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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妹纸堕落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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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的,关敏生气了。
    正不知如何解释时,关敏一举的迁怒令他找着了借口,崔岩书读的多,人也有些愣,可急智还是有的,当下就和左绍言打起了机关,意图将关敏给激出来。
    而关了门的关敏在处理了身上的血迹,又换了身衣服后,确实被门口的两个人的说话声给激出来了,不过不是开门相迎,而是一盆水泼了出来,淋湿了外头的两人,也成功止住了他们的嘴仗。
    关敏套着件白衬衫,袖子挽的高高的,下面穿着条超短的牛仔裤,被衬衫长长的下摆一遮几乎看不见,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俏生生的站在门内,斜睨着两人,如果不是两团面纸塞住鼻子影响了美观,就这副样子,当真是秀色可餐的可以。
    左绍言一日之内受到多重打击,这会已经能够淡定的接受一切不寻常的举动了,揪着**的衣服,瞅着关敏身上的,无限感叹,“早知道你穿着好看,就该早点舀给你,只是现在穿出来未免太招人眼了,以后还是在家单穿给我一人看的好。”
    没错,关敏怕招起爷爷询问,根本没敢进屋,只在院里糊乱扯了衣架上的两件衣服套了,不巧那衬衫就是左绍言的,吊带么,好脱的很,外衫又大,套好了从里面一褪,迅速又方便,还不会走光。
    崔岩嗫嚅着嘴巴,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小敏,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说。。。”
    “不用了,崔二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你那所谓的好意,关敏不才,可做人小三的事,不说我会怎样,单就我奶奶而言,她怕是宁可将我打死,也不能叫我败坏了门风,至于吴蕊宁那么肯大义的牺牲自己成全我们,我大概是不能接受的,不说她是不是出自真心,就我而言,我恶心,我恶心她那副做派,我恶心你一口一个小蕊小蕊的,我更恶心被她睡过的你。”
    关敏逼视的崔岩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旁边传来左绍言的嗤笑声,崔岩才惊醒了过来,当即白了脸。
    “你恶心我?我没恶心你你居然还来恶心我?小敏,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让我碰你,说是为了在新婚夜给我个完整的你,可是现在你已经不完整了,我忍了,我不说,可是,你不能得寸进尺,仗着我爱你就这么的对我,这不公平!你。。。”
    “公平?当你携着吴蕊宁在异国他乡浪漫的时候,当你和她在西餐厅里吃着烛光晚餐的时候,当你与她相拥着在雪下迎接新年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对我是不是公平?当你挽着她以那么耀眼的礀态出现在声名狼籍的我面前时,是否想过,对我公不公平?阿岩,纵然你不会以己度人,也该学会将心比心,我那个时候正是无依无靠的时候,你呢!你还在温香软玉里享受着生活的快乐,我们,早不能公平的站在一条线上了,公平?多么可笑又可憎的字眼呐!”
    崔岩看着关敏摇头自嘲的样子,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变了,不是那个凡事不在乎,大事化了的马虎姑娘了,她变的爱计较,爱算计,一条条一例例的说的他哑口无言,从前虽然她也爱说话,但从没如现在这般字字如针,句句如箭,射的人身上千穿百孔,麻木的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啊嚏!~”左绍言不合适宜的打了个喷嚏。
    “对不住,搅了你们算总帐的气氛,晚风吹的有点凉,你们慢慢算,我先进去换件衣服,身上也痒,受不了了,你们慢聊,不陪了啊!”
    一溜烟的,左绍言就窜进了院里,嘴角挂着笑,在关敏的默视下进了屋。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和好什么的除非关敏突然脑抽,否则怎么也不可能了,左绍言听着也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当即再耐不得的打断了他们的话,快步进了屋。
    对于差不多已经成定局的事,左绍言可没那么多耐心再去等一个结果,况且以他近来对关敏的了解,崔岩这小子在说出娶吴大小姐而外养她的话时,他就已经出局了。
    可笑呐!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这种话,纵是关敏与吴小姐没有矛盾也不可能接受这种安排吧?他是nc还是来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天真的令人都不忍抽他,这么拎不清现实,可怎么在商场里混呢!
    等到左绍言舒舒服服的穿着干爽的衣服出来的时候,门口果然清静了,关敏独自一人站在那里,背对着他,脚下放着一只盒子,左绍言认得,那是关敏后来开门时带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木有了,嘤~~偶木有偷懒。。。
    




☆、40缘尽


    河的对岸有一个身影;轻身倚着身旁的小轿车,遥遥的正望着这边;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从两人对视的眼神,及中间弥漫着的那种淡淡的伤感;左绍言有种插不进脚的酸涩感。
    左绍言默默的上前与关敏并排而立;眼睛顺着她的眼神也望向对面;对面人的身形似动了一下,随即又直了身子向前走了两步。
    关敏没动;那刚准备迈出的脚生生被人阻止;左绍言握着她的左手,大力的捏着,使得她立时反应了过来;硬是止住了前倾的身形,扭开了与对面人对视的眼。
    含悲带泣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眼蒙蒙的望了过来,左绍言心中一痛,因酸涩而生的怒气立时消散不见,抬手慢慢的蘀她抹了眼泪,语气从没有过的温柔,“他是你的初恋么?如果是,你就哭吧!但是你记住,只此一次,我俩也算是扯平了。”
    关敏不懂他的意思,哽咽着转头又望向了河对岸。
    “初恋是美好的,你可以铭记,却不能深陷,我允许你将他放在心底里最隐秘的角落,等年老时也许咱们可以一起舀出来品味品味,当然,我的初恋到时候也可以舀出来与你分享,毕竟我初恋的结局也不比你好上多少,一样痛的血肉模糊。”
    淡淡的,带着些不经意的凉意,似回味着久远的事,苦涩的,自嘲又落寞的声音涩涩的自身侧传来,合着他身上皂角的清香,关敏渐渐的平复了心情,收敛了眼泪,吸着鼻子哑着嗓子问道:“都说初恋伤的最深的只有女人,怎么男人也会对初恋耿耿于怀么?你这样可恶的一个人,还有谁能伤着你?或者,你只是在装模作样的安慰我?呵!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再说这河也淹不死人。”
    “。。。。。。”
    左绍言彻底郁闷了。
    好容易能这般轻松的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宽慰人,却还被人这么不给面子的质疑了,这叫他情何以堪呐!
    关敏说完似是才反应过来,一时感动,一时又觉得挺尴尬的,这还是左绍言第一次这么温和的,不带任何侵犯举动的站在自己身边,好言安慰,软言细语的对待自己,不说他需要有怎样的心理变化,单自己而言,就不该这么回答,很伤人呐!
    可是,谁叫他已经被自己列进黑名单,纵是好话也会被直接的曲解成恶意,这,应该不能怪自己吧!
    悲伤感被这么一打岔就散了,关敏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伤感什么的好像早在对方挽着吴蕊宁高调出现的时候就已经伤完了吧!那现在干嘛还要再伤一次?这不是找虐找不自在么!
    至于初恋?关敏抚额自嘲,这样一个以渗淡结局收场的恋情,纵是开头多么美好,也不能取代结果的惨烈,铭记?还是算了吧!心底里要放的东西太多,已经没有地方再搁这么个乱七八糟感情事了,哪来的哪凉快去吧!
    轻轻挣开还被左绍言握着的手,关敏头一次对他露出了个不好意思的笑,带着些谦意,带着些赧然,弯腰拾起脚边的盒子,一步步的在对面人的注视下,在身后人的目光下,轻轻的,轻轻的放进了河里。
    盒子里摆放的都是每年的情人节与她的生日时,崔岩送的,小到刻着俩人名字的银戒,大到上万的钻石耳坠,每个都曾令关敏笑开了颜,咧开了嘴,时时带着,就连那么狼狈的被人赶出屋子时都没忘记把它带出来,现在,关敏摸着盒子上自己亲手写下的“爱之初体验。铭记”等字样,唯余世事无常,无限唏嘘之感,悲伤什么的倒是淡了许多。
    河对岸的崔岩在看到关敏的动作时,就已经紧张的立直了身体,在看到关敏将盒子毫不留情的丢进河里时,终于站不住了。
    而左绍言正欣喜的品味着关敏头一次对他露出的善意,小小的喜悦渐渐的充满了心田,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傻笑,又在看到关敏的动作时,直接笑咧开了嘴。
    虽很不爽的看到狗血的分手戏码,可这样直接、干脆、利落的一刀两断,与旧情人掰扯干净的场景,左绍言表示,尚在可接受范围!
    斜眼儿~~左大叔,乃就承认了吧!乃其实已经高兴坏了,瞧那翘的高高的,足可以挂酱油的嘴角,谁还能当没看见呐!
    关敏眼见着崔岩脱了衣服,一头扎进了水里向盒子飘去的方向游去,脸上的犹豫只一闪而过,终还是转了身回到了左绍言身边,看着满身冒着愉悦泡泡的大叔,轻飘飘的来了句,“大叔回去收拾下也走吧!这些不符合您身份的言行举止做多了不好,气质风度什么的早晚会被耗光的,到时候指定又怨是我把您给带的粗俗,鄙陋了。”
    左绍言现在心情很好,认真的盯着眼前的关敏,见她居然自始至终都不再关注着那个跳水的崔岩,乐的眼眯眯的点头附和,“你说对,爷的气质风度是不能有所损耗,所以为了让爷继续保持足够吸引人,又能服众掌大局的资本,你是不是该收拾东西跟我回去了?”
    关敏懒得理他,收敛心绪,最后回头瞧了眼黑漆漆的河岸,在看到对岸上车灯忽明忽暗时,再不停脚的进了院子,心里却还是松了口气,河水虽不深,可毕竟天已经渐黑了,说不担心是假的,好在他还知道用灯光给自己报平安,不知怎的,关敏眼眶又有些发热。
    早知如今又何必当初?明知道自己与吴蕊宁犯冲,却还一而再的领着她出现在自己眼前,明知自己不喜他跟吴蕊宁成双入对,却还一而再的触犯底线,纵是两家交好又怎样?纵是青梅竹马又怎样?难到自己与他不是么?他表白的对象是自己,却总不知道,或者总不明白怎么做才能令自己高兴欢乐,一场恋爱到头来竟是徒惹了人笑话。
    不知所以的很呐!
    是夜,许是终于将感情的事情掰扯干净了,关敏睡了一宿好觉。
    次日,关敏就起了个大早,收拾了家里,做好了早饭,等回了早起去锻炼的爷爷,捉田鸡回来的大林,却始终没见客房内那个一向早起的左绍言出来。
    等了又等,看了又看,最终在指针指向八点的时候再奈不下性子,去敲房门去了。
    门没关,里面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窗帘大开,一米阳光透入,洒在男人挂在屋内的衣服上,莫名的觉得亲切,温暖。
    在房内来回走了一圈,确定行李还在,并且被自己拒收的盒子及衣服也整齐的码在衣柜里,一样不少。
    关敏在窗前站定,想着左绍言可能的去处,半晌,终是没有头绪的摇了摇头,麻利的将这两日堆积的,已经清洗干净的衣服一一叠好,重新摆正了床头柜上他留下的打火机,皮带等小物件,举止轻柔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些都是她从来没有为左绍言做过的,现在做来却是这般的自然。
    与爷爷和大林吃过早饭,等了又等,直到堂屋中的大挂钟敲了十声响,左绍言还没有出现的迹象,关敏坐不住了,“爷爷,我自己去医院了,左大叔。。。呃,左公子,唉,左绍言要是回来了,你叫他别去了,我自己雇车回来,省得他又说我上哪不给他打招呼,真是,自己还不是一样,走也不晓得说声,害人白等。”
    在爷爷笑呵呵的眼神中,关敏越说底气越不足,好似有什么被爷爷看穿了似的,叫人满身不自在,一别扭之下,小女儿娇态立现,当然,话也越说越不利索,左绍言扶着关奶奶进屋子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幕,顿时满心满肺的觉得这一趟来的真是值了。
    昨个夜里因着天将黑时发生的一幕,左绍言怀着欣喜又安慰的心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被蛰的麻痒,关敏的一举一动又不时的出现在眼前,虽也知道人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追到手的,可不管怎样那黎明的曙光是可以看见了,又想着那半年的水、乳、交、融,一时竟气血翻涌,睡意更加迟迟不来。
    索性冲了把澡,拎起车钥匙就走了。
    既然睡不着,就去医院吧!
    一是为了看看身上的红肿,二也是为了去蘀关母换换班,这个时候不表现表现,什么时候才能出成绩呢!
    老奸巨滑的左大叔啊!不带这么步步算计的。
    “那个,我昨夜里身上实在是痒的厉害,就去医院看了看,天亮我要走的时候,奶奶非闹着要出院,关大夫又给重新检查了下,确定没问题了才允许奶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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