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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背叛等重大的打击,几乎失去了一切,现在,乔四又差点命丧黄泉,她的心,已经碎了。
李正光、小霸王、崔姓炮手的伤势并不重,只是体力有些透支,失血过多,并无大的伤势。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可乔四依然陷入在昏迷当中。焦急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众人,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好看。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乔四这一昏迷,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方才醒来。淡淡的咳嗽,夹杂着带血的浓痰。苏醒的乔四,面色有些苍白,呼吸有些困难,只能借助氧气。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流血是难免的,乔四从不后悔走上这条道路,即使命丧街头,乱刀分尸,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错,就别后悔,坚持到底,错就是对,对还是对。世上本就没有对错,只有成败,只要你成功了,历史是由强者撰写的。
方天凤的眼圈有些发黑,她趴在乔四的床头上,和个孩子一样,流着口水,睡的好香。在方天凤旁边,美丽的小巧的女护士,和花蝴蝶一样,穿梭飞舞。一回生,二回熟,当年的实习生,如今已经成为了护士长,由于多次护理乔四,免疫力比较强,经验丰富,所以几乎成为了乔四的御用女护士。毕竟,女人的胆子,是很小的,如狼似虎的一群人,谁敢轻易靠近啊。
郝瘸子色迷迷的盯着这位女护士的屁股,眼睛冒光,垂涎欲滴。美女,是男人没有不爱的,不爱那是因为诱惑不够,或生理性取向有问题。不过,郝瘸子明显有些过分,爱的过度变态了。从他第一眼看到这位小护士起,就喜欢上了,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无数次想要凶狠的把这位小护士抱上车就跑,可就是没有勇气。一看到这位小护士纯净的双眸,他就像泄了气的脾气,满腔的欲火,犹如被人浇了冷水般,马上熄灭,无影无踪。或许,天生一物降一物,世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所谓是否正派,当命中那人出现后,一切都由不得自己的。郝瘸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了。
咳嗽声,让方天凤睁开了双眼,短暂的失神后,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双眼,擦了擦泪水,激动的握着乔四有些干燥的大手,不能自己。她不是一个话多的女人,乔四也不是一个懂得甜言蜜语的男人。通常嘴比较贫,比较逗得男女,性格或许讨人喜欢,才华也许横溢,但决不可能成为一方霸主。当然,这并不代表自古白手起家的帝王将相不会说话,鼓动人心,只是出发点不一样,说的根本就不是一类东西,这就像两个热恋中的男女,谈情说爱,说一晚上话都不会烦。若是上学去,恐怕听老师讲上几分钟就开始瞌睡了。
乔四的眼神,很平静,他并没有和想象中一样,一醒来就暴跳如雷,召集大批人手,和疯狗般疯狂报复。只是平静的看着洁白的墙壁,一言不发,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生离死别,往往能让人感慨万千,大彻大悟。死过一次的乔四,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明白。但,短暂的平静,不代表永恒。拳拉的越远,打得越重,他的平静,让熟识他的人,闻到了一股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气息。苏醒的乔四,并没有反对市长的意见。枪子无眼,不会认识马仔或老大,不动用军火,说白了对大家都有好处,起码大哥的安全保障了不少。况且,枪,实在不够刺激,真男人就该用冷兵器。拳拳到肉,刀刀见血,血淋淋,肉森森的修罗战场,才是男性的证明。
枯燥乏味的养伤生活,在方天凤的陪伴下,反倒变得有些甜蜜,温馨。非常时期,自然要非常对待。乔四的病房外,一步一岗,三步一哨,防卫措施及其严密。战争,就要不择手段,刺杀无疑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事实上,不但乔四如此,龙家和羊皮卷毛、乔四都如此。最让人尴尬的是,哈市虽然不小,可当年医院不多,好医院更是只有那么一两个,大家动不动都能在医院遇上熟人,基本,受伤吃亏了,找不到人不要紧,只要往医院一跑,人十有八九就在那,一抓一个准,大家继续打。这造成了医院的保安,基本每年都要换上一大批,安全问题实在让人担忧。
各种黄白红的液体,不断流入乔四体内。乔四的伤势,在医院精心的抢救下,迅速稳定下来。他的好转,让小克、黄庭利一党人,松了一口气。年轻人,生命力比蟑螂还要顽强,是打不死的。一个月后,春暖花开,乔四面色红润的从医院走了出来。在这一个月当中,三方人马出奇的都没有主动进攻。当然,这并不是三方人马想要和平,连日的争斗,火拼,早让三方人马都伤了元气,借着乔四受伤,龙哥住院,三方人马正好借此时机,修养生息,为更大的暴风雨做好准备。可随着乔四的出院,局势立马变得紧张起来。不过,很明显,三方势力,都已经没有了打持久战的意思。杀人是需要破财的,整天打来打去,生意做不成,安家费天天出,大家都喝风去啊。既然无法化解停火,那就一次性解决战斗吧。反正,化解是不可能的了,都打到这份上了,彼此恨不得把对方生撕活剥,哪有化解的可能。于是,三方人马颇有默契的一拍即合,定下了决战的日期。一切终要有个结果,该来的终要来,该走的留不住。一个月后,郊外江边一决胜负,不死不休。
工作实在太忙,但无论如何,一定会想法把欠的章节补上,需要一点时间周转,保证会补上,不会拖过本周。
第154章 贼王争霸(1)
山雨欲来风满楼,乔四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自食恶果,中了圈套,落得个差点命丧黄泉的悲惨下场,但在郝瘸子、小克的心里,理解是铁定的,同情是有一些的,不过多少还是留了下了一点心痛的痕迹。世间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亲兄弟,明算账。乔四黑吃黑,想要独吞羊皮的货,无可厚非,可郝瘸子、小克心里,就是有点别扭,不舒服。人啊,要往前看。穷时,可以穿一条开裆裤。富贵时,有几人还能和当初一样,肝胆相照。乔四一党人,已经再也不是当初那几个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的把兄弟了。摩擦、争执、分裂,往往都是从那些小事开始,一点点演变,直到无法收拾。尤其是大局已定,没有外敌的时候,那也就是最容易爆发内战的时候。
“妈的,打就打,谁怕谁”
郝瘸子红着双眼,嗷嗷怪叫,他一向是主战的铁血派,最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生死对抗,一战平天下,正是他所希望的。不过,郝瘸子可不是白痴,他人虽然野蛮,变态,但其实一点不傻,他心里明白,不管怎么样,他想取代乔四做大哥是家事,现在大敌当前,一切要以大局为重。毕竟,乔四若是完了,他也没有好果子吃,羊皮卷毛是绝不会放过他这个瘸子的。
黄庭利叼着一支烟卷,大有处变不惊的王者风范,事实上,在他那个领域,他也确实是王者,当之无愧的贼王。老婆浪八紧紧靠在他臂膀上,像是抓到了心爱的宝贝般,舍不得撒手,不管多高傲的女人,只要动了真情,就是个傻子。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黄庭利可是早就心有所属,只是一直没有再遇到他那*。至于郝瘸子的那点心思,能瞒的住别人,哪里能瞒得住精明狡诈的老黄同志。中国当代第一扒手,可不是吹出来的。或许,个人技术上,他远远不如燕子李三。可架不住他组织能力强,人多势众啊。只是黄庭利的为人,有致命的缺陷,极重感情,不然也不会挨颗枪子。他心里一直存有侥幸的念头,希望郝瘸子能自醒,不至于兄弟反目。
“杜家交给我了,我先把羊皮卷毛的羽翼斩断”
黄庭利目露凶光,他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但绝对心狠手辣,可以成大事的人。一山难容二虎,杜家,是一定要灭的,事实上,早在杜小武刺杀他失败后,他就一直开始准备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有钱,非常有钱,想要找到一个庞大组织的根据地,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人多嘴杂,那么多人居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想到就要做到,说到就要行动。黄庭利拒绝了乔四的帮助,紧锣密鼓的召集了他手下所有的扒手,这是他自己的事,理应由他自己解决。名不正,言不顺,虽说杜家帮助羊皮卷毛,可他和杜家,争得是偷盗界第一霸主的位子,借助外人的力量,胜之不武,惹人言垢。况且,不要小看他这个街头小瘪三,烂扒手。现在的黄庭利,不是当年那个落魄少年了,他旗下,真的可谓是打将如云,猛将如雨,先不说狼狗三兄弟,浪八,八戒,单老高丽一党人,势力已经相当夸张了。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前几次火拼,黄庭利压根就没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不过杜家也是一样,谁没点小心思。黑帮团伙和他们这些扒手,虽然同属于黑社会中的一份子,但从本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清晨,阳光有点暗淡。一排排四合大院,散发着古朴苍老的气息,平凡的立在那里。四合院门口的胡同里,是几个懒散的青年人,打牌的打牌,赌钱的赌钱,好不热闹。旁边,几个头发有点花白的老人,正就着一盘花生米,听着半导体,喝着一壶小酒。谁都想象不到,这看似再普通不过的地方,就是杜家的根据地。杜家家主极其狡猾,富有野心,从改革开放以来,即马上搬到了哈市郊区,等待东山再起。如今,机会来了,乱世出英雄,杜家终于等到了出山的时机。可没想到,黄庭利横空出世,既生瑜,何生亮。
一个个烟圈,从黄庭利嘴中喷出,他怀里揣着一把手枪,领着一大帮人马,兵分数路,极其隐秘的朝着杜家方向靠近。兵在精,而不在多。这次参加行动的,都是绝对靠得住,身手敏捷的马仔。破釜沉舟,不胜则亡,黄庭利已经下了狠心,决定一次性解决对手。至于什么不准用枪支的规定,他全当放屁,命都没了,还什么规定。所以,他怀里别着手枪,就是准备以防万一,一旦见势不妙,那就顾不上什么规定了,拔枪保命要紧。
时间近午时,日头高高升起,正是阳光灿烂的时候,黄庭利带着大批的扒手,准时赶到了杜家两百米外的一片树林中。黑道中人厮杀,一向简单有效,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需要和军队一样,策划个半天,结果该咋样还是咋样,屁用都没。黄庭利的战术非常简单,杀人放火不离家,先一把火把杜家点燃,然后趁着杜家混乱,直接杀进去,见人就干掉,干净利落,快速解决战斗。不过计划,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再完美的计划,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黄庭利特意留了一手,提前留下了几个机灵点的小弟,让他们留在外面,注意看情况,一旦不妙,立刻通知他那几个把兄弟。命都要没了,那什么面子问题,都不重要了。当然,黄庭利潜意识里,还是希望靠自己的力量来取胜的,要不他也不会拒绝了乔四的帮助,他这只是为了预防万一,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吗。
“你,你,你你们五个,给我上”黄庭利随手点了五个比较机灵,心黑手辣的亡命徒,充当敢死队,兵分三路缓缓的靠近了杜家。这五人,皆胆大包天之辈。富贵险中求,敢死队虽然危险,但若是能侥幸不死,那好处可谓是立竿见影,大大的有。他们当中,其中四人怀里都夹着小桶汽油,另一名五大三粗的,则是拿出两瓶烧刀子,一顿狂灌,然后酒气熏天的跳上了一辆面包车,系好安全带,猛的一踩油门,狠狠一头撞向了杜家大门。
“他妈的,怎么回事”
宁静和谐的一幕,被这轰然的巨响,彻底破坏。打牌的几个年轻人,嬉皮笑脸的面孔,刹那间,变得冷若冰霜,手不自觉地向腰间摸去,迅速站了起来。而那几名悠闲地老者,老眼昏花的双眸,则忽然射出一股精光,变得生龙活虎,阴森恐怖起来。
“妈的,原来是个酒鬼,草,瞎了眼,什么地方都敢撞”
一名矮矮的,胖墩墩的,皮肤有些黑的年轻人,骂骂咧咧的低头呸了一口,猖狂的一把把那名喝醉的马仔,从车上揪了下来,伸出蒲扇般巨大的粗糙手掌,一巴掌糊在了这名马仔脸上。
“操你妈,喝了点马尿,就敢跑这撒野,不想活了”
矮胖墩满脸的怒火,他输了一上午,刚手风好转,就来了这么个搅局的,能没气才怪。
“草,你凭什么打人”
这名马仔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嗷嗷怪叫的立马露出了无赖,亡命徒本色,拳打脚踢,打不过就咬,实在没辙了,躺在地上打滚,反正就是不能让这帮人闲着。他的叫声,很快吸引了杜家人的目光,而那四名马仔,则趁机,爬过了围墙,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