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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听你的话,在好好照顾我妈。”
“爸,我不会回到那个家里去。你再劝我都没用。你当了一辈子好人,最后呢,还不是被冤死在监狱里。所幸,你还有我。”
他又喝了一口酒,酒烈,让他不自觉眨眨眼。
“我也幸好,有你在。”
月光清清浅浅,落在祁守城的照片上,他露出虎牙的憨厚笑容,让祁谦佑怀念地叹口气。
“爸,如果你现在还在,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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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冷冷清清,他才从墓园出来,取车的时候,顺便看了看手机,才发现穆天晚发给他的短信。
小心翼翼的语气,让他笑了一下。
其实现在想来,并不是什么大到他都不能解决的事情。可是在那一刻,他却有股不发出来就无法平息的怒气。
他看看时间,眼里又有笑意出现。
竟然凌晨了。穆天晚发短信的时间是九点,依她的性格,和对他的依赖,估计他不回信她肯定会睡不着。
他拨了她的号,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都能想到她接起电话,唤他祁谦佑的样子。
生病的她,脱去那层坚强外衣,似乎更可爱了点。
没料到,电话一直不通。
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他眉头蹙了蹙。
不应该啊!
他再拨,还是不通。他笑了一声,难道是闹气脾气来了?好,学学你的固执。
他又拨出去,握着手机,眉眼带着宠溺的笑。
可是电话接通之后,竟然是一片杂音,他皱眉刚想挂掉,就听见有人在吼:“快救救她,快救救她!”
那个声音是徐岑东。
他说救救她?
他的面色骤然紧张起来。飞快地坐上车,加速离去。
墓园离穆天晚的小公寓比较远,现在赶过去肯定是不行,祁谦佑所幸将车子开得飞快,朝着市医院开过去。
救救她,必然是打了120,应该去了市医院。
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手按在方向盘上,竟隐隐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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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猜错,穆天晚在抢救。
手术室外是浑身是血的徐岑东。
他找到地方,径直走到徐岑东面前,抬起手,就给了他一拳。力气之大,让徐岑东身子一歪做到地上,嘴角也渗出血来。
可是徐岑东没还手,生生受了。
他坐在地上,看看手术室,又抬头看看祁谦佑,露出一抹笑,“你喜欢她!”
祁谦佑没回答他的话,抬腿又是一脚,“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说完,向市医院值班领导办公室走去。
他必须进手术室,他需要知道穆天晚的具体情况。
祁谦佑的话说的满面寒气,徐岑东听着却呵呵笑起来,他盯着手术室,一双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露出悲痛来。
然后,他缓缓的站起身,转身离开,动作坚定,可是步伐却隐隐带着踉跄。
值班的刚好是谭飞,祁谦佑的大学同学。他来华侨的时间,也联系过几次,关系算好。
虽然不和规矩,到底被祁谦佑眼底的着急感染,谭飞同意他进手术室,不过,不能干扰手术。
这个老同学,常以冷面著称,第一次见到他这副焦急的样子。
谭飞有些好奇地问:“那姑娘是?”
“朋友。”
“女朋友?”
他的问题话音未落,祁谦佑已经传了无菌衣进去,他发誓在他进去之前,看到祁谦佑点头。唇边不由挂起奇怪的笑容。
这可好,竟然是女朋友,那苏烟估计有得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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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谦佑进去,已经有些晚,缝合已经做完,穆天晚在输血。刚好A型血不够,祁谦佑马上弯起袖子,“抽我的,我是A型血。”
急救的医师看到一个陌生人,皱了眉,后面跟进来的谭飞一把拉过他低声解释了一下。他才又指挥助手,示意去抽血。
谭飞跟过去,拍着祁谦佑的肩,“看不出,挺爷们的啊!”
祁谦佑在抽血,可是眉眼里全是担心,问谭飞:“她情况怎么样?”
谭飞看他的表情,刚才还面带微笑的脸沉下来,摇摇头,“不乐观。”
祁谦佑眉心紧缩。
“自杀,手腕被割了七刀!”
祁谦佑眉头又紧了些,“自杀?”
谭飞点头,“是,前两刀很重,差点割掉手筋。后面估计没力气了,所以现在还有机会被抢救。”
他说完,看着沉默的祁谦佑,拍拍他的肩,“总之,目前情况不乐观,你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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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家天晚近期该虐的都虐完了,下面是温暖了。
我个二货把后台分卷弄错了,你们自行忽略吧,看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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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你老公我豢养的!
更新时间:2013…12…31 0:59:51 本章字数:4029
泗水镇,因为一条横穿小镇的泗河而得名。
镇子不大,围着泗河而建。因为临河,空气清新,环境优雅。尤其到了春季,满镇的白玉兰,朵朵在枝头翘首,随风飘香,无论是对视觉还是嗅觉,都是一场极大的盛宴。
这样的地方,最适合养身。
因此,常常有人到这里旅游休闲,
穆天晚酣睡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她一看时间,糟糕,还有半小时。
她腾地一下子翻起来。洗漱完之后,下了小阁楼,冲着已经做好饭等她的祁谦佑傻笑了一下。
“抱歉,起迟了。”
祁谦佑手里还拿着上面画着神秘心血管的专业杂志,抬手就宠着她的脑袋给了一下。“第十二次,我看你的店是不想开了。”
穆天晚被躲开,揉揉被拍的头顶,“怎么会,少打击我。我的服装店生意好着呢。别老拍我头,我本来就失忆,你再拍我就更想不起来了!”
祁谦佑看她振振有词,笑着哼了一下,放下书,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我去上班,你自己吃完记得刷碗。”
“谦佑哥哥,我讨厌刷碗。”
祁谦佑不听穆天晚的抱怨,径直出了门。
穆天晚在后面恨恨地握拳,你不是说是我老公,我失忆了你会好好照顾我的吗?
你的好好照顾在哪里啊!
小镇上的人相对来说比较少,祁谦佑开着车一路畅通到医院。
小保安殷勤地去帮他停车,“祁医生,我来我来。”
祁谦佑看着满脸朝气的小保安,把钥匙扔给他,“你爸最近还好吗?”
小保安捣蒜般点头,“好,好,好得很,自从您给他做完手术,骂起人来整条街都听得见。”
小保安的话说的逗趣,祁谦佑勾唇一笑,“少贫,停完车把钥匙交到我助手那儿。我先去查房。”
“这还用您交代。”话都没说完,小保安一溜烟就跑掉了。
祁谦佑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更深了几分。
回想了一下,似乎来到这个小镇之后,他总是在笑。
**
两个月前。
穆天晚醒过来的时候,祁谦佑正在帮她擦手,毛巾温热,动作柔和,舒舒服服的。
穆天晚像是睡了一觉般睁开眼,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斜飞入鬓的眉,深邃的眼,高蜓的鼻和抿起的薄唇,怎么看怎么帅啊。
可是他是谁?
她弱弱地抽回自己的手,问他:“请问,你是?”
祁谦佑眼中的欣喜被她的反应弄得呆了一下,“穆天晚,别给我装傻。”
“我是穆天晚?”穆天晚看着眉头皱起的祁谦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脑子好像不太好。”
何止是不太好,她完全记不起来谁是谁,连自己是谁,干什么的,她都忘记了。脑子里面好像一片空白,丝毫捕捉不了任何曾经的痕迹。
但她有感觉,面前这个皱着眉的冷面男,她并不害怕。
她冲着他又笑了笑,“你认识我?”
祁谦佑不吭声,眉头锁紧,俯身把她落在外面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帮她掖掖被角。
“稍等,我马上来。”
他的动作奇奇怪怪,好在能明显感觉到善意,穆天晚点点头。
祁谦佑出了病房,给白惠萍打电话,“白老师,穆天晚失忆了。”
白惠萍素来喜欢祁谦佑这个医学新秀,接到他的电话,自然满面笑容,可是乍一听穆天晚失忆了,还是被惊住。
“怎么回事?她很坚强,治疗一直有效果,怎么会突然失忆?”
“自杀。”
白惠萍听到,面容沉静下来,带着一丝狐疑,问道:“自杀?不应该啊,她现在情绪虽然还是会波动,但是已经能够学会自己控制。”
“不知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您儿子谭飞刚好是值班主任,他告诉我的。”祁谦佑深吸了口气,“会不会是受到重创之后,会有这种失忆状况?”
白惠萍想了想,说:“这样子,小祁,你先给她做个脑CT,然后看一下她会不会是伤到脑部了,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应该是心理上问题。你带她过来一下,我看看才能知道。”
“好。那就麻烦您了。”
“不会。”白惠萍叹口气,“如果她是心理问题的话,你最好了解清楚她为什么会自杀比较好。”
祁谦佑应了一声,又道了谢才挂掉电话。握着手机的手青筋隆起。
为什么会自杀?他大约能猜得到。
何婶帮穆天晚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嚎嚎大哭起来,门外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推门进去,看见了穆天晚的身体,青青紫紫全是痕迹。
那些痕迹
他闭上眼睛,薄唇紧抿起来。
人渣!
**
等他重新进病房的时候,却面色平静起来。他看着在被子里露出眼睛有些惊慌地看着他的穆天晚。一颗混乱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他静静看着她。
她的那双眼睛,如他初见时那般澄澈,没了前段时间的阴霾。有些担心在里面,不那么通透,却更加清亮。
穆天晚被祁谦佑这么看着,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什么不对啊?
她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好,你我”
她的话说的磕磕绊绊,竟不知道怎么表达,着急之下,干脆咬着唇不说了,带着几分怨气看着祁谦佑。
那样小小的怨气,挂在她的眼角眉梢,竟带着几分可爱。祁谦佑看着,唇角弯起。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捏捏她的脸。
“穆天晚,其实这个样子的你,比较可爱。”
穆天晚撇着嘴,想躲开,可是一动,浑身疼。不由自主地抽了口气,叫出声,“疼。”
祁谦佑皱眉,“哪里疼?”
穆天晚秀眉蹙起,“肉疼。”
“活该!”祁谦佑听她这么说,放下心来,给她递了一杯水,“躺的时间太长,是这样的。过两天就好了。”
穆天晚接过水轻咄,水温偏烫,但她却觉得舒服,好像是她最喜欢的温度。而面前这个男人,很熟悉,很熟悉
可是感觉也好奇怪
她拿眼睛斜瞄着偷看他,一杯水下肚,她才有勇气问出口:“喂,你到底是谁啊?”
祁谦佑早看到她纠结的表情,憋了半天笑,此刻听到她问出来,眉眼一斜,“你不需要知道你是谁吗?”
“那我是谁?”
她的眼睛,清粼粼如同水波,盯着他,像清泉一样浸润他的心。
他靠近,在她脸上亲了亲,“谢谢你还活着。”
穆天晚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手一抖,手里的杯子掉在床上打了个滚。
“喂,你干什么?”
她的声音在颤抖,有些畏惧地躲开他,哆嗦的用被子把自己抱起来。
这副样子让祁谦佑挑了挑眉。
“你害怕我?”
穆天晚抬眼看看他的眼,咬着唇,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渐渐受不了祁谦佑目光如炬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的眼神,摇了摇头,“不害怕。”
不害怕,甚至感到亲切,可是
他突然靠过来亲吻她脸颊的动作,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是的。是毛骨悚然。
温热的唇贴在脸上的感觉,让她害怕的想躲起来,心会闷,头会痛,呼吸不顺
她想到那种感觉,吓得脸色煞白,看祁谦佑还要靠近,几乎哭出来般用手将她和他隔开,“求求你,别靠近我。求求你”
她泪水汪汪,祁谦佑不忍相逼,只是面色开始沉重,带着抹痛。
“别怕,我不靠近你。”
“你声音真好听。”穆天晚看他果然如他所说离她远了些,刚才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惧感才消失。她有些好奇地抬头看他,“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啊?”
“你说呢?”
祁谦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