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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来由的紧绷戒备。
天空开始飘雨,梁启卫为韩澈撑开伞,如英国绅士一般站得笔直。
即使做流氓,也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流氓。
这句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道上一直都说丰火堂的老大脑子有问题,明明是混黑社会的,偏偏喜欢把自己扮成贵族。
他选中的小子也不例外,毛都还没长齐,架子倒摆得十足。
林轩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在韩澈淡漠得毫无波澜的注视之下,他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澈少爷,虽然这笔交易数目不小,但也不必劳师动众把你也请来吧。”林轩皮笑得有点勉强,这次黑吃黑的交易并非他本意,只是迫於青龙会的威胁,让他这个没什麽势力背景的,只能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把货留下,你们可以走。”韩澈轻描淡写的开口,倒是身後的梁启卫猛吸一口气,憋得进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们是单枪匹马杀过来的,里面青龙会的人足有近百个,而且都是抄了家夥的,而丰火堂只有二十多个人。
要不然胡二也不会贸贸然向脾气古怪的韩澈求救,以致於天快黑了还让这个还没拿到驾照的大少爷在街上玩命似的狂飙飞车。
只是丰火堂的兄弟离这里最近的,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後才赶得过来,韩澈和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恐怕就是那把只装了三颗子弹的枪。
而他竟然还敢狮子大张口的要吃掉对方的货。
林轩脑子瞬间转了数遍,什麽有备而来,早有预谋,十面埋伏统统都设想了一遍,一边观察著梁启卫的表情:“澈少爷这样说,未免有点欺负我们了。”
梁启卫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轩一眼,很真诚的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自信膨胀到满溢。
看到林轩的眼里浮起犹豫,梁启卫缓缓吐出口浊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应该再锻炼锻炼,这种压力,比直接提刀砍人还要人命。
“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沈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著他。
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些浮躁。
黑欲42 SM 2(慎入)
这应该是本文最後一场虐H,不喜欢的亲们,可以跳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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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帮帮你吧。”将巨大的仿真阳具一点点挤进未做任何润滑的後庭,微暗的菊花皱褶被绷成浅浅的粉色,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那根巨大,一点一点的,将那圈软肉绷得死紧绷得发白,然後发出轻微的嗤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迅速的涨溢,再顺著腿根快速滑落下来。
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著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潮湿肿胀,不断溢出的淫液昭示著她有多麽的饥渴,多麽的淫荡,脆弱的後穴却被插入一根粗得吓人的仿真阳具,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任辰风取出她口中早被唾沫浸得湿淋淋的球,声音低沈:“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泻出来?嗯?”
舒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赤裸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心底那股奇特的感觉压下去,任辰风伸手拨弄著她的花瓣,感觉到她明显轻颤,他伸出手指对著那湿淋淋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舒怜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叫声,被撑得要爆炸的肠道让她的下身比以往敏感数十倍!他不能碰她那里,只要一碰,她就有失禁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任辰风看著她死命的咬著嘴唇,一边快速的在她花道里抽送著,他知道她已经憋到临界点,可她不服输的样子,让他无来由的火大,他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反抗他,忤逆他,这种原本轻松掌控的感觉被突然抽离,让他想要彻底的毁灭她,毁灭她的身体,毁灭她的自尊,毁灭她的一切!
“唔──”有东西顺著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著花穴强烈的刺激,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著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好想上厕所,好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身体,可是她不敢松开牙齿,生怕一张口,便发出无耻淫荡的呻吟。
“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喜欢……”舒怜不开口,并不影响任辰风的自言自语。在极致的痛苦中,舒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更没有了希望,这已经是地狱,还有什麽,会比这更可怕的呢。
他的手从她花道里抽了出来,然後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代替了原来的位置,由於後庭插著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阴道比进入後穴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阳具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根尽没。
“啊──”撕裂的痛楚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让舒怜失声尖叫,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看著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弓起身体,任辰风面无表情的按下按钮,舒怜便恐惧的感觉到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是要将她捅烂般狂猛颤动。
“啊不──不──”眼泪和著鼻涕口水一起流,舒怜失神的仰著头颤抖,雪白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娇弱的胴体被殷红的皮绳捆绑得愈发引人想要凌辱,被两根阳具撑得满满的两个肉穴间混著殷红的血和透明的淫水,淫靡而又妖豔。
“别光说不,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伸手在她腿间拭了一把,全是湿淋淋的,任辰风把手里的按钮再加大了一个档。
“不要──我,不行了!啊──”舒怜狂乱的哭叫著,小腹里绞痛得让她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崩溃,她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著双腿哆嗦著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後庭的束缚,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地板打得哗啦作响。
“啊──”发疯般的哭叫,舒怜抽搐著翻下沙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到处都是水,都是她的排泄物!她觉得好恶心!好难受!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她仅有的一点自尊与骄傲,都被他撕得粉碎,在这一刻,她终於清楚的明了,自己是肮脏的,淫荡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或许死了,就真正的解脱了……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啕,任辰风的眼里明暗不定,有那麽一瞬间,他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他突然发现,这样做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他只不过是,很幼稚的玩了一场,十分幼稚的把戏而已。
黑欲43
晚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气有些微潮,夹杂著树叶和草木被洗净後的清新,鹅黄的路灯下,舒怜纤秀的身影拉下道长长的影子。
韩澈是从车道上小跑过来的,寂静的小道上他的脚步声分外清晰,有些急促,有些迫切,像是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的,有只小兔子在擂著大鼓。
看到树下那抹纤秀安静的身影时,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一定在忙。”舒怜声音很轻,她抬头,轻轻浅浅的笑,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易碎的瓷,“没关系的,姐姐很久都没等过你了。”
“你不是我姐姐!”未经思考的脱口而出,看著舒怜微愣一下,韩澈突然侧过脸,似有些懊恼。
小时候,他也总是这样说,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我姐姐,没人听得懂,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却是有些明了了。
看著韩澈孩子气的表情,舒怜拉起他的手,把行李拉杆塞进他手里:“回家吧。”
摇摇欲坠的感觉,下身一片濡湿,一定又流血了,锥心的疼,疼得她看眼前的景色都是黑白色的,舒怜咬住下唇,额际全是冷汗。
每走一步,都沈重得像腿灌了铅,每迈一下,都会清楚的感觉到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撕裂般的剧痛。
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的手牵住,舒怜抬头,看见韩澈俊秀的侧脸模模糊糊,他的脸颊似有隐约的阴影,声音很轻:“你的手很凉。”
将她冰凉的手指一点点裹起来,韩澈侧头认真的看著她:“都是我不好,以後不会再让你在外面站那麽久。”
眼前阵阵发黑,舒怜机械的勾唇摇头,她的大脑很混乱,昏昏沈沈的,像是被人扔到火里烤烧,再丢到冰水里浸泡,她想回应他一两句什麽,却发现好象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
幸好,他离开了,幸好,他还在。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韩澈终於意识到不对劲:“你怎麽了?”
没,没怎麽。舒怜想要回答他,张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世界好象瞬间颠倒了几个来回,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就这样昏过去,不想让澈发现她身上的秘密,只是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眼泪终是抑制不住滑落下来,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秒,她听见自己微弱的喃喃:“澈,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看见我的不堪,对不起,我是个肮脏的人,对不起,请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我不配。
终成黑暗。
“舒怜!舒怜!”韩澈急声唤著她的名字,扶住她下滑的身体,触手一片湿润,还有滚烫。
呼吸一紧,韩澈屏住呼吸,缓缓的将那片濡湿的裙角往上提,一片暗色温热的血一点点出现在路灯下,他的瞳孔像针芒般紧缩,心底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痛得那麽措不及防。
将她打横抱起冲向汽车,他的手一直在抖,连点火都点了好几次,黑色的汽车像匹横冲直撞的野马,在马路上飞驰。
拨通了电话,韩澈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急迫:“请赵医生来韩宅,现在,马上!”
看著舒怜紧颦的眉,还有额上湿漉漉的汗,韩澈眼里明明灭灭,全是道不尽的痛楚。
原来她一直承受著的,是这样的痛苦,原来她一直忍受著的,是这样变态的折磨!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应该下定决心,而不是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道德伦理线之外,眼睁睁的看著她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车子很快到了韩宅,韩澈将舒怜抱了出来,还没转身,便听见身後阵阵的引擎声。
几辆面包车呼啸著冲过来,将韩澈与舒怜团团围住,然後从上面跳下几十个人,个个手里提著钢管和砍刀,最後才从车里下来一个十分儒雅的男人,他漫不经心的将衬衣袖口扣起来,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声音清越:“澈少爷的空城计,唱的可真有水平。”
黑欲44
韩澈眼眸微闪,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被一片冷漠代替,他淡淡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抱著舒怜缓步走到大门前,声音平静无绪:“让开。”
“如果我不让呢?”男人挑了挑眉,笑得温文尔雅。
韩澈抬眼,漆黑如星的眸里似有狂妄:“傅容凡,你可以试试。”
傅容凡笑笑,眼底微有意外,初次见面,这个少年便能猜出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的眼神瞟过舒怜的时候,微怔之後轻笑一声:“这不是任辰风家的那口子麽?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任辰风的床上。”
身後几十个人哄笑起来。
“原来丰火堂大名鼎鼎的澈少爷,竟然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二手货……”
“瞧那妞人事不省的样子,估计被搞得走不了路了!哈哈……”
韩澈神色淡淡,眼底却飞快燃起看不见的火苗。
将舒怜轻轻放在副座上,他转身:“你想怎麽样?”
“好说,”傅容凡笑得十分无害,“澈少爷的心机与胆识,让我佩服不已,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青龙会的货不是谁都可以吞得下去的。”
“味道很一般。”韩澈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手已经攥成拳,那些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这批货如果澈少爷看得上,青龙会自然不会吝啬,不过作为等价交换,我想青旺和平街的生意……”
原来是冲著那里的地下赌场,韩澈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