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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往一旁拿了饭店准备好的保险套撕开,俐落的套进去,套好後,他再度趴了上去,撑开瘫软玉腿,一刺到底,快速抽动让热流往穴里的保险套喷了出去。
停下了动作,他喘著气趴在郦文荷喘息的丰乳上,男人不安分的手好像舍不得分开那样,搓揉著她还在起伏的胸口上的嫩肉。
休息片刻,庞俊祥从她身上爬起来,抱起她,「泡温泉可以消除疲劳,我们去泡温泉。」
「我自己走。」郦文荷本来要起身,还是被兴头上的庞俊祥一把抱向温泉池里去。
一进入温泉池,全身还有些虚脱的郦文荷还在男人怀抱,两人赤裸著,郦文荷坐在男人大腿上被男人搓著玉肌,在水温下她逐渐恢复体力,坐上去的男人大腿间也越来越粗大。他们面对面互相帮对方洗著身体,这种乐趣使他们对彼此的好感逐渐升温,像温泉的水流,在血液里沸腾。
「我又想要了,你看你坐著的地方」庞俊祥说,往她身上泼了一把水,低头吻住她硬挺的丰尖挑逗。
郦文荷娇羞一下,刚才激烈过而已,可是她还没想太多,臀部就被男人举高,水里浸泡的私处又抵到男人热呼呼的赤根。
他硬挺的如同巨棒搔著她的身子。
「坐下去。」庞俊祥用手撑住水中粗壮的身子,往刚才进去的地方瞄准。
郦文荷感觉被提抬高的臀部中间、他粗大男茎已经抵住她,湿热的酥麻又从痉挛的腹部流下,她开始喘息,还没平息下的欲望又随著他抚著她腰际的力道往下埋入下方那支粗桩,慢慢地被胀满,感觉巨大的身子逐渐填充自己,她倒吸口气,被水吸满的身子似乎变得更厚实粗壮,两人结合的紧度让人感到疼痛却更敏感。
她将他完全埋入,腹部瞬间被充大,她刚到吸口气适应他的粗大,身子即被强而有力的力道从他双腿间甩了上去,她愕然离开他的身子,却瞬间又被他捉住腰际的手往下塞入他的身子,来来回回,水中被激起激烈水花,她的娇躯不断往水里套住那根巨棒,强烈的刺激感在全身蔓延,情欲在水底跳跃。
「你做得很好,我越来越大。」庞俊祥,不断用力上下摆动,身上已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淫欲冲脑。
「你可以多大?」郦文荷感觉他快冲破洞口,全身都被他的力道占满,她越来越沉醉。
「你有多激烈她就可以胀到多大。」庞俊祥骄傲说。
「是吗?骗人,又不是橡胶做的。」她娇声害臊。
「看看它现在多大。」庞俊祥从水中起来,压下她,将硕根塞进她嘴里抽动。「够大了没?」
「唔」郦文荷被塞满的嘴根本发不出声音。大的她张口几乎含不住,就是这大肉根让她一直酥麻不已。她好爱。
他继续往她嘴里挺进,双手捉著她胸前不算太丰满的嫩肉自我陶醉,快感蔓延全身,几近想再射出去。
郦文荷被他那根骇人的粗大逗得浑然忘我,抱著舔舐,张大嘴吞噬他,矜持都没有了。
神往之际,男人抽出他粗根,将她身子转过去,往池沿趴著,两人此刻都欲望高胀。她感觉灼热粗硬抵住後庭,来不及深吸呼,刚才嘴巴含不住的粗大用力的将她後臀撕裂开,她大叫
「啊啊」好痛,好痛。她痛快的开始摇摆趴在池边的身子,让站在後面的男人撕裂她的身体。
「好紧,我快受不了了。」他用力抽动,不断用双腿拍击她,看著自己进去将她撑大,血脉贲张的欲望快喷出火来。
「好痛,我快受不了了,你好大,啊啊」她趴著,双脚被男人抽搐的快站不稳。
「是吗?」好像被赞扬,庞俊祥高兴的往她臀部拍了两下,像骑著马那般奔驰而去,欲望几近到了绝顶。
「喔,是我肚子快被撑破了。」她感觉自己喷洒而出,双脚已不只是温泉的湿滑,还有体液的黏腻,从来没被男人这麽激烈的干过,她不只投入也开始对他著迷。
庞俊祥突然抽出她身体,拖她离开温泉池,上去上面,一上去她又被压下地板,男人结实的身体又压下去,已经痛得撑开的双腿再度被狠狠劈开,粗壮、吃胀水的粗硬这回更用力的往爱巢而去,两具抽蓄的身体又开始焚烧,在男人高潮喷射後下才停下来
「好累喔。」洗完温泉郦文荷仍没恢复,瘫软在庞俊祥怀里。
「天亮再回去,赶得上班的。」他抱著她躺在床上,沉醉在刚燃起爱苗里。
「我也累得想睡,这里可以过夜?」有了爱情滋润,郦文荷暂时忘记友情的叮咛。
「当然可以。」庞俊祥求之不得。
等在家里的瞿萍有点疯狂,都十二点了郦文荷还没回来,打电话都是语音信箱,问也没人说跟她出去,瞿萍实在难以想像郦文荷会跟她编谎言现在她只担心她在哪里?当初可是她说服她爸妈才让她从纯朴乡下来这上班,要是她有三长两短,叫她怎麽跟郦爸、郦妈交代。
瞿萍臆测她会编谎话一定是跟她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她想想除了庞俊祥没有别人。可是,她没有庞俊祥的电话
瞿萍眼神不禁瞄向大门,「姚贺说不定知道?」好,去问他。
没多想,瞿萍打开大门走出去,到对面那扇门前马上按下电铃。
电铃响了好一阵子姚贺才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见瞿萍打量她,耙著头发的手因为眼睛发亮而正经起来。「你?睡不著是不是?」难道要他陪睡?当然义不容辞。拜托,穿得这麽性感,有备而来喔。
「谁睡不著?我要问」穿著薄纱睡衣的瞿萍话还没说完,就被性趣被挑起的姚贺抢走。
「你要问我睡了吗?可不可陪你睡,让你好睡是不是?当然可以,我做得到。」半透明的睡衣里面既然什麽也没穿哇!流鼻血了。那内裤呢?有穿吗?他想入非非,欲望开始膨胀。
「死姚贺」
(18鲜币)25 小羊扑上大野狼(H)
「你看哪里?」瞿萍气呼呼瞪了姚贺一眼,用双手盖住只被睡衣盖住一半的浑圆酥胸。非礼勿视,再看戳穿你的眼。
姚贺拧了拧眉,咧咧嘴角,不以为然,伸头长脖子继续看,嚣张说:「穿这样出来不就是让人家看,不想让人家看就穿多一点嘛。」何况又不是没看过。
「死姚贺,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故意这样穿的是不是?」瞿萍握起拳头又想给他一拳,正当要挥过去之际,姚贺眼明手快,瞿萍飞快的花拳被他用比她更有力气的手挡了掉。
捉住她绣拳,姚贺神气巴拉的昂著头说:「早上那一拳是我让你,你还真以为我那麽软弱,随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呵呵呵太小看他了,看她是女人,他只不过是让她而已。
收回自己的手,没打到不甘愿的瞿萍哼了他一声,「只会说大话,根本是只憋脚猫,谈个生意都不会,今天要不是姚董即时赶到,我看那只煮熟的鸽子照样飞走。」她狠狠白一眼只会说大话的姚贺一眼。
「呵呵呵」姚贺促狭笑,装模作样地对她拱手作揖戏谑,「我是要谢谢你,还是你谢谢我,我都快将讲妥的生意却被你後来居上邀了功。」
「你说什麽?你根本搞不清状况,我看你根本是嘴上无毛,还没断奶的毛头小子,什麽都不会。」瞿萍气炸了,轰了回去。要她感谢他?门都没有!
「谁还没断奶?」姚贺激动的拉长音。男人最讨厌被这样骂,难道她不知道吗?
「就是你姚贺」瞿萍大声呼过去,完全忘了要来干嘛。
本来要来问电话,却变成三更半夜来跟他吵架,而且一来一往似乎又很搭,让她依然没想起来正事,乐在其中。
「你这女人真欠人教训,看我修理你。」姚贺真的生气了,磨拳擦掌,捉起她的手臂将她拖进去,关上门。
「你要干嘛?」他的力道真大,感觉就是生气了。瞿萍没在怕,脸上表情有些扭曲。
「修理你」他将尾音拉的很长恫吓她,可是样子并不可怕。
修理??不会吧!凭他?
愕然瞿萍想起她来做什麽,赶快装作之前的事瞬间失意若无其事拉拉半透明的睡衣,快速转移话题,煞有其事说:「喔我想起来了,我是来问你知不知道采购部庞俊祥的电话。」
「别跟我打哈哈,这麽晚打扰我睡觉,又穿这样性感不就是要来陪我睡觉。」姚贺开著玩笑,继续将她拉到房里。
「文荷还没回来,我真的来问电话啦。」姚贺用力将她拉进房吓她。
瞿萍拚死不进去,到了房门口,用手脚扳住门板就是不进去,姚贺拼命拉。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这样被强迫她不喜欢啦,要上床也要心甘情愿。
「你给我进来。」姚贺两只手一起拉像拔河那样。
「不要。」她嘴里是这麽说,可是想起两人甜蜜关系,扳著门的手逐渐松开。
「给我进来。」姚贺又用力拉,瞿萍却松开扳住门的手,整个人瞬间往他冲过去,不歪不斜,往姚贺身上扑过去。这回不是大野狼扑在小羊身上,而是小羊扑上大野狼,瞿萍压上姚贺,睁大眼睛,双唇也贴在他唇上,一时间纵使她想呛声骂人,也被他嘴边的温热软化。
瞿萍想爬起来,却被章鱼嘴的姚贺吸了过去,融唇齿交合难以分开,欲望开始从唇间熨烫了他们。
忘我一时,瞿萍赶紧用手肘将自己撑离他。真糟糕,三番两次被这该死的姚贺迷惑,他的嘴巴是撒了什麽春药迷魂药?她根本不想的她双颊胀红,却继续铁齿。
「你到底知不知道庞俊祥的电话,不知道我要回去了。」她面红耳赤爬起来。睡衣胸口低得露出樱桃小点让姚贺欲火焚身。
一爬起来姚贺舍不得她离去的拉住她。「等一下嘛。」他从地板起来,走过去打开公事包,拿出一本精装名片簿。「拿去。」
他真的有?她想接过去,姚贺马上又将名片簿缩回去,嘿嘿笑开。「先说好,我有什麽好处?」他色眯眯的凑到她耳畔,不忘眼睛往她春光外泄的胸前瞅。来勾引他的欲望,就这麽会去,他会整晚想著她那香嫩可口令人销魂的娇躯睡不著。
「吼,你这人在趁人之危吗?」本来想给他一点甜头的,可是他自己开口瞿萍就不中听了。竟然敢威胁她。
「不要拉倒,我也要去睡大头觉了。」用他的激将法。
姚贺装著要将名片簿放进去,瞿萍一把将名片簿从姚贺手上抢了过去。「看一下又不会碍到你什麽?」
瞿萍快速翻了两遍都找不到,里头太多名片眼花撩乱,她将视线转到得意洋洋的姚贺身上,娇嘟著嘴说:「帮我找。」她将名片簿递回去。
「这是我应该做的吗?」姚贺双手抱胸骄傲说。这女人这麽难搞,她说怎样他就要怎样唷!要是的话,他还是男人吗?
「不要拉倒。」她倔强说。反正文荷那麽大的人了,她要是真去赴庞俊祥的约,她担心也没用,她只是担心她出意外。她瞟姚贺一眼,这人有时真是讨人厌!自大又嚣张。
想到郦文荷这麽晚没消没息,她怎能不担心,就在她担心的眼眶泛红,转头准备走出姚贺房间时,赫然听见身後的声音
「你知不知道怎样联络到庞俊祥我在找郦文荷什麽?你傍晚有看见她坐上庞俊祥的车?嗯嗯嗯我知道没事、没事,这麽晚打扰了。」
瞿萍怔住。其实他也没那麽坏啦!
挂掉手机,姚贺说:「采购的黄副理说,庞俊祥约了郦文荷出去,他跟庞俊祥一前一後出去,有看见郦文荷上庞俊祥的车子,所以他们在一起。两个成人没什麽好担心,除非庞俊祥将郦文荷啃了毁尸灭迹。」
他真的帮她?瞿萍本来泛红的眼睛有些感动,却倔强的回过头戏谑姚贺,「那是你自己打的,我可没求你打喔。」
「随便你。」姚贺将名片簿往桌上仍,板著脸孔躺上床去。「郦文荷跟庞俊祥应该在一起。庞俊祥手机也不通,要是明天上班看不见人再去报警好了,我要睡了。」
瞿萍见他躺下去,走过去拉他,惊呼起来,「你要锁门啊。真懒,客人来了也不知送客。」
姚贺死赖在床上,「你帮我关著就好了。」以为她来找他温存,很失望,心情软绵绵,下身却硬得可以。
「遭小偷不甘我的事,我要走了。」拜托你也起来留一下人嘛。她转身走得很慢。却听见後面的打呼声。「死姚贺你就给我睡著了,你是不是男人?」
瞿萍气恼的奔过去床边拉他,「死猪,给我起来锁门」她气极大呼,一把被男人孔武有力的力道拉上了床。
她惊呼一声,人已经斜躺在姚贺那张铁灰色床罩的大床上,明眸圆瞠,惊吓的看著压著她四肢的男人,正以剥香蕉的俐落速度剥著她那件透明睡衣,也以很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短上衣和短裤脱了,穿著内裤压住她,胀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