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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场面经的多了,关敏也就无所谓了,关母却还劳劳记得第一次的震憾,常叨叨着等关敏二十岁生日时要到这里来办,不仅办,还要大办,关父笑着应承,关敏却说要把办酒的钱折成现钱自己存着,被关母舀着拖鞋追了三间屋子,关父大笑着说关敏的财迷性子与她奶奶一个样,把关敏气个半死。
关家奶奶,一个钱恨不得掰成三个花,关敏小时候深受其害,关父这样说,关敏认为父亲这是在咒她长大了没钱花,于是最后的结局是,关父陪了关敏一千块失口费,关母得安抚费二十,最后被其嫌弃的丢鞋盒子里去了,又便宜了关敏。
跟着曾晓洁左绕右绕,关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个地方关敏虽然来过不止一次,可这里面建的肖似迷宫,左一个楼梯,右一个出口,灯光交错,玻璃墙隔断,一个一个的小门转圈圈似的绕来绕去,关敏每次来都必须要人带着,不然她一准出不去。
萦绕在耳边的笑声不断,关敏除了被带着绕的头晕,已经没心情去伤春悲秋,感叹世世无情了。
“晓洁,停一下,哎哟别绕了,再绕我要晕了。”关敏再支撑不住,停下脚步不走了。
低矮的悬顶,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曾晓洁身上妖冶非常,关敏耳晕目眩的倚在墙上喘气,她实在受不了这样低迷的气息和压抑的空间,所以,她从不主动经易的踏入唱歌房、ok吧之类的地方。
看着关敏有些发白的脸色,曾晓洁摇了摇头心道:终还是个雏,表现的再镇定,到了地方还是心虚害怕。
关敏匀足了气,脸色也好了些,走近曾晓洁身边,低声道:“不是说□的女生只去宾馆等着直接开房么?跑这干嘛?还有,我怎么觉得你这浑身的气势活似个老鸨呢!”
曾晓洁握了握拳头,觉得这个同学一点都不知道察颜观色、形式比人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难为她还觉得该为她的失足负些责任,现在看来,谁给谁负责还不定呢!
关敏眼里晃着七八个小灯泡,脚下的玻璃板下也是灯光四溢小灯无数,她知道自己有密集**物恐惧症,见不得这些个密密麻麻的物事,不由扶着曾晓洁的肩膀,哀求道:“你把我直接送房间里得了,我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地方,再呆下去,今晚这事就办不成了。”
“噗、咳!”
曾晓洁看着身侧一直给她们领路的一个服务员,认出是个熟人,遂有些不好意思朝他笑笑,拎着关敏的手臂就往前走,深深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会就此毁在这个同班同学身上。
“闭嘴,马上就到了,你不是差钱么?那就好好表现,今晚这是个金主,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同学的份上,还没你的份呢!”
咬牙切齿的附在关敏耳边说完,也不管她听没听清,拖着她就继续往里走。
关敏听清了,也知道明天能不能让老妈继续住院今晚是个关键,可无奈眼前实在晃的厉害,嘴巴里的酸水也越冒越多,走也走不动,只得任曾晓洁一路拖着往里挪。
好容易停了下来,关敏的脸色已经白的像张纸了,曾晓洁看着不像个事,抻头隔着玻璃门往房间里看看,发现房间里已经围了一圈女生,不禁有些着急,好容易对上了叫她来的人,立马招了招手。
王理事正在一杯杯的劝着酒,那十来个女生已经各自散开坐在了众人之间,或低笑或猜拳或陪酒的正闹着,房内音乐轰鸣,酒酐正烈,气氛刚好。
“怎么才来?这是?”
王理事一抑脖子干了杯酒后,正巧看到门口招他的手,忙向里面的人告了声罪就出来了。
“我同学,急等钱用,就一晚,你看着给安排个?”曾晓洁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
“干净么?今晚来的主可不是个好陪的。”王理事也没看清关敏的脸,只盯着曾晓洁问。
“废话,我知道规矩,还有,她的佣金我不要,你自己看着办。”
曾晓洁转头拍起了关敏,“好了没有,再装死我就不管了。”
关敏此时倒真没要装死,只是胸口闷的难受,透不过气,耳边声音也遥远的好似飘在天边,听见有人说话,忙撑着睁开眼睛,“给我杯冷水,我压压气。”
软绵沙哑的声音令曾晓洁心中一跳,心道:我没下药啊,这怎么就喘上了!
“她这个样子怕是不行,我还是带她走吧,算我倒霉,遇上这么个熊的。”曾晓洁想想,最后决定带关敏离开,本来长的就只一张脸还能看,现在还弄的渗白渗白的,谁会对这么个圆滚滚的身子感兴趣呀!
可作为男人的王理事却不这么认为,刚关敏那一声绵软嘤咛,让身为男人的他立马感到浑身酥软,口干舌燥。
忙阻了曾晓洁的路,怕她听出自己的异样,还假装清了清嗓子咳了下,才说:“嗯,这样,你先把她带到楼上去,一会我安排那位去她那,保管叫她满意。”
“这个,她这样能行么?我可告诉你啊,她这夜是要用来救命的,你别给她卖贱了。”曾晓洁搂着已经回魂回了七八分却不得不继续装迷忽的关敏。
妈呀!当真坏事不能做,怎么头一回就撞着熟人了呢!
☆、33、P
关敏被曾晓洁送到盛世鸿都八楼豪华客房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
盯着一脸正常的曾晓洁,关敏严肃无比的逼问道:“你跟那王昌林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做援、交的么?援、交是这么个做法的么?”
曾晓洁舀手给自己扇风,一边喘着粗气没好气道:“我跟他有一毛钱关系,你急个毛劲,哟,你看上他了?”
“去你的,我多大,他多大,叔叔辈的老男人我眼瞎了呀!”关敏灌了口水插腰骂道。
曾晓洁昂着头,“不好意思,你今晚的眼睛确实要瞎一回,这个金主的年纪还真是你叔叔辈儿的。”
关敏听了一口气没上来,险险晕过去,想想这怎么扯她身上了,明明两码事,鸡同鸭讲呀这是。
“我不管你和王昌林什么关系,请你做好援、交的本份,人家有家有业的,外面玩玩就算了,你别招人家里去,坏了人家婚姻是要遭报应的,而且,他女儿很可爱,你别伤害她。”
“你改行当圣母算了,他女儿可不可爱关我毛事,我就挣俩钱花花,不过一短期客户,谁知道明儿会插在哪朵花上,我才不会给自己身上招腥呢!”
关敏觉得跟曾晓洁说话太费力气,明明一清纯小可爱,这说出口的话怎么就这么不文雅不招人疼呢!
曾晓洁觉得关敏太作,明明一熊样,还非要装大尾巴狼,瞧刚刚那半死不活样,一离了那地方蹦的比谁都欢,还好意思跟她提援、交的本份,也不嫌牙齿搁的慌。
于是,俩人不欢而散。
当然,临走时曾晓洁还是尽了一个做老鸨的责任,把各项禁忌都给关敏灌输了遍,最后,特特的拎着只带有香蕉味的套套提醒她别忘了给人套上,不然出事后果自负。
关敏自然也提出了几个小小的疑问,比如,套子毛时候套?怎么套?还有,电视上明明都是男人自己套,怎么到了她这就变成她要帮着套,这挺不公平不人道的,一个初、夜的女生都疼死了哪还有力气给套这玩意,这不扯蛋么?
于是,曾晓洁灰溜溜的走了。
关敏哼着歌进了浴室,心中暗笑: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曾晓洁斗其乐更无穷。
谁规定初、夜的女生就一定要羞羞搭搭,扭扭捏捏的?关敏站在莲蓬头下,笑着自言自语,眼睛使劲眨啊眨的还是酸涨的难受,最后她再管不住的凭眼泪和着洗澡水一起冲下。
左绍言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是被王理事和另一个女生一起扶进来的,走的歪歪倒倒,身上浑身酒味。
王理事几次朝那个女生打眼色,无奈左绍言拽的人死紧,那女生愣是没走掉,当然也不排除她的半推半就。
相比于王理事和其他几个承建商老总,这个左少起码不那么油腻腻的讨人恶心,反而还长的颇有看头,能把初、夜给这样的人,那女生自然不会放手,给谁不是给呀,有的选自然要选个好的,于是她就把王理事的眼神当成眼抽筋,直接无视掉了。
而这个时候关敏正哼着歌在浴室里洗的正欢,外面几人明里暗里的争斗全不与她相干,她依然好心情的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为斗败曾晓洁而欢欣鼓舞,当然,后者是她自以为的。
左绍言其实没醉,打从一进到这间房起,他就听见了浴室里的动静,借着酒醉,他拉着一直粘在他身边的这个女生一路上来,对于王理事的动作他也当没看见,他心里有些不爽,觉得自己的尊严似乎受到了侵犯,凭毛睡个女人还要受人安排管束,自己选不可以么,他偏要自己挑个。
汗,左兄这鸡蛋里挑骨头的毛病犯在这个事儿上面似乎有些不地道,而且还有点借题发挥,借酒装疯的嫌疑。
王理事最后没办法,瞪了眼那个一直粘在左少身边的女孩,咬了咬牙甩手而去。
他管不了他,爱咋咋地吧!
关敏出来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衣服已经褪了半截,露出雪白的胸、脯,白花花的闪了她的眼,而那个男人已经全光光了,此时正捧着那白胸、脯啃的正欢。
“啧啧,真不卫生,一身的酒味,还汗浸浸的就啃上了,也不怕生病。”关敏瞧了半晌,摇摇头啧出声。
床上的两人僵住了,那女孩一骨碌的直起身子望了过来,眼瞪的铜铃大,嘴巴张成个o字型。
关敏裹着浴巾,信步朝床边走来,盯着床上俩人,撇了撇嘴,“晓洁没给我说要3、p来着,价钱没谈好呢,不干。”
那女孩抖着身体舀手指着关敏,牙齿咯咯作响,脸色由红到白,由白到青,再由青转黑,好半天才嗷的一声叫着抱了衣服跑了,连鞋子也没穿。
关敏看着地上的高跟鞋,比了比自己的脚,颇遗憾的摇了摇头:“小了,穿不了,浪费啊真是。”
“没事,喜欢的话我给你买。”左绍言笑眯眯的接话。
关敏摇了摇头,“跟太高,不能跑路,我要平跟的。”
“噗!”
左绍言再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怕是公司出事以来他第一天这么没形象的大笑出声了,可是他实在忍不了面前这女孩故作镇定、心平气和的用这样的语气和表情跟他说话。
关敏板着脸等面前这男人笑完,抬头挺胸的怒道:“笑完了没有,还办不办事了。”
其实关敏也是强弩之末,她忍着害怕羞涩,故做老成的气走了那个女孩,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因为升腾起的欲/望没出发泄,只得将就着把她办了,哪知道自己在这扯了半天,事儿没办成,倒把人给逗乐了。
笑屁啊笑,菇凉我等着卖身钱缴费呢!
左绍言笑够了,酒也彻底的醒了,看着面前圆呼呼的女孩,气的一脸的猪肝色,露出来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粉红,透着青春的朝气,清新又自然。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左绍言拉过床单将自己的重要部位盖住,他可没有暴露癖,能这样坦然的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先前那样一是因为热,二也是本着好玩的心思,想看看她们当中到底谁能撑到最后,显然,这个小胖丫头占了先。
关敏有些不耐烦了,她的羞耻心已经在心底慢慢升腾,身体也已经开始不听话的打颤了,活了二十年,这还是她头一次干这种事,若是个熟悉的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饶是她再皮厚,这长时间也顶不住了。
可面前这男人显然不急,还好整以暇的一手撑头的等着她的答案。
“业内规矩,援、交者不得向客人暴露年龄、身份、姓名。”
左绍言挑挑眉,有意思,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人跟他提行业规矩,哪次不是人家主动的报上姓名电话,娇言祈求他的再次惠顾。
“那你来做这个,你家里人知道么?他们会同意你这样做?”左绍言开始没话找话。
关敏的耐心已经达到顶点,身上已经红的似只煮熟的虾子,后知后觉的视觉和感官神经,终于一齐发做,她暴走了。
“你这人,怎么这多废话,谁家人会同意自己孩子来做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走这条路,大叔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你消遣谁不好,非来消遣我一个连啵都没打过的剩女,你闲的蛋、疼了是不是!”
几月来的压抑憋屈,以及被迫做援、交的耻辱终于令关敏失去了冷静,生平头一次,她卸下了常带的柔和面具,露出了尖尖的爪牙,可惜用错了地方。
左绍言在她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就变了脸,从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何况还是个做援、交的女学生,刚起的一点捉弄心思被恼怒取代。
于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