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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眼睛一眯,唇角的笑意已经再也掩饰不住;但是芜芜看不见他的脸,自然没有发现。冯长生的手摸上了她的脊背;只觉触手温暖如玉似水;险些把持不住;却勉力不往其他地方摸;叹口气道:“你如今不害怕我了么?你不怕我以后再负你么?”
芜芜是怕的;她是真的怕,可是眼下她不肯放开冯长生。见她不回答,冯长生低头亲了亲她洁白纤细的肩膀,然后猛地咬在了她的肩头上,芜芜闷哼一声抱紧了冯长生的脖子。冯长生像是缓缓舔舐她的肩膀脖颈,渐渐却用力激烈了起来,在她肩颈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子。
他的手在芜芜的背上肆意游移探索,最终仍觉不过瘾,将芜芜的身子推起来,便见她前面曼妙迷人的风景。冯长生只觉浑身的血都沸腾起来,却不想此时吓得芜芜退缩,是故只是佯装平和地亲了亲芜芜的唇,叹道:“你这样诱惑一个男人,只怕再没有男人能放过你。”
芜芜此时已经羞愧不胜,侧着脸不敢看冯长生的目光,颤颤巍巍道:“那就不要放过……”冯长生方才也不过是明知故问,即便芜芜拒绝,他也有得是计谋让芜芜就范,只是此时得了芜芜肯定的回答,他心中欢喜无比,恨不得当场将芜芜按在床上办了,但他却生生忍住了,他拉着芜芜的手摸上自己的衣襟,柔声道:“你的话说是当真,就证明给我看。”
芜芜面红如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指颤巍巍解了两次也没能解开冯长生的腰带,心中又慌又羞便恼了,羞怒之下什么也不管了,推开冯长生便要找自己的衣裳,看样子是气大发了。冯长生这一次把事儿搞砸了,心中恼恨不已,却见芜芜已经找到了衣服正要往身上套,冯长生这下也急眼了,一把夺过那衣服撕了个粉碎,然后又塞进了芜芜手中。
芜芜看着手中的碎布条条一时间愣住了,而冯长生已经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扑上来便是一阵索取啃舔,等芜芜稍稍找回自己的神智时,冯长生已经全身赤条条地压在她的身上了。他的手剧烈地揉搓她胸前的绵|软,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像是一只饿疯了的狼一般。
他将芜芜的身子翻过去,唇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吻下来,然后亲上了芜芜圆滑的臀瓣。芜芜猛地一震嘤咛出来,冯长生像是得了鼓励一般,在她小小的臀瓣上肆意妄为起来,先是用力揉捏,那股疼与快|感让芜芜哼哼唧唧起来,接着冯长生又在那白馒头似的臀上留下了各种淫|靡的痕迹,趴在她臀上发出各种羞人的声音。芜芜最是受不住那里被撩拨,偏冯长生捉住了那里不松手,直磨得芜芜趴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长生见芜芜已经浑身瘫软成一滩水,伸手往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粘滑温热的液体。冯长生将手举到芜芜面前,让芜芜看着他手上的银丝,声音有些紧绷:“芜芜的身体想要我进去。”芜芜发丝凌乱,面红耳赤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那淫|乱的情形。冯长生猛地将她翻了过来,双手抓住她的白嫩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那销|魂的滋味让他想将芜芜吞进肚子里。
芜芜此时已经被冯长生撩拨得失去了神智,任由冯长生为所欲为,她忽然感觉胸前一热,接着便是无头无尽的欢愉与折磨,她再也承受不住嘤嘤哭了起来:“不要亲那里了……好痒……嗯。”她越是不让亲,冯长生便越是肆意地亲,她身下的褥子已经湿了一片。
良久冯长生才抬起头来,此时她已经兔子一般满眼泪水,冯长生见了心中生出丝丝怜惜来,亲了亲她的唇,声音沙哑:“芜芜的身子好敏感,我只是摸一摸亲一亲你便成了这副模样。”他话音一落身子猛地一沉挤进了她双腿根部的小|穴之中,早已经坚|硬如铁的火|热立刻便被紧紧地包裹住了。
冯长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分开芜芜的腿又挤进一分,芜芜哭嚷起来不干了:“出去出去,好痛!痛死了!”冯长生知道此时若是退出去,以后再想进来便难了,于是又沉身深入,双手握住芜芜的腰肢,贴在她耳边道:“芜芜你好紧,你是要夹断我不成么。”
芜芜被这话逗弄得委屈不已,越发不能自恃地哭了起来,她哭得惨兮兮的,冯长生心疼起来,却不肯放过她,艰难地动了两下,便又缓缓抚摸芜芜的身子,让她放松下来,这样动两下摸一阵折磨了半个多时辰,芜芜才算是不哭了,可也把冯长生折磨得快要疯掉。
“芜芜咬着。”冯长生将自己的手掌塞进了芜芜的口中,然后猛地动作起来,芜芜哪里料到冯长生说变就变,被这样激烈的撞击吓得脸都白了,只能狠狠咬着冯长生的手掌呜咽着。冯长生自己稍稍解了渴,便开始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芜芜,把芜芜伺候得欲|仙|欲|死,仍是不肯放过她。
他或快或慢或轻或重地抽|插起来,将芜芜的身子顶到了床边又拉回来,如此往复几次芜芜便叫得像是疯了一般。她越是叫冯长生便越是舍不得放过她,整整磨了她一下午才算是罢了。事罢芜芜瘫软在床上,浑身已经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冯长生则是半躺在她身旁,缓缓摸她的脊背粉臀,眼中依旧有未灭的火苗,芜芜被他这饿狼一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抖,可怜兮兮开口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成了。”冯长生见她这样一副模样,越发爱她得紧,俯身去吃她的唇,直到将她的唇都亲得又红又肿才放开了。期间芜芜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一动再刺激到冯长生,会再要她一回。
“我只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自然要饥渴些,你也用不着这般害怕。”冯长生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忽视他眼中的幽光,倒也能觉得他是温和无害的。芜芜瑟缩着拉了被子包住自己,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冯长生:“那你今天碰过了,以后大概不用碰了吧?”
冯长生一只手支在侧脸上,看着缩在墙角的芜芜,心中恨不得立刻把她拉过来爱一遍,嘴上却道:“我今日不碰你了,以后我‘尽力’。”芜芜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暂时得到了口头上的保证也让她稍稍安心,然后便觉得身上黏黏的都是汗水,怯怯道:“我想洗一洗身上,好难受。”
冯长生这次倒是十分听话,立刻让人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来,然后却关了门站在床前问:“你现在能自己下床么?”芜芜拥着被子站起来往床边走,哪知刚一抬腿便觉浑身都要散了一般酸痛起来,双腿一软便要跌下床去。冯长生往旁边迈了一步,芜芜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是诱惑我?”男人的声音沙哑起来,吓得芜芜立刻不敢动了。但是冯长生终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她抱进了浴桶里,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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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芜芜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冯长生真的是一匹饿疯了的狼,每天夜里都要缠着她要三四回,有时甚至要折磨到天放亮才算完。每一次芜芜都感觉自己要被拆散了,浑身酸疼不已,没有一处是好的。她也试过拒绝冯长生,但是冯长生却是个有手段的,才不过几次便摸清了她的身子,只要他稍稍撩拨便能让她浑身瘫软再无反抗之力。
冯长生已经派人去给季伯报了平安,于是便将芜芜安心留在自己身边,他们两个人在这个小院子里厮磨了将近一月,芜芜便被他用尽各种手段吃干抹净。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动情,是故她很是羞怯,可是她越是羞怯,冯长生便越要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让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他会在床上唤她的名字,会舔她每一处肌肤,会在她脆弱的地方粗暴地揉捏,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占有她的身体占有她的灵魂,用尽了一切手段让她与他共同达到欢愉的顶峰。芜芜渐渐沉沦在冯长生给予她的欢愉之中,她开始贪慕他的体温,贪慕他的爱抚,贪慕他的亲吻,渐渐身不由己……
这日冯长生有事出府,芜芜也想回家去看看,便趁看门的小厮不注意溜了出去,谁知她上了街却听闻了一件事:县太爷因为贪污修桥的银子,被免职了。
傍晚冯长生回去的时候,见芜芜躺在榻上小憩,他已经知道芜芜白日出去的事了,心下有了计较,便抱着她一同躺在榻上并不说话,屋里渐渐黑了下来,两人依旧一动不动。
“我白天回家了一趟。”“嗯,我知道了。”“我听闻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事?”冯长生沉吟半晌:“县令入狱的事。”
芜芜声音有些冷了:“他半个月前便入了狱,你却一直不同我说,你到底怀着什么心思?”冯长生握住她紧攥成拳头的手,平静道:“我不跟你说,是想让你担心我,想让你陪着我。”
芜芜深吸一口气:“那些证据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冒出来,分明是你早就准备好的,你一直都胸有成竹,那日在牢里却骗我吓我,冯长生你不是人。”“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并不准备隐瞒你多久,我只是想要逼你看透自己的心,如今你恨我就打我,怨我就咬我,我都一率忍着。”
芜芜当真一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等她咬够了便坐起身下了榻,冯长生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去,你今天若是拦着我,”她眼里都是怒火,声音也压抑着:“我绝不会让你再见到我。”
芜芜当真回关家去了,冯长生在等她消气,可是这日却有伙计来回报,说:关家要招赘了。
68、晋江琼花郎君
冯长生一听关家要招赘便险些按捺不住冲将过去,但是仔细一想;便知如今鹿鸣镇的人虽然不再找她的麻烦;但是在别人眼中她毕竟是已经死过了的人,心中难免害怕忌讳;只怕敢去入赘的人应该是没有的。如此一想;冯长生的心便安定下来了。
可是他并没能得意很久,因为他派去在关家门外看守的人慌里慌张地回报;说是有许多男子去关家了,好像都是想要入赘的。冯长生这下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让人备了马车去关家;只是到关家门口的时候却见大门紧闭;敲了许久的门小童才来应;见是冯长生;一言也不发便要关门。
冯长生眼疾手快地推开门,那小童拦他不住,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冲进了院子里去。却说冯长生听见前厅有动静,也顾不得其他推门便进了里面去,然后就看见一屋子的男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都有,当下脸色便难看了起来。季伯也在屋里,自然知道冯长生是为了什么来的,又兼先前冯长生的逼迫之行,自然不屑于理他。
冯长生在门边寻了个座位,但看这究竟是要干什么,若是当真最后选出一个人来入赘,他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那人留在关家。只见季伯手中拿着个名册,喊了一个人的名字,便有一个彪形大汉站了起来,季伯上下打量他一番,点点头,问道:“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那人虽然生得魁梧,但是说话竟相当恭敬得体:“家中双亲已经亡故,只有我一人,我能干活能吃苦,还请您多照顾。”季伯点点头,让小童带着那人出了门去。冯长生一看这情形,心中纳罕那人是不是被带着去见芜芜,便有些坐不住,可是又想看看季伯究竟要选什么样的人出来,于是便强按捺着坐在原地等着。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季伯让小童带了五六个人出去便让其他人都走了,那五六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冯长生心中不爽利,却见季伯已经丝毫不理他出了门去。冯长生两步追上去,纵然心中恼恨季伯在给芜芜挑夫婿,面上却总要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季伯这几日身体可好?”
季伯一眼也不看他,径直往后院走,淡淡道:“不劳您担心,我现在要去回报事情,您去内院不方便,还是请回吧。”冯长生哪能这样便放弃,佯装不甚在意的模样:“可是方才那几人的事?”“自然是,那几个人都不错,但是要哪个还要小姐做主才是。”
冯长生原以为芜芜只是气一气他罢了,如今却竟然如此当真,心下大恼,却不得发作:“季伯挑的那几个人实在不是很合适,没有一个像是有担当的,不过都是些有蛮力的罢了……”季伯打断他,道:“有没有担当冯二爷怕是不知道吧,既然要挑,那必然是挑一个有力气的,总不能挑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
冯长生恼意更甚,试探问道:“这么说是芜芜要挑选这样的人?”季伯斜了他一眼,叱道:“老夫没听说过什么芜芜,冯二爷你找错地方了。”冯长生知道他是怨恨自己先前争夺芜芜的事情,是故并不在意,只是正了脸色,道:“我与你家小姐有些误会,您让我和她说两句话,免得她因为一时之气而胡乱找个人嫁了。”
季伯停下了脚步,从头到脚将冯长生看了一遍,冷笑一声道:“什么胡乱嫁了,我们小姐的婚事自然要慎重为之……”“那方才那几个人……”季伯眼中都是鄙夷之色,愤然道:“那不过是我们在找佃户,那几亩果田我们既然不卖不租,总要找几个人看着。”
冯长生只觉一张脸火辣辣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