那便是寅祯。在他眼里,寅祯干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其他人干什么说什么他都不屑。
原本寅祯上头还有个二哥,是皇帝的嫡长子,先皇后的独子,身份显贵,可从小身子便不好,从不在学堂里头上课,总是太傅亲自去阿哥所教,不过他一年中多半的时间都喝了药躺在床上,要说学,恐怕也学不了多少,外头都传,这二阿哥,恐怕是保不住的。大阿哥和三阿哥,一个是礼亲王府的长子,一个是闵妃的儿子,如今都过了上学堂的年纪,在朝中供职,不过都不是什么出彩的角色,平庸得很。所以学堂里头,寅祯是最大的,敏杭服他,恐怕也有小孩子跟着孩子王的天性使然,他总觉得寅祯在所有人面前说话都有分量,更何况寅祯的确头脑清楚知识丰富,有时在学堂上,甚至能把太傅问得哑口无言,寅祯的想法,连太傅都在皇上面前说过,出乎常人。武行功夫就更不必说,他继承了满人所有骁勇善战的天性,年虽十五,却敢在马上蹴鞠赛上与众人相较,毫无惧色,去年蹴鞠赛上更是力挫了神武将军,惹得皇上拍手大笑,连连夸赞。
这样的寅祯,是敏杭心目中最完美的哥哥,他很荣幸自己是他的弟弟,更加荣幸他选中了自己做他的伴读。
而寅祯,也十分喜爱这个弟弟。与许多同父异母的兄弟相比,敏杭单纯得多,简单得多,资质也要好得多。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很合缘,虽然固执霸道的他因为自己的蛐蛐战输了,连带着把寅祯的蛐蛐也踩死了。
几人互相见礼之后,太傅便从外头进来,众人问了太傅好,便开始上课。
敏杭起初还听得认真,后来肚子却饿得咕咕叫起来,坐在他身旁的五阿哥听见了,便趁太傅不注意拿笔端戳他笑话他,敏杭本就不待见这个榆木脑袋五阿哥,一时火起来,伸手就打掉了他的毛笔,狠狠瞪他。
五阿哥气也不顺了,这个敏杭,年纪比谁都小,气场倒比谁都大,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自己是他五哥不说,且是皇子,哪里要受他的气?想着眼珠子一转,“哎哟”一声叫唤,故意抱着自己的手臂哭喊了起来。
太傅正念着书文,听见哭闹声放下书本来看,见是五阿哥吵闹,便问:“五阿哥什么事?”
五阿哥哼哼唧唧,指着敏杭道:“太傅,敏杭拿书本打我!”
敏杭皱眉,瞪着眼睛看五阿哥,眼里尽是鄙夷之色,这个五阿哥,堂堂皇子,怎么也会那些骗人撒泼的招数,真是丢人。但也懒得搭理他,解释都懒得说,只是端坐在那里。
太傅有些棘手,五阿哥毕竟是皇子,身份不同,事情不可糊弄过去,便问敏杭:“十阿哥为何打五阿哥?”
敏杭看太傅一眼,目光中亦是鄙夷,冷笑道:“无缘无故,我打他干什么,我要真打他,他就不是坐在这里哼哼唧唧了。”
“你!”五阿哥没想到这小子嘴这么硬,气得发抖,一拍桌子对太傅道,“太傅!你瞧他的态度!打了人还这么嚣张,太傅难道不管吗?!”
太傅唯唯诺诺,愈发为难起来。可敏杭依旧只是冷笑,不肯给台阶下。
见太傅拿不下个主意,五阿哥又撒起泼来,叫喊的愈发大声,伺候他的公公听见了进来问出了什么事,太傅词不达意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时角落里有个声音出来,五阿哥立时就安静了。
出声的是寅祯,他仍看着书,头都不抬,只淡淡道:“五弟别闹了,太傅继续上课吧。”
寅祯说话,向来简单淡然,可话语却带着力量,少有人敢不听的。
五阿哥虽然还憋着气,却也不敢胡撒了,挥挥手赶退了伺候的太监,恶狠狠地瞪了敏杭一眼。
敏杭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连嘲笑他都懒得花那个力气。但对寅祯,心中的敬佩却又多了三分。
下了堂,寅祯要去陪老太后,下午的射箭就不学了,嘱咐敏杭回家。一路与敏杭顺到建贞门,二人便分手。分开之时,他想了想还是对敏杭道:“五阿哥好歹是皇子,又是你兄长,今日在堂上,不管他是无理取闹也好,寻衅闹事也好,你也不该与他硬碰。”
敏杭料到四哥会要因这事教训自己,却仍旧不在意,冷哼一声道:“我难道还怕他?文学武功没一样能行的,撒泼打诨的事他倒学得精巧,到底是宫女生的儿子,一点贵族气氛都没有!”
“胡说八道!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寅祯听见他这样没法没天的,语气严肃起来,“你这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迟早要吃亏!今日是我保你,日后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不行,好歹是个皇子,你贬他,即是在贬皇阿玛,你有几个脑袋说方才的话?你鄂亲王府又有几个脑袋?!今日之事他回去必定向他额娘说,到时风吹到皇阿玛耳朵里,又成了我拉帮结伙欺负弟兄,少不了又是一阵风波。你啊你,性子直,受不得半点委屈,可在皇宫里,哪里是由得你的性子的?你若这样沉不住气,索性回家待着,做你的闲散贵人,跟在我身边受窝囊气干什么?!”
寅祯说完,甩袖便走,敏杭立刻追上来,跟在寅祯身后,但就是不说话。寅祯知道他知错了,可这孩子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认错的。他停下了脚步,叹口气,对敏杭道:“我的话你要听进去了,就点点头。”
敏杭听见,用力地点了点头。
寅祯笑起来,摸摸他的脑门,道:“快回去吧,我要往慈宁宫去了。”
敏杭点头,拜别了寅祯,转身往回走,寅祯看着他上了宫车,才转身往慈宁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

☆、红线一牵

敏杭从宫中回来时,琬玥还在鄂福晋的房里,吃完早饭后,福晋兴致上来,非要留她在房里绣花说话。见敏杭进来,正绣花的她立刻起了身,想要行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按理说她要叫他一声十哥,可这个十哥却从来连正眼都没有瞧过自己,这一声哥哥叫出去,显得攀附不说,更怕的,是人家不领这个情,反倒佛了面子。于是有些尴尬,站在绣床旁,不知该如何。
鄂福晋似乎是看出琬玥的尴尬,对请完安的敏杭道:“你妹妹站在这里,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敏杭听见,面无表情地看了琬玥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转到里屋去洗手脸。
鄂福晋叹一口气,对这个儿子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敏杭这个反应,琬玥却是意料之中的,她初进府他就是那个态度,怎么可能几天就能转个意向。于是倒也不在意,松一口气,依旧坐下来绣花。
福晋看琬玥懂事乖巧的样子,心中不禁更加喜欢这个孩子,想收了琬玥做儿媳妇的心情就更重。想着敏杭这么个冷漠孤傲的孩子能有琬玥这样乖顺的在身旁照顾着,她做额娘的才能彻底放了心。可……她心中又不免有些担心,这敏杭连正眼都不瞧琬玥一瞧,这红线,可怎么牵呢。她正烦恼,洗完手脸出来的敏杭又径直往外跑,她出声喊他:“马上就要摆饭了,你往哪里去?”
敏杭停了脚下的步子,目光似有似无地飘向琬玥那里,道:“把饭送到果沁居,我在那里吃。”说完就要走。
福晋张口要训他,一旁的琬玥却忽然起了身,对福晋福了福身,恭顺道:“福晋,琬玥早上吃积了食,中午就不在这里用饭了。”又对外头站住了正听动静的敏杭道,“十阿哥还是在这里吃罢,有人陪着福晋,也热闹些。”说完对鄂福晋请了礼,牵着小明月就往外走。
鄂福晋略显尴尬,两面为难,她没想这小琬玥也是个性子倔强的,竟说走就走。
琬玥却是铁了心,牵着明月路过敏杭时,目光连颤都没颤一下,就像路过了一棵树。
敏杭眼巴巴看着琬玥走了,反应过来却又一口气上来,冲着福晋发脾气:“她这个谱是摆给谁看的?!不过是个质子,谁给她这样的胆子!”
鄂福晋哭笑不得:“你这个小混账,人家在这里,你不肯留下来吃饭,人家给你腾地方,你又说人家摆谱,那你呢,你这谱是摆给谁看的?”说完起身将敏杭拽进屋里来,按他坐下,“人家琬玥来府上不过才三天,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针对她?你倒是给额娘说出个理由来看看?张口闭口的就是质子质子,你阿玛身上那么多优点你不学,偏学他一身的官宦气,势力不堪!”
“……我!”敏杭不服气,一张脸憋得通红,“我难道有说错吗,她不过就是个质子,对她好,她到头来还不是要为着她辜王府?!额娘这时候说我,什么时候被她反咬了一口,额娘才知道后悔!”
鄂福晋好笑,伸手捏捏敏杭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蛋:“你小小年纪,哪里听的这些话?是你阿玛告诉你的,还是四阿哥?”
“我年纪不小了!”敏杭不耐烦地打掉福晋的手,“我都十二了!四哥像我这样大的时候,都跟着皇上去打仗了!”
“四哥四哥,你成天就知道你四哥,是不是你四哥说的话你就听,额娘说的话你就一点不放在心上了?”
敏杭皱眉:”额娘说什么我不听了?倒是额娘,怎么无缘无故地就为着那个丫头说话,她什么地方好了,您这么喜欢她?阿玛吩咐了不让她在大院里走动,你偏还要顿顿饭都叫上她,生怕她受了委屈,她到底是天仙下凡啊还是洛神转世,您这么伺候着她!”
“你这孩子!”鄂福晋无奈地叹一声,“说话也像极了你阿玛,专挑难听刺耳的说!”
“哼。”
二人说着,下头摆饭的下人们上来,曼思领着摆了饭,鄂福晋又吩咐丫头把香芋团子和糯香鸭两样小吃送去给琬玥,交代丫头一定见她吃完了再回来,这回不仅是敏杭,连曼思都觉得福晋对琬玥太好,旁敲侧击地问道:“十阿哥说得也是没有错的,福晋对这琬玥格格确实好得不一般,究竟这小格格是什么地方惹了福晋喜欢,明明王爷千叮万嘱不可熟待,还要这样照顾着她?”
鄂福晋听见这话深深叹了口气,一面给敏杭夹菜,一面道:“能有什么了不得的缘由,还不就是瞅着这孩子懂事乖巧,又可怜得紧。你不知道,他辜王府本有两个孩子,琬玥还有个年长她三岁的姐姐,名唤婉宁,本来质押之事,从来都是家里长子长女领受,可这辜政庵,不知道怎么想的,却把这个小的拉出来受罪,这可是质押啊……一辈子的事……多少王孙子女质押他府没个好结果,家里强势的,迟了还能接回去,家里落寞的,可就是软禁一辈子啊。这女孩子就更了不得,纵使他日接回去了,过了适婚年龄,这一辈子还不是毁了?我就是可怜这孩子……偏她又生得剔透明亮,跟水凝成的人儿似的,谁下得了那个心对她不好?诶……她才九岁,可你瞅她懂事的样子,哪里像个九岁的?我估摸她在家里也是个不受宠的,若不是辜政庵偏心,她怎么可能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况中来……诶,真是……造化弄人……”
曼思给敏杭倒了茶水,不解道:“可怎么会呢,奴婢听说,这辜王府的两个格格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姐妹,辜王爷怎可能厚此薄彼呢……实在说不通……”
鄂福晋道:“我不理它说不说得通,只说这事实是摆在眼前的。这原本轮不上她的事儿框到了她身上,我就是怜惜她……”
“额娘要疼她,也别疼过了火。若让阿玛知道了,她日子更不好过。”敏杭虽然在吃饭,可鄂福晋和曼思的话他都在听,喝了口水,对鄂福晋道了这么一句。
鄂福晋被他噎了一道,没说出反驳的话来。末了拿帕子擦掉他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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