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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只要吴董事不傻,抓住这次机会收购所有出让的股权,那么,这家公司的掌权人就会是持股最多的他了,左绍言之前付出的一切就会成了别人的嫁衣,完全将公司拱手让人了都。
左绍言欣慰的看了看他,点了点头道:“我自有打算,你去做吧!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这个位子,除了我,还没有人能坐,除非我主动相让,不然。。。呵呵!”
王昌林被左绍言突然的笑脸弄的莫名,且不安,有种被人虎视眈眈紧盯着脖颈的感觉,直到走出办公室时,汗毛还一直倒立着。
左绍言没有对他解释清楚这么做的用意,但通过刚才他的反应,很满意的知道他没有辜负自己的培养,终是以自己的利益为重,相信必然也不会再多嘴的提醒某人,且如果他够机灵,应该主动诱劝吴董事出手。
想着吴董事突然接到如此大的馅饼,他是一口吞下呢,还是和别人分享?左绍言搂着关敏坐在家里的阳台上,将自己的打算一一告知,当然,关于关父身亡的真相,左绍言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他怕关敏受不了,所以一直在想着,要怎样以最平和的方式将此事透露给她。
关敏这几天过的都很悠闲,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她就一直呆在家里,等着左绍言的处理结果,可是打从两人吃过午饭就坐到阳台上说话时起,左绍言便只顾左右而言他,完全不提事件的后绪结果,这令关敏坐的有点郁闷,可是也知道不能催。
那日左绍言的怒火她还记忆犹新,知道他一是生自己出门不带手机的气,二也是因自己差点被害时的惊怕,关敏有些感动,不是因为他的极时赶到,而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指痕及被那么多人围观后的窘迫,他是真的只在乎她的安危来着,他没有因自己给他丢脸而弃自己于不顾,他没像别的男人那样把自己的名誉看的比她还重,关敏相信,如果当时她真被人侵犯了,他也会如现在这样,抱着自己轻声细语,没有嫌弃,没有鄙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左绍言在她的心里已经占了一席之地,虽然还是没有与他共度一生的打算,可是关敏觉得自己有些放不开手了,明明知道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不是她能宵想的,可是,看着此刻靠的如此近的他,再想着日后他的身边会有另外一个女人相偎相伴,关敏的心里就有些受不了,眼睛不知不觉的就有些酸涩。
为什么没有在家庭完美的时候遇到他呢?那样虽然还是有些高攀不上,可至少两人间的距离不会如此遥远,宴会之上来的人,那日后出现的刑警对他的态度,虽没有十分巴结,可多少带着的那点恭敬,令一向会察颜观色的关敏明白,这左绍言的身份也许,真的很厉害。
现代社会虽然讲究人人平等,可是关敏却知道那不过是对平常百姓而言的,站的高看的远,一切以利益为重,对于她来说,在经历了从高到低,从接纳到排斥,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门当户对在这个社会一样是结两姓之好的最基础标准啊!可如今她的门户在哪呢?回回镇上的祖宅?还是乌兰县内的房子?怕是这两处加起来都不够人家看的,都是死物不说,后续更是没有任何可发展迹象,而且这两处严格来说,都不是她的,祖宅是爷爷奶奶的,房子她得留给妈妈养老,她现在能舀出来的就只是她这个人而已,真正的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了。
当然,左绍言也许不在意这些,可他的家人能让他娶自己这样于他的事业毫无助益,于他们家族毫无利益的女人为妻么?她不知道,也说不出口,却在心里给了个否定的答案,非常悲哀。
所以,明天的庭审一旦判她败诉,她就连给自己妈妈养老的地方都要没了。
那么,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谈婚论嫁,追求幸福呢!她能做的大概就是求取这片刻安宁,乌龟似的躲在这个男人身后,祈求他的怜悯与顾惜,在他还没有腻味自己时,求他帮着摆平一下自己身边的麻烦而已,再多要求,不等这个男人厌恶,她自己都要瞧不起这样的自己了。
这样想着,关敏就悄悄的叹了一口气,将身体更往身后人的怀里缩了缩,情绪一时低落到了谷底。
左绍言正想着要怎样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绕开,目前还不是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孙大道被安排着回了崔氏,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将吴董事的把柄送到崔家人手里,吴董事那里会很快落入自己的陷井内,只要他足够贪婪,想要一口吞了自己的产业,就会往崔氏搬运资金,而崔氏自然不会光给他人做嫁衣,也肯定会掺和进来,到时候再令那个大海对吴大小姐狮子大开口,吴家就更不会将到口的利益与人分享。
接下来的一切几乎都不用想,两家为了表面上的合作关系,肯定是要再结亲的,可崔岩会乖乖就范么?那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他会为了家族利益牺牲自己的幸福么?左绍言几乎要等不及了。
他要让那个女人尝尝被深爱男人嫌弃,厌恶的滋味,他要让那个男人在家族的束缚下,尝尝反抗无力的滋味,他要让他们在心碎神伤,互相厌恨对方时走进结婚礼堂,当然,在结婚典礼完毕之后,他会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上,到时候,他要让整个崔家成为靖市的笑话。
花百万礼金隆重娶回来的儿媳妇在结婚前夜红杏出墙,甚至还自娱自乐的将片段拍了下来,却又被心有不甘的姘夫放在婚礼上用来播放喜庆节目的大背投上,那效果想必会十分轰动吧!
到时候就算崔母为了家族利益还能忍,那被当众戴了鸀帽子的崔岩还能忍么?呵呵,那么喜感且有讽刺意味的一刻,左绍言想着,是不是应该鼓动更多的记者去参加呢!一如当初他们在背后鼓动记者对关敏穷追猛打,坏她名誉时的那样。
他正想的入神,却不防关敏突然的投怀送抱,当下就有些断了思路,脑中剩下的一点理智,也在关敏这突然的温柔下溃散的一塌糊涂。
两人自相识以来,哪次欢爱都是左绍言半逼半迫成事,虽后来关敏不再反抗,却也没主动过,在床上从来都是左绍言努力诱导着她,虽高/潮来临时也会情不自禁,可过后,关敏更多的是背对着他入睡,他知道她心里还在介意着两人的关系,可她不说,他也不好解释,想着日久见人心,她迟早会看明白的,可似现在这样捧着他的脸,闭着眼睛,颤抖的摸索着亲他、吻他,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一时心里便有些激动,不自觉的就抱紧了她,用力的,似要揉进骨子里似的,喘息着,克制着,忍耐着,想让她更主动的去探索自己的一切,他希望她也如他一样,恋上他的身体的同时,习惯他的气味,享受他所带来的一切,从而再离不开他。
可惜这种事关敏虽会做,却不精,从来被动承受的人,你叫她再如何主动,除了亲吻抚摸之外,其他的却也玩不来了,当然,对方身体上的变化多少还是能满足一下她那小小的虚荣心的。
左绍言被她吻的心火直上,却迟迟等不来下一步动作,急的把眼一睁一瞪,却在看到怀里女人通红着脸,不知所措的僵坐在他身上的模样时,立刻柔成了一滩水,搂着她跨坐在他身上,喘息着将头埋到她胸前,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嘴唇不自觉的延着她身体的曲线逗弄。
关敏被他这样抱着,以这种羞人的礀式,窘迫的不断扭着身体,暗自唾弃自己的放浪形骸,不过一时感动,就变成了这样,想退吧,别说自己也已情动,就是身前的人也不干呐!
“回房,这里。。。不行。”推开扒在自己胸前的左绍言,关敏喷着热气,喘息着开口。
“好!呵。。。我,很高兴。”左绍言压制着自己的□,抱起关敏直入房中,在躺下的那一刻说道。
正午时分,阳光高照,房中的温度能将一切灼烧,两颗心头一次融在了一起,相互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再更试试。。。。
☆、65报应
事后两人窝在床上;关敏是羞的不敢动,左绍言是累的动不了;气氛温馨的好像两人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似的,那种水、乳、交、融后的心灵悸动,将他们心里最后一丝隔阂给彻底的摒除了。
左绍言搂着关敏;延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腰侧;心里的满足感、幸福感浓的似是要冒出来;嘴角上含的笑容自进屋起就没落下过。
“等这边事情了了,跟我回京吧!我家老爷子叫人带话过来;说是要见见他孙媳妇呢!呵呵!”低沉的带着贪欢过后的沙哑;温热的喷洒在关敏耳侧。
关敏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就要睡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惊的抬起头来。
这次两人欢好过后,关敏没再像以前那样背对着左绍言;而是顺从的任他搂着,正对着他窝在他胸前,小巧白润的身子与阳刚、健硕的身体契合的完美无暇,好似两具身体本就该如此才对,左绍言对此非常满意,声音里的喜悦也就更多了几分。
“我。。。你。。。不是。。。!”
关敏与左绍言在一起大半年来,从没有问过或打听过他家里的情况,从前是不想问,后来是懒得问,再后来想问却不敢问,种种心路历程,个中酸涩关敏都一一尝了个遍,当然,这其中左绍言并不知道,关敏不问,他也以为没有说的必要,后来想说,又觉得多此一举有炫耀的嫌疑,所以,俩人各自怀着一份心思,竟都将此事给忘了。
女人的心都是纤细敏感的,从前关敏不在意,是因为本身对这个男人就不在意,可是后来有些在意了,却发现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能把握的,于是那心也就淡了,而左绍言到底不懂女人的心思,他以己心去揣度别人的心,在商场上也许战无不胜,可用在女人身上就不行了,注定他会失算。
所以,当他猛不丁的这样提起时,迎接他的不是高兴的手舞足蹈,欣喜非常的女人,而是吓的语无伦次的关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关敏。
左绍言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些许精力,见关敏露出这种表情,眼神不由暗了暗,但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妥协的,当下一扭身就压住了欲从他怀里钻出来的女人,沉声问道:“怎么?不愿意?”
关敏被他用力一压,再被他这样一置疑,就有些委屈,那眼睛就不由的红了,如果放在从前,关敏肯定会跟他硬抗,死磕,可是如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被他这种眼神盯着,就感觉有千万只小虫子在胸口乱咬似的,疼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左绍言在问完后就捶了下床,一拳打在床檐上,手不会破却足够疼,他已经意识到这话有些伤人了,再看关敏的样子,心里更加懊悔了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这就是个习惯性思维下产生的副动作,在他以往和关敏的斗智斗勇中,他深深的总结了下关敏在面对他时的习惯模式,举凡他赞成的,关敏总会不赞成,他同意的,关敏总是执反对意见,两人针锋相对贯了,条件反射没经过大脑,那话就出来了。
于是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把将挣扎着要下床离开的关敏捞回来,欺身压住,低声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质疑你的,我怎么能怀疑你呢!你是那么的想要见我家人,我早就知道,我应该早早安排的,现在才说已经晚了,我还这样气你,我不对,我讨打,你别生气。”
这样的伏低作小,低声求饶,先不看说的人如何,单是听的人就已经傻了。
关敏睁的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这个疑似被外星人符体的男人,半天半天才回过神来,立马怒目圆瞪的回嘴:“谁,谁说想要见你家人了?我,我什么时候露过那样的意思?你,你瞎说。”
一激动,连话都说的磕磕巴巴了。
可是左绍言却已经乐了,想着蟑螂背地里教的这一招哄女友必胜法宝,还真挺管用,只一下,就把人的怒气给消了不说,还能看到这不常见的色厉内荏之态,当真男人必学之一敌制胜法宝。
当下他也不生气,就连那番话说出来之后的尴尬都跑到九宵上去了,只顾拥着还在扭动着的女人,再接再励,“对,我瞎说,意思你是没有露过的,我该有点眼色,不等你显露就该主动带你回去给我家老爷子相看的,我错了,为了惩罚我的错误,我现在就继续牺牲自我,一定努力服侍好姑娘,让姑娘享受那极至的快乐。”
说到后面就不正经了,可左绍言已经不准关敏有反对的迹象了,嘴巴一合就堵上了关敏欲出口的拒绝。
于是,春光乍泄,二度耕耘更始。
这里欢乐的热火朝天,再看吴蕊宁那里,却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那大海因左绍言的指示没有立即找吴蕊宁交货舀钱,当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