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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没想到快成强|暴了!
“你一好姑娘,穿成这样去酒吧,不也就是这么点儿事吗?怎么跟我就这么大气性啊?”
在胡励看来,景戚戚原本就是去酒吧找一|夜|情的,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些常年泡吧的男人了,她干什么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儿啊。
她不说话,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砸了一下床,然后就安静了。
倒是胡励,经过跟她的一番肢体摩擦后已经来了感觉,底下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疼,不过不严重,而且已经有反应了,正胀得难受。
反正男女间不过这么点儿事,都到了这一步,说不做了太矫情,胡励圈住景戚戚的腰,将她的臀拖高一些,慢慢分开她的腿。
他没马上就进去,缓缓贴近她的腰肢,发现她虽然瘦,但是胸和臀发育得都很好,很是柔软丰满,手感滑腻,让他浑身一凛。
伸手摸了一把,没湿,胡励有些挫败感,看来这姑娘还真是负隅顽抗得厉害,他刚要张嘴劝劝她,就听那蒙着脸趴着的景戚戚嗷嗷嗷哭出声来。
“你别用这个姿势弄我,我、我还是头一次呢!”
胡励顿时有种被人狠抽了一巴掌的感觉,第一次,他这是踩到狗屎走了鸿运嘛?!
趁他愣神松手的功夫,景戚戚一个翻身就坐起来了,也不说话,三下两下就把自己下半身仅存的那条内裤脱了,大喇喇分开着两条腿,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咬牙切齿道:“你试试吧,你要是真被我踢得那玩意儿站不起来了,我就豁出去嫁给你这个死太监做老婆!”
☆、→解风情18←
胡励哑然失笑,愣了片刻这才俯□体,眼角眉梢都含笑,他不说话,就那么逼近着看着景戚戚气鼓鼓的表情,半晌才伸出手,凑近她的面庞,指尖抚上她的唇角。
她瞪着他,毫不留情地张嘴就是一口,他却不躲不语,甚至连声音都未发出来,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景戚戚怀疑自己遇上了神经病,或者是变|态狂!
“这个时候,你不求我温柔一些,一定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依旧笑着看向她,不等她明白自己的意图,已经开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浅浅地吻上她的眉心。
景戚戚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这里,要说她的初吻,早在幼儿园时期就被梁以白给夺走了,后来在几次喝高了的聚会上她也曾和面目温柔的男人有过几次浅尝辄止的亲吻。但是眉心,这还是第一次被吻到。
霎时,有种电流般的触感袭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浑身一个颤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来。她的回应显然取悦了面前这个抱紧她的男人,他嘴角的弧度加大,开始伸出舌尖来描摹她的唇形。
“别别别亲我!”
许久,景戚戚才回过神来,为胡励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不已,这个男人不是要和自己上床吗,那就直奔主题,干什么做一堆花哨事儿!
“乖,你第一次,我不想让你太疼。”
他对她的恶劣语气倒也没有任何不满,只是并不离开她的嘴角,唇几乎贴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宣示着自己的主导权。景戚戚倒吸一口凉气,她当然知道疼,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反而害怕起来。
“不用你管!”
她瞪眼,继续推他,这回用了全部力气,搂紧她的胡励身形果然动了一下,撤开了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景戚戚抿了抿嘴,上面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她愤愤,伸出手来就用力摸上了胡励的大腿!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相差太多,尽管不止一次赖在梁以白家里,也看过好多次他穿着短裤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样子,但这一次真切地抚摸一个男人,还是令景戚戚颤抖不已——
他的肌肤很紧绷结实,并没有丝毫的软塌下垂,稍深的肤色下是条理分明的肌肉,而且不同于她自己的光滑,他腿上和小|腹处还有浓密的体毛,一直绵延到两腿之间。景戚戚只是看着那中间已然觉醒的象征,就立即脸红口干,眼神也变得有些粘滞起来。
她还不到二十岁吧,看起来真小,其实还是个孩子呢,胡励在心中想到,立即有些不忍和心疼起来,刚要说话,景戚戚下一秒的动作已经打断了他的心有不甘。
她的右手圈住他的昂|扬,虽然略显笨拙,但却颇有节奏地在上下滑|动起来,眼神倒是专注,双颊微红地注视着手里的东西。
动了几十下,景戚戚这才松口气,撒开手反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放心地吐出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这东西还能起来,应该是好用,要是被我踢断了,我家老头非得把我卸了再重装上不可!”
胡励为她的话感到哭笑不得,一低头,她说得不错,之前还只是蓄势待发的地方此刻已经坚硬如铁,膨|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让他有些焦躁,有些疼痛,浑身更是灼热。
她的小手温暖而柔软,带着强烈的诱惑,虽然只是那几十下,却叫他眯细了眼,胡励伸出手,用食指在她嘴角处打圈儿,若有可能,他真想把自己全都没入她紧致湿润的小嘴儿里。
但可惜,依她现在的情况,景戚戚一定会断然拒绝,觉得羞耻,他不想强迫她,于是只能低低叹息,想到她香软的嘴唇,他下|腹又是一紧,有种想要驰骋却又无能为力的窒息感。
景戚戚依旧面色不善地仰起头,看着眼色加深的胡励,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让她有些害怕,但竟也隐隐有些期待,这种复杂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他的手不留情地抚弄上她心口处的高耸柔软。
“啊”
她低低地叫起来,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大声尖叫,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其实并没有令她格外痛苦,温暖干燥的手心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其中一团绵|软,指肚儿擦过她微微挺立的花蕾,几乎是一瞬间,它就变得坚硬起来,像是一粒花种,可以在他的手中绽放。
“疼有点儿疼”
她眯着眼看着他,整个人无力,还泛起一股热,其实不是疼,而是说不出的一种奇妙感觉。
他却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全都空余出来,抚上她的柔嫩的胸。
景戚戚几乎要哭出来了,胸口的饱|胀感让她呼吸急促,小|腹处像是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在轻轻拉扯撕拽着她,像是要涌出什么来了,她立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动不敢动。
“湿了?”
他察觉出她的扭动,不由分说地就腾出右手来往她腿间挤,她越不让他越要,直到他的大手摸到那一抹濡湿,胡励才扬起嘴角,膝盖用力顶住景戚戚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往床中央带。
她甚至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当他的手指甚至是无意识地擦过她水润一片的柔软领地的时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闪烁的烛火一样,让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拨开她紧合的双腿。
内裤早就被她一脸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娇羞的花谷并无遮挡物,胡励呼吸粗重,两只手抓着她轻颤的两个脚踝,不许她并拢自己,眼神一沉,将那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禁感慨起来,年轻真好,这个年轻的女孩儿干净又妖娆,浅浅的颜色,完美的形状,小巧柔软的三角形毛发柔顺地覆盖着私|密处,带着天然的芳香气味儿,他即将要采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层层遮蔽之下,随着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一道细微的缝隙,闪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格外诱人。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比第一次做这种事时还要紧张,他不年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过早都玩过,可是此时,胡励真怕自己会让她感到一丝半点儿的不舒服。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在景戚戚一脸惊吓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间,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起腰想要避开,却又在他的舌尖触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沙哑地叫出声来,腰一软,落在他手中。
他的舔|舐温柔而细腻,却又带着决然的力道,每一寸都不放过,让自己的唾液沾湿她,直到两个人的气味交融,分不出彼此来。
景戚戚已经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她想挣脱,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沦在他滚烫的舌尖之下,有种自己成为可口食物的错觉,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饥饿的野兽。这样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兴奋起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她想要他。
细长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滑入了他的短发中,慢慢收紧,抓着他的发,按着他的头,两条被他大力分开的腿蜷缩起来,搭在胡励的肩头,景戚戚眯了眯眼睛,发现自己的十个脚趾都缩了起来,像是十个小小的贝壳。
她被他取悦得快乐了,也许还能更快乐,她闭上眼,想象着他的舌尖滑遍自己全身,一处不落。一直到那灵活的舌尖一遍遍刷到小径顶端的小小凸起处,景戚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声来,似乎带着痛苦似的。
下一秒,不等她反应过来,胡励已经拉起她的腿,用力抵住了她。
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向他,原来她竟然哭了,自己都没意识到,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见他汗湿的一张脸因为隐忍而略显狰狞,散发着雄性的征服味道。
“嘴张开一点儿。”
他冷静地命令,她看看他,乖乖地张开了嘴,他调整好位置,沉□体,并不急着进入,而是与她热烈地亲吻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等景戚戚浑身不那么紧绷了,才试探性地往里挤压。
很快她觉得疼了,挣扎着说不要,臀磨蹭在床单上,拼命向后躲。胡励哪里允许她半途而废,按着她突出的胯就向她的方向用力。
景戚戚立即哭出声来,两只手抠着他的胸膛,往死里抓,就是不松手。
“好了好了,你咬着牙,吸一口气,别哭。”
胡励伸手抹了抹前额的汗,汗滴到眼睛里,他都快睁不开眼了。听他这么一说,景戚戚以为他动了善念,要退出去了,抽噎着收声,听话地咬紧牙关深深呼吸。
胡励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按着她的身体一鼓作气地全都冲了进去,他甚至感受到了那层颇有韧性的薄膜在被穿透时给他前头带来了强烈挤压感!
景戚戚立即浮起上当受骗的愤怒,可是她来不及咒骂他,就已经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疼只是一个原因,更多的则是一种奇异复杂的情绪,她已经变成女人了,正在被这个搂紧她,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做着两|性间最亲密的事情。
胡励伸出舌,慢慢舔着她的眼角,虽然贯入了但却没急着立即奔驰,他慢慢动着腰,尽量在不撕扯她的同时让她熟悉适应这陌生的侵入。
她有小又热,妙不可言,而且随着抽噎不停地挤压蠕动,胡励额头上的汗越聚越多,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惩罚,吻着她的眼角鼻梁下颌,小频率地戳|刺着。
景戚戚依旧紧张,紧张到腿根处的肌肉都在痉挛。他察觉到后,微微叹了一口气,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轻轻地揉着她丝滑微凉的肌肤,从膝盖窝一直揉到大腿,滚烫的手心带着魔力似的,她竟慢慢放松下来,底下终于咬得也不那么紧了。
胡励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身下的人似乎止住了抽噎,眼泪也不那么疯狂地外涌了,他支起上身,与她对视,在她略显迷惑和沉醉的眼神中,一个用力。
景戚戚立即痛苦地闭上眼,手指深陷在他背后的强健肌肉中,一阵强烈的晕眩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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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景戚戚手里握着一杯冰过的香槟,靠在床角,歪着头看着与她平行靠着的胡励,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嘲笑。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安静地听这个男人叙述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做|爱的细节。
胡励将最后一口酒全都倒进嘴里,杯子随手放在床头,不说话,扭过头来挑起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将一半的酒喂给她喝。
直到景戚戚受不了地快要呛出声来,他才松开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咽下剩余的酒液。
“然后?”他再次凑过去,亲昵地用笔尖抵着她的笔尖,热气混着酒精的味道吹拂在她脸颊,语气里带了一丝慵懒道:“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我一次只回答你一个问题,现在,该我讨赏了”
他打定主意今晚留下不走,又怎么可能乖乖地被她牵着鼻子走。
“你、你要干什么”
空调明明开着,但随着胡励的逼近,景戚戚还是感到了一丝燥热不堪,她避开他,匆匆将最后一口酒也喝掉,起身打算去漱口。
不料,她刚坐起来,就被身后的人猛地拽住手臂,整个人往后跌倒。
并不疼,身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