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了佣兵们的保护,在试验台上叱咤风云的科学家们就像是无助的婴儿,拿着武器一顿乱扫却不能吓退敌人之后,便颓靡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他们失去了生的机会,也没有死的勇气。
于是选择和从前一样听命于人。
反正也只是换一个主子而已。
本质上也没啥不同。
向亚润又折返了回来,“你究竟在算计什么?”
比起追赶一屋子仓皇失措的笼中鸟,他更在意‘烈焰’之主的下一步举动。
直觉告诉他,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与战淳轩为敌了许多年,他们曾是最痛恨彼此的敌人,同样也是最了解对方的朋友。
虽然,都不愿意承认这种尴尬的身份。
“玫瑰胎记是你的父亲唐毅欣先生研究出来,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唐家留下一点血脉,可为什么‘秦庄’的手里也有这项技术呢?”战淳轩不答反问,最大的一个疑点,他不相信向亚润一直都没注意到。
这小子,精的像只狐狸,怎可能忽略掉如此重大的纰漏。
谁敢欺负我儿子?(十)
“按照时间上来推断,我的父亲比‘秦庄’更早拥有了这项技术。”这一点,向亚润是绝对确定的,“我一直怀疑父亲和母亲遭遇的悲剧与‘秦庄’有着直接的关系,可惜对方下手非常干净,时间又过去的非常久,通晓内情的老人们大多都已经不在了。”
抱着要挖出事实真相的想法,他一直努力追寻,不肯放弃。
为了让唯一的亲人不背上沉重的枷锁,他对亲生姐姐也守口如瓶,不提往事,鼓励他向前看。
可没想到,到最后看穿了他的竟然是一直以来最最讨厌的人。
呵,命运的安排真是无法预料呢。
“你和洛洛身上虽然拥有玫瑰胎记,可与风流身上的并不完全相同,相信你也早就发现了这一点,那玫瑰胎记的存在并不以消耗生命为前提,甚至还能让身为携带体的洛洛产下健康的孩子,几乎是把负面危害压缩到了最低,堪称最完美的研究。”战淳轩竖起了大拇指,真心夸赞。
与那些为了各自目的而不断的探索的疯狂研究者们相比,唐家爸爸显然就单纯的多,也更令人敬佩他神乎其神的智慧。
向亚润鼻子略微发酸。
本就冷漠的眼神降至到了冰点,“而‘秦庄’搞出的所谓‘玫瑰计划’显然是不成熟的技术,我怀疑,他们只得到了一部分的研究成果。”
“你并不想洛洛也参与到这件事中来吧。”战淳轩再次出人意料,第一次主动伸出手,放在向亚润面前,“我也抱着相同的想法,既然如此,你和我便有了再一次联手的理由。”
停顿三秒,终于被另一只大手用骇人的力道回握住。
报仇(一)
停顿三秒,终于被另一只大手用骇人的力道回握住。
‘绝世’首领咬紧了小兽一般的牙,“把那些个乌烟瘴气的东西都挖出来,让躲在幕后的罪魁祸首在阳光下晒晒太阳吧。”
“没错!”战淳轩同意。
就是这样。
。。。。。。。。。
向雅蜜窝入沙发之中,放下挽起的长发,有气无力的捶了几下肩膀,望向装饰用的小窗子。
从那里可以望见的景物都是电脑模拟出来的画面,在以假乱真的图像之后,其实是一堵厚厚的墙壁,在往外,便全是砂石泥土了。
这里是‘烈焰’所属的地下研究所,一个远离人群的秘密机构,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能亲自走进来看一看了。
曾经,也是她悉悉念念的梦,一直为无法真正的加入而遗憾。
翻了个身,往沙发的深处钻了钻,她郁闷的撅起了小嘴。
战淳轩已经整整七天没有联络她了,就算是主动的打电话过去,也总是接到了总部的秘书办公室内。
景逸说他目前不在国内,归期不确定,去做什么了也不知道。
若是在以往,他不管去哪里都会先知会她,就算是再忙,也得想尽办法来听听她的声音,才肯休息。
向雅蜜被这种甜蜜的生活滋养着,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
就仿佛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毒,入侵到了骨髓,根本没办法戒掉。
她集中不了精神。
以往总能轻易掳获她全部注意力的工作也变得索然无味。
明明还有一大堆事儿,可她却根本不想去碰。
轩,到底去了哪里?
报仇(二)
轩,到底去了哪里?
他怎么会忘记了报个平安,别让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归不了原位啊。
“向博士,三号台有外线信号接入,密码正确,频率——”电脑合成的甜美声音在耳边响起,可她还是能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呆板。
“轩?”爆发力十足的跳起,向雅蜜一瞬间恢复了活力,向电话扑去。
接通的霎那,她刚想噼里啪啦的把一肚子的思念和委屈都丢过去,却听见一个陌生之中带着点熟悉的女音幽幽的说,“向博士,许多年不见了,你可还好?”
“你是?”她定住,一时想不起。
“不记得了么?也难怪,你这种浸在蜜水之中长大的女人,总有些健忘。”才几句话,就藏不住心底的怨和恨,深入骨髓的记忆就像是一条毒蛇,没日没夜都吐着长信子,折磨着她的灵魂。
那浓浓的恶意,宛如一把钥匙,将早已经淡忘的往事从身体的最深处抽出。
“刘蓉!你是刘蓉!!”她几乎能立即肯定自己的想法。
“你终于想起了吗?真是难得。”声音没有扬起了一分,可她的怨气却因为这个早已不用的代号而汹涌高涨。
向雅蜜脊背泛凉,不想继续听下去了,“你有事吗?要是没的话,我手头还有工作要忙。”
刘蓉冷笑数声,“我只是通知你一件事,战先生目前正在我家中做客,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再回去了,请你不要再纠缠他。”
“什么战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向雅蜜根本不信,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丈夫的脾气呢?
报仇(三)
向雅蜜根本不信,还有谁会比她更了解自己丈夫的脾气呢?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