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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砚青应付便是。”
李氏闻言脸色顿然一沉,忙咧着嘴角笑笑:“砚青身体这才刚好了一些,哪里劳得再过多奔忙。”
老太太不爱听,眉也不抬,只不轻不重地应道:“腿脚虽不好,终归是我们沈家的嫡长孙子,必须要出去历练历练。裕儿过了年已满二十三岁,不好耽误他的婚事。你便是有那等闲心,不如好好教教你儿子砚邵,让他也早点把家里的生意撑起来。”
沈砚邵却哪里还有心思说话,只是滞滞地凝着鸾枝,把她与他心中的玉娥比对。
李氏恨铁不成钢,只得闭嘴不语。
“晚辈谢老太太关心则个。”祈裕刚毅面容上晕出一抹浅笑。
正说着,一群婆子端着香浓四溢的酒菜从后厅走出来。
这是要开场吃饭了。
众人站起来,按着身份尊卑往红木大圆桌边坐去。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急惶惶地吆喝,账房老吴带着药铺的老掌柜跑过来:“不好了,出大事儿了!宫、宫里头…娘、娘娘没了,整个仁德药铺包括分店总店全都被查封了!”
萋哀哀的哭腔,哽塞着,颤巍巍站不稳,话不成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老太太烟斗钝地往地上一落,刷地站起身来:“封了?!……哪个娘娘没有了?你给我好好说话!”
“诶诶。”老掌柜连忙啪嗒一声跪下,只把脑袋埋在地上不敢抬头:“说是…说是宫中的小德妃娘娘吃了沈家进贡的仁德保胎丸,半夜就把龙脉滑了,留了满床的红血……那小德妃正是最得宠的时候,气得皇上大怒,二话不说,一纸下令就把咱药铺全封了!只怕、只怕是咱们沈家要大难临头了!”
苍老的嗓音,只是伏地哀哀恸哭。
“我的天爷——”老太太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双目黑昏间险些就要晕倒在地。
鸾枝连忙跑过去一扶,替她顺着脊背:“老太太稍安勿躁,且听掌柜的怎么说。”
宝德县是京郊县城,离京城不过半日的距离。沈家百年药铺声望颇高,每年都望宫中进贡着养生滋补的宝贝。多少年都是安稳荣华的,哪里想到忽然间就出了事情?怕不是得罪了宫中的什么人,让人把沈家当了替死鬼也未必。
然而危机亦是机会,把握得好的话,翻身的机会就来了。
鸾枝暗暗向沈砚青递了一眼,又扭过头去不理他。
呵,好个狠心的女人,这般艰难的情形下都舍得推他出去,一边却又冷脸冷心的不肯理他。
沈砚青默了默,那小德妃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乃是新近宫中最得宠的娘娘,只怕是恃宠而骄,惹怒了几位资格老的娘娘,着人陷害了也未必。因想起早先砚邵对着窗户骂公公的场景,不由问道:“三弟可还记得那日天香楼上的公公是哪位嚒?”
沈砚邵正心虚呢,哪里还敢多嘴,只是含糊着应道:“哪天?我每夜酒都喝醉,哪里记得谁是谁?”
老太太却已经明白过来了,立时一盏茶杯冲沈砚邵脚边掷了过去:“混账!我道沈家几十年兢兢业业,如何忽然出了这般蹊跷,却原来都是你惹出来的事端!李氏,你、你看看你惯出来的什么儿子?几代下来,还从来没有一个这样不得安生……咳、咳咳……如今这事儿,你看谁人去办?谁人愿意去办?!”
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大里说了,弄不好就关系着全家人的脑袋。李氏心中惶恐,末了只得狠狠心,咬牙冲砚邵的脸上煽下去一巴掌:“来人哪,把闯祸的东西拉去祠堂里跪着!”
一家子大大小小只是屏着呼吸,再不敢出一点声儿。姜氏瞥了瞥嘴,虽改不了一贯的幸灾乐祸,到底也是怕得再不敢多嘴。
鸾枝扶着老太太坐下。
老太太吧嗒吧嗒使劲吸着烟嘴,好半天了才缓过气来。然而这事儿已经不好再叫祈裕去办了,刚刚才说要把药铺交与自个孙子打理,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脸。因见祈裕只是歉然不语,默了半天只得道:“着二老爷在京中打听打听,看看老三近日到底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宫中人物。”
沈砚青凤眸眯起,暗暗从鸾枝脸上掠过一眼,晓得她心中必然也与自己一般想法。
便作一副踌躇语气道:“此事怕不是那么简单,左右是三弟自己惹出来的大麻烦,不好再劳烦表哥操持。我正好有个同窗在宫中当差,下午便去京城一趟,也好仔细打探清楚。”
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办好了是一桩功,办不好一家上百口的性命全栽他身上。李氏巴不得呢,连忙道:“幸得砚青是个大义的好孩子。只怪你三弟,平日里我也管不住他,如今还要麻烦你这做哥哥的辛苦周旋……”心揪地拭着眼泪。
“表弟若是在京中有任何不便,只须着人递急书一封,祈裕立刻赶往京城。”祈裕言辞耿耿,拱了拱手,暗暗捺下嘴角一丝笑弧。
当下也只能这么办了,老太太沉默着应下。
沈砚青这才转脸看向鸾枝,因见鸾枝爱理不理,晓得她在别扭什么……那画,原就是他故意落在书房小案上罢了,试的就是她的心。
然而这偶然的一个发现,却让他心中暗自快意,也不知道即将分别的几日,她到底对自己是舍与不舍。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勾着嘴角淡笑吩咐道:“你这就回去替我收拾下行李,吃过饭我就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12点前更新啦,今天坐长途车回家,路上耽搁了时辰,让亲们久等咯^^
谢谢阿抠抠滴暖暖投雷,灭哈哈,拿来暖手(^o^)/~
猫家阿抠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24 23:00:36
、第36章莲花弄
他的肩膀甚宽;冬日的袍子一件件竟是这样大;三四件往藤条箱里一放,顷刻就满了。
鸾枝将盖子合起,抬起头来替沈砚青理了理衣襟:“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正打算转身出去;指尖却被一只薄凉手掌握住,含进了沈砚青的口中:“为何不看我;这般着急出去做什么?”
略微上挑的凤眸,精致嘴角悄抿一丝戏谑;悠悠然的;好似一眼就把人心思看透。
鸾枝好不懊恼;天晓得他竟是这般态度,分明丝毫也不打算把那个女人对自己隐瞒。
便勾起嘴角笑了笑:“你母亲让人喊我过去呢;若是去的晚了,不知又要被人如何编排。”
“哦?”沈砚青眉头微蹙,修长臂膀在鸾枝腰谷处猛地一揽:“她无端端找你过去做甚?你莫不是又在撒谎。”
“唔…”鸾枝毫无防备之下整个儿栽进沈砚青的怀中,她的身材娇小,不过只及沈砚青的肩膀,这样被他裹着,便听到他怦怦有力的心跳。一股危险的气息遁入鼻翼,然而她却是不愿意的,本能的不愿意他入了别人又弄自己。
便只是用力推搡着:“我哪里知道,你这样的家庭,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弯弯道道,又岂是我一个外人琢磨得清。”
见沈砚青目光灼灼,只是扭过头去不肯看他。
那下唇轻咬、秀美浅凝的模样,却让沈砚青好生猎奇,想不到这个贯日硬心冷肠的女人,竟也对他生出这般独占的闺房情结。
心中窃喜,知道她必然在等自己解释,这会儿却偏不舍得解释,就爱看这难得别扭的一幕。修长手指便往鸾枝盈满的胸襟上解去:“给我一次…我这一去约莫要到除夕才能回来,倘若不喂饱你,我怕你又要不老实。”
衮烫气息吹着女人的幼嫩耳垂,说的是那屡屡戒不掉的陀罗红膏。
可恶,这甩不开的软肋。
鸾枝脸颊腾地一红:“我不肯。昨夜被你弄得,现在走路都还在疼。”
其实她多么想说:反正你也有旁的地方可去。然而那话在冲去嗓子的瞬间,又被她冷将将地咽了回去。他既毫无解释的意思,那么她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开始在乎他。
“哦,是嚒~?…我只见你今日走得甚好,短短一路便勾去了两个男人的魂魄。”眼前又浮现出三弟滞滞的目光、还有祈裕那双狭长眸子里的挑弄,沈砚青蓦地生出一股愠恼。
偏要逼她主动承认在吃他的醋。
长臂揽着女人挣扎的身体坐到床边,猛然撩起一抹烟紫色长裙,用力把她嫩滑的双腿分开,便要去解她腰间的细带:“你不是说要与我扮一对恩爱夫妻么,为何又不肯了?…或者,是承认你现在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儿在乎我,不是么?”
眯着凤眸,一错不错地看紧鸾枝。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指修长忽然往她幽幽的莲花深处用力探入,勾着挠着逗弄起来。那嫩壁上沟壑曲曲,经了多少回还是那么的紧,指尖勾它一下,她便颤栗一分……这是个万般敏感的女人,不信她不肯降服。
原来他早已经捕捉了她的心思,这只什么都瞒不过的狐狸。
那暖宫深处昨夜才经了沈砚青不罢不休的巨勿摩弄,酸酸涨涨哪里还能经得起手指的勾弄?痛痒得鸾枝只是不住地哆嗦着,连坐都坐不稳了。
用力拽着沈砚青的手腕,奈何却拽他不出。他是定了心要把她逼到无路可逃的,见她下面抽弄得难受,忽然地又加进去两根手指:“还是不肯承认嚒?…承认你在吃我的醋就这般艰难?”
精致嘴角浮起一丝冷冽,他忽然也有些没了耐性。
幽径里越来越热而胀痒,就好似数只蛇儿在抵撞绞缠着,分明心中恼恨,奈何还是不得以抱紧了沈砚青的脖颈。
这是个并不曾学会如何疼爱女人的男人,便是平日里那般在乎她,也只是出于一种原始的狼性占有欲,他想要的都只是她对他的臣服、非他莫属。
鸾枝猛然恍惚过来,她可不就是在吃他的醋嚒?自己不肯看清,却瞒不过别人的眼睛。然而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既然不爱他,又何必在乎?一个姨奶奶而已。真是危险呐,戏做着做着,一个不小心便真假不分了。
鸾枝捧起沈砚青清隽的面庞,软软地在他丰俊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同几回床而已,何来的喜欢?少爷想要拿去就是,非要折腾这些有的没得……啊…都快要把人弄得死去。”咬着下唇,假装忘记脑海中的画和那个模糊的女人,忽然便把手往沈砚青的黑林深处一握。
可恶,这般逼迫她,还是一句软话也不肯说!
卧龙被女人软热的手心一瞬攥醒,沈砚青下复迅速燃起一股烈火,灵舌顿地钳住鸾枝躲闪的丁香小舌,那嵌入莲花巷弄里的手指猛然加大了抽0弄的力道。
都已经做过多少回,每个晚上都把她的花瓣撑得盈盈胀满,然而她那里却依然宛若处子一般窄紧。用力抽插着蜜道,一抹一抹嫣红的玉壁便随着手指的迅速出入而被带出来,些微粘腻的爱夜,带着麝香的味道,顺着手指不住地往下淌沿……晓得她怕是已经不行了,沈砚青大掌托住鸾枝嫩白的香臀,用力把她的那里狠狠往自己早已擎天的青龙上摁坐了下去。
“吱——”
爱0浪撞击的声响,才不过弄她两下,竟然已经漾成了这般。
就像着了魔似的,心思总被她搅乱,分明刚才是他好整以暇的逼她,这会儿却反被她气得失了忍耐。恨她的心狠,恨她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肯乖乖地被自己摆弄。沈砚青蓦地又将青筋蜿蜒的大勿往鸾枝蜜巷深处汹涌挺入,整根儿顶进她最敏感的暖宫热壁。
“唔……”痛得鸾枝浑身一颤,下面猛然一阵紧缩,全然没有选择余地的将整只蛟龙包合缠紧。
那是比他手指还要大上数倍的巨物啊,这样深的穿0刺,俨然将她的小腹撑出来一条圆柱的形状。
他却还不够,大掌越发分岔开她的双腿,往他精悍的后腰上环住,忽然用力握紧她的臀瓣上下摁坐了起来。
“啊……好痛!”
这样女上男下的动作原就是没入最深的,宫口深处被沈砚青抵撞得阵阵紧缩,鸾枝痛得牙齿咯咯打颤,努力溢出声儿:“我不会一直让你这样欺负我的……唔…那瘾、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要戒掉!”
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刚才吃醋了,不肯承认她吃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的醋!
“呵,只怕你把那膏药戒了,新的瘾又继续生出来……我要你,从此中上我的瘾!”沈砚青的嗓音越发喑哑。可恶的女人,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眼看就要分别几天,他不过想要讨她一句软话而已,怎生得又闹成了这般?
不愿看鸾枝眼中的恨,看一眼便薄凉一回。见她痛得难受,娇小的身体只是紧紧熨帖着他硬朗的胸膛,终究还是爱她的,末了再一回先软下心肠:“傻子,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这里……唔…也只能是我一个人来填满!”
齿间勾开女人娇颤的衣襟,挑开那早已绷满的胸兜儿,薄唇便顺着软峰顶上的红晕整个儿含咬了下去。
一抹杜鹃小袄从女人香肩上轻盈滑落,两只润白的圆物顿时冲出了桎梏,小鹿一般跳跃起来。
“瞧…又大了,真是个小妖精!”沈砚青凤眸一凛,一手托住鸾枝的腰臀,匀出一手搓捻上鸾枝的娇茹儿。那般用力的揉弄,忽而划着圈儿,忽而又把她捏紧了用力吸咬。就好似都要把她的茹汁儿吸出一般,一触麻麻热热的湿闰迅速在红尖尖儿上溢出。
痛,却又偏偏想要被他吃得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