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62先解风情后解衣
猛地按住她到处乱摸的小手;梁以白压下喉头处的干|渴,他艰难地吞咽了几下,这才挤出声音低低吼道:“你说谁不行?”
景戚戚咯咯地笑,反手用指尖搔着他的掌心;歪着头;一脸得色地瞧着他的压抑。接着她慢悠悠地用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将唇印上他的;轻柔地吸|吮着;轻啄着开口:“我要你”
说罢;她已经去解他的皮|带了,冰凉的金属扣在她两手的抚摸下逐渐变得滚烫,景戚戚半跪在床沿,梁以白下床站好,她的脸刚好就在他的小|腹附近,呼出的气息撩得他全身几乎都在颤抖。
“啪嗒”一声,皮带落到脚边,男人的裤子挂在腿间,景戚戚隔着他的内|裤将手覆盖上去,揉了几下,果然听见他隐|忍的呻|吟声,带着一点点痛苦似的,手里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点点膨|胀坚|硬,直到她的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它。
“哦,轻点儿宝贝,前头儿太敏|感。”
梁以白哽咽着,抓起景戚戚肩头的一缕秀发,绕在手指上把|玩着,她调皮一笑,将被顶得支起来好大一块的内|裤徐徐脱下。被包裹着的巨|物立即得到了足够的空间,弹跳了几下,几乎打到了她的脸上,离她的小嘴儿只有两三厘米远。她白嫩的肌肤和他紫红色的粗|壮,对比得极为明显,叫人立即兴|奋起来。
一张嘴,她灵巧地含住了硕|大的头部,好像故意要验证他的话似的,小舌尖来回在敏|感地带轻轻扫过,快速地划着圆圈儿,刚弄了几下,就看梁以白立即抱住景戚戚的头,撤出去一些,胸膛剧烈起伏道:“不行!太刺|激了!”
太久没有做|爱,他简直要被她三下两下就吸出来了,老命快丢了一半,腰后阵阵酥|麻战栗,险些要喷|射出来。
捏着景戚戚的下颌,梁以白这次占据主动权,他轻轻把自己塞了进去,只进去三分之一就不再进去,怕她恶心干呕,然后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来回地缓缓进出。
他闭上眼睛,控制着节奏和深度,感觉自己正在一个丝滑紧小的地方徜徉。这无疑是顶级的享受,心爱的美丽女人含着自己最私|密的器|官,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有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的快|感。
脑后是梁以白的手,托着她前后移动,这样景戚戚不会觉得太累,两个人的高度和姿势都很协调,她试着缩紧双颊,让口腔变得更紧更小地来取悦他,还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润滑彼此。
吸了大概十分钟,她能感受到嘴里的东西胀|大得更明显,也更为坚|硬,犹如铁棍一般,快把她戳破了,而每一次进|入的程度也逐渐变得更深,梁以白摆|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大。
忽然,他猛地拔出了自己,站在一边喘着粗气,景戚戚掀开眼皮,有些不解,刚一张嘴,嘴角的唾液就滑了出来,上面还有着他的味道。
“我差点儿没忍住,戚戚你真是个宝儿。”
他实话实说,对她的甜美滋味儿赞赏不已,她勾勾手指,他走近她,冷不防被她一把抓住右手,拉过去就摸向她的腿|间。
“怎么这么湿|了?!”
梁以白吃惊地出声,手指间触碰到一片粘|腻,他没想到她这么想要。
双颊微微泛红,景戚戚咬住嘴唇,却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特别想要,小肚子酸酸的,你来操|我好不好?”
她的直白吓得梁以白赶紧去捂她的嘴,训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字眼儿。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无视她的需求,扶着她平躺下来,双手放在身侧,打开双|腿,全身放松地选择最舒服的姿势躺好。
然后,他轻轻分开她的两条腿,跪在她腿|间,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各自覆盖上她湿|腻充|血的花瓣揉|擦着,指缝恰好对着她幽深的细小缝隙,等到她变得更加水润,甚至主动地一翕一动地等待着他,他才把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
修长的指头填|满了她,熨帖而饱满,很舒服,像是被人轻柔地呵护着,时而纵向地抚|弄,时而打圈轻|揉,时而左右撕扯,进入时每一下都是绵长有力,带出时每一下又都挑|逗留情,叫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臂,不停地夹|紧又分开双腿。
“以白以白”
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撅着小嘴儿乞求着他的亲吻。
“我在这儿呢。”
他爱怜地瞧着她诱|人的表情,俯下|身子与她亲吻,狠狠嘬着她的嘴唇,手上也适当地加大了力道。果然,被吸住的嘴儿里发出了朦胧模糊的低|吟,随着他加快的动作,她叫的声音更大了。
摸索着也抓到了他的腿|间,好像摸到珍宝一样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也听见了他的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于是她像是个调皮的孩子一样,跟着他的节奏频率也在玩着他。
她发现自己每叫一次,手里抓着的就跟着硬上一分,于是她故意叫得更软更甜更媚更浪,逼着他变身禽|兽,尽情宣泄欲|望。
梁以白受不过,只能停手稍事休息,苦笑着摇头道:“你想要把我逼疯是不是?”
景戚戚不说话,笑得狡黠,他吻吻她的额头,吐出几口气来调整呼吸,慢慢开口:“现在不行,我不进去,你怎么勾|引我我也不进去,伤了身子就糟了。等生完的,我好好喂饱你。”
他的话顿时让景戚戚泄了气,虽然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手指怎么能够完全满足啊,她嘟着嘴,哼哼了几声,将分开的双腿搭在他腰间,盘紧。
“快了,再忍忍。”
他看出她的失望,挑眉一笑,继续伸手揉了几下,换来她的嘤咛,借着之前的春|情|荡|漾又全都伸了进去,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好像主动在吸|吮他似的。
再也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能在床上还如此顾及女人身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到,他是真的爱着她,怕她再受一点点苦。想到这里,梁以白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珍珠吸|吮舔|舐,间或将唇凑上去嘬弄,有时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细小的缝隙里上上下下地扫动,尽全力地令景戚戚感到舒服。
舌头虽然比手指柔软,但是它更灵活,也更让人心痒难|耐,景戚戚弓起上身,抱住他的头,仰着脸小声尖叫出来,好像已经到了极乐世界。
他的嘴和手一起,同时地增加着她的快乐,并不粗|鲁,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精心设计过似的,直叫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那一处,大脑变得轻飘飘的,嘴也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让人脸红耳热的软糯声音来。
口水和她的汁水沾了一嘴,顺着嘴角淌到床单上,梁以白不知疲惫地埋首其间。大概又进行了三五分钟的时间,就听景戚戚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拼命夹|住了他的头,两只脚用力蹬了几下,脚尖绷直,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她这才浑身无力地哼了哼。
全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好像变得很通透,没有一处阻塞的感觉,那种舒适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景戚戚并没急着睁开眼,而是回味着那余韵。
“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潮湿。
景戚戚害羞地点点头,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难得开了荤腥,当然是一触即发。
“舒服了就能睡个好觉了。我帮你擦擦,然后再睡。”
梁以白爬起来,在景戚戚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出湿巾帮她清理干净,她盯着他那毫不见软|小的地方,笑嘻嘻问道:“那你怎么办呀?”
他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呵斥道:“忍着!”
她摇头表示不同意,口中啧啧道:“投桃报李我还是懂的,我要吃小萝卜!”
说完,她撑起身体,侧身朝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儿。
梁以白头皮发麻,想到那种滋味儿就叫他魂|销|骨|醉,飘|飘|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沙哑道:“要吃就吃一辈子,五十年不变。”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开牙齿,点点头,可又想到将来自己已经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太,那时再含着可能都硬不起来的他,景戚戚几乎笑晕过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着快没气还拼命凹着两颊卖力劳作的女人,顿时有些发懵。
他说错什么啦,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嘛,八十岁也能给她“性|福”!
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这一个如此甜蜜的夜晚,他们怎么能辜负。
63先解风情后解衣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景戚戚伸手抚过那早已凉了的床铺,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梁以白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在她睡熟的时候他就已离开。
毕竟;这是胡勤的别墅。
而她,尚未想好;该怎么面对未知的一切。
如果自己和胡勤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百般迁就;温柔相待;甚至,当她一再问梁以白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沉默回应。
唯一的答案就是;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胡勤的。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孩子。”
清晨的胎动让景戚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母性的光彩,她将手轻轻搭上小腹,喃喃自语。
胡勤清晨时打来电话,怕吵到景戚戚睡觉,只向保姆交代了几句,叮嘱她要多加件衣服,天气降温得厉害。听着保姆小心翼翼的转告,她愣了愣神,好像经过昨晚,她已经不能够向之前那样感激胡勤的体贴了,他做什么在她眼中,都好像是带了目的。
人和人之间便是如此,一旦有了芥蒂,便不可能再像从前。
“好,你去告诉司机,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
景戚戚想好了,就算胡勤能够抹杀得了她的过去,但她总不可能是个透明人,只要有钱,她可以找人去帮自己调查。
果然,只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联系的私家侦探就给了她电话,说有了一些眉目,约她面谈。
景戚戚和对方约在一家餐厅,位置比较隐蔽,好在食物还不错,可以边吃边聊。
她到了不一会儿,带着鸭舌帽,自称姓李的私家侦探也到了,坐下来,也不寒暄,确认身份后他直截了当开口:“有人动过你的资料,少得可怜。你到底是犯过什么事儿还是得罪过什么人?”
正在喝水的景戚戚不急不缓地放下杯,擦了擦嘴,抿着嘴唇微笑着看着他,轻轻出声道:“这种事身为客户,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她伸过去手,放到餐桌中央,轻叩了几下,挑眉道:“你在电话里说查到了一些,能给我看看吗?”
李眼神复杂地看看她,有些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土黄色老式文件袋,解开线绳推给她。
长出一口气,景戚戚接过来,毫不犹豫地打开,掏出里面薄薄的几张纸。
一张身份证复印件,还有几张类似于档案似的记录,都是复印件。
她急不可耐地打开,几分钟后,景戚戚有些失望,这些信息,对此刻的她基本上没有什么帮助。
“别的我就查不到什么了,我找户籍办的哥儿们查户口,他跟我说没权限,进不去系统,一般这种情况并不多见,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儿啊?”
李盯着景戚戚,眼中有着玩味和不解。
她咬咬唇,知道自己现在无疑是孤军奋战,既然有人有心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事情,那么一切就不可能太容易。
“钱我会照常打到你的账户,李先生想吃什么不妨随意。”
景戚戚收起文件袋,招呼服务生拿来菜单,不想对面的男人已是站起来戴好帽子,谢绝了她的好意,匆匆离开了。
她坐在位置上,有些沮丧,更多的则是确定,自己的失忆好像充斥了太多秘密。
吃完了晚饭,景戚戚穿好外套,走向餐厅外,家里的车缓缓开过来,她伸手拉开车门,像往常一样坐进去。还没等坐稳,车锁发出一声轻响,她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前排的司机。
“你是谁?”
她慌了,两只手一起去推车门,奋力撞过去,但车门已经落了锁,她不可能推开。
“先坐好。”
陌生的男人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脚踩油门加速,毫无防备的景戚戚险些栽向前,她连忙抓住前排椅背稳住身体。
“我不认识你,你一定是找错人了,我还大着肚子,你行行好”
景戚戚一只手护着小腹,天冷,她穿得有些厚重臃肿,隆起的腹部并不十分明显,所以她赶紧表明自己的孕妇身份,乞求这个男人尚有一丝良知,不要太过为难自己。
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冷峻的脸色有些许动容,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