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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只得扶着方子倾继续向前走。“方姑娘。”凉亭内钱珠玑见方子倾正在向这边走来轻声对正在出神的楚长筝提了个醒。“嗯。”楚长筝轻轻应了一声,抬眸去看那一抹让人朝思暮想的身影。这几日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楚长筝太害怕方子倾会说出让人伤心的话。
“二皇子殿下。”方子倾和清欢向前盈盈一拜。钱珠玑脸色一暗,随即换成了官宦小姐家的傲气“方姑娘来坐吧。”楚长筝没有说话,清欢扶着方子倾在楚长筝面前坐下。“多谢钱小姐。”方子倾淡笑着开口,却是用着未出阁女子的称呼。钱珠玑没有说话,而是在楚长筝面前坐下,剥了一颗葡萄放进楚长筝嘴里,楚长筝没有拒绝,轻启薄唇含住葡萄,眸子却不经意的看向方子倾。
“清欢倒茶。”方子倾见身后的丫鬟没有给自己倒茶的意思也不理会钱珠玑的动作。清欢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拿着丫鬟端着的茶和杯子为方子倾斟上,却没有把水壶放下的意思。清欢起身拿起茶杯将水倒向身边得花“这些茶水浇些花花草草还是可以的。”清欢接过方子倾倒光了水的茶杯,将茶杯放回丫鬟的木盘上,扶着方子倾从凉亭离开留下一脸愕然的钱珠玑和一脸笑意的楚长筝。
方子倾和清欢回到房中时,楚离歌已经坐在桌前喝茶了。“子倾,这几日身体养的不错。”楚离歌见方子倾走来,起身扶着方子倾。“嗯,却是好了许多。”方子倾不着痕迹的避开楚离歌的手。楚离歌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放下停在空中的手。“明日有些事情,许是不能来了。”楚离歌坐在桌前。“也好。”方子倾坐在躺椅上淡淡的说,但是眼睛中却出现了警觉。楚离歌像往常一样坐到落日就回去了。
楚离歌不过刚走楚长筝就来了。“你来了。”方子倾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对清欢挥挥手示意她出去。“我拿到钱太尉的虎符了。”楚长筝没有多余的话。“在我喝酒那日。”方子倾没有睁开眼睛,言语中却尽是笃定。
“我看看。”方子倾躺了一会,起身向楚长筝走去。楚长筝从袖中掏出虎符,方子倾接过用手摩挲了一下,脸上绽放了如红莲般的笑“好。”楚长筝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开口。方子倾将虎符递给楚长筝看了看月色“长筝,带你权倾天下娶我可好。”楚长筝接过虎符愕然沉默着,良久楚长筝起身向门外走去。面对着楚长筝的背影方子倾突然有些颓废,声音有些沙哑“连撒谎安慰我你都不愿意。”楚长筝出去的步子顿了顿,但只是顿了顿没有回头。
方子倾躺在躺椅上眼光无神,坐到半夜,清欢已经被打发回去了。
“师姐,没有动静。”狼道出现的方子倾身边。
“明日一定会有,一旦多琴答应了你就回来告诉我。”方子倾目光开始慢慢有焦距。
“是。”
“还有一个事,钱珠玑的陪嫁丫头彩珠让她消失几天,你去替她吧。”那日楚长筝成亲的情景又出现在方子倾眼前。
“我懂,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这些事情一了,我带你去寻酒。”
“有师姐这句话,我也是事半功倍。”
“去吧。”方子倾在躺椅上闭上眼睛。
狼道看了看方子倾微微皱着的眉头轻叹了一声,拿起床上的锦被给方子倾盖上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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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果真楚离歌今日没有来,但是下午的时候却来了一个稀客彩珠。彩珠一进方子倾的屋内就径自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多琴姐姐不仅答应了而且已经随着离歌公子走了。”彩珠的声音却变得有些怪异。“狼道,你这易容术越来越精湛了。”方子倾躺在躺椅上翻着书。“和老头子斗法练出来了。”彩珠大刺刺的说。
“我要钱珠玑手里的一样东西。”方子倾放下手上的书,眼睛放着亮光看着狼道。“什么?”方子倾的表情让狼道不由自主的变得认真。“虎符。”方子倾顿了顿。“调遣军队的。”狼道咽了咽口水。“嗯,去吧。”方子倾看着狼道的吃惊的表情淡淡的说。“额,好。”狼道晕晕乎乎的就应声了。
夜晚时分,楚长筝微微有些醉意的向方子倾院内走来。楚长筝绕道方子倾身后,将头压在方子倾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方子倾的脸上。方子倾笑了笑掰开楚长筝环着自己的手,转过身倒了杯水递给楚长筝,牵着他的手在桌前坐下。“这几日你抽时间去一趟宫中,不出所料的话你父皇的身体可能会好一些。”“嗯?我知道了。”楚长筝声音斗转,眸中再无醉意。“不早了,回去吧。”方子倾拿过楚长筝的茶杯。“今日不回去。”楚长筝对方子倾妖孽一笑,起身关上屋门。方子倾低着头待在原地。楚长筝看着待在原地方子倾笑了笑,上前抱起方子倾向床幔中走去。
翌日方子倾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枕边不由的笑了笑。方子倾撑着有些酸的腰穿上衣服将印着红玫的床单扯了下来,在橱柜里拿了一个新的换上。
清欢服侍方子倾吃过早饭后,楚离歌一袭白袍出现在院内,就是那般的出尘脱俗,仙风道骨。“离歌公子。”方子倾盈盈一屈膝。“不必多礼。”楚离歌扶起方子倾“远看方姑娘就是染了凡尘的仙子。”“那公子定是未然凡尘的谪仙。”方子倾轻笑,却不经意间划清了界限。“在下愿为仙子入凡尘。”楚离歌一脸认真。
“公子说笑了,请坐。”方子倾没有躲避楚离歌的目光,而是直接迎了上去,依旧是入深渊一样的眼眸,可是方子倾如今却在这深渊之上岿然不动。楚离歌在方子倾这里用过膳,方子倾就看见狼道在院内转了几圈。“离歌公子,我有些不舒服今日就请回吧。”方子倾话虽是如此说,脸上却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好,我改日再来。”楚离歌并未在意,起身告辞。方子倾点点头“清欢送客。”
“拿到了,就在梳妆盒内。”楚离歌和清欢刚走狼道就进来了,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木老虎。方子倾刚想接过,狼道一闪身“师姐,慢着,那酒你可说话算数。”方子倾一笑,下一刻虎符就出现在方子倾手中,方子倾不可一世的说“这世界上能威胁我的人有,但不是你。”“师姐,你的伤好了。”狼道早就习惯了,更何况她从不觉得自己斗得过方子倾。“大好。”方子倾收起虎符“彩珠给放回去了吧。”“回去了。”狼道自顾自的坐在躺椅上。“天衣无缝?”方子倾狐疑的问。“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她只会觉得自己睡过头了。”狼道从躺椅上跳起来。“就是因为你办事,所以不放心。”方子倾好像有意气狼道一样,饶有兴趣的看着炸了毛的狼道。“哼~”狼道别过头。“好了,玩笑话,你看着钱珠玑自己出房时告诉我一声。”方子倾约算着清欢要回来了。“你要对那个女人下手,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本想来箴言一下,现在不用了。”狼道喜形于色。“看着吧,别搞砸了。”清欢和方子倾都有一个共同点,对于不喜欢的是不会留情的。
方子倾正吃着晚饭,狼道就匆匆的来了“花园里。”没有多余的话。方子倾看了看身边的清欢,早晚要卷进去的“不吃了,花园里去。”“小姐。”清欢见狼道一来方子倾就放下才吃了几口的饭。“不差这一会,咱们跟着看好戏去。”狼道拉着清欢随着方子倾一行人向花园走去。
“钱小姐好雅兴。”方子倾见钱珠玑自己在凉亭内吃饭自顾自的上前坐在钱珠玑对面。“大胆,见到皇子妃还不下跪。”彩珠见方子倾如此无礼大声呵斥,钱珠玑看了一眼彩珠,彩珠才讪讪的罢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方子倾风轻云淡的着钱珠玑。钱珠玑见方子倾来者不善瞪了一眼要开口的彩珠,对方子倾笑着说“方姑娘今日来做什么?”“自然是吃饭。”方子倾打量了一下桌上的菜轻笑。“彩珠,准备筷子。”钱珠玑皱着眉头不情愿的开口。“不用,我不习惯和外人一起吃饭。”方子倾脸上好像是坚决,可是月色照着方子倾的眸中却是危险。
“到底是贱民如此无礼。”彩珠放下手中的筷子怒瞪方子倾。方子倾不怒反笑“到是条护主的好狗,只是吠的难听些罢了。”钱珠玑和彩珠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可是钱珠玑还是隐忍淡淡的笑着“本宫没有教育好。”“不不不,钱小姐教育的不错,只是奴才随主子,这狗东西长成人样,也是钱小姐的功劳。”“你这贱人。”彩珠忍不住骂了方子倾。方子倾斜着眼睛看着彩珠不说话,可是彩珠却感觉全身颤粟。方子倾缓缓开口“狼道,掌嘴。”“啪。”方子倾话音刚落,狼道的手掌就触碰了彩珠的脸想起清脆的一声
钱珠玑一拍桌子站起来“本宫到底是府里的主人。”“那又如何?”方子倾示意狼道住手漫不经心的开口。“长筝。”钱珠玑见楚长筝正向这边走来忙向前迎着,方子倾抿着嘴,时间刚好,来时方子倾就吩咐清欢在门口候着,楚长筝一回来就让他过来。“方姑娘。。。”钱珠玑瞬间落泪,声音哽咽。楚长筝看着方子倾眸里的满不在乎。“不过是打了彩珠一耳光。”方子倾风轻云淡的看着倚在楚长筝身上的钱珠玑,眸中却闪动的杀机,若是只看那一双眼睛,它的主人就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没事。”楚长筝扯开抱着自己哭的钱珠玑向方子倾走去。“长筝,你。。。”钱珠玑对楚长筝的反应很愕然。“呵呵,你忘了你手里的虎符是谁给你的。”钱珠玑随即轻笑着看着楚长筝的背影。楚长筝在石椅上坐下,修长的手指抚向方子倾额前的金沙。钱珠玑气结,月光洒在她脸上“哈哈哈。。。”钱珠玑突然放肆的大笑,楚长筝看向宛若疯了一样的钱珠玑,钱珠玑住声“你以为我会给你真的虎符。”楚长筝愣住,转头看向方子倾,方子倾轻笑给了楚长筝一个放心的眼神“那么,你以为梳妆盒里的虎符还在。”
“你。。。怎么会?”钱珠玑的头发有些凌乱,一脸难以置信。“你不觉得昨日的彩珠有些不对劲吗?钱小姐你最后的筹码都没有了。”方子倾站起身来,脸上的不可一世,身上多出了君临天下的霸气。钱珠玑不可置信的看着方子倾,一双眼睛里是伤心,狠毒,无奈,更多的是绝望。“小姐。”已被吓呆的彩珠回过神来上前扶住失神的钱珠玑。
“滚,滚开。”钱珠玑有些神经失常,挥开近身的彩珠。“青鬼,带她去石室。”楚长筝的声音没有感情,脸上却有淡淡的笑。“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被狼道拉住的彩珠声嘶力竭的叫喊。“二皇子妃的陪嫁丫头彩珠,身染顽疾一夜暴病,终。”方子倾看着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彩珠冰冷的声音宣告她最后的命运。楚长筝没有阻拦,清欢已经吓呆了。狼道扯出手上的铁丝一甩,彩珠的玉颈之上开始出现细细的血痕,彩珠瞪着眼睛看着眼前一缕银发的狼道。
“回去吧。”方子倾看了一眼彩珠的脖子没有喷血的样子赞赏的看了一眼狼道,方子倾不喜欢看到血这种东西。清欢收手拉着呆愣住的清欢跟上方子倾的脚步。留下楚长筝一人看着地上的彩珠和已经渐渐走远的方子倾,看来还是小看了方子倾,这是在威胁自己不要染指别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小姐。”清欢跟着方子倾身后回到房间。“如你所见,我就是这样的人,狼道是我师妹。”方子倾毫不在意的到了杯水给自己一饮而尽“我不能让威胁长筝和我的人活着,无论是神是佛。”“小姐你。。。”清欢有些惊讶,方子倾对于人命真是视如草芥。“好了,清欢,我也不想的,可是已经这样了。”方子倾面带疲惫的倚着床边躺下,闭上一双美目“你若是不能忍受就走吧,我不留你。”方子倾的声音是无尽的荒凉。“砰”清欢双膝着地“不,小姐若叫清欢做什么,清欢不会有丝毫犹豫。”“那杀人呢?”方子倾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杀。”清欢毫不犹豫,声音清脆。
方子倾沉默了一会“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我。”
“无怨无悔。”
“狼道今夜你去探探石室的路,斩草要除根。”
“是。”
“都回去休息吧。”
方子倾一夜无眠倚着床坐了一夜。早晨清欢照旧来给方子倾梳洗,一切都像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小姐这样坐一夜会着凉的。”清欢放下水盆。“无碍。”“离歌公子来了。”清欢瞥了一眼院内的白影,昨夜狼道已经将大体形势告诉清欢了。方子倾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带了把古琴来。”楚离歌抱了个大木盒走进来。楚离歌将木盒放在桌上,打来木盒。一把比平时略小一些的木琴,两端雕着云间仙鹤。方子倾起身向桌前看去,确实是一把好琴,上等杉木,琴弦根根都是冰蚕丝做的。方子倾的纤纤玉手抚向琴端的花纹“这琴定不是无名俗物。”“呵呵,这是我做的琴还未来得及起名。”楚离歌见方子倾甚是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