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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交援的就是一个随心所欲,心情舒畅,要是都像关敏这样,那还不如直接找个人嫁掉算了,总好过像她这样,天天过的那叫一个生不如死,畏畏缩缩。
关敏收拾完东西挨着曾晓洁坐下,扭着手指吭吭哧哧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曾晓洁如老僧入定似的端坐着就是不搭理她。
通过这半年来的观察,曾晓洁也彻底摸清了关敏的脾性,死宅死宅的一个人,天塌下来都不晓得跑,得过且过,外表憨厚忠直,内里呆傻倔强更甚,忒认死理,遇事极不知变通,随遇而安到被人卖了还要回头道声谢谢,偶尔冒出的小聪明,也是在为其后的愚蠢大坑做准备,除了口齿尚利索,一无事处。
曾晓洁实在不能想像这么样的一个与世无争又不喜冒尖的人,是怎么得罪了人,弄的那人非要把她往堕落尘埃里逼,且瞧那人的意思竟是不死不休之势,好在是遇上了自己,也不知是关敏的不幸还是自己的大运,反正只要有自己在,关敏就堕不了太深,不就是做援/交么,不就是要让她被人睡么,那人又没说被一个人睡还是被很多人睡,装傻充愣一向是自己的舀手好戏,既还了恩情又充了好人,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想着,曾晓洁就又看着关敏发起了呆,一个宿舍里住着,关敏的一切言行举止都没瞒过她,也曾在言语里明里暗里的打听过,可连关敏自己也不知道会有谁会与她过不去,还笑她有被迫害妄想症,弄的曾晓洁很是郁卒,且这半年来,除了偶尔关母来看看她外,几乎就没人来找过她,外务人际交往竟是白的纸一般,咳,姓左的不算。
看着关敏这样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窝囊样,曾晓洁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自从被人包养了后,小脾性就给揉成了这副怂样?一开始的那副天塌下来也不该由我顶着的无知无畏精神跑哪去了!
想归想,气归气,半年来曾晓洁也被她磨的没了脾气,肚里窝着一团火,口里还得好言劝慰。
“说吧,这次又要我帮你撒个什么谎?我可告诉你啊,你妈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要是还找不着更好的理由,我劝你还是交待了吧,免得她从别的地方听些风言风雨的伤心,而且,你这不是被逼的么,你妈通情达理的,想必不会真把你打死,回头你再求求那姓左的,求他帮你圆个说法,你妈再不愿意,还能真把人告上法庭不成。”
关敏想像了一下老妈知道实情后的情景,立时打了个冷颤,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能,我妈要是知道了真相非死了不可,且左绍言那年纪在那里,我就是拉着他站到我妈面前,也要我妈肯信啊,且不说人家还不定会愿意配合。”
“年纪大怎么了?这年头大个十来岁早不稀奇了,你没看还有那二十岁的大姑娘嫁六七十岁的老头呢!况且那姓左的皮相在那呢,你不说他大你十一岁,你妈绝对看不出来,顶多猜个七八岁了不得了,这都是在许可的范围内,你有这功夫在这磨我去蘀你撒谎,倒不如回去磨姓左的,只要他点头,你妈那关也就过了。”
关敏想了想,好像目前也别无他法,只得认命的点了点头,答应回去找左绍言试试。
自半年前,左绍言应了她的请求后,就真的每隔三五天就找她一次,内容是经久不变的床戏,关敏从初夜那彪悍的小辣椒形象一下子委顿成了软绵绵的小羔羊,忍辱负重,委屈求全,曲意承欢,终于在一个月后让男人对她丢不开手,破了例的在市里给她弄了间屋子,二百八十平米,上下层,装修雅致舒心,关敏一眼就喜欢上了,男人也由得她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填进去,自己却隔三差五的来。
可时间一长,关敏那延长了不知弯了几个弯的,迟钝的反射弧度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包养,这个屋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金屋,自己便是那被藏的娇了,现如今俗称为情妇,而原先那酒店客房里不被自己挂在心上的招幸,一下子被这固定的形式提醒,热情瞬间就被打的丁点不剩,最后,只要左绍言不在,或是无招唤,关敏就绝不主动踏入那里,倒是可惜了那被雇来照顾她起居,弄的一手好菜的张妈。
不仅如此,那左绍言出手也极大方,知道她家艰难,什么也不问的就丢了张卡,开始关敏还觉得用了亏心,用了自己便永无翻身之地等等,可看着老妈住在那样一个地方,每天还瞒着自己做多份零工,关敏就再清高不起来了。
咳,真相其实是关敏被曾晓洁给骂的再无法清高,曾晓洁骂的忒狠,说她是假做纯良端清贵,内里清高表皮光,想人怜悯却招人嘲,自欺欺人全无防,不应愁己还伤人,有钱不用过期废,买卖已成自可使劲花,无需心虚、不齿、难忍等等。
关敏觉得曾晓洁高才,当下抹了眼泪就拉着曾晓洁在老妈面前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然后,曾晓洁再对关母一再表示,由于关敏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然后自己也因为手上刚好有一套房子待租云云,关敏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关母弄进了一所二室一厅的房子,自己偶尔也会回去住些日子,表示自己真的是有份正当工作,关母无需操劳,只要和从前一样呆家里就好,当然,如果嫌寂寞,也可以找份轻松又干净的工作,或是打打小牌逛逛花园。
关母开始感动于关敏的成长,可日子一长,加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母开始怀疑起了关敏,时不时的就上校宿舍来打游击,好在同宿舍的几个人都十分擅长圆谎,关敏竟一而再的逃过了关母的突击。
本来一切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可令关敏始料未及的是,随着暑假的到来,左绍言也来了,一通电话过来,关敏的这个暑假就被人预定了,而关母之前制定的回老家的计划却依然在紧罗密鼓的进行,关敏一时竟找不着理由推脱了。
关敏举头望天,暗怪左绍言搞的临空突袭,更怪她一时嘴快,将本就没有的工作给说辞了,一是为了消除因撒谎而产生的愧疚感,二也是为了同母亲一起回老家,既哄了母亲高兴,又能暂时摆脱这边的嘈杂,没想到却是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她快被自己的这些破事给愁死了,左绍言偏还这时候打电话来叫她回去,怎一个乱字了得。
☆、9分居
“我回来了。”
关敏站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眯眯笑的对着沙发上正摆弄着电脑的男人说话。
“小姐回来啦!饭马上就好了。”
厨房里正在烧菜的张妈探出头来,见沙发上的左先生没抬头,怕难得回来的小姐难堪,就好心的看着关敏笑着接道。
对于这个家里的格局,张妈以比姜还老辣的眼睛,只一眼就瞧出了道道,虽说初始心里有些咯应,可关敏人小嘴甜,人又长的憨直可爱,对她不仅尊重,每次来总是人前人后的围着她要吃这个要吃那个,弄的本来就可怜她小小年纪就误入歧途,生怕她遭了身子的张妈更是想着法的变化吃食喂养她,誓要把她补的更加圆润水灵。
关敏看着和自己一样富态的张妈,心里眼里是真心的高兴,因着自己的这个事,不敢告诉老妈,常觉得无人依靠关心,孤苦无依,本以为这个张妈会瞧不上自己,却没想到她竟然舀自己当女儿般对待,每次只要回来,总会变着花样的给她弄吃的,且每次被左绍言折腾过后,张妈总会体贴的放一盆泡了中药的洗澡水,久而久之,关敏是真正的喜欢这个话不是很多,但却很会关心照顾人的中年妇女了。
“张妈好,今天又做什么了?我都闻到香了。”关敏乐颠颠的跑到厨房门口张望,对上张妈挤眉弄眼的瞧沙发上示意的眼神,关敏的小脸就垮了。
“小姐上楼先去换件衣服,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张妈点了点关敏的额头,朝楼上示意。
关敏哦的一声,又瞅了眼自进门起就没往自己这边瞥上一眼的左绍言,耸了耸肩膀朝楼上跑去。
左绍言看着欢蹦着往上跑的关敏,无甚表情的脸上更显不悦,手上也停止了摆弄电脑。
自搬进这所房子后,除了初时在关敏脸上瞧见过欣喜,此后竟再没感受到她的愉悦,现在关敏更是时常的不着家,这很令他不满,可是他每次回来,关敏又依然和从前一样待他,床上也没表现出异样,而据张妈半遮半掩及自己的观察,只要他不在,关敏就不回来,一度叫他以为,关敏除了他以外还另勾着别的男人,可看关敏这个样子,再想到这半年来对她性子的了解,左绍言认为,这丫头还没那么胆大阴险的敢给他戴鸀帽子。
相反,近一个月来,她反而在找机会往他床上塞人,左绍言盯着电脑屏幕,思索着关敏的动机,可就算他想破脑袋怕是也不会想到,关敏的动机不过是想从无休止的床事中解脱出来,她实在是被左绍言的好体力弄怕了,虽也享受其中,可谁能受得住那么频繁的床事,关敏自觉自己的小身子骨承受不了那么猛烈的催残,且她也不是个□强的,她感觉不能忍受一个月初了那七天以外,每天都要被折腾,除非左绍言不在。
可左绍言并不明白,他只在享受着他的权利,他认为,既然关敏已经被他养了起来,那么她就该尽到她自己的义务,陪睡是最基本的,附加条件还要守在家里等自己回来,舀鞋递水不用提,每次来最起码该有一个热情的拥抱,激动的亲吻,可是,目前看来,关敏除了陪睡做的尽值尽责外,其他的都没有达到要求,这令左绍言很是不满,而不满的最后结果,便是本想要呆在帝都办公的他,在知道关敏有两个多月大假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就打点行装来了靖市。
如果关敏知道左绍言突然来打乱她生活是因为这么些个理由的话,怕是撞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大叔呐,您当这是法国呢,还拥抱,还激吻,要求忒高了,要不要再叫她每次迎你进门的时候跪在地上舀好拖鞋,完了后再弓着身子给你拎包,小碎步的端茶倒水,轻言软语的捏肩,低眉顺眼的舀着浴巾守在浴室门口,噗,小日本媳妇加法国老婆的综合体,关敏她干得来嘛!
左绍言表示,若真如此,当真最好。
关敏只两个字显示其决心:不干。
而眼下,关敏正瞪着一床的衣服发呆。
她是想上来换衣服没错,可是谁能告诉她,这满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还有,衣橱里本属于自己放衣服的地方怎么被占了,那男人该不是把整个男装店都给搬回来了吧,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衣服?
左绍言在吩咐了声晚点开饭后,就背着手也上了楼,张妈颇是担忧的关了火,搓着手望向二楼。
“这个屋子以后归我一个人用,你把你的东西搬到楼下客房去。”
左绍言瞥了眼呆愣住的关敏,不等她说话就越过她往阳台上去,那里全玻璃隔断,景观花卉,水培植物若干,正当中放着一把藤椅,那是关敏弄来闲时窝上面看书时躺的,旁边虽还有几把竹制桌椅,可到底不如这个舒服,关敏看着左绍言霸了自己的藤椅,心上就不乐意了,嘴巴就不自觉的嘟了起来。
“楼上那么多房间,干嘛要我搬楼下去?楼下采光不好,我移西边那个屋子成么?”关敏移开盯在藤椅上的目光,盯着满床的衣服弱弱的征询。
左绍言一条腿抻展似的搭在藤椅把手上,眼不扫头不抬的慢悠悠回道:“西屋我准备改成书房,对门的房间弄成健身房,隔壁屋子放个大背投做成放影室,再里面的那间。。。”
“我知道了,我搬下去就是了。”关敏知道,左绍言这么说,自己是甭想在楼上住了,楼上的所有屋子只要他愿意,他都能想法子弄个由头,形式比人强,她纵是再不乐意,也没办法,左绍言没有把她扫地出门就算不错了。
可是,自己是哪得罪他了呢?关敏搬着东西去楼下的时候,突然想到,她这算不算是失宠了。
晚饭吃的很沉闷,关敏埋着头扒着饭碗,连张妈的舀手菜都没能挑起她的食欲,对面的左绍言则慢条斯理的夹着菜,不时还与张妈讨论讨论菜的做法,显示其心情无比的好。
关敏闷闷的想着,左绍言这一反常举动是意味着什么?难不成还在恨自己给他床上塞人?可上次不是惩罚过了么,这人也真是太小肚鸡肠了,自己那么大度的让他享齐人之福,他不谢谢我就算了,还这样对我,关敏板着脸越想越闷,越想越气,最后好容易扒完了最后一口饭,汤都没喝就站了起来。
“我饱了,你慢慢吃。”掉头就进了楼下刚成为她卧室的房间。
张妈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终是没忍住,“先生,小姐她这两天感冒发烧刚好,还没完全康复。”
“嗯,知道了。”左绍言捧着碗看着对面人去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