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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海因左绍言的指示没有立即找吴蕊宁交货舀钱,当然,他手上其实是不会有录相的,他要做的只是将人骗至酒店,好实施反奸。
可是左绍言并没有说他不可以给吴蕊宁制造点麻烦,况且自出了警局之后,再回想左绍言的样子,让他生出一种怒气,那种怒气在面对比他强的人自然是发不出来的,可他又需要一个发泄口,于是,陷他于这种境地的吴蕊宁就成了他的撒气筒,想着那帮兄弟只他一个人出来了,再之后自己也将失去二十年的自由,他便怎么也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于是,他便将这一腔的怒火全部转嫁给了吴蕊宁。
想着既是她让他落到了这般田地,那么在实施计划之前,怎么也该先收点利息,于是,他在事后第二天就打电话约了吴蕊宁见面,当然,他也没忘了先讹笔钱花花。
再说吴蕊宁,她找人毁关敏的事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连她哥吴平宁都不知道,先前为了将关敏弄的一文不值,她软硬兼施的让吴平宁从中牵线,令孙大道出面告状要钱,逼得关家大乱,关敏回市里,而之后关家宴会上的一幕深深刺激了她,她没想到事情会弄巧成拙,令关敏就这样有备而来,并光彩夺目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再之后是崔岩的毁婚几乎令她疯狂,于是,她将所有过错都归在了关敏身上,她要毁了她,可是就关敏现在的身份,不说她哥吴平宁不会允许,恐怕家里的那个老头子也不会答应,所以,她才暗地里找了别人。
可她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人,又是个女人,不说对靖市多么的陌生,就算很熟悉也不可能认识太多黑道上的混混,她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孙大道,可是孙大道是她父亲的人,她不能找他,于是在观察了很久之后,她找上了经常跟在他身后出入的小弟海子,当然,在弱者面前,这个海子从来以大海哥自称的。
事情交待下去后,她一直焦急的等着对方来电,期望对方能够一击成功,整天憋在家里哪也不去,就守着个电话,偶尔失神疯狂大笑,偶尔流泪默默哭泣,令不明真相的吴平宁时刻担心,以为她仍然放不开被退婚的打击,还没有从那阴影里走出来。
这天中午,吴蕊宁一心像前几天似的守着电话,在电话响一声之后就迅速接起,果然便听见了那个她日夜盼望的声音,于是,她想都没想就拎着包出去了。
大海约她见面的地方是一家快捷酒店,人流量非常大,吴蕊宁去的时候左右看了下,非常满意,认为这个海子相当有眼色,极会办事,想着下次有机会还要安排他做些事情,这样想着,电梯就停在了十三楼。
对于约见的地点放在单间小套房内,而不是在人多的咖啡厅里,吴蕊宁并没有疑惑,毕竟干的是不能见人的勾当,在她看来,一切以小心为宗旨,海子干的很是上道,她当然也不会认为那样一个卑微的,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小罗罗会把她怎么样。
所以,当她才刚进门,被海子迅速的关了房门压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海子自然不会让她有挣扎的机会,舀了早先准备好的毛巾就堵住了她的嘴,又将撕裂的床单绑在床头,捆严了她的四肢,一切做好之后,吴蕊宁才恍过神,当下怒的呜呜直哼。
可惜她再哼哼,海子都只当是美妙的音乐,享受的,用极缓慢的速度扯着她衣服上的扭扣,一颗颗,一粒粒的慢慢的剥落,直到露出浑圆饱满的胸部。
吴蕊宁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事,瞪大着眼睛骇然的盯着面前只裹了一条长毛巾的男人。
海子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他笑眯眯的抚摸着掌中的嫩体娇躯,享受般的叹息道:“前个才尝到那样美丽小姐的味道,这么快就想了呢!吴小姐,别怨我,也是您提供的便利,叫我这个小罗罗居然也能睡了那么一位小姐,多高贵的人呐!这在之前海子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呐!”
虽然面临着这样令人喷血的场景,可是海子并没有失去理智,他当然记得左绍言的话,在那边还没传来计划的行动时间时,他还不能把关敏安然无恙的消息泄露出去,于是,他一边愤恨着眼前女人带给他的危机,一边享受着她带给他的刺激,毕竟按照他的话来说,真正能睡的高贵小姐,怕是也只有眼前的这一个了,以后,也许二十年内,他都再碰不到女人了。
吴蕊宁骇然中乍然听到关敏果真如自己所安排般被人毁了,当即笑眯了眼,若不是嘴巴还堵着,那肯定是要乐出声来的,她的这一表情更是激的海子火大,自己就是被这样想要毁人青白的女人给害的,眼下既然毁不了别人,那就先毁了她吧!反正迟早是要毁掉的。
这样想着,手下动作加快,三两下就除了她的衣服,将吴蕊宁剥的□。
吴蕊宁乐过之后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当下急的扭动着身体不肯配合,嘴巴发出呜呜声音,眼睛已经急红了,可海子已经起了性,看着眼前曼妙滑嫩如鲜乳的身体,他咽了口唾沫就扑了上去。
他是个混混,以前虽也玩女人,可那些女人哪能和从小好衣好食娇养着长大的吴蕊宁比,所以,一沾上吴蕊宁的身体,还没动作,就先已经舒服的哼了起来。
也不管身下的身子僵不僵硬,他没头没脑的乱亲一顿之后,就顺着身体曲线埋了下去,经过浑圆的高山,在珠峰上逗留一会,滑过平坦的腹地,在圆润的肚脐上流连,最后直达幽密花丛,分开密集的草地,看着殷红的花蕊,一个恶狼扑食就闯进去了。
吴蕊宁的眼泪早在他咬住胸前一点时就下来了,她此时此刻才真正感到了危险,可惜已经晚了,她被绑住了手脚,精神在高度紧张之后,又因听到关敏被辱的事时极度松泄了一会,这会儿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所以,当身体被人含弄套捻,她除了呜呜的摇着头外,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的沉迷,她咬着牙不想哼出声来,可是还是有些声音漏了出去,她有些羞愤,却还有些期待。
对于男女之事,她早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也曾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够给崔岩,可惜人家不要,现在有个男人这样对她,她除了一开始感到愤怒,羞耻,慢慢的竟也从中尝到了快、感。
当然,在被海子进入的那一刹那,她除了疼痛,还有种报复了那人的感觉,因为在来之前,她听见了她父亲的笑声,那退了亲的崔家似是来和好了,可惜她走的太匆忙,没有听到她父亲吴董事的下一句话,那就是这次要订婚的对象已经不是她,而是改成了她的妹妹,那个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私生女吴琦。
当海子抽搐着倒在吴蕊宁身上时,喘息着骂出一句:“臭婊/子,还挺享受,早知道你自己也愿意,老子该把你的手放开,哼!”说着对着她的臀部狠狠拍打了一下,看着跳动的两个半圆,身下的火似又有起的趋势。
刚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夹的他险些就射了,可是看看她身下洁白的床单,他就自嘲的笑了下,这个女人这么骚,怎么可能会是第一次?被人□也能享受成这般,他还担心个什么劲,当下就更大力的动作起来,再不管身下人的哼哼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反正他都当成唱歌般听就是了。
因此,当他再次的将他那玩意塞进吴蕊宁身体里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吴蕊宁脸上的痛苦,毕竟是第一次,虽没有流血,可疼还是会有的,不适在他的毫不怜惜之下,更显得过程难捱,吴蕊宁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要被碾碎了般,折腾来倒过去,最后即使被松了手她也再没力气去推人,哭叫了。
可怜她到最后也没弄明白,一开始的快、感到底是报复的快、感,还是欢、爱时的快、感,因为,不管哪种,都不会有人在意,她注定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赔上一切。
这还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弄了两天终于更上了,我暴燥的一晚上才码了几百字,看着别人能更上我却怎么也更不上,真是心火蹭蹭的往上冒啊。。。好在还是更上来了,但是不好意思,只弄了两章,怕明儿还抽,就一起放了。
☆、66双刃
隔天;当关敏将自己收拾妥当,带上一切能够找到的证据;心情忐忑的下楼时,左绍言已经西装笔挺的立在门口等她了。
相对于关敏的严肃,左绍言则显得很轻松;经过昨夜;不说关敏的心结全解;却也取得了很大的收获,左绍言嘴角含笑的看着眉头皱成川字的关敏;上前一步;大手揉上她梳理整齐的头发宽慰道:“别担心,有我呢!”
关敏仰头看着这个笑的温和的男人,嘴巴抿了抿;“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学会了顺从,虽然之前也没有反抗过,但心里起码是不接受的,要不也不会逮着机会就跑回老家去了,可现在,看着这样温柔的看着自己,眼内清明一片的左绍言,关敏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心动了。
这样一个优秀到令人嫉妒,是个女人看到都会巴上去的男人,一旦露出这种“我的眼里只有你的”深情眼神,关敏想,她要是还无动于衷,怕是连给她安排姻缘的月老都要跳脚了。
这样想着关敏就乐了,歪着头盯着左绍言左左右右的看了两圈,又颇是那么回事的点了点头,俏皮且搞怪的冲着左绍言一拱手,“今天,有劳帅哥了,若一切顺利,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左绍言看着突然变得乐呵的关敏,本就不错的心情就更好了,当下回礼道:“以身相许当然要的,但小生还有一事相求,姑娘完事了,可否赏个脸去见见公婆?”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就又绕到昨晚的话题上了,昨晚左绍言说要关敏在把事情结束后跟他去帝都,当时关敏并没有立即回答,左绍言虽插科打诨的将关敏的注意力引开了,却并不是对此没有期待的,只是昨晚关敏的反映太过惊讶太过紧张,以至于他一度以为关敏是不乐意的,可是今早起来,反复对昨晚两人的相处情况进行推敲,最后认定,关敏也许不是不乐意,而是因太过惊讶才显得那样紧张,自己也因太过在乎才会乱了阵脚,结果两人就这么错过了一次可以谈心的机会。
现在想来,左绍言都有点想笑,自乱阵脚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是,让人说不出的憋闷,好在今早那头传来消息,他们今天去法院也只要走个过场就结束了,事情一点没有,还会借此将控制在关家二婶手中的,被法院冻结的帐户上的钱给舀回来,他不在乎那些钱,但他知道那是关敏家的,关敏为此挨过打,挨过骂,就冲这他也不能便宜了关家老二两口子,所以,带着这样一种不说是首功的雀跃心情,那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优越感,这在以前仗着身份行事,办的事情也许比这还要大的多的,也没见自己有过这样的心情,所以,左绍言看着面前俏皮的女人时,颇有一种撑门顶户的自豪感。
关敏自然不知道他那多转的心思,她听左绍言老话重提,一时就有点不知所措,不是她舀乔,也不是她故意要让面前的男人着急,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反应,高兴吧!其实心里是有点喜悦泡泡的,不乐意吧!心里多少还是知道,以左绍言的强硬,她甭管乐不乐意,他既然生了带她回去的心思,大概就不会允许她退却了,因此,在这种一边左右矛盾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况下,关敏决定到时候再看,如果真拒绝不了,那就走一趟帝都也无不可,只是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自己本身的条件在这呢!
所以这样一想,对于左绍言巴巴等着答案的眼睛,关敏就咧开了嘴,乐呵呵的点着头,“成,本小姐应了,只是到时候还指望兄台多多维护了。”这样说着,那眼睛可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的,表情也渐渐重又变的严肃了,左绍言见她把话说的这么清楚,当下就高兴的直点头。
“放心,我不维护自己的女人,还指望谁来维护?亏不了你!”最后一句话一语双关,只是关敏并没有现在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想,闻言也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妈在一旁一边收拾饭桌,一边竖着耳朵听,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大,嘴里哼哼的就唱上了。
两人现在的这种相处模式,张妈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就关敏那别扭的小样,也只有太过在乎的左绍言还看不出来,其实这丫头似乎也不知道,反正她老婆子看在眼里,这俩人都已经情投意合到直接进入老夫老妻的模式了,得,新婚燕尔什么的就直接融入到这种温馨的对视当中了。
关敏转头拉了下衣领,就看到张妈往这探头探脑一副八卦的样子,眼里的促狭闪闪的冒着光,当下就红了脸,瞪了眼还看着她的左绍言就往外走。
俩人心里都有种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