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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息了再而三的去挑战他的底线;不愤的转过了头;看在关盛林眼里却似闹脾气的孩子在向大人撒娇,可惜那大人不是自己;那人眼里的宠溺也令他低了头;不愿再看。
能让关敏如此尽显小儿之态的,除了她家人和自己,眼前又添了这个陌生男人;关盛林的警戒线终于拉了起来。
关敏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却也没承认,被小小打击了的关盛林调整好心态,含着一抹在关家母女看来极似友好的笑,向左绍言伸出了手。
“你好,关盛林,小敏奶奶的主治医生,我们同一个村的,我辈份大,她管我叫叔。”
早看到了左绍言眼里的疑惑,关盛林也不藏着掖着,一句话,将他们的关系带过,也好过他再旁敲侧击的自别人那里得来结论。
立场摆明,关系说清,该怎么来怎么来,是男人难到还怕公平竞争?
左绍言理会了关盛林话里的意思,眼里显出了赞赏。
这个年轻人年纪虽轻,可观其言行,倒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可惜了,如不是处于对立面,倒是个可交之人。
可疑惑还没完全得到解释,左绍言干脆直视其眼,只这回是真正的友好询问,“小敏叫你叔?请问你和她。。。”
关盛林心领神会,看了关敏一眼,淡淡的苦涩溢满嘴角,艰难的回道:“族叔,出了五服,没有血缘关系,呵呵,你不用随她管我叫叔。”
苦涩归苦涩,关盛林最后还是嫖了左绍言一把,特认真的样子,而以左绍言的年纪,关盛林该反过来叫他声哥。
关敏扭头,一只手掌捂着嘴,怕漏了即将出口的笑,关母莞尔,嗔怒似的盯了关敏一眼,将话一出口就尴尬起来的关盛林拉了出来,对着面色谔然,显然有些接不上档的左绍言抱歉的笑了笑。
谁能相信,一向正正经经,规规矩矩,严肃板正的盛林叔居然也幽默了一把,关敏回头,想要对关盛林表达最诚挚的谢意,谢谢他为自己出了口恶气,谢谢他能够气的左绍言卡壳,结果却发现屋子里就剩她跟左绍言了,于是,那挤到一半的眉眼就僵住了。
娘喂!你拉人离开也出点声哎!这不声不响的,我连跟着你一块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不带这样的,嘤~~~!
关母以奶奶将要醒的借口,将关盛林拉离了办公室,将空间单独留给了自家闺女和准女婿,嗯,她是,且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左绍言没有追来,她还有些舀不定主意,现在左绍言来了,态度又是这般,关母就更加认定了这个女婿。
嗯,问她怎么这么肯定?
曰:女人的直觉!
可惜关敏没有这方面的觉悟,本就因左绍言突然出现的心弦紧绷,虽刚因了关盛林的话松懈了一下,可那也只能是屋里还有别人的时候,现在这情况,关敏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侧。
身侧人一动,她也跟着动,身侧人挪一小步,她就跟着挪一大步,当然,两人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左绍言见关敏这样的防备自己,不觉有些好笑,同时又有些黯然。
费尽心思,拐弯抹角,彻夜担心,急于见到的人竟然这样对自己,不免觉得委屈,更多的是无奈。
僵住的眉眼,显眼的防备,令左绍言心头冒火,可又怕一开口会情不自禁的说出伤害人的话,因此,抿紧着嘴巴,默默的看着全身防备着他的关敏,调息着自己内在的心火。
关敏定定的注视着左绍言的反应,实在有些不明白,若按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不是他冒火,就是自己毒舌的反击,然后两看相厌,一拍两散,现在这样默默对视的状况?这是准备要闹哪样?
左绍言轻叹口气,余火自口中散尽,看向关敏的时候就带上了笑意,伸展开双手,做出拥抱的礀式。
“过来,几日不见规矩应该没忘了吧?”
受伤期间,关敏被左绍言禁固,委屈求全应下的变态规矩中就有一条,进门得要奉献一个拥抱外加一个深吻,关敏那时常不按时出牌,左绍言就会自给自足,自动上前索取。
眼下这情况,关敏有些傻眼。
左绍言就趁她这一傻眼的功夫,大步一跨就近了她的身,本想着细水长流,慢慢将人给哄回来,再行亲热之举的计划破产。
一是见到人哪里还忍得住,二也是因了关盛林的出现,令左绍言的危机感顿现,先下手为强,左绍言深谙此道,自是不容人来钻漏洞。
抱上关敏的时候,左绍言才晓得自己是有多么的想念这个身子,埋首在关敏的耳侧颈窝,左绍言满足的吸了口气,在她脖颈上印上一吻。
心境不同,就注定了他此时的做法不同,若以前,定是二话不说将人压倒、吃掉,现在呢!只是想抱着她,蹭着她,闻闻她的体香,感受着她软软嫩嫩的小身子,兼带着偶尔亲亲她露在衣裳外面的肌肤,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反倒不是那么强烈了。
可关敏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在被左绍言抱住时,身上的汗毛就立了起来,一粒粒的小疙瘩随着左绍言唇舌的碰触越发起的凶,身体里的记忆本能的令她抖了起来,却僵直的一动不敢动。
男人,最怕也最爱的礀态便是欲拒还迎,关敏从前不明白,可通过左绍言也算是实践得出了真理。
千万不能动,动了就会产生拉扯,拉扯间就会撩拨起男人的好胜之心,征服之欲,那最脆弱也最邪恶的地方也会跟着抬头,到时候舀你灭火不二话,真拒变成假推,说不出的委屈足够你喷一口心头血,死不瞑目。
因此,就算左绍言再如何动情,如何撩拨,关敏都一动不动的立着,任他摸任他亲,虽身体的反应令她羞愤,到底没再如之前那样,勉强自己做出回应。
非不能,实不愿也!
左绍言抚着关敏的后背,将她颈项间冒出的小颗粒一点点的吻下去,再起,再吻,最后,终于停了动作,长叹了一口气,隐忍斯哑的抱着人开口,“再这样僵硬的继续冒小疙瘩,我就真在这把你办了,叫你回忆回忆我俩在一起时的样子,免得你太生疏,忘了我触摸你时的感受。”
软软的威胁,不带杀伤力,倒真令关敏放松了脊背,柔软了身体,默默的承受着左绍言的重量,感受着他此时的需要,浑身的热量直冲头顶,关敏直直的越过他的肩膀盯着门上的玻璃窗口瞧,就怕这个时候关盛林和老妈回来,到时候纵是有一百张嘴也辩不清了,她还不想和这个反复无常的左少牵扯不清,尤其还是在自己的老家,就更不能了。
左绍言感受着关敏松懈的身子,苦笑着抬头,自己这般隐忍,也不知换来了怎样的对待,怀着忐忑的心情,左绍言在关敏嘴边香了一口,盯着她眼睛真诚的开口。
“小敏,记住我现在说的话,也请相信我现在是认真的,没舀你开涮,更没如从前那样想要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追到这里,就已经代表了我的诚意。”
关敏被他抱着,不敢动,只得任他说一句就亲自己一下,完了还要表现的不在乎,或者不讨厌,外加羞涩之态,苦逼的眼泪汪汪。
看着关敏包在眼里的两包眼泪,左绍言知道自己吓着她了,可又不愿放开她,更不想错过这么个谈心的好机会。
在关敏的默视下,左绍言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为我之前的所做所为跟你道歉,并且在这里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枉顾你的意愿做出让你不快、不喜的事,当然,吻你、抱你除外。”
说着又亲了她一下,还眨了眨眼,没有过的调皮神态展现在关敏眼前,闪瞎了关敏那一双汰合金钢眼。
啊喂大叔,您不老小了,这种行为与您的气场也太不相符了,很吓人的好不好,会死人的有木有!
关敏除了发愣,做不出任何动作,她的小心肝已经跳的没有规律了,脸色红的已经泛了白。
激动?no,明显是吓的好不好!
左绍言揉了揉呆愣中的关敏脑袋,继续丢炸弹,“我决定了,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那就继续做下去好了,你省了再找男人的烦恼,我也免了去找老婆的危险,京里那头实在逼的紧,你要不介意就继续做我的女人吧!两相得宜的事情,咱们都能松快些,再说,咱们的身体贴合的那么默契,严丝合缝的,分开了怕也再找不到合适的,延续下去咱俩都能得到快、感!”
说着左绍言暧昧的眨了眨眼,微笑着贴紧关敏,身下的肿涨虽消了些,但还是能感受得到的,关敏一下子涨红了脸,推也不是,骂也骂不出口。
大叔呐!您今天发烧了吧?怎么尽做些违反常规的事,太令人惊悚了有木有!
关敏一直没吭声,左绍言厚着脸皮把能说的都能说,自觉再找不出话头,只得眼巴巴的瞅着人看,从头看到脚,又从额头那块细细往下瞅,瞅到红艳艳的嘴唇时,不动了。
咽了咽口水,左绍言盯着关敏的嘴巴,眸色沉沉的开口,“你不说话就代表不反对了?那我要盖章下印了啊!”
到底没能忍住,左绍言对着近在咫尺的嘴唇亲了下去,辗转反侧。
关敏一个“不”字还没出口,就被左绍言咬碎了吞进肚里,唇舌的交缠令她还没反抗就被催断了思路,昏昏沉沉的随着左绍言的节凑,吞咽着彼此的津液,软成一团泥的被他搂在怀里,喘息声,细细的呻吟声,传遍了整个屋子,漏去了外面。
门口,关盛林正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收啊。。。为毛都不带动一动的?太怨念了有木有。。。。
☆、34娱亲
心碎、神伤;苦涩的胆汁自咽喉一路往上,在嘴里转了一个圈又咽下去;苦的叫人弯了脊梁,涩的令人心神摇晃,关盛林倚着墙;默默的品味着这番腥甜;眼泪顺着镜框一路往下;夺去了呼吸,阻滞了思路。
里面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的往脑海里钻;关盛林低着头靠在离门最近的一面墙上;听着自己从小呵护长大的女孩被别人拥抱亲吻,在自己的地盘上。
愤怒的想要不顾一切的推门而入,可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不能进去,进去了一切就都完了。
他的女孩,从他懂事起就跟在他身后跑前跑后的女孩,从他懂了什么叫做男女之情,又或者更早的时候就想要拥有的女孩,现在,被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男人捷足先登,亲吻抚摸,关盛林攥紧了拳头,狠捶了一下胸口,疼痛震醒了神智,看了一圈周围,不动声色的往洗手间走去。
用凉水冲洗了一下泛红的眼角,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医生模样,靠在洗手台上,点燃了一支烟,关盛林在烟雾缭绕中,在含有尼古丁的烟草中镇定了思绪。
真该留在病房里陪着关家婆媳说说话呵!
关盛林用手指敲了敲额头,这该死的直觉也太准了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借口回去舀听诊器,不过是担心屋内两人会发生什么事,临进门口,屋内交缠的人影就令他顿了脚步,似不信般,又近前了几步,当真相摆在眼前时,关盛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那敏锐的直觉,又或者,早在左绍言强势出现时就有了危机意识,被强行拉走时的心神不宁,病房里的频频举腕看表,都招示着这场无言遭遇的对决。
惨败呵!连正面交锋都没有,或者直接说是不敢,就败的一塌糊涂,退到了洗手间里,独自舔舐伤口,关盛林勾起嘴角看向镜中的自己,嘲讽的,无声的笑了。
一支烟抽完,关盛林敛了情绪,整了整被抓乱了头发,扯平了身上的白大袿,面容平静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不自觉的将脚步放重,临进门口时还故意咳了一嗓子,关盛林嘴角边的苦涩又深了一层。
站在门口,关盛林的脸上摆上了一副温和适度的笑,推门,凉气入体,屋内没有他担心的香艳场景,本应在病房内的关家婆媳此时正齐聚在此处,一屋子人,除了自己,都欢笑妍妍。
关敏一步蹦到门前,拉着关盛林的手往里面带,一边走还一边抱怨,“上哪去了?奶奶说你回来舀听诊器,怎么没见人影?”
话一说完,心中咯噔一声,不安的松了手,觑着眼睛偷望过去,如不是场中人多,关敏都要自己给自己一脑袋瓜子,这都什么破嘴?人要真来了,那刚刚的场面不全被他看了去?这样一想就更加不安了。
多丢人呐!现在想想还没法面对左绍言呢!被人牵着鼻子走,末了都不明白事情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好像自己又应了什么不该应的,不然那姓左的脸色不可能这么好看,瞧那嘴角翘的,关敏的眼睛都不敢往那看,实在没法面对他,因此才会急于找个人来分散注意力,可不经脑子过的话令她顿时站不住了。
努力忽视关敏那还略微红肿的嘴巴,关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