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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一看那环境就皱了眉:“小心待会儿拉稀啊!”
乔欢忍着笑从众人间走了过去:“好,那先谢谢老伯了!”何谓无奈,心想这女人真是疯了,感情受创脑子就跟被驴踢了没什么差别。
不久包子铺里就围满了人,几个在这里有些地位的男人在她旁边坐下,还有几个平时伶牙俐齿的女人,她刚刚就听到有人说一定要找几个嘴巴厉害的女人,怕这些男人被她的小脸给迷惑了。
乔欢一直平静的笑着,这是一场心理战,其实心也一直没在原位上,她也怕自己处理不好,但是她更习惯了在这种时候表现出理智沉稳自信的一面,这是胜利的第一要素。
其余的也都各自找个地方坐着,没座位的就靠在墙边或者找块砖头随地坐。
乔欢看着这破旧的房子里有个装满了啤酒跟饮料的冰柜,还有个破旧的中央空调,头顶悬挂的吊扇也像是有些历史了,已经暗黄,不过她猜想曾经肯定是白色的,尤其是上面还有些小黑点,她猜大概是苍蝇屎。
何谓也无奈的跟她坐在一旁,拿着餐巾纸在桌面擦了一遍又一遍,就算冒着被所有人都鄙视死的危险他也受不了这脏兮兮的空间。
“小伙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一看就是大城市的年轻人,这么要干净!”老伯给他们泡了壶茶,拿了几个茶杯给众人,乔欢跟何谓一看茶杯里的茶锈就无法掩饰的都皱了眉,他们每天都是用这样的茶具的吗?那可真悲剧了。
俩人心里都暗叫不好,她还真怕待会儿要拉稀了,这卫生条件,这虽然是郊区,但是也是大城市的一部分啊,怎么没有监管部门来查吗?
“你们用这个吧,知道你们城里人要干净,这还是我儿子前阵子从火车上带回来的,一次性纸杯!”
乔欢感激不尽,内心都已经感动的内流满面了,如果真让她用那印着一圈圈茶锈并且杯口还有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黄色的唇印,她宁愿去死了。
“谢谢!”不管茶水干不干净都要喝吧,不然对不起老伯的一片热心,而且也会让这些人不服,毕竟人家来吃饭的都用的嘛,虽然不干净。
何谓还是保持怀疑态度:“这纸杯消毒没有啊,这茶叶多少钱一斤的?”他打开壶盖看了看,看茶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茶。
“喂,你爱喝不喝啊,哪里那么多毛病,不愿意喝就拉到,谁还稀罕你怎么着!”在跟老太太干活的女人开了口,何谓一下子就闭了嘴,没见过这样的粗妇,不知道怎么办,而且乔欢好不容易打入敌人内部。
其实她也没用过一次性纸杯,不过相比那个真的是好太多了,端起茶来细细的品了一口,赞许的点点头:“茶不在有多么的昂贵,而在于品茶的人是什么心情,不错,挺好!”
何谓直接无语,她今天实在太反常了,往常对他好像也没这么耐心过。
都没想到乔欢能说这话,对她的防备也在后来的相处中渐渐地少了,只是问题依然很尖锐,有些家庭也确实是困难,但是有的就属于故意刁难了。
何谓把困难的户主都记了下来把小本放在乔欢面前,乔欢低头看了看之后就合上了,对一些提出过分要求或者根本就是蛮横找事的表示无语。
那个老伯说这家包子铺已经开了十五年,他用这家包子铺供孩子上完大学,还给两个孩子都付了房子首付,不过现在他也不想做了,年纪越来越大,有些力不从心了,说每天早上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晚上很晚才能休息,而且闺女也想去做点别的了,雇人又要一大笔费用,现在他们老两口就想把铺子关了养老了,在这儿住了几十年,不舍的走啊,想老死在这儿呢。
“大小姐,你到底懂不懂我们这些穷人的苦闷啊,赚点钱多不容易,这一搬家本身就要花一大笔费用,何况新房子我们自己还要补贴那么多钱,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多少张嘴等着吃饭呢,谁还有闲钱去供房子啊,我们在这住着好好地,虽然说房子旧了些,不过能遮风避雨的我们都不嫌弃啊,至少能省下一大笔费用呢!”
乔欢静静地喝着茶,别说,喝着喝着,还着就变甜了。
“你们这些搞房地产的那么多钱多给我们点又怎么了,真是越是有钱越是抠门了,现在小孩子一个月就要花一两千块钱,老人有个病啊灾啊的更要一大笔钱,你们也替我们想想吧!”
乔欢倒是很吃惊小孩子一个月要花那么多钱,她儿子这整天喝那么好奶粉的一个月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啊。
“反正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们解决了,哼,我们死都不走!”包租婆靠在墙边仰着头傲慢的瞅着屋顶裂痕说道。
“不给解决就不走,不走!”然后几个结了婚的女人都这么说,乔欢看她们的形象应该都是做买卖的吧,有点像是菜市场伶牙俐齿的卖菜阿姨。
听说这里以前就是个菜市场,这里的人大多都靠着做点小买卖生存,早就都练就了一张铁打的心跟咄咄逼人的嘴。
“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我们再在这里见面,我一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答案!”放下茶杯之后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声音依旧平静,不喜欢那些尖酸的声音,但是依然要理智,如果她跟他们一样大吵大闹,那还跟这些野蛮的妇女什么区别。
“那好,我们就等乔小姐的答复了!”几个男人最后都还算满意她的答复,觉得她首先态度好,而且虽然年轻但是也肯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对他们很尊重,都准备就这么送走她跟何谓的时候几个女人却不高兴了。
一看这小区的男人都对乔欢嬉皮笑脸的,早就当了多少年黄脸婆的女人许久看不到男人那么殷勤的笑容一下子就受不了,之后。
几个一直没得到答案的女人堵在门口就闹了起来:“狐狸精还想走,装的跟个人似的还,勾引人家男人,不得好死!”
然后几个穿着随意的女人就一起上要揍乔欢,乔欢也吓坏了,刚刚还好好地,突然这样了就。
何谓一看这情形,怎么能让她受伤,赶紧的用手臂推开众人把她抱在了怀里替她当着那些女人的粗暴,刚刚还平静的几个男人也看不下去的来拉仗,何谓脖子都被挠破了。
最后是老伯愤怒的摔碎了用了多年发面的瓷质大面盆才算是安静了点。
只是何谓伤的有点惨,乔欢身上也是疼的厉害,但那是看到何谓脖子上的血她突然就没了耐心:“告诉你们,之所以坐在这里听你们说这些是因为知道你们在这儿住了很多年,是想尊重你们,今天就算我不到这儿来跟你们谈你们也照样要搬走的,你们可以不想搬,我们投资方也有我们的方法能让你们乖乖的搬走。”她气都喘不匀了,好好地一个小伙子就那么被抓的破了相。
有些想法的人都有些怕了,怕这群娘们这么一闹,连刚刚谈好的人家也不答应了。
几个女人却依然气呼呼的瞪着她:“吓唬谁啊,大不了法院见!”有个女人吼着。
“法院?没脑子吗,不用说我们已经在尽力调解,就算找人强行把你们轰走法院又能耐我何?我是按照程序在做事,既没有违法也没有出手伤人!”她是真气急了,冷冷的瞪着面前的几个女人,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都不懂的一群泼妇,真是跟这种人讲道理还不如对牛弹琴来的痛快。
“臭娘们,赶紧跟我回家去!”有个男的去到刚刚说话的那女人旁边拽着那女人就走了,心慌的要命。
接着大家就都沉默了,似是也都意识到了什么。
“一群猪脑子,连个女人怎么做都不知道!”老伯无奈的摇头,他们这周围的女人都是出了名的,没个有女人味的,可能是做买卖的缘故,早就练的整天跟个老爷们似地,让男人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老伯,对不起,给您签麻烦了!”乔欢看着地上碎了的瓦片然后又看向那已经托了的老伯对他道歉,真没想到会在他店里打起来。
“走吧姑娘,别跟那群女人一般见识,她们都粗鲁惯了,不像是你们城里人那么含蓄!”老伯点了点头淡漠的说道。
只是到了车上她才忍不住疼的呀了一声,何谓刚上车就看到她的脸色不对,再低头,她膝盖处的布料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
“怎么搞的,她们怎么那么粗鲁,哎呀,真是!”何谓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伤本来都要好了,却又裂开了。
“没关系,先回酒店吧!”她忍着疼说道,掀起裤腿的时候眼睛突然就模糊了,然后眼泪就那么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她的伤口。
突然就想起刚受伤的那天他给她处理伤口时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委屈,然后眼泪就兴奋的从眼眶哗啦哗啦的往外冒。
想到刚刚的场面,就那么想起曾经他抱着她为她处理所有麻烦的时候,心突然就很柔弱很柔弱,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号码,她却突然不敢接,因为嗓子好像哑了。
南宫凌的车子停在路边一遍遍的打她的电话,她一次次的挂掉,只是最终还是胜利了,她接了,因为真的好想好想他了。
哪怕就是听听他的声音,或者都会好一点,手用力的堵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不让他知道她在哭,那边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怎么才接电话乔欢,别让我瞧不起你,那么点事情都搞不定!”
他听不到她的声音,刚刚有个老总给他打电话说她在那边被一群没教养的女人给打了,本来她去做那个工作就要冒那个风险的,会这样似乎也该在预料之中。
只是许久听不到她的声音他真的急了,打了好几遍才接了他的电话,可是却又一直不说话,她是在跟他叫板吗?
她只是捂着嘴巴哭,因为这不是她期待听到的,她不想要他的讽刺,她只是想听他哪怕淡淡的说一声:“没事!”
71 温暖的怀,帮帮我!
乔欢这两个字再次从他的嘴里叫出来的时候,那么的陌生,好似已经听习惯了老婆两个字,一下子,心就觉得真的远了,真的回不去抓不住了,曾经的那段幸福!
“其实对付那些人就跟你在酒店里遇到故意刁难的顾客是一样的,你明白?”不知道是多久以来第一次提醒她。
她知道,她在踏上那片地方的时候就知道,可是她就是委屈,就是忍不住想哭,听到他终于又愿意跟她说话她更难受了,就算再用力的捂着嘴巴也还是哭了起来,当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抽泣,她吓的赶紧的挂了电话,手上都湿了。
南宫凌听到嘟嘟的声音烦躁的把手机随便一扔,真是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她身边去安慰她,刚听到她好像在哭。
她一向坚强的,他想一定是错觉吧,可是心里还是闷的厉害,她一直没说话,他就总觉得不得劲。
何谓把车子停在一边从一旁拿了抽纸给她,看她哭成这个样子,怎么能想象刚刚还那么能言善辩理智冷静的女人就是面前这个哭的跟个小孩似地女人。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是因为那些人,是因为他,是因为失去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回来,如此想念他的怀抱,她却不敢告诉他了。
后面的几个老总陆续的跟上,从车里探出头,何谓看了一眼后朝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先走。
几个男人在一个车里就调侃起来:“刚刚好像看到乔董千金在哭鼻子!”
“哎,刚刚看着还挺厉害的,毕竟还是个女人啊!”
“就是,一个大小姐肯定第一次受这种窝囊气,跟她说不要跟那群野蛮人讲道理她还不听,现在被揍哭了吧!”
几个男人嘻嘻哈哈的聊着回了公司,她跟何谓还在路边停着,等她哭够了抽纸也用完了,车窗外一地的纸。
何谓看着空了的盒子深表痛心,替纸盒子疼,它肯定还以为可以跟纸待很久,怎料女主人如此凶狠,一次xing就把他们彻底分开了。
她再去扯抽纸的时候抓了个空才抬眸去看,何谓也在看,俩人忍不住同时噗的笑了出来,她的眼睛都哭肿了,红彤彤的特别难受,可是就是觉得好笑,然后就笑了。
“哎,刚刚这个盒子让我告诉你一句‘女主人真是太狠了,把她的孩子都用完了!’”何谓终于开口说话,看她笑了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
刚刚看着她哭的那么凶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难受,现在终于可以试着哄哄她。
“一盒抽纸你也能想到这么多真是难为你!”乔欢用手擦了擦脸上的余泪,再笑的的时候,还是那么得意。
回到酒店之后要了医药箱来何谓让她坐在沙发里,他跪在她跟前抱着她的腿给她消毒,第一下就用力了,疼的她的腿动了一下,他立即低头给她轻轻地吹了吹,还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可是看着他这么小心翼翼的给她消毒她就想起了远在K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