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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是怎么想到要砸窗子求光的,又是怎么知道有窗子的?”
“回国公爷,民女并不知道有没有窗子,只是猜想大多数的房子都会建有窗子,所以就随手摸了摸,结果摸到了。至于砸窗子,小的时候民女的父亲告诉过民女,当一个人陷入危险和黑暗之中的时候,首先做的是不要慌张,然后尽可能的寻找对自己有力的东西,而我在屋子里面刚好发现了一把椅子,于是我想也没想就砸了。当时只是希望这能是一个突破口,同时也能给自己壮壮胆。”
“呵呵,丫头,好胆量。那么你又为什么想到要打开白玉盒子,而不是其他三个盒子呢?”
“这个民女当时想的很简单,黄金代表着金钱和地位,黄是皇家的象征,金代表着富贵,所以这个是不能选的。至于白银,应该是小门小户或是商贾之家多用的东西,铁就更不用说了,自然是下等民众多用的东西,这两样很显然是与国公府的身份是不符的。那么,就只有玉了,玉代表着高贵和忠诚,用它来配国公府那就再好不过了,于是我选择了玉盒子。”
“哈哈哈,好个聪明绝顶的丫头啊。你现在可以看看你手里拿的锦袋了。”
我拉开系绳,伸手进去掏出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恭喜。
这时又听老国公道:
“丫头你是谁家的闺女,今年年龄几何啊?可有婚配?”
“回国公爷,民女只是一介草民,已婚配。”
“可惜了,这么个有胆识的丫头。”
这时旁边的坐着的公主酸溜溜的揶揄道:
“这有什么,老爷子,人家现在的身份可是英国公府的四小姐。这丫头虽然成过亲,不过她的夫君已经死了,她现在是个寡妇,还是单身一人,老爷子要是不嫌弃,还是可以考虑的。”
“嗯?是这样吗?你的夫君死了?”
“回国公爷,没错,民女的夫君是。。。已经死了。。。。。。”
还没等我结巴的把话说完,就听身后不远处一气势汹汹外加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有胆给我再说一遍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掳人
人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上鬼,那么谎说多了也就会有穿帮的时候。我是怎么也没有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了承戎。当那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叫传来的时候,无异于在我脑子里似平地一声炸雷,顿时轰得我外焦里嫩的,就那么傻呆呆的站着,完全不知所措,更别说回头去看了。。。。。。
话说承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呢?这还得接着之前说起。上回咱们说到老国公爷丢下一句‘老实在家呆着’的话后就派自己的鹰卫将承戎给软禁在了家里。可承戎也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就那么坐以待毙。于是他立马也放出了信号将自己随身的十八卫给招了过来随时待命。这里解释一下,武国公府是武将出身,所以府里每位嫡少爷出生之后国公爷都会为其挑选一帮人来保护他,等到小少爷长到一定年岁的时候就会在这些人中挑选合适的出来组成自己的贴身侍卫。这贴身侍卫只会听命于自己保护的主子,就像老国公身边的三十六鹰卫一样,承戎身边也有自己随身的十八卫,这十八卫均是出自承戎自己的黑虎营,是从很小的时候就陪在他的身边了。当初承戎离开国公府的时候是打算再也不回去了,所以这十八卫也被他遣回了军中,后来承戎去了寒江关,十八卫自然就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就是之前承戎到处寻人的时候十八卫也不离其左右。所以这次就更不用说了,于是两方人马就这么对上了。
承戎心里也明白,先别说人数上的差距,就是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硬拼。于是前两天承戎都是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流云阁里休养生息的。承戎本来就是习武出身,只是之前劳累过度,又缺乏休息才导致病倒的,就这么老老实实的休息了两日,这身体状况明显就好了起来。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这男人终于按耐不住了,一想起我现在不知在哪,他就什么歇息的心思都没有了,就是这两天的休息也是强逼着自己的。所以当第三天吃过早膳之后,十八卫和鹰卫就在流云阁里发生了火拼。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好汉背后有能人啊,鹰卫就不用说了,那是跟着老国公上过无数战场能活着回来的人,一般人哪能到他们的跟前。可是承戎这边的十八卫也不是省油的灯,随着承戎在军营里也历练了不少时候了,那能力也是相当不错的。于是双方各为其主就这么紧紧地咬着不放。
起初,明显的,鹰卫是占了优势,毕竟人家的人数多,又奉了老主子的死令了,绝对不能让大少爷走出流云阁半步,于是这些人也不讲究什么一对一之类的,集体一起打算速战速决。承戎早看出这些人的心思了,想着自己这边本来就人少,就这么硬拼指定占不了多大的便宜,于是就来了个缓兵之计,‘拖’,人数再多能怎么样,就不信‘拖’不垮你们。这一招果然还是有效的,毕竟承戎的十八卫相对于鹰卫来说年龄上还是有优势的,想当然的体力上就会好一些,于是乎这场火拼从早上开始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双方累得是精疲力竭,谁也没占多少便宜,可即便是这样双方还是没有休战。最后承戎急了,什么也不顾及了就那么死命的拼,之前还顾忌着不要伤到人,现在是什么也不管了,就跟疯了似的。有句话说的好: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他这么一不要命的打起来,两方人全惊呆了,能不惊吗,大家虽然打了这么长时间可是谁也没打算撕破脸,现在一看他家大少爷这样,全都傻了眼,更郁闷的还是鹰卫,老爷子虽然下了令,可是谁不知道这少爷打伤了他们是无所谓,可是谁要是真把这大少爷给伤到了,不用别人,这老爷子第一个就不能放过他们。
于是乎,这种心理的作用下,鹰卫开始出现了后退的倾向,这时承戎的十八卫也看出来了,今儿主子要是出不去那绝对得疯。得了,他疯咱们也跟着疯吧,于是最后鹰卫被打垮了,能不垮吗,碰上一群不要命的疯子。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等老国公爷知道的时候,承戎已经带着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十八卫冲了出去。老爷子气的一把抄起面前的紫砂壶就摔了出去,同时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这孙子不错,能把老子的鹰卫给打垮了,还是以少胜多。可是明天的选妻大会怎么办?他是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个烂摊子给自己收拾(老爷子也不想想是谁弄出的烂摊子)。于是乎就这样承戎走了,选妻大会还是照常举行了。
承戎带人出了国公府,先是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下,没办法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而且十八个人里面还有几个身上挂彩的,虽是不怎么严重,可也得赶紧处理一下。等收拾完处理完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亮了。这时承戎也不急着走了,反正出了国公府,老爷子就拿他没什么辙了。现在主要是得想想应该去什么地方找那个没良心的小女人。幸好承戎没急着动身,否则我们两个人就又这么错过去了。
话说当我上前去扶周元朗被公主为难的时候,站在老国公旁边的一位立马眼睛就直了,再仔细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立马就激动的全身颤抖起来,谁啊,鹏叔啊,要说这在场的众人里认识我的几乎没有,可这也只是几乎,不代表没有,别人不认识,可是鹏叔是见过我的。本来他想直接和国公爷说的,一想不行,这老爷子本来对我就你没什么好印象,这要是一说这后果就难料了。于是鹏叔也来了个心眼,他也想看看我这位大少奶奶到底有没有胆量应试,过不了关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过不了,但如果要过了关那就更好了,那么等事情落幕的时候也许老爷子也就没那么反对了。所以他一边看着我进黑屋子应试,一边招过来一个侍卫让他火速出去找承戎,就说他要找的人此刻就在府里参加选妻大会。
承戎具体是怎么接到消息又是怎么火速赶回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这厮就在我后面咆哮呢,而我现在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身体从头到脚一动也不敢动。承戎走过来见我听见他的声音连头都不回,更是气的七窍生烟的吼道:
“傻站着什么呢,还不赶紧给我过来。”
这句话再一次被不在状况中的我给无视了,这下承戎忍无可忍了,几个大步上前一下子就把我给转了过来,然后一把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也没搭理众人,转身抱着我就走。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傻了在场的众人,也看傻了我。我楞眉楞眼的张着小嘴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吓得赶紧就要挣扎着逃跑。这男人一见我动,立马叫道:
“不许动,再动爷立马在这办了你。”
我立马老实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不敢保证这厮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看他那气的一脸青筋暴跳的样子,我识相的乖乖的躲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了,就那么任着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把我给抱出了后花园,抱出了众人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强吻
我后来终于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万不要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否则,指不定哪个时候就被人给逮个正着,然后就是无尽的苦头等着你。。。。。。
彼时我在选妻大会上被这个面色铁青的男人掳了出来,这男人一路就抱着我出了后花园。我微微抬起小脑袋偷眼瞧他,好嘛,那一脸的猪肝色还真是让我有些害怕,不,是很害怕。这男人也不说话,只一味的飞速的抱着我往前走,此时此刻我哪还有什么勇气问这是要去哪啊,心里不由得想着待会应该怎么面对他呢?
很快承戎抱着我就进了一座院落,我偷空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流云阁’三个字,我自然是不知道这是承戎的院落。只是偷偷的抬眼看着院子里的情形,还没等我看出个子午卯酉出来,这厮就抱着我一脚将面前的门踹开,然后进门将我给放下,转首‘哐’的一声就关上了门。还没等我站稳呢,下一瞬间,男性的体温欺了过来,那高大的身影立马覆盖住了我,紧接着这厮一把就将我摁在了门上,双手拄在门框上就那么将我困在了他的面前。我抬起头看着他,只见面前的男人正用一双黑黑的眼眸凝望着我,眼睛闪烁得像是着了火。全身的肌肉都像拉满的弓般紧绷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迸发的危险力量。而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着,握在门框上的双手,青筋浮起扭错,用力得几乎要捏碎门框。
我从没见识过这样的承戎,虽然仅仅做了几个月的夫妻,可我也算见识过这男人很多种表情了,笑的,板着脸的,沉默的,生气的等等。可是我却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失控的模样。这一刻我突然就心疼了,心里更是愧疚万分。我到底还是把这个男人给惹急了。而这男人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猛地一下就将我抱住,然后收紧了怀抱,将我拥入怀中,低头寻着了我的唇,狠狠的吻住,那一瞬间的狠劲就像是要将我给生吞下去。唇间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我立马挣扎着就要反抗,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用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根本撼动不了一分一毫,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最原始的占有。承戎疯狂的吻着我,咬着我,充满了狂野和掠夺,我几度无法呼吸。
日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慢慢的我从最初的反抗、抵触、僵硬,到逐渐软化,甚至是不由自主的,如往昔一般,娇怯的回应他。而承戎也从最初的疯狂中开始慢慢回笼,慢慢温柔起来,依然继续吻着,即使我有些无法喘息,他仍然没有松口的打算,就那么吮着、吸着、咬着。我觉得我的唇已经从最初的疼痛开始转为麻木了。可此时我却已经不再想着挣脱了,只想就这么随着他,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挣了也没用。
就在我觉得我快要被承戎吻到断气的时候,这个男人总算是良心发现的松开口,放过了我,我立马低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承戎一脸心疼的用手顺着我的后背,我气的用手推他,可惜这男人站在那纹丝不动。我没辙只好转头气的不理他。这厮一见我不搭理他,刚有些多云转晴的脸立马又阴云密布了。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头转过来,然后恶狠狠的道:
“说,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说自己的相公死了。”
我本来还赌气他刚才的鲁莽,这会一听这是要秋后算账了,赶紧微微仰起头看他,然后带着点讨好的笑结巴道:
“夫。。。夫君,呵呵。”
回答我的是一声带着怒气的低咆: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我以为你早忘了你还有个丈夫呢。”
“我哪有?”
“没有,那是谁说的她的夫君已经死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活着是吗?那我明天就去死给你看。。。。。。”
我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伸手就捂住了男人的嘴道:
“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