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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透明睡衣,也以很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短上衣和短裤脱了,穿著内裤压住她,胀挺的下腹往她身上开始磨蹭,前後不过十秒,他的饥渴可见一斑。
她薄薄的内裤被他硬如铁棒的身体不断抵著,好像随时都会破茧而入,就在她汨出暖意穴口那样挑逗著,就算这男人马上要上了她,她也会爽快大叫。
姚贺激昂双唇覆盖住她灼热小口,狂妄而热烈的吸吮著她唇腔里的芳香,完全忘了刚才的斗嘴,那斗嘴又好像是最好的前戏,弄得他心痒难耐,真想直接上了她。
瞿萍又再度掉入这男人的性爱陷阱里,被啃噬的颈肩酥痒的沁入神经,随著血液蔓延全身,她感觉全身都因他的洗礼痉挛,所有热流都往下腹开始冲刷,那令人害臊的私处似乎又淌出滋润的蜜汁正在期待契合。
姚贺一路吸吮而下,来到她丰满胸前,微启双唇含住她硬挺峰尖,细细咬著硬棉脆弱肌肤,感觉她身体的抽搐,舌尖又绕起她那小点,让它在自己舌上舞动,也感觉到抱著自己的那细嫩双手开始在自己背脊抚弄,彷佛陶醉在他的吸吮快感,他不断逗弄它们,直到听见她滴滴娇喘,捧著诱人浑圆嫩肉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悄然滑下,在腹间轻轻绕圈挑逗她,让她迷醉在他温柔的手劲,再滑过那道黑丛,到达目的地他不再那麽温柔,大掌扳开她玉腿,听见她又激动的呼出娇喘,大掌像要擦拭她湿透的大腿内侧不断往她胯间摩娑,来来回回好像在凌迟她的欲望,那样过门不入,却让她浑然忘我的闭眼享受他难得的温柔。
「好湿喔,很想要是不是?」他撑开她的双腿,促狭看著她晶莹私处,玩弄著她的花蒂,唾液不断在味蕾中形成,欲望在胸口酝酿。
「知道就好,我也不让你好过。」已被情欲挑逗到极点的瞿萍一把捉住他最敏感的地方套弄,随著快速动作臀部不自主的抽搐起来,全身被刺激的痉挛阵阵。她想她是爱上他雄壮的身体了。
「你这麽弄我会很快射出去,就没得玩了。」浑身被套弄得酥麻的姚贺有种火山快爆发的冲动,却很享受这种感觉,臀部跟著上下抽动。太舒服了,他也让她冲向巅峰吧。他的指头滑了进去,跟著她套弄他的节奏抵进去抽出,感觉她的陶醉,他也跟她加快速度,瞬间五指让他们陶然沉入对方的蹂躏。
腹部的压迫越来越大,她情绪高昂,「喔,姚贺进去快进去,我需要你」她弓著身,看著他五指在自己身下搔弄,花蒂、内壁都成一滩湿水,欲望快将她淹没,他那具粗壮也硬得如同巨杵,她急切地想要他充满她。
「我想这样射了,我快射了,你继续弄」姚贺胀硬的身子快到顶点,恍惚的指头往她内壁抠去,她里面却痒得不是指头可以解决。
「不要」瞿萍想被粗大胀满,她要更多,赫然将姚贺压下去,竖起他硬根狠狠坐下去,埋进去燃烧了的身体里。
被反压制的姚贺,粗粗的身子被硬生生吞进去,他畅然的高呼一声,实在太刺激差点喷出来,忍住欲望,随著腹间女人狂野的套弄他也动起来,激动的肢体让两人神往的在欲望出口徘徊不去。
「你这女人,我会爱死你不要停」姚贺死命地晃动臀部,让女人紧实的咬住他,他痛快的在她体内越胀越大,也感觉女人内壁充血饱胀,紧实的包覆感让他再也忍不住,他突然一声低吼如狼狂野,拉住女人身子贴住自己,停下动作,五官扭曲,将自己往她体内释放出来。作家的话:
(17鲜币)26 你真行(H)
瞿萍趴在姚贺身上娇喘,姚贺抱住她,往她额头亲了亲,爱怜的顺著她背脊爱抚,好像她是他宠溺的爱侣呵护。
从不曾对上床女人有过感情的姚贺也觉得很奇怪,这女人实在一点都不可爱,那暴躁的易怒的脾气不像一般楚楚可怜的女人引人垂爱,要是没跟她上过床,他真会怀疑她是不是变性人,个性有够阳刚,简直像个男人。
可是却不知自己是吃错什麽药,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被这女人下了符咒,冥冥中似乎对她有一种自己也难以解释的情愫,这种感觉不是那些跟他发生一夜情後说掰掰的女人身上发生过的,而是相当特别
但无可否认姚贺心里还是有疙瘩,这女人实在太招摇了,要是想当他女友第一件事就是不得穿那麽暴露,还又改掉那暴力的性情,再有就是讲话客气点
趴在她胸口,瞿萍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爬起来略带羞涩说:「我要回家睡了,万一文荷回来。」
「喂,这样就样走了。」他也跟著翻身起来。他还在回味说,这女人太现实了,将他抽乾就走了。
瞿萍起来穿衣服,「不然哩?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跟你继续鬼混。」她是真的担心文荷,不然她也想再继续赖下去。
「好啦。」姚贺穿上衣服,陪她出去,帮她关上门。
他实在很怀疑他妈说的那件事瞿萍真跟他爸有一腿?他观察了一阵子,是有那麽一点迹象,可是又不是很确定,他现在跟瞿萍都上了床更不好问,要是问了,确实是那样老爸跟儿子上同一个女人多尴尬?
姚贺很徬徨,要他不要再跟瞿萍发生关系他可能做不到,可是每次上过床他又很介意还是继续观察下去好了!
瞿萍在家里担心郦文荷的安危,丽文荷却像完全将瞿萍遗忘一样,跟庞俊祥两人在温泉饭店里享受鱼水之欢。
稍早两人已经难分难舍的大战两回合,疲惫的昏昏欲睡,换床旁边又有人,两人都翻来覆去睡不著,四肢又开始纠缠,手脚不断往对方搓磨,很快又兴起欲望。
男人的手窜进被子里,往她双腿间画著圈,一边扯开她的底裤在她花蒂上画著,轻轻的抚触却在她腹间产生极大回响,已被摩娑的肿胀花蒂敏感而脆弱,娇弱的像风雨袭击过的花瓣,不堪蹂躏,他手指的摧残激起她阵阵娇喃呻吟,听入男人耳中恍如诱人春吟,胀满的需求又想充实她。
郦文荷也摸著他胸前两点,用掌心轻柔柔著,听著男人的喘息,她感觉到心里的平静,才一下的陶醉在男人抚慰,顺畅的呼吸著男人的气息,狂澜般的爱欲随之而来。
庞俊祥掀开他们的被子,肿胀的欲望再度直直地落入郦文荷等待的巢穴里,身体又抽搐起来,怎麽做都不够,两人将胀满的身体奉献给对方,在床上不断取悦,忘情扭摆进退,直到痛得不能承受,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天亮不久瞿萍终於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一夜难眠有些困倦的她赶快下床,走出去,郦文荷正好换好室内鞋要走进去,看见惺惺忪忪的瞿萍她停下来,难为情地看著她。
「小萍,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在外面过夜,所以」她做错事心虚地不敢直视她。
见她安好无恙,只是疲倦而已,瞿萍轻松地打起哈欠,「没事回来就好了,我也要再去躺一会,你也去躺一会,早上不要做早餐了,我很困,先进去了。」瞿萍一直打哈欠,说完就开门进去了。
只是这三言两语,她做好心理准备听她念经了,这回这麽好打发,郦文荷相当讶异,连问她跟谁出去都没有难道她知道了?
可能吧?纸包不住火。知道了也没有说她两句?奇怪?她确实很累,一晚几乎在做爱,回想以前交男朋友约会好像也都是这样,吃饭、亲热,亲热完就上床做爱,周而复始,最後大家都腻了。
瞿萍又去睡了,她也腰酸背痛,先在去睡一个钟头再起来上班吧。
安心睡了一觉,虽然短短的一个多钟头,两个人精神都好多了,没早起做早餐,瞿萍打算半路买去公司吃。
走出大门,又像往常一样对面的姚贺也出来,没什麽好怀疑,像他们在床上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定是默契啦。况且她出门时间固定,他用屁股想都知道她什麽会开门出去上班。
「姚总。」多睡了一小时的郦文荷,笑咪咪的向穿得温文儒雅的姚贺打招呼。
姚贺看见她斯文的笑,柔声问,像郦文荷说话总柔柔那样。「昨晚去哪里了?瞿萍很担心,也不跟说她一声,她昨晚还穿著睡衣来找我问电话。」瞄一眼依然穿得很性感的瞿萍,姚贺窃笑,昨晚的激烈还在脑中回盪。
「我跟朋友出去」郦文荷瞟一眼瞿萍,有点哀求别再问下去的意味。
「别理他。」瞿萍瞪一眼连她穿著睡衣去找他都说出来的白目姚贺,牵著郦文荷的手走进电梯,姚贺也跟著进去。
电梯里姚贺站在瞿萍旁边,电梯启动,姚贺凑到瞿萍耳边暧昧说:「这件裙子太短了。」说著瞿萍感觉臀後一阵燥热,姚贺的左手从後面窜了进去往臀部抚摸。
瞿萍侧头白他一眼。死姚贺你想干嘛?她才疑惑他那只手的行径,姚贺的手已经隔著裤底的丝绸往她花穴上逗弄,指尖戳著布料,似乎想戳进去。郦文荷就在旁边她不敢出声,只是倒吸著气,装镇定。这个大色魔简直不知好歹,文荷就在旁边也敢这挑戏她,害她腹下一阵痉挛冲出一阵热流将底裤沾湿,他还在她耳边嘻笑的喘著暧昧气息。
当一声,电梯到达地下一楼,瞿萍伸手快速拉出姚贺那只意犹未尽的手,赶紧拉下臀後裙子,若无其事跟郦文荷走向车子方向去,胸口七上八下,好像姚贺的指尖还停留在她花蒂上流连不去。
早上瞿萍还算悠哉,姚董去跟客户谈生意,带了业务部三个人员去,她平常就只有帮姚接待她那些娇客,要不然就是安排行程、联络客户,严格说来她一天的工作量还真少,所以很多时间她可以上上网玩网拍,不然就是看看女性杂志,研究怎麽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好招引蝶,让那些对她有兴趣的男人打开荷包,阔绰的买一大堆昂贵礼物送她。
早上十点半,就在她专心擦著指甲油时,内线电话响起来,她瞄了一下显示号码,是那个靠爸当上总裁的死姚贺拜托!这个时候她找她做什麽?她的指甲油还没乾,他不会找他那位可爱的秘书小姐吗?
电话一直响,好像她不接就不会断,她往十只指头擦得漂亮的粉红色哈哈气,感觉乾了些拿起话筒不耐烦地喂了一声,然後说:「我又不是你的秘书,有什麽事你不会找你秘书喔。」
姚贺在电话那头一本正经说:「不是每件事她都有办法帮我效劳,你来就是了,我等你,快一点,等你十分钟,要敢不来我自己去找你。」
「什麽事?」瞿萍看著话筒嘀咕,他不会又发情了吧?
挂掉电话没事做的瞿萍蹬著高跟鞋走出去,绕过一个走道,站在姚贺辨公室前敲了敲门。
听见敲门声姚贺过去开门,开了门看见瞿萍马上将拉进去,显得鬼祟。
被强拉进去的瞿萍感到怪异问:「找我到底什麽事?鬼鬼祟祟的。」
「继续早上的事。」一将瞿萍拉进去,就将她箝制在门板上,她贴著门,姚贺眼里尽是情欲的瞅著她。
「什麽事?」他俊俏的脸孔贴的那麽进,几乎吻到她的唇,她开始心跳加速。
姚贺喘起气,慌乱的将她短裙撩到腰际,左手架高她的右腿,伸手翻开她的底裤,伸手进去抚摸,脸上又是那帅气却睥睨的笑,「我就知道一定是湿瘩瘩的。」
「你不会在办公室都在想这件事吧。」瞿萍感到全身都被蚂蚁搔著,奇痒无比。
「我在想你」他拉下自己拉鍊。
「想、我?」想她的身体吧?这男人!
「想在这里要怎麽上你,我们才会够爽。」他一剑刺入,连前戏都没有即欲望高胀,听见她倒吸口气,他凛上扬起一抹轻笑,快速往架高双腿里的那穴儿抽动身子,酥然爽快的,不断咬著她的耳根吻著。
他这麽骗她来她辨公室,瞿萍确实很想狠狠骂人,可是被他抽插的酥麻快感让她微启的朱唇神情迷离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陶醉地咬住他肩膀的衣物、抱著他肩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姚贺你是不是人,还是性爱机器,你一天要做几次?」瞿萍腹部一直被刺穿。
「跟你,可以二十四小时。」他笑得十分暧昧,身子不断挺进更用力,下身的湿润让动作更敏捷。
「我不是充气娃娃,二十四小时,你找别人去。」瞿萍糊里糊涂说。
「这麽不听话,男人不喜欢。」姚贺更用力刺她、搔著内壁,让她早已肿胀的私处痛得深呼吸,喉间有股情绪想呻吟起来,却酥麻陶醉的沉沦著被他蹂躏的欲望里。t
「啊」瞿萍沐浴在男人雄壮威武下不能动弹。
「你表情告诉我你喜欢我捅你,你看你都这麽湿了。」姚贺嘻皮笑脸,脸皮却因用力而僵硬。
「少废话姚贺,你叫老娘来,都不管我喜不喜欢,你就自己喜欢就好了。」她酥麻迎合,嘴巴依然硬得可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