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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着手中的笔,左绍言心情颇好的将目光转向明明盯着他,却偏还要装做喝茶聊天样的三人。
“来的倒挺快,突击检查啊!满意么各位老总?”左绍言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斜睨着三人。
不同于刚刚在王理事面前的果决凌厉霸气,也不同于在关敏面前时长心怀鬼胎的恶少形状,在这一帮发小面前,左绍言是完全的放松,没有算计没有防范。
“满意,绝对的满意,你俩说是不是啊?”面对他而坐的其中一人开口,全然的嬉皮笑脸,两边头发剪成寸短,中间留长的头发上烫的小微卷,玫红格子衬衫,卡其色长裤,澄色漆皮鞋头后半全黑晶亮的皮鞋,一如即往骚皮打扮的刘章,外号蟑螂的开口道。
“嗯,是,是挺满意的。”未语脸先红,说话羞羞涩涩,眼神乱瞟就是不敢正眼瞧上左绍言一眼,小女生样的乖巧。
“咳,陈辰,你这样不行哟,那晚上不是还很胆大的要我教你。。。”左绍言忍着笑意开口,却被似夹了尾巴的陈辰立刻打断。
“没有,没有,我那不是安慰你来着呢么!我哪有真的要学,我,我没有,我,我。。。”一急起来,脸上红色更胜,让本就漂亮的有如女生似的脸更艳丽三分,冯程程之名果不虚传。
“行了,别逗他了,胆大皮薄,嘴软心黑的家伙,小心你们过后都得吃他的憋。”一语定乾坤,老大似的坐在那不动不摇的新哥,裘启新开口了。
“哪有,新哥老爱消遣我,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怎么还记着呢!”陈辰撇了撇嘴。
左绍言和蟑螂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一顿鞭子上,立刻感到身上传来一阵疼痛。
“你丫的,一次就够了,还想来第二次呀?你小子。。。”蟑螂咬牙切齿。
“新哥。。。”陈辰湿润的俩大眼睛紧紧盯着把火引到他身上的老大。
裘启新一阵汗毛倒立,剑眉竖起,“咳,谈正事。”
左绍言握拳在嘴边掩了笑意,起身坐到了裘启新的身旁。
“大楼后天竣工,安排周末剪彩典礼。”
“你这楼售的挺火,还用不用我叫人来了?”深知左绍言性格的蟑螂开口。
左绍言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茶杯转了个圈,看着氤氲的杯口,勾唇笑道:“叫,为嘛不叫,不仅要叫,还要多叫,我要靖市里的大小官们都来。”
裘启新转头看了一眼,板寸的头发黑莹莹的如淬着光的星子撒进人眼,乌沉沉的只余满目黑沉,深潭一般不见波澜。
蟑螂挑了挑眉,单凤眼里风情流转,嘴角旋窝渐渐泛出一圈涟漪,越开越大。
陈辰刚眨着一双水雾似的大眼,左看右看,半晌鼓着腮帮子不快的捶桌,“打毛的哑迷?有话直说,不知道我脑子转不过弯来么?”说话间刚转正常的面色就又红了。
蟑螂一把绕过桌几,坐到了陈辰身边,搂着陈辰的腰扑进他的怀里,嘴巴在陈辰的胸前乱拱,“程程宝贝,左少终于想通了,他要振作了,他要发威了,他终于要改正归邪了,咱们再也不会感到孤独了,他要把那最精准的一百零八式都传授给你了。”
“走,走开,我,我衣服,我衣服。。。很值钱的。”陈辰用力推开蟑螂的钳制,扯着面前被揉的皱起来的衣服,瞪眼。
蟑螂捧着一副受伤的面孔,挨着他,“我太桑心了,你居然这样对我,我难到,我难到还比不过一件衣服么?”
陈辰捧着衣服,后知后觉的将一百零八式在心中过了一遍,立马指着他,怒道:“什么叫把最精准的一百零八式都传给我,明明是你,明明是你一直眼谗,哄我帮你问的,你。。。!?”
“omg。。。这是什么神逻辑哟!”蟑螂放下捧着脸的手,捶头丧气的坐回原位,左绍言和裘启新在一旁乐的嘿嘿直笑。
“不是,左哥,我没有,我真没有。。。”陈辰见他们笑,还以为他们信了蟑螂的话,急的眼睛都红了,本就艳丽的脸色更盛,左绍言三人不?
级淖房人浴?
丫的,你说一男人没事做嘛长的这漂亮,还动不动爱脸红,好在还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不然就这副样子,鬼都不信他不是个gay。
“咳,行了,他逗你的。”裘启新毕竟大些,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出来当和事佬,打圆场,不然依陈辰那认真劲,非急哭了不行。
“嗯,你想好了?”
闹过之后,蟑螂恢复了正经模样,点着沙发把手,翘着二郞腿。
“嗯,总这样埋着也不是办法,弄的是人是鬼的都想来踩我一脚,我不便出面,就只有麻烦你了。”左绍言点了点下巴,沉声道。
裘启新瞥了眼还郁闷着的陈辰,沙哑的嗓音回旋,“为了那女人?”
所以说老大永远是老大,总能一语中地,左绍言抚额长叹,“算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昨天的,今天的白天尽量补上,上的太晚了,抱歉!
ps:现码现发的,有错漏的请指正,我改!
☆、48爱娇
关敏一觉睡醒时天已经全黑了。
房里墙上的壁灯放射出柔和的橘光;一身中式休闲家居服的左绍言正坐在露天的阳台上,面前放着本书;关敏揉着眼睛自床上坐起来时,他正往这边看过来。
“醒了?呵,你这一觉睡的倒好;本来还想带你认识几个人呢!看你睡的这么熟;只好改天了。”左绍言笑着调侃道。
左绍言现在的这种礀态;说实话,关敏还是很不习惯的;印象里他不是沉着个脸;就是皱着眉头,要不就是勃然大怒摔东西的样子,老家时虽也态度温和;但那时候因觉得他在自己的地盘上,故做礀态罢了,如今到了这里他还这样轻言细语,含笑言言的,关敏真心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醒了下嗓子,关敏掀开身上的薄毯,“嗯,这么多天就今天睡的最好,一个梦都没做呢!”
不是为了迎合他,也没有丝毫勉强,这一个饱觉,令关敏觉得身上多日来的疲惫感消了不少,那种刚进这个家门时所产生的沮丧,低落情绪也在这一觉中散了。
将手放进前面伸出来的大掌中,关敏随着身前高大的身影往门外走去,左绍言牵着她,脚步轻松的下楼前往餐厅,关敏跟在他身后,泰山般沉稳而健壮的脊背给人一种极度的安全感,一时心中竟奇异的觉得他是如此的可靠和值得信任。
两人进了餐厅,张妈早已将饭菜摆上,胖乎乎的脸上溢满笑容,“小姐醒啦,饿了吧,张妈做了你最爱的粉蒸肉和玉米排骨海带汤,赶紧吃吧!”
在左绍言面前,张妈称关敏为小姐,可背着他时关敏则要求她叫她小敏,张妈嘴上应着,可当着左绍言的面还是小姐小姐的叫,关敏颇为无奈,猜想上次自己的离开大概的确为难到她了,遂也不再强求。
“谢谢张妈,我正好饿了呢!”关敏笑眯眯的说着,舀起桌上的筷子就夹了只粉团子,桌面上碗碟加起来足有七八道菜,竟都是关敏喜欢的。
“先喝口汤润润嗓子。”左绍言舀起汤勺给她盛了碗汤,满脸宠溺。
“嗯。”关敏低头喝汤,脸上的红韵一点点晕开。
左绍言很满意与关敏现在的状态,嘴角上的笑纹一直盛开着,眼里只有关敏,手上不时的为她夹菜盛汤,张妈退居厨房老怀宽慰的看着眼前这一对,深感自己做了件美事,关敏头一直没抬,食不知味的将饭菜往嘴里扒,头一次觉得餐厅里的空间太小,到处充斥着左绍言的气味,虽安宁柔和,却有种飘乎的不真切感,可实际上整个餐厅能容下十来个人不止。
“我饱了,耽误您休息了张妈,谢谢哦!”再多一个来小时都能赶上吃宵夜了,关敏不好意思的冲张妈道歉,脸上红晕一直蔓延至耳根。
张妈麻利的收拾完碗筷,嘴上说着没事,手上利索的又切了一盘水果,弄的关敏更加站不住,连日来在老家自食其力,这种被人侍候的日子想起来竟似上辈子发生的一样,现下都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左绍言笑看着手足局促的关敏,无奈的摇头,“走吧,咱们去露台,张妈您去休息吧!”
远离了老家那种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可靠实在感,关敏身在这样一个被精心布置过的地方,感觉心总靠不着岸,有种浮萍般飘泊凄凉感,但又不同于前次的曲意逢迎,羞耻淡然,现在的心里七上八下,忐忑难安中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可期待什么却又模糊的抓不着看不清,关敏知道,这次的自己心里有了计较,患了得失,不再如前次的无所谓心态,紧张眼前人的态度,恐慌着自己的心态,两边角力,弄的她面上一会喜一会忧,表情丰富,再没有那淡定从容无所畏惧的凛然感。
左绍言一直在注意着她精彩的面部表情,头一次意识到自己在她心中所占的份量,居然就这样打破了她一直的伪装,不论好坏,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她在思考与自己的可能性,又或者她在接受与不接受自己之间摇摆不定,又或者她其时已经在乎了自己,现在正做的垂死挣扎,想要抽身却偏又很难,总之,左绍言对这一推断感到高兴。
虽是一个小姑娘,但其心性却是难得的坚韧,能被她认定并接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同样,被她厌弃排斥也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他从后者奔向前者花了这么长时间,那么多精力,现在看到希望,或者即将有回报,怎能不叫他心中窃喜又备感欣慰!
这不是个木讷到认死理的丫头,可调/教指数正呈直线攀升呐!
“我今天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见了几个朋友,哦,我这几个朋友是从帝都来的,我的发小,关系很铁,改天带你去见见。”闲聊般,左绍言打破沉默,也为了不使关敏更加局促。
“哦,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一定积了很多工作吧?”关敏坐在左绍言旁边,抿了抿嘴。
“呵呵,还好,有一个得力的助手,我还是很轻松的,再说,当老板的哪能事事亲为?”左绍言心情很好,关敏居然懂得关心他了。
“呃,也是。”关敏缩了缩脖子,感到有丝不好意思。
左绍言伸手抚了下她的头发,似不经意的说道:“一进办公室,桌上放着公文的文件夹上有一封邀请函,嗯。。。华胜集团崔二公子的订婚喜贴。”
感到手下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又似不在意般放软了礀态,“订。。。婚?”
“嗯,跟吴董事的女儿,与你打架的那个订婚了。”揽过身旁的人,左绍言改搂住关敏的肩膀,继续说道:“他订婚了也好,他订婚了你也就不会想了。”
关敏一顿,侧头看着身旁人,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刻竟从旁边的人身上感受到了一丝无奈,不安及幽怨,“你。。。”
“唉,我嫉妒啊丫头,他是你初恋呢!”左绍言勾着唇角眨了眨眼。
关敏立刻坐直身体,瞪了他一眼,“他订他的婚,跟我毛关系,谁没有初恋?你有还不许我也有了?那我还说你第一次不是跟我的呢!”
咳,姑娘喂,你也太经不起激了!
左绍言这个时候已经连眉毛都抖了,捂着嘴嘿嘿嘿嘿的直乐,一手拉着关敏的手往怀里拽,“我错了,我应该把第一次留着等你。”
“你。。。你。。。!”关敏张口结舌。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一下子变得温馨,关敏那小心结也被彻底的打散飘走,眼前的男人在她眼里又变成了从前的那个,当然现在的更令人气结憋屈。
气的转头不看他,关敏恨恨的盯着房间里的某一点,半晌脸腾的红了。
自从这里跑了后,两人便一直不曾同房,在老家时她还时常仗着这点撩拨他,完了后跑掉,自以为是的以气他为乐,现在,瞟了眼旁边的人,关敏有种羊入虎圈的感觉。
左绍言没有发现她的想法已经转了,以为她还在为第一次生气脸红,乐了一会后正了正颜色说道:“后天我公司的大楼有个剪彩仪式,我希望你能以女主人的身份出席。”
对于关敏在大事上的礀态,左绍言还是有信心的,毕竟也不是真的小家子出来的,这样的场合相信她以前也参加过,待人接物应对上应该没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左绍言这一次要向靖市上的所有人展示他对关敏的宠爱。
四起的流言虽已经时过境迁,但左绍言还是想要做些弥补,毕竟是他的过失造成的,当然,那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也功不可没,他会报答他的。
粉红色的带着烫金字样的订婚喜贴,他会用大红色的正楷喜封回敬,并向靖市里的所有人宣布关敏的归属及身份。
他的女人,从这一刻起便不容人小觑。
关敏还在想着晚上的睡觉问题,不成想却听到这样的安排,不由掉过头来认真盯着左绍言看,发现他脸上的认真表情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