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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心管理啊!”
文若娴怎么会不明白这些道理,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爹爹让她当这个皇后只不过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枚棋子。若不是因为她一直都深深的喜欢着敖域天;不是因为她若是答应当了这个皇后,不管怎么说都是敖域天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眼下唯一的一个女人;不是因为心存一丝侥幸的期盼着有一天或许就能用自己的真情让敖域天也同样喜欢上自己,那么以她的性格,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踏进这皇家的后宫半步。
可三年过去了,她虽是他名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可却从未得到过敖域天的半点宠幸,所有人都怨她的肚子不争气,怨她三年了都无所出,怨她阻碍了自己爹爹实现雄心壮志的步伐,可她怎么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嫁给他三年了,却依旧是完璧之身,新婚之夜的耻辱,却是她一生都不能忘却的记忆,也是她一辈子都不愿与外人道的伤口……
------题外话------
第一次发自己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欢~(*^__^*)嘻嘻……
第二章 相逢奈何不相认
经过四个时辰的长途跋涉,已近戌时,左婉璇一行人已到达位于敖城和汴州之间的帛州。左渊看天色已晚,又正好行至帛州最繁华的地段,于是找了一家环境雅致清幽的客栈落了脚。
左婉璇和纪静、左颖以及各自的贴身丫头先进了客栈,左渊则去停放马车。然而她们刚进客栈,便看到黛妍正在用马鞭抽打一个衣着寒酸的小女孩,左婉璇本能的走过去挡在黛妍面前,冷声道:
“住手!”
左婉璇的这两个字让黛妍下意识的停了手,看见宛若仙子般的左婉璇,竟不禁呆在了原地。坐在一旁静静品茶的敖域天和敖域漠这才抬头,只见一个身着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的少女,她肤若凝脂,气若幽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得不盈一握。发髻上只插了一只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清丽绝伦,脱俗若仙。只这一眼,便让敖域天惊为天人,却又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只见左婉璇朱唇轻启:
“她,多少钱?”
小女孩开始也被翩然而至的左婉璇震慑住了,呆呆的看了她良久,直到左婉璇再次开口,她才回过神来,拉着左婉璇哀求道:
“姐姐救我,求你带我离开这里。”
左婉璇看着小女孩满是泪水和伤痕的脸庞,心中尽是怜惜。敖域漠这时走了过来,却故意说:
“姑娘何出此言,我若说,她是在下的妹妹呢?”
左婉璇绝美的脸庞闪过一抹不屑的冷笑,却不想多和他废话:
“你只需要告诉我,她,是你用多少钱买来的?”
敖域漠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罢,不如这样,在下出三句上联,若姑娘都能对的出,这丫头,便归你!如何?”
左婉璇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敖域漠却接着说:
“但姑娘若是对不出来,那么,你,就要归我!怎么样?”
左渊停放好马车回来,闻言已是怒气冲天:
“好大的胆子!”
左婉璇却压住了左渊正欲拔刀的手,镇定如常的看着敖域漠:
“请出上联。”
“画上荷花和尚画”
左婉璇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给出了下联:
“书临汉书翰林书”
敖域漠很欣赏的点了点头,接着出第二联:
“千古流,千古楼,千古楼上望千古流,流楼共千古。”
“人月印,人月影,人月影里合人月印,印影同人月。”
依旧是不加思索的就给出了对仗工整的下联,敖域漠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客栈中的一些文人雅士也都不禁为左婉璇的绝世美貌及才学所倾倒。一直在旁旁观的敖域天不禁对她兴趣更浓,于是便也离座,走了过去:
“二弟,这最后一联,由我来请教姑娘如何?”
左婉璇的眼神竟在看到敖域天的那一刻起,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她从未见过像敖域天这般堪称完美的男子。一双琥珀色的双眸闪烁着洞悉一切事物的睿智光芒,微微上翘的性感薄唇,浑身透露着威严尊贵的王者之气,精致细腻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冷漠无情的眉宇间透着慑人的寒意,俊逸如天神般的敖域天,竟让左婉璇的视线忍不住在他身上停留,看得越久就越发觉得温暖熟悉,她曾经见过他吗?
却见敖域天薄唇轻启:
“姑娘请听好,这个上联,有些长。”
清冷的声音这才把左婉璇拉回现实,微微颔首。敖域漠颇有些同情的看着左婉璇,因为迄今为止,能接出敖域天给出的上联的人,还尚未出现过。敖域天看左婉璇已经准备好了,于是缓缓给出上联: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语落,纪静看着婉璇微蹙的眉头,不禁为她打抱不平:
“你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嘛,这么长的对联记都记不住,让人怎么对啊?”
敖域天看着左婉璇的神色,就如他所预料之中的一般,于是又走回座前,继续品茶,敖域漠这时说:
“姑娘还是认输吧,拖延时间毫无意义。”
左婉璇却在这时缓缓对出下联: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芒芒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苯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脆生生的如珠落玉盘般的声音,让敖域天为之一震,紧接着,全场哗然,此时敖域天看左婉璇的眼神已由欣赏变成了惊叹。左婉璇这时看着敖域漠:
“现在,这孩子与你们再无瓜葛。”
说完便拉起小女孩,和纪静、左颖等一行人找了一张大桌子落座,左婉璇用手帕擦着小女孩哭花的脸:
“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我叫林双儿,家就在不远处的巷子里。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左颖很好奇的问:
“刚才打你的人是谁?我看她也不像坏人啊。”
“我娘病重,爹不得已把我卖给一户人家当童养媳,却没料想天天被虐待,每天都吃不饱。今日在街上,那户人家的主人又不由分说的在街上追打我,恰巧碰到了刚刚打我的主人,他看我可怜,便从那户人家的手里买下了我。我本想一心为奴,却是在抵不住对娘的思念,所以……所以一时冲动,偷了主人的钱袋想逃回去,却没想到被主人发现,结果就有了这顿打。”
说着说着,双儿已羞愧的低下了头,左婉璇看她已知错,便没有加以责备,于是拿出五十两的银票放在双儿手里:
“这钱,拿去给你娘看病,但是记住,不该做的事,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做,知道吗?”
双儿感激的跪在婉璇面前:
“谢谢姐姐,姐姐你的大恩大德,双儿没齿难忘。”
左婉璇忙把双儿扶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以后双儿长大了,也要力所能及的帮助有困难的人,知道吗?”
双儿很感激的点了点头:
“姐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叫左婉璇,汴州人士。”
谁知双儿又双膝跪地:
“婉璇姐姐,双儿一定会报答您的。”
说完又跑到敖域漠和敖域天的桌子前,给他们磕了个头,道了歉之后便匆匆的跑出了客栈。
左渊却担心的看着左婉璇:
“婉璇小姐,老爷临行前特意交代小姐切莫锋芒毕露,怎么小姐才出门几个时辰就又路见不平了?”
左婉璇却说:
“这不是还没到敖城嘛,就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这最后的自由吧!等我进了那个大笼子,再出来可就是三年以后了。”
纪静却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婉璇:
“你就这么有把握落选?”
“此次大选云集敖城上下成千上百个花一样的女子,还不乏朝中重臣之女,我爹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汴州太守,只要我一切低调行事,相信皇上也不会在那么多人中注意到我的。”
左婉璇她们之间的对话,不远处的敖域天、黛妍和敖域漠听的一清二楚,敖域天不禁蹙眉:
“想不到,竟然有人想故意落选,域漠,去帮我查查这姑娘。”
“据臣所知,汴州太守左明之长女就是左婉璇,她在汴州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绝代佳人。”
敖域天饶有意味的看着不远处的左婉璇:
“绝代佳人?这称号确也配得上她。”
敖域漠很小声的对他说:
“皇上若是喜欢,钦点了她便是。”
敖域天却看了看自己身旁有些失神的黛妍,若有所思的抿了口茶,把话题又迁回到国事上,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次冉国之行收益颇大,待我国将其吞并,便是一统天下之时。”
“以目前的局势来看,我们还不宜出兵,待冉国传来确切的消息,就是我们一举夺国之时!到时候就可以完全剔除文家的势力了。”
晚饭后,帛州已是华灯初上,左颖早已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女上街去了。纪静看婉璇一个人坐在客栈后院的亭子里发呆,于是走了过去:
“不想去领略一下帛州的夜景吗?据说,这儿的夜色可是全敖国最美,最热闹的哦。”
左婉璇却一点心情也没有:
“明天就到敖城了,想起六年前的那段日子,就让我不寒而栗,不知道这次进宫,又会遇到怎样的灾难。太过稚嫩的我们,又该如何才能在尔虞我诈的宫中生存……”
纪静看着婉璇手中的玉佩,知道她一定又在思念她的天哥哥了,于是说:
“或许,只要我们姐妹同心,彼此扶持,在宫里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难熬。况且,你会在宫中和你的天哥哥重逢也不一定啊。”
左婉璇却摇了摇头:
“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说要出宫一趟,途中极有可能遭遇不测,如果我两年都等不到他回来,那么他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虽然在他走后的一年,我娘就出事了,我也去了汴州,可是这么多年,也始终都没有他的消息。”
纪静看着婉璇一副就快要世界末日的样子,于是说: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给自己多留些希望,生活才会变得美好啊!走吧,一起出去走走,你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非变疯子不可。”
说着便把彦儿、左渊还有自己的贴身侍女如儿都叫了出来,准备一起去领略一番这传说中夜色之魁的帛州,也好让婉璇散散心,毕竟以后若是进了宫,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婉璇拗不过纪静的坚持,只好一起去了。
帛州的夜是璀璨的,临街的海湾上有一条条或大或小的船舶停靠在岸边,每条船都装修的别具一格,有歌舞欣赏、琴技比拼、书画鉴赏、吟诗作对等等一系列的活动;街道两边则有各种琳琅满目的新奇小玩意儿,看的人们目不暇接。
在路过琴技比拼的船舶门口时,婉璇却听到了熟悉的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的旋律,这旋律,除了她和娘,就只有他听过了,于是急急忙忙的冲入人群,想看看那个正在抚琴的人,是不是就是她心心念念想了六年的天哥哥。
纪静一行人也紧跟着婉璇走了进来,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激动,当婉璇总算踮起脚尖能看清那人模样的时候,不禁呆在那里:
“怎么会是他?”
纪静顺着婉璇的目光看过去,不禁被眼前的男子迷住,如此凄美的旋律,由如此冷峻的男子弹出,实在是太过绝美的场景。纪静不禁感叹到:
“又是他,没想到他不但风度翩翩、器宇轩昂,就连抚琴都抚的这么好。”
然而曲子只弹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每路过一个城市,敖域天都会弹半首这曲子,用来怀念凝儿。他知道她还活着,他想,若是她听到这曲子,就一定会出现,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教他弹这曲子的后半段。
在琴声戛然而止的瞬间,婉璇的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是他,真的是他,这首娘创作的《锦瑟》,当今世上就只有她能完整的弹出整首曲子。那时教天哥哥弹,就只教到这里,他就出宫了。此刻,她多么想告诉他,她就在这里,可是不能,她早已不是那时的凝儿,她现在是汴州太守左明的女儿,是即将入宫参选的秀女,她该怎么告诉他,她到底是谁……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还是听到了敖域天那清冷的声音:
“凝儿,我在等你教我弹这曲子的后半首,如果你在,就出来吧!”
纪静顿时吃惊的看着左婉璇:
“婉璇,是他吗?他就是你的天哥哥对不对?你快去啊,去告诉他你就是凝儿!”
然而婉璇却拉着纪静拼命的往外跑,直到回到客栈的厢房里才松手,纪静不解的看着泪流满面的婉璇: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日思夜想的天哥哥就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要走啊?”
婉璇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