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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黄祖时候起,宫里就严禁自建教会组织,一旦查出祸及全家。从外查起,一来看看宫外是否有邪恶组织,二来即使有可以确定这份力量已经进入宫廷。不过,看样子是最严重的一种了。”凌拓心中已经确定‘白色眼睛’源于宫内,在他小时候的记忆里也曾有过,那么,接下来就是寻找了。看了看周围,嘀咕道“素素呢?”
“她大概是自己先去农场了。”萧白礼原以为她会在拐角处等待,现在看起来应该是等不及他们自个先去了。
“小佑,这件事你来负责,首先探访下常老贼的癖好,如果是他的教会,说不定还真的能拿蛇的花纹做标致。”凌拓此时的心已经不在这件事情上了,看着空荡荡的街角处,不知为什么,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直觉告诉他,出事了。“快,先去农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用力的拍打着门,这是什么地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这个小黑屋的地上,大概是个仓库吧,堆放着一个个黑色的箱子,整个房间散发着一股阴凉的气息。大门被锁着,外面站着两个人把守,对我的呼喊无动于衷。
拍打了好些时候,嗓子干疼的厉害,头昏昏沉沉的,肩部酸疼的厉害,全身都没有力气了,靠着门滑落地坐了下来。屋里的光线并不好,暗暗沉沉的,夹杂着一股腥臊味。大概是从那些黑箱子散发出来的,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记得刚一出王府,在拐角处和卖炭翁道谢,突然,肩上一个力道砍下来,就失去了知觉。最后闭眼的一刻,恍惚之中看到了卖炭翁满是炭灰的脸堆成恶心的黑皮,露出黄喳喳的牙齿,露出诡异的笑容。
是那个卖炭翁!一定是那个卖炭翁把我绑到了这里,可是我在京城,除了王府和农场,根本不认识什么卖炭翁啊!他绑我来这里图什么?
不对,我一眨眼想起来一个人——常丞相。晴贵妃现在每天忙着讨好太后,拉到势力,保持自己在宫中的地位,并且更上一层楼,绝对不敢轻举乱动;而紫荆虽然顽劣但不至于在王府门口加害于我,那么既有谋略又胆大的就只有老谋深算的常丞相。
突然,‘吱啦’一声,门被推开,我被推了进来,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手掌撑在冰凉的地面上着实难受,挣扎着爬了起来。一个黑影遮住了门外所有的光线,放大的影子笼罩住我,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绑来?”我摩擦着双手取热,边往边上移动,试图看清他的脸。
“不错,不愧是农场的继承人。”那个黑影完全不回答我的问题,阴暗的笑了起来,“真是淡定的小姑娘。”
“你到底是谁!”我定了定神,怒目瞪着他。
“收炭咯收炭咯!谁家子有炭老头子收了卖咯!”那人突然唱起腔来,哈哈大笑道“我不就是卖炭翁么?”
那人从门槛上走了下来,光线退了回去,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大约三四十的年纪,脸上干净,却一脸相,完全不是刚才卖炭翁的样子。“你胡说!卖炭翁都很老了!”我指着他的脸。
“哦?你是说这样吗?”那人弯起腰,一只手放在腰上捶捶,一边‘咳咳’的咳嗽。
对,就是这样!呸!对什么对?原来你就是卖炭翁!快说,你装成卖炭翁将我绑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差点被他绕进去,别忘记我现在处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
“哈哈哈,我只不过是一个卖炭的而已。”那人顺着我的话接了下去,却只是打混回答。“好了,我家主人特意把你请来,可不要不识好歹。”
“请?”我轻哼了一声,“这就是你家主人的待客之道?”我指了指阴暗潮湿的小黑屋。
“这可是我家主人最爱的房子,一屋子的宝贝啊!你一来,就让你进来了,我等羡慕还来不及。”那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瞥了眼黑箱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是宝贝?
“你家主人呢?我要见他。”
“我家主人可是忙的很,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过主人说了,你是贵客,得好生招待,所以我是专程给你送吃的来了。”那人一招手,后面的下人提了一个食盒走进来,拿出了一瓦罐黑不溜秋的汤水和一碗米饭。
“这是什么东西?”我拿勺子搅了搅汤水,嫌弃道。
“这可是我家主人忍痛割爱,特地牺牲了宝贝为你做的汤,还不赶快喝了!”那人音调提起,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目光。
宝贝做汤?他刚才说这一屋子都是他主人的宝贝,难道?
我略微靠后,趁他不注意,一把扯下了盖在黑箱子上的黑布。只见箱子里躺着一条条黑褐色蛇,十几条一箱纠缠在一起,在狭小的笼子里游动交缠,懒洋洋地扭动着身躯,黑色光亮的鳞片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蛇信子嘶嘶吐出,。一见了光,几条敏感一点的蛇腾地竖起了半个身子,整个颈部突然变宽,背上露出眼睛一样的花纹,左右摩擦移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随时要扑上来一样。
“啊!”我惊声尖叫,一脚踢翻了瓦罐子,汤水流了一地,几块黑褐色的肉翻了出来,天呐,好恶心,居然拿这东西做汤给我喝!
第一百零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一箱子一箱子的蛇堆看得我头皮发麻,一连倒退了好几步,天知道我居然在这样一个蛇房里待了好久。黝黑发亮的蛇鳞片一下子让我想起了那条竹叶青滑腻的手感,身上的汗毛蹭蹭蹭倒竖起来。
“你家主人是变态吗?居然拿蛇当宝贝养?”我冲着那人大声吼道,一边慢慢往柱子后面移动。
“嘘!我也觉得他是变态!”那人很认真的样子真令人作呕。
“你看!”我突然大声地叫起来,指了指门外,他听到喊声就往外边瞧,趁着他转头的时机,藏在柱子后面的手一把提起黑箱子的栏口,顿时,箱子里的蛇涌了出来,我立马撒开腿往门外跑。
一个人影闪过,那人才反应过来,指挥着门口的守卫,“把她给我抓回来,别让她跑了!”那人气急败坏地在后面喊叫,涌出来的蛇密密麻麻的在地上扭动,慢慢缠上了那人的脚,当他感到一股冰凉的触感时,黑色蛇已经向藤蔓一样缠进他的裤腿里了,“啊!”背后传来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
‘站住!别跑!”后边一大帮的人追了上来,我慌乱的推开一扇门跑了出去。
这大概是一户大户人家的院子,院内绿茵遍地,一大片灌木丛层层叠叠,各种盆栽松林放置在假山上,一眼望去就有两三个凉亭。眼看追上来的人越来越近了,正好边上有一走廊,跑了进去,来回几个弯,竟找不到了出路,左右前后都是房间。
这是哪里?
“站住!”背后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糟糕!被抓到了!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
“喂!收炭的,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厨房的炭木堆积如山了,还不赶快去收走!”背后出现一个穿着粉衣的女子,梳着双鬟髻,怒目圆瞪,大声斥责道。
“你在叫我?”我指着自己试探性地问了问。
“不叫你难道还叫我?”那女子白了我一眼。指了指我的衣服说道,“你不是收炭的吗?”
“啊!对对对,我就是收炭的,院子太大,不小心走错了路。”我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上还穿着下人的衣服,脸上刚才抹了炭灰,灰不溜秋的,这个女子大概把我看成收炭的了。正好。跟着她,可以甩开刚才那些人。
“不好意思,麻烦姐姐带路吧,收迟了炭我那可怜的老爹就没有饭吃了!”我故作可怜的抹了抹脸,让自己显得更加脏乱些。
那女子见也是个可怜人,也没有计较下去。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这个地方容不得你乱跑。不然就是掉脑袋的事。赶紧把你的炭收好。”
“是是是,多谢姐姐提醒。”我撇了撇嘴,暗自琢磨,这到底是哪里,规矩竟然这样森严,而且后院还养了这许多慎人的毒物。
“对了,姐姐。”我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小的不识字,刚才一慌张竟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麻烦姐姐再告知一声。”
那女子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一惊,不会是问错话了吧。她别过头继续走路,“既然不识字也就不用再知道这个地方了。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说着,就加快了脚步前行。
我见问不出什么,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最要紧的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将我带到一个厨房,指着灶膛里的一个个黑罐子,“就是这些了,你快点收好快点走。”说完她就走了。
看到她走远,刚才追我的人也不见踪影,我才送了口气,跨下身来翻弄着这些罐子,里面盛着满满的黑炭。这些都是平时烧木柴的时候,将烧尽的火红的大块木柴放进罐子里,在上面盖上一层木板隔绝空气,不久就会变成黑色固体的炭。
“快,进去搜一搜,不要让她跑了!”外边传来一阵嘈杂声,糟糕,他们找到这里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跳了起来,看了看周围,就只有两三个人隔着隔断在那边叮叮当当的切菜。好,就看运气了。我双手伸进炭罐子里将手抹黑,又再次抹黑脸,只剩下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然后拿起麻袋把一个个罐子里的炭倒了进去。
“喂!”肩膀一沉,一个大掌拍在我的肩上,我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没,没有。。。”我慢慢地转过头。
“啊!”那人收到了轻微的惊吓,往后跳了一步,嫌弃地拍了拍手,甩头离开。
太好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是有多丑,竟然还能吓到人,不过总算是暂时安全了。想必是一会不会找回来,赶紧离开这里吧。想着就拎起麻袋扛在肩上,麻袋的重量把我压弯了一个腰,整张脸被完全遮住,这也好,更加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一路上,按照刚在那个女子的简单叙述,弯弯绕绕的走廊倒也没有迷晕了我,只是心里想着如何走到这个院子的前门,看看到底这是谁的庭院,可是她怎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说下人只能走下人的路,没有资格走前门,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也没有再多问。
前方露出一扇小门,大概就是后门了。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跳出后门靠在墙上,肩上的麻袋滑落了下来,肩膀酸疼的厉害,我正要那手捶捶,突然嘴巴被一股力道堵上。
“呜呜!呜呜!”我挣扎着,在心里哀嚎,不会那么惨吧!刚逃离王府就被绑架,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人堵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自从认识了凌拓之后就没有好事,还口口声声说保护我保护我,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眼睛再次被布条蒙上,只感觉身子被人拎在空中,不断地移动着。且在这个过程中,恍惚的闪过刺眼的亮光即使是黑布也遮挡不住的刺眼,还有许多重物倒地的沉闷声,脸上也溅到了几滴温热的液体。
我隐隐约约有了不祥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终于有了落地的感觉,整个人一震,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落地的感觉真是踏实。
“喂,你是谁,快放开我!”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来去揭开眼睛上的黑布,手被一股力道擒住放置在头顶。
空气中一片沉寂,我又呼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答,只是抓着我的手放松了些力道。突然,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冰凉刺骨。我使劲往后缩了缩脖子,还是被他禁锢住了脑袋。
慢慢地,脸上被什么东西擦拭着,刚才被溅上的液体被去除,倒是感觉好受了些。感觉这个人凑的我好近,温热的气体喷到我脸上,知道是个男人,就莫名的排斥了。
这样过了好一会,凭着感觉往前方呸了一口唾沫,“快说,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的的!姑奶奶我可是有背景的人!”我挺起胸膛,强作镇定。
前边的人一愣,轻笑了一声,气息从鼻子里喷薄出来,冲到我脸上,怪痒的。“哦?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背景啊!要是很厉害,我怕了,就把你给放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压在喉咙里,带着一丝挑衅,有些熟悉却又不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的可当真?”我歪着脑袋再次确定,这个。。。也许是江湖上的无名鼠辈,劫了人索要钱财的吧,不知怎么会瞄上我这样打扮的下人。算了,尽管往厉害的说,说不准他就害怕放我走了。
“恩。”那个声音冷冷的应了一下。
“那你可听好了,千万不要被吓死了。我告诉你,我哥们可是名声在外的凌拓凌王爷,他肌肉健壮,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