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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鸣复自知失言,但是琅瑛的态度也太过猖狂了些,便不再理会他。
琅瑛见舅舅沉默不语,知刚刚的话太过重了,便道:“舅舅,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是舅舅助我登上大宝之位,他日我定会许舅舅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听到此处,武鸣复不可抑止的蹙起了眉。荣华富贵?难道他现在没有么?看来,琅瑛此人也不是什么好想与的。见其平日行事,恐怕到时荣华富贵没享到,反倒落了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想起之前右丞被罢官一事,想来皇帝已经怀疑他了,正准备等着挑他的错呢!看样子,他,需得为自己好好谋划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已更!
存稿告罄了!天寒地冻,爪子实在是不给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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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汐探望,故受伤 。。。
话说瑾瑜留在宫中的这两日,上官芸过的尤为无聊,平日里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不过,这日她是早早的起来了。因为舅舅写了信,说云汐会过来。
果不其然,云汐这个急性子一大早就来了,而且还不只她一个人,就连秦故也来了。云汐一见到上官芸,就调侃道:“你倒是会享受啊!”
上官芸笑了笑,径自越过她走向秦故:“义兄,你也来了?今日怎的得空?”
“这几日沐休。”秦故看着上官芸,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
上官芸了然的笑笑,秦故虽然寡言少语,不过对她却是一直放在心上的。对于这个,她一向是感激的,“快进来坐吧。”
云汐新奇的走进院子,打量了一番道:“怎么这院子同王府里的那么像啊?”
闻言,上官芸心底紧了紧,遮掩的道:“院子不都差不多么?”
秦故看到上官芸竟不像平素那样,而是越描越黑的举动觉得有些奇 怪{炫;书;网}。古灵精怪的云汐自然也留意到了,促狭的笑道:“哦,没想到滕王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啊!”
被云汐这么一说,上官芸立刻不自在起来,只得转移话题道:“梦桃,快去沏茶。”说着,她又问道:“家中一切可好?”
“爷爷不在了,自然有些冷清。平时也就只是有些琐事罢了。”
思及外公,上官芸又有些神伤,不过看着云汐调试的这么好,倒也渐渐地开怀了。这时,梦桃端着茶进来,道:“表小姐,少爷,喝茶。这是庄上产的新茶。”
“把前几日佃户送来的柑橘拿出来。”上官芸又补充道,“前些日子,一些果农送来的,正巧你们来了,尝尝。”
云汐自然是不客气的,端了出来便拿了一个吃起来。她见秦故不动,便问:“怎么不吃,我给你剥?”
秦故看了一眼云汐,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后,又问:“如今太子监国,滕王一直住在贤妃娘娘宫中。”
“恩。”上官芸颌首,缓缓道:“我知道。等过两日,我就回府去。”
对于政事,云汐一向不关心,她把剥好的橘子递给秦故,道:“那些事等回去再说吧。现在还是想想下午做什么?”
秦故本欲反驳,不过想想她说的亦有道理。他们来此,本就是为了陪上官芸散心的,于是便道:“芸儿,你想做什么?”
“我来这已有些时日了,该做的能做的几乎都做了。云汐,你呢?”
“今天天气这么好,又是在山上,自然是去骑马了。”云汐一早就已经打算好了。
上官芸看了看天色,发觉这倒是个好主意,忙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梦桃,去跟梦橘说一声,下午咱们去赛马。”
“芸妹看似心情好了许多。”秦故这么说着,不禁想起芸妹这么冷的性子,竟会将笑容放在脸上。
上官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避开了他的眼神。
不知怎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秦故喝了口茶,便道:“我去看看马。”说着,便起身离开了屋子。
这次云汐并没有跟着秦故,而是留在屋内,吃了口橘子才神秘兮兮的说道:“你有个神秘的爱慕者。”
上官芸不以为然,只当她是在拿瑾瑜调侃她,道:“你又想说什么?”
“是真的!”云汐拍了上官芸一下,异常认真的道:“右相的儿子!”
右相的儿子?那不是上回紧追她至王府的武进桓么?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云汐放下手中的橘子,细细的把之前武进桓认错人的事说给她听。
待她说完,上官芸仍是不敢相信的样子,道:“我与他根本没有什么往来,他何以至此?”
云汐撇了撇嘴,道:“爱慕你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上官芸见她话语中有些苦涩,伸过手握住她的,诚心的道:“义兄会明白的。”
云汐倒也不是真的怨上官芸,只是对秦故这么的不解风情有些失望和无奈。她回握住上官芸的手,道:“我对自己有信心!”
姐妹俩相视一笑,又说了会子话,梦桃便来传午膳了。
食过午膳,上官芸,云汐还有秦故便兴冲冲的往庄外去了。行至半山腰,上官芸道:“咱们从这里出发,谁先到庄子,谁就赢!”
秦故看着上官芸的笑脸,不禁想起了小时候,他们三人就是这么玩的。
“那开始吧!”
“等一下!”云汐打断秦故的话,道:“你的坐骑是御赐宝马,还是上过战场的。跑的肯定比我和芸妹的快!”
秦故看了看,一共就三匹马,无奈的道:“那你说怎么办?”
云汐眼珠子一转,坏笑道:“简单啊!我们几个猜拳,谁赢谁骑。”
上官芸忍不住一笑,道:“我就不猜了,还是骑这匹马就好。”
“那我们”
“你骑我的,成了吧!”秦故在这些事上向来是赢不了云汐的。
云汐见目的达成,便眉开眼笑的接过缰绳,蹬上了马,“梦橘,开始吧!”
三人准备好,一听到梦橘发生的号令便策马扬鞭。秦故的御赐马宝果然跑的最快,一眨眼的功夫,云汐已经跑得人影都没有了。
上官芸跟在后面,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的秦故,喊道:“我先行一步啦!”
秦故见云汐和上官芸皆赶在他的前面,心里自然也急起来。要是等一会云汐赢了,还指不定要怎么埋汰他呢?
忽的,他看向山间小道,凭着这么多年的战地勘测经验,可以判定这条路亦能到达山庄。于是,他扭转缰绳直接传入林间小道,跟着太阳的方向往山庄的方向赶。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在林间便看到了策马奔腾的云汐。二话不说,他立即从小道处往前赶,回到了大路上紧跟在云汐的后面。
云汐听到声音,猛的回头看,竟然是秦故!他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带着疑问,她加快了速度,可谁知这个时候马蹄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猛的失去了重心。
跟在后头的秦故看到前头云汐有些不稳,下意识的快速跟上去,猛的救下了快要摔下马的云汐。只是在翻转身时,他的脚猛的被马蹄踩住,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云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抱在秦故的怀中了。她抬头看向秦故,发现他一脸的痛苦,忙问:“你怎么样?”
秦故忍着痛摇摇头,反问道:“没事,你呢?”
“我当然没事啦,可是你好像很痛苦啊!”云汐紧皱着眉看向秦故,紧张的问道。
恰巧此时,赶上来的上官芸看了这幅情景,忙问:“出了何事?”说着,她赶忙下了马,跑到两人身边,看到秦故的表情,忙问:“义兄?”
秦故忍痛睁开眼,见是上官芸,道:“芸儿”话未说完,就被云汐大叫声打断:“秦故,你的脚!”
上官芸闻言顺势看去,见他的脚正流着血。她立即撕碎了衣角,将他的脚先粗略的包扎起来,然后对云汐说道:“你先带着义兄回山庄去,我去找梦橘,快!”
“哦。”云汐急急的点头,不放心的再次道:“那你快点啊!”
上官芸颌首,帮着她把秦故扶上马,然后用马鞭一抽马臀,道:“快去吧!”
送走她们后,上官芸才再次上马,刚想原路返回去接梦橘时,她发现秦故的马的脖子上,好似有什么。她趋马行至马身边,俯□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马脖子上竟有根小小的银针。她拔出来,放在鼻间闻了一闻,竟有股异样的味道。
怎会如此?
难道,这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思及此,她将银针收好,然后扭转缰绳往回赶。到了半山腰,她将梦橘捎上,对她说:“秦故受了伤,你把他的马骑回去,记得小心点。”
回到山庄,秦故已经被云汐安置好,正被大夫诊断着。上官芸跟过去,问云汐:“义兄如何?”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息一至半月。”云汐眼眶都红了,显然是哭过了。
上官芸安慰了云汐几句,道:“没事就好。”她说完,看了一眼正在休息的秦故。她心里起了疑问,究竟是何人要害秦故?
很显然,那银针是认为的射入马的脖子的。既然是射向马的,那么那人一定是认马不认人的。云汐骑的是秦故的御赐宝马,若不是秦故抄了近路,可能最后受伤的就是云汐了。
这件事,她得暗暗留心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已更。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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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离朝堂,回王府 。。。
秦故受了伤,庄子上又没有什么厉害的大夫,只得简单的做了包扎了便坐马车回了府。送走秦故和云汐后,上官芸也开始命人整理行李,近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恐怕不能再这么悠闲的过了。
梦桃和梦橘帮着收拾了些行李后,便先去备马车。上官芸盯着桌子上的银针发着呆,思来想去,要害秦故也只能是右派的人了。难道是太子监国一事引得他们太过紧张不安了?
“小姐,可以走了。”梦桃站在门口说道,打断了上官芸的思绪。
上官芸回过神,点点头。她小心的将银针包进丝帕里,而后离开了山庄。
马车刚刚行至开阳大街,前方就又有一队马车迎面驶来。那队马车前还有御林军护送,一军官看到了上官芸的马车,立刻趋马上前:“绕道而行!”
赶车的马夫见这军官凶神恶煞的,心里害怕,忙掀开车帘请示上官芸。上官芸透过马车车帘的缝隙看向外头,只见这个军官有些面熟,好似在宫中见过。
梦橘是个急性子,看了看上官芸的脸色才出声道:“前方是何人如此珍贵?你且先看看咱们这马车!”
那军官见梦橘一个丫头都敢出言教训他,心下自然起疑,不知这是哪家尊贵人。于是他忙看向马车上的穗子,一见是滕王府的标记,忙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滕王妃,还请王妃恕罪!”朝中皆知,如今滕王留于宫中,能在开阳大街坐马车回来的自然只有去了京郊山庄修养的滕王妃了。
“无妨,你也只是执行公务。只是不知前方是何人?”上官芸对于这些小事并不放在心上。
“回禀王妃,前方车中之人乃是太子妃。”
“太子妃?”太子妃不是有孕么,怎么会出现于此?
那军官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回道:“太子有令,太子妃有孕,需要静养,特恩准太子妃携王姬返家。”
“哦,原是如此。太子妃与我乃是妯娌,我理应下车看望。”说罢,上官芸便掀帘下车,径自行至太子妃的车撵前。
太子妃一早就在宫婢的提醒下得知是上官芸了,忙道:“原来是四弟妹,怎的如此巧?”
“是啊,我在外住了一阵子了,今日回王府。”
这时,太子妃掀起车帘,看着上官芸道:“弟妹,我这个做嫂嫂的求你一事。”
上官芸看着太子妃凄楚的眼神,道:“嫂嫂请说。”
“无论发生何事,还望瑾瑜能保全太子。”说罢,太子妃便忍不住泪流。
上官芸注视着她,看了看她隆起的小腹,道:“我虽不知发生何事,不过我家王爷与太子是骨肉同胞,他定会如此的。”
太子妃感激的点点头,擦了擦泪:“多谢妹妹了。”
上官芸重新回到马车,想着刚刚太子妃的叮嘱,心下竟不安起来。既然太子妃无故的迁出东宫,那么想必定是有人欲图加害了。那瑾瑜留于宫中,若要保全太子,那岂不是十分凶险!
思及此,上官芸来不及多想,忙对梦橘道:“改道入宫!”
瑾瑜刚从东宫回到蕴华宫,便看到上官芸穿着骑装进了宫。他迎上前去,用奇 怪{炫;书;网}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进宫了?还穿”
“说来话长。”上官芸打断他的话,问道:“父皇身体如何?”
“不好不坏,太医仍说需静养。”瑾瑜叹了口气,说道,“先进来吧。”
上官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