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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无话可说,这家伙真是既然被抓的壮丁自己都带着笑,一点不介意的样子,那我也不用替他介意了。
“嗯,这些都是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替你清出来放在一边了,你自己挑挑看。”
“那边那些呢?都是你这男人家要用的东西?”
子恒呵呵笑,凤宜也不生气:“那都是些不实用的东西,可以再给别人送礼的时候送出去。”
咳,哈哈,这也算礼尚往来了。
说的也是,我们收了人家的礼,当然将来有回送的时候。
其实凤宜给我理出来的这些东西恐怕我也用不着,朱英雄颠颠的捧个盒子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是紫金龙凤钗一对,样式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啊可是太刻板了,上面的花钿有两三个巴掌大,我傻也不会把这样东西插头上。那要戴了这个,那头还是我头么?不成了个活动大花瓶了?
“主人,你看这钗,多富贵多好看啊!”朱英雄的眼光显然和我不同,他对这钗推崇有加,赞不绝口:“戴着这个,实在太气派太有身份了!”
“有乡下土财主的气派暴户身份!你懂个屁!快干活去!”灰大毛从他背后冒出来,朱英雄顿时老实了很多,把盒子盖好又捧走了。
“都在这里了吗?”我指着前面堆的高高的两堆礼物,就这么看,那也不算很多嘛。
灰大毛苦笑:“师傅,这是已经理过的,没整理的都堆在下头呢。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瞅咳,娘哦,眼晕
这是,这是
这得理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一七七
婚后生活些东西耗了我们一下午功夫,预计未来两天也得交给):和子恒倒是休闲工作两不误,一边看礼单,礼物,一边下头上棋还小声商量什么事,我坐在一边,一边看礼单一边嗑瓜子儿,嗑的喉咙直冒火,再咕咚咕咚灌凉茶。**有种错觉。
好象时间根本没有经过中间那段,就跟在桃花观的时候似的,两个大人物下棋,我是个小角色,自己蹲墙角。
其实凤宜想教我下棋,只是我这个人天生没有这根筋,教我弹琴我拨的象弹棉花,教我下棋我一边头晕一边渴睡。就算不让我下,让我在边上看,我一眼望去黑白交杂,横纵交错,一两眼还能看,多看几马上觉得天旋地转,这不是假话,是真的,试了好些次都是如此,后来晕的都想吐,这棋我也学不了。
“三八。”
“嗯?”
我转过头,子恒微笑朝我招手,凤宜正打开个盒子看东西。
“什么事?”
“三七给你送了礼物?”
“哦,你知道啦?”我回头看看,肯定是灰大毛说的,我转回头来:“我没看,也不想看。”
“这就对了,遇事一定要谨慎。你这个马大哈习惯了,须知防人之心不可无。”
“哈哈。这个嘛。我倒是没想太多。就是纯粹没兴趣。”
“有兴趣也不能看。”
“是是。我记得。”我觉得自己还跟个小跟班似地。答地特别顺口特别狗腿。
咳。虽然结了婚。我现在不大不小也算是凤夫人啦。可是好象所有地东西都没变。绝没有那种翻天覆地。让自己都瞠目结舌地大变化。
这样好。
我觉得原本在云霄里飘飘地心。慢慢沉淀下来。
其实,麻雀飞上枝头,和凤凰站在一根枝上,也没变凤凰,哪怕再粘一身彩色羽毛,那也不是凤凰。麻雀还是鸟呢,同族都变不过去,让蜘蛛变,那就更扯了。
我还是我。
我还是我自己。
“对了,还有一事”
“唔?”
“你这人太懒,心思太单纯,这个盘丝洞,人多,眼杂口杂耳杂。不要以为都是蜘蛛老鼠,没别的族类就安全了。”子恒低声说:“不然的话,这么多礼物要整理,大毛为什么只让这三个来帮忙?难道是欺负他们三个新来的吗?”
呃,子恒要不说,我还真觉得大毛是在欺负调教朱英雄他们仨呢。
“他们三个虽然是新来的,但是正因为新来,在这里不认识别人,大毛又能制得住他们。要是”
“我知道。
前些时候,魔宫建城的时候,盘丝洞也走了不少”
“是啊,也许他们都渴望着有朝一日出人头地,盘丝洞简直象一所安养院”
呃?
安养院我知道,京城里有好名的,有钱人捐善款弄这个,就是孤寡院嘛,吃不饱饿不死,养老养老,养到老死
“你自己看破世情,没有野心,现在又找了个好归宿,可是你底下的那些大小蜘蛛和老鼠们呢?没灵性的,朝生暮死的,不去管他们。那些有点灵性,却又懂事不多的呢?他们憧憬外面,他们渴望荣耀富贵。你这一成亲,大概,不光你自己变动了,你洞里也要变动。”
我啊了一声,说不出话。
我没想过
如果我是一只涉世不深的小蜘蛛,也会觉得外面天地广阔,盘丝洞里没搞头。
不是每个人,都有两世为人的经历。
也不是每个人,都经历生离死别,前世今生
小妖们渴望变成威风凛凛的大妖,这并非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想法。
可是,因为这个想法,而会带来的后果,他们会怎么做,他们会不会抛下家人,伤害朋友,不择手段
我茫然的看着子恒,他抬起手,一瞬间我以为他要象以前一样摸摸我的脑门时,他又放下手来:“这些事我不太擅长,凤宜了多,他统带那么多族人,这种事做的很熟手。你可TT|在你们夫妻一体,请教他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多谢你,子恒”
“你总是象长不大一样。
”子恒淡淡的说:“这样虽然不是坏事,但是太过粗心放任,最终吃亏的是自己。”
是的。
这是金玉良言。
我知道我很懒,很消极。
我不想修成仙,也不想出名,不想要地位
我转过头看着,大毛指点着朱英雄他们团团转。
其实大毛也是个明白人,但是有些话,他说不合适,他一直在尽力做。
我觉得很惭愧。
吃了晚饭,就穿内衫在屋里头的时候,我跟凤宜讲起下午的事,子恒告诉我的话。
“哦,他还和你说了。”
“唔?”
我抬起头来。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凤宜摸了一下我的头,他神情温和,似乎我困扰的难题在他来说是件并不重要的小事,他这一刻显的那样那样宽容而稳重,我忽然觉得,非常,非常的安全,想和他亲近。
他给我的感觉很复杂,象一个长辈,象一个兄长,同时,他又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
“成亲那天就有想要混水摸鱼的,勾上一个内贼,那只老鼠为了半截灵罗根就把盘丝洞卖啦。这事儿子恒处理的,他们其实没能进来,他新布的阵法与你洞里原来的防御阵法完全不一样,那只老鼠领路,结果领到最后,一个能进来的也没有。大毛亲自动手把那个内贼处置了。我没让他们和你说,我不想你为这些事伤心,忧心最起码,让你快快活活的过了这些天,”他微微一笑:“我们现在可是新婚燕尔呢。要不是天气太冷,我还想带你四处走走。”
“为什么呢”
身上是暖和的,心里却觉得不由自主的冷:“我希望我能保护大家,让大家在盘丝洞里,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必风吹日晒雨淋,不用冒夏暑冬寒这些小蜘蛛,要是没有这样的地方避冬,很难熬过这么些大雪天。还有,给他们吃饱,穿暖,我没要求他们效忠做苦力,我只是”
“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是好日子,过久了也会渴望更多。得到的东西从来不用珍惜,得不到的,反而要苦苦追索。他们到盘丝洞来,第一天,第一个月,第一年,大概都会感激,到第二年,第五年,第十年,他们就会厌倦,会心生不满你将他们当家人,他们却只将这里当客栈。”
我呆呆看着他,凤宜揽着我靠在床头:“新婚第二天就说这些,真是煞风景。这会烛影摇红人成双,咱们该说些情话才对”
“谁和你说,你自己去说。”
虽然他这么温柔的安慰,我还是红了眼眶。
“别难过,并非所有的老鼠都安坏心,所有的蜘蛛都不安于室”
“不安于室?”我瞪他:“你说谁?嗯?”
“哎哎,你看你,怎么急了。当然不是说你”
“那你说的是谁?”我坚决不放松这个问题,这可不是小事。
“嗯,是我们还没成亲的时候了”凤宜笑一笑,似乎也有点窘,不过很快恢复从容淡定:“有小蜘蛛精来自荐枕席”
好哇!
胆子不小,墙角挖到我眼皮底下来了!当我是死人啊!
沮丧伤心惆怅失落那些统统飞了个精光,我现在觉得胸口烫嘴里苦,很想很想揍人!
++++++++++++哈欠,去睡
希望那些小毛病统统退散!肠胃不好,皮肤不好,脱咳,一到换季身体就拼命出问题。。
昨天的标题错了,应该是婚后生活开始。。
一七八 家务
正文 一七八 家务XXX的!这事搁着谁都不能心平气和吧?和着我让她+暖,平平安安过日子,还指点修炼,她们吃着我的穿着我的踩着我的地方还想勾我的男人!
我把她们当姐妹,她们把我当冤大头啊!
我差点跳起来,多亏凤宜一把扯住我。*
“你想干嘛?”
“揍人!”
“大半夜?”
“白天晚上没关系。”我问:“谁勾引你的?报上名来!”
凤宜苦笑:“我以前怎么没现你是个醋坛子呢?”
我正色说:“这不是吃醋不吃醋的问题,挖墙脚这种事卑鄙无耻,更何况是在我鼻子底下挖你这坨大墙脚!”
凤宜面色古怪,咳了一声说:“唔,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一块饼,现在则变成了一坨墙脚下次不知道又要变什么。别听风就是雨,快睡觉,明天你要干什么我都不管你。”
“你不会是心虚吧?我告诉你。这事儿咱得好好说清楚。你得明白件事。那就是。坦白从宽。抗拒”
凤宜瞪我一眼。伸指一弹呃!
这个坏人!
居然又用上了在魔域地那一招!就是让我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地那次!因为之后生地事太多。我忘了跟他算那笔账了!
凤宜把我当抱枕似地一搂:“乖。睡吧。”
我很想磨牙。呐喊。对这个万恶地犯罪份子拳打脚踢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屋里很暖和。很安静。凤宜地怀抱很舒服
我没过多会儿就睡着了。
不过第二天一睁眼,我就想起这事儿来了!
该死的凤宜比我起的早,我醒来时床上就我自己,他肯定是心虚才提前一步开溜的!
我愤恨的爬起床,把脚踏踩的嘭嘭响。两只小蜘蛛在门外小声问:“姐姐起来啦?”
“哦,啊”
我愣了一下,应了一声。
她们马上行动起来,端水地拿巾帕的拿衣裳的,还有要替我梳头的。
“不用不用。”我现在心里正别扭:“我自己来吧。”
唉,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绝对是自己的原因。
盘丝洞过去三百年,可是很冷清很隐蔽的除了灰大毛就是我,补充,我还是昏迷不醒的。
但是从我醒过来之后,嗯,一切就开始慢慢的变了。先是大毛说人手不够,有两个他地同族来投奔他,他请示我,我说那当然可以收下。后来有小蜘蛛来讨东西吃,进而留下来过冬,我也收下了
再后来
唉,其实不是别人的错。
而且,把冻饿交加随时会死的小蜘蛛小老鼠拒之门外,这事我也绝对做不出来。
但是,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我坐在那儿了一会儿呆,以我这种水平自己要想出一个面面俱到的好办法来那是不可能的,还是等下去问凤宜吧,子恒也是这个建议。至于算账咳,这个可以留待他出完主意之后再动手,俗话说地好,卸磨杀驴,磨没卸时这驴是万万杀不得。
我千万不能说漏嘴说凤宜又抓住我的马脚。那他肯定更加振振有辞,说他在我心目的形象地位,继饼,墙脚之后,又变成了驴这个形象可比前两还要糟糕的多啦。
可我没找着凤宜,他陪几位前辈去东阳峰了。那里还有他们好多族人,虽然去南方过冬走了不少,但还有不少是不去南方的。午饭应该也不回来吃了。
“师公说想让师傅你多休息会儿的。”大毛老实的,一本正经的说:“大概师公觉得师傅劳累了,又懒怠应酬,所以没喊醒师傅一块儿去。”
“我看他是做贼心虚”我小声念叨。
大毛说:“师傅要过去吗?”
我摇头:“不去,这么冷!”
大毛无语的站了片刻,又说:“师傅,有时候我挺奇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