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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离你近一点,我想吻你”他靠近我,盯着我的嘴唇暧昧的揽我的腰:“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阿三。”
我拉开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真的想追我?”
“你想通了?”他的嘴唇说着便要压下来。
“你去死吧!”我诅咒一句推开他,到别的地方选衣服,他跟来:“死也不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很刺激!与其茫然的混日子,不如刺激一点,不枉此生,死而无憾。难道你不寂寞吗?”
寂寞?
我早就是一个被寂寞侵入骨髓的人,少了许多做人的快感
猛地回头,冷冷的盯着他无所畏惧的脸,他笑得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明亮坦然的眼睛与我对视,整个人周身好像有一层光晕
像一只邪气的天使,充满善意,也仿佛充满目的性和侵略性!
☆、(8)
我又沉默的走回去,对服务小姐叫道:“麻烦你,把我刚刚穿过的衣服装起来!”
阿三欣然道:“怎么,突然想接受我的浓浓爱意?”
鄙视他充满自信的嘴脸,我说:“少臭美。”
感觉告诉我不管他是什么人,陌路相逢,还是不要走近的好,接过衣袋,我打算离开商场,刚要踏上电梯,阿三突然叫道:“林如梦!”
我一怔,回过头,迷惑的看他,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认识我?”我奇怪的问。
“认识啊!都见过两次面了,还不算认识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认真的重新打量他,或许是过去接触过的人么,但真的没有什么印象。还是他有意调查我刻意接近有所企图?
他又邪气的说:“是不是觉得惊讶?我说了你也不信,是丘比特托梦告诉我的!”
丘比特托梦?“无聊。”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信。第一次见到你那天晚上,我梦见你和丘比特,我问丘比特,她是不是很漂亮?丘比特说的确很漂亮,阿三你真有眼光。我又说,我对她一见钟情,我爱上她了怎么办,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丘比特就告诉我,喜欢就去追呀,她叫林如梦。我说我不信,我在做梦。丘比特呸了我一口,立刻朝我屁股上插了一箭,然后又对准你的屁股刺一箭,蛮横的说,你下周三到商场去等她,她一定会出现。于是今天我来等你,真的遇见你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呢?”
阿三绘声绘色讲故事的样子真的很风趣,我不禁被他逗笑了。
“是不是很轻松很开心?”他笑着问我。
“其实做人呢,就要开心一点,你转身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笑起来是不是很美?”
我转过身,可是身后没有镜子,于是问:“没有镜子啊?”
阿三哈哈大笑,嬉皮笑脸说:“梦梦,你实在太可爱了!”
我被气笑了:“你耍我?”
阿三的表情忽然认真了:“开心吗?”
我闭口不言,心头有东西流过的感觉,有点麻有点痒,突然出现一个阿三来,一定不是空穴来风吧,我对他的身份更有好奇心,不过我没有问。
阿三又对我说:“好心情是多少时间和财富都买不来的,为什么不学着开心一点,let,it,go!放开自己?”
“你很懂吗,谁说我不开心?”我拉下脸来。
“你看看,又来了,你再照照镜子,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难看?”
“后面没有镜子!”
阿三凑过来,手伸进风衣内面口袋里,在胸口的位置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极其别致的小镜子,周边是铂金花纹,中央镶嵌名贵石头打磨的一张娃娃笑脸,似有纯真的魔力,引人夺目。
打开来,镜面亮的耀眼,照向我:“看看!”
我瞪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假装不在意:“无聊。”
他笑眯眯的贴近我的耳朵说:“告诉你个秘密,不要告诉别人。”气息故意吹得我耳廓微痒,再近一点点就可以含住我的耳垂,引人悸动和遐想
即使知道他也许又耍我,好奇心还是让我竖起耳朵。
阿三说:“镜子里这个小姑娘,屁股上已经中了丘比特的箭,我在暗恋她!”
镜中他挑逗且半真半假的俊颜还是让我笑了出来谁料下一秒大口一张,居然真的含住了我的耳垂!待我要唾骂的时刻手臂一收就轻易间将我毫无间隙密合的贴在他胸前,虏获了觊觎已久的娇艳红唇
深深烙上一吻将我拉开,“这个镜子送给你。”阿三合上镜子放在我手中:“记住我的味道,我有事要走了,下次见,我等你!”
他帅气的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说了句:“这是我的定情信物!”
我轻轻握着镜子,看着壳子上美丽的洋娃娃出了神,许久放入皮包
坐在梳妆台,把玩阿三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发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白天和他说过的话,和那个轻浮的吻。他是什么人呢?
宋子浩从浴室出来,从身后拥住我,撩起我的长发在后颈吻一口问:“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想什么。”
我放下小镜子继续卸妆,摘下两只耳环,挤几滴卸妆乳轻轻揉了一会擦净,从额上开始一点一点细致的擦,再用水凝露反复擦拭几遍,然后开始整理装满化妆品的小盒子,一一按照原来固定的位置摆放整齐。
宋子浩很喜欢看女孩子卸妆,即使卸妆的过程很不专业,他也会耐心的看,有时候他会点燃一支烟,有时候只是静静的看。一开始我还总是不习惯,一转眼他已经这样看了快一年了。
一年了,我已经跟了宋子浩快一年了
一年的情妇生活,一年的床伴,一年的宠幸,时光过得真快,他还没有厌倦我
“这个镜子不错。”宋子浩拿起镜子,看了看。
我心底略微一动,笑着说:“是啊,白天在商场看到就买下来了。”
“你好像很喜欢这些小玩意,我多买一些送给你。”
“好。我去洗澡。”在宋子浩脸颊留下一吻,我走进浴室。
不一会浴室的门被拉开,宋子浩走进来:“你的电话。”
我接过浴室分机,蹙起眉:“喂?”宋子浩坐到池边把弄我的长发,灵动的手指来回摩挲着我颈间的肌肤,泛起细密的疙瘩,好整以暇的听我讲电话。
“有没有想我?”是阿三?
我立刻按了挂机键!按捺住吃惊他居然把电话打到宋子澔的家里!
“打错了。”冲宋子浩掩饰性的微笑,继续魂不守舍的将身体浸入水里。
那平静无波的脸孔却已经爬上妖魅的□,倏地将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随手抽了一只雪白的浴巾,低沉沙哑的语调撩人的说:“今天不用洗了”
几下擦了我身上湿漉漉的水渍便将我置于床中,宽阔的身体压来,细密的吻遍洒全身,轻挑我的每一个敏感处每及此时,我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得浑身紧绷。
“如梦,你已经跟了我一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张?”一个急促有力的挺身使我不禁隐忍地皱起眉,无意识的抓紧他的浴袍。嘴唇被重新吻住,继而迎来一阵阵高亢的囗击,雪白妖娆的胴体如落叶般随风飘摇。
紧咬住下唇,抑制欲冲出口的破碎,却换来更深的囗穿,禁不住的连身体都弓了起来,妖冶的汗滴自他的前额滴在我雪白的前胸
夹杂着浓重的喘息他说:“阿祥和云仔又做错事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他们?”
“饶了他们”勉强吐出软弱无力的话,我伸出双臂攀住他的脖子以示讨好,“啊!”突然的剧痛令我叫了出来,迎来他更猛烈的刺穿
“自从他们两个来云霁会,你学会了讨饶在床上也热情了!我可以饶了他们,但是你要接受我的惩罚”囗望猝然全部抽出再猛地刺入,一遍又一遍的疼痛几乎将我抽空,无助的在他宽厚的肩膀抓出一道道血痕。
痛苦仿佛永无休止,终于我忍不住半生半死的折磨低泣般的说了句:“疼”开始推阻他的入侵。
他却无情的将我的双臂扣在两边,说:“只有让你疼,你的身体才能热起来。我喜欢听你求饶”于是堵住我溢出的痛呼,□更急速的进出起伏
二天早上宋子浩出门,我又接到阿三的电话,他简短的说:“我等你,老地方。”
我的心怦怦乱跳,回答:“我不去。”
挂断电话就去院子里给花坛浇水,宋子浩别墅园子里种了几处黑色的曼陀罗,是曼陀罗当中最高贵、最稀有的品种,是高贵典雅而神秘的花儿。
黑夜里的曼陀罗是一种花朵很像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枝叶妖娆。
可惜它有剧毒,无解,也叫情花。
黑色曼佗罗的花语是——无间的爱和复仇。
不可预知的黑暗、凡间的无爱与无仇、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生的不归之路
传说大漠是上帝因为人类的欲念实行的惩罚。大漠中所有的生命仅仅靠大漠中央的水神掌管。直到水神爱上一个带领族人寻找水源的女子,于是释放水源触犯了天条。上帝震怒,要灭掉水神的灵魂,大漠花神曼陀罗,便以自己与水神共入人间轮回为代价,请上帝饶恕,上帝为她的痴情所感,只把水神逐出天界,同时在曼陀罗身上加了诅咒。自此,沙漠中无水,曼陀罗也成为被诅咒的花朵。剧毒在身。
还有人说,每一棵黑色曼陀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人们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吸取人类的鲜血。只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陀罗花,花中的精灵就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因为他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
也有传闻说,见到曼陀罗的人会失去心爱的人。
连传说都是这么有毒!
我冷笑了一下,在手指上咬出一只血口,在曼陀罗身上挤下一滴鲜血,放下洒水器,回别墅换衣服去了商场。
阿三好像早有预料我会来,早已经在原处等我:“梦梦,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
我说:“既然你知道电话号,就一定知道那是谁家的电话,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
他却不以为然:“知道,宋子浩的女人喽!”
“我来是要告诉你,离我远一点。不要纠缠我,再纠缠我就对你不客气。”不等他开口,我把镜子还到他手里,转身离开。
可刚下了电梯没走出多远,就被两个的男人暗中拦住了,其中一个额头上有块刀疤,另一个拿刀抵住我的腰,面部狰狞猥琐充满厉色。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转头望向电梯上面阿三还在不在,期望他可以救我,但是上面没有他的影子,不禁暗自埋怨,不想你跟来的时候你跟来,需要你跟来的时候却走了!
“你们是谁?”我问。
拿刀的人低声说:“不许叫,跟我们走!”
另一个人假作亲近的搂住我,威胁我跟他们从商场侧门走出,门外人不多,停了一辆车。
我又问:“为什么抓我?”
额头有疤的骂道:“妈的,宋子浩这阴险小人,派人截了我的货!我抓了他娘们,让他给我吐出来!”
这几个人一看就是道上不好惹的角色,听这口气是被宋子浩黑吃黑了找我要挟利益的。
车上还有两个人,眼看拿刀的这个人就要把我推进车里,我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他脚上,换来惨叫一声,反射性的撒了手,我狠命挣脱开他们就跑!
“贱人!”两个人立刻追上来,另两个人开了车把我截住。噌的跳出来一个,一脚将我踹倒在地上,疼得头昏眼花,接着一把拎起我就要往车上扔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人影飞出来,只听几个骨折的脆响,几乎只有几秒钟,四个要绑架我的大汉子个个口吐鲜血,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待看清来人的面目,无一不惊慌失措,其中一个不可置信的结巴一句:“三,三快跑!”
于是几个人慌慌张张哆哆嗦嗦的爬起来,跳上车仓皇开走了。
我从震惊中惊醒,被阿三扶起,连手腕的疼痛都顾不得就好奇道:“你们认识?”
阿三笑笑:“不认识!”
那他们怎么叫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