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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开始不满足于唇和舌的游戏,强而有力的手臂拖着她走弧线,一路撞翻了挡路的桌椅,目标正是一楼的客房。
他没有耐心再回到楼上的主卧之内,怀中的她,淡淡甜想,犹如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一旦沾上,哪里还能抑制住欲念。
战淳轩连一刻都不愿意再多忍,身体本能的寻找距离欢愉最近的地点,然后,把那些梦中幻想过的事在‘梦’中完全实现。
“轩。。。不要。。。你醒醒。”小鹿一般的低鸣声,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那哀哀的清亮嗓音,倒成了另一种奇异的诱惑。。
黑暗中,那双眸子闪烁火焰,跳跃的欲望主宰了一切。
终于到了床边,他大力的抱起她,轻而易举将她抛了上去。
强壮结实的身躯随之压上,一个男人的重量,出奇的重,向雅蜜甚至怀疑,自己很快就会窒息。
两个人的第一次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单臂落在脸颊左侧,支撑去大部分的体重,褪去冰冷的手指发烧了一般滚蛋,温柔的理顺她的碎发,“洛洛。”
“你醒了?”谢天谢地,她的心情稍有放松。
他没有回答,那奇异的眸光让她联想到了夜行草原的孤狼,全是危险。
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她的肌肤。
短暂的停顿之后,一闪而逝的清醒又被酒意逼回了灵魂深处。
他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薄唇亦是不甘落后,一路朝下轻吻。
“我的天,你根本还在醉着。”向雅蜜的脑子全乱了,手臂放在唇边,用力咬住,那剧痛令她暂时从激情的漩涡之中抽身。
该死的,她居然也如此的渴望着他。
可即使是如此,今夜也不该继续发展下去。
她不要两个人的第一次,完成在放纵的酒醉之后。
当一切变得不可弥补,又是在不由自主之下,恐怕是连相处都要变得尴尬了。
她用力的抱紧他,引导着战淳轩重新爬上来,羞涩而简单的贴上他的唇。
她要不要张开嘴,把舌头也探过去陪他玩,就像刚刚在厨房内,他对她做的那样。
天才的大脑,就连这种事都过目不忘。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而她也是最棒的学生,只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忘记了。
战淳轩的手,还在胡乱的抚摸着她,粗糙的掌心滑过敏感的柔软时,她下意识的一声低呼,几乎有点把持不住了。
于是,抽出手背,又狠狠的咬上一口,直到一股腥甜的血味,弥漫在口腔,方才作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痛!
可也出奇的管用!
她再次从漩涡之中抽身,藕臂抱住他的头,任由他的沉重呼吸在黑暗中包围了她。
但向雅蜜也有十分的不解,为何战淳轩就是不觉得累呢,在她身上忙碌了好半晌,不仅未现出疲态,反而更显得越来越兴奋。
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全身香汗淋漓,接近赤裸,她谨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某个坚硬的东西无情的抵住了她的下腹部。
待她回过神来,整张脸充血的几乎快要爆炸。
不管了,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既然逃不过,那就想些别的方法自救吧。
强忍住羞怯,她腾出了一只手来向下探去。
待寻到了让他发狂的根源,柔嫩的小手立即执行主人的意志,小心再小心的环握住那热烫的‘东西’,轻抚,摩挲,又握又捏。
他仿佛十分喜欢,耳边传来沙哑的男性低呼喊,重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雨点一般的亲吻,更是细密落下,借由这样的方式完成了圆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
阳光暖融融的窗口平铺进来,安宁的早晨,与过往的每一天都差不多。
战淳轩猛然张开了眼,陌生的环境,立即让他警惕起来,待发现自己是睡在大宅内的客房后,又放松的阖上了眸子。
三秒钟。
冷漠的眼再次打开,他忽然坐正,薄薄的睡毯从赤裸的胸前滑落,露出那宛若天神一般炫目的轮廓。
昨夜,他并非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辗转
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身畔,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干净的床单上,也并无落梅点点。
他抚住额头,静心思考。
如果说喝了二瓶红酒就醉到了不可自抑的程度,简直就是笑话。
如此一思考,答案隐隐现出,他几乎可以肯定,昨天喝的酒里边有问题,或许是某种无色无味,极不易被察觉的催情类药物,以他抗药性十足的体质来说,能把他也撂倒,必不是普通的货色。
该死的!
他重重捶了下床,心头火大气。
“爷,您醒了吗?我送干爽的衣物进来。”房门口,管家轻重适度的敲了三下,未得允许,耐心等待。
应了一声,允许他进入,战淳轩还沉浸在思绪中,心情恶劣,脸上阴云密布,“洛洛呢?”
“小姐出去晨运,在森林里跑步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管家识相的站开老远,假装忙碌的收拾着附近东倒西歪的家具。
昨晚上这屋子里发生世界大战了吗?
怪不得半夜里砰砰作响;跟进了强盗似的。
他确定是两位主子发出来的声音后,就很没种的躲在卧房内,关紧了门竖着耳朵听,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出去,管家就准备装睡到底了。
身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英式管家,进退得宜是最基本的素质。
当然,那也是趋吉避凶的不二法门。
“该死的,她是单独出去的吗?有没有派人陪着?”昨晚上发生了那种事,她一定被吓坏了。
。。。。。。。。。。。。。。
PS:下一次更新,依旧是在今天傍晚7点半左右,准时来看呦。
套上了长裤
战淳轩此刻恨不得狠狠的先抽自己二个耳光,然后再去把罪魁祸首挖出来,碎尸万段,丢到荒野上去喂狼。
管家准确的瞄到自家主子连底裤都没有穿,规规矩矩站定,目光斜向下四十五度,瞄准摆在窗台上盛开的向日葵,“小姐一直在安全区内活动,虽然身边没人陪着,可是却完全可以在监控室查找到全息影响,您放心。”
手脚迅速的套上了长裤,战淳轩披了衬衫往外走,不断的有佣人问好,他和没有听到似的,旋风般冲进了监控室,亲自操控布置在大宅周围的上百个监视点,总算在不远处的小溪边发现了佳人芳踪。
从画面上看起来,她似乎不大好,红肿的双眼,无限疲倦,倚靠着溪边自然生长出的老树而坐,一只手探入冰冷的溪水中,若有所思。
战淳轩几乎敢肯定,昨晚发生的一切大概全都是真的。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开始考虑,怎样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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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饭香,远远的漂过来,向雅蜜几乎看到了包子、虾饺生了翅膀,在眼前盘旋的飞。
八点钟准时吃早饭,厨房那边从来都是风雨无阻的执行这个标准,她‘忙碌’了一整晚,夜宵没吃到,早餐也来不及吃,肚子里这回抗议叫嚣的打起了鼓,饿的扁扁。
他会在三十分钟后出门去总部。
今天上午九点有个十分重要的会议,他必须亲自主持。
所以说,战淳轩一定没时间来找她做计较。
等到他离去,她也就算是得到了残喘的机会,安宁一天。
独属于他的味道
到了晚上,再想办法避开吧。
好在事情还没有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这几天尴尬是肯定的了。
她不安的拉高领子,淡蓝色的衬衫基本可以遮挡住一身青紫,还搭配了一条不伦不类的丝巾,缠住了脖子。
虽说不大好看,可总算挡去了异样的视线,昨晚上那些细碎的吻当时没啥感觉,可今天早晨起床变成了‘斑点狗’之后,她算是傻了眼。
战淳轩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呀!
不过是亲吻而已,居然硬是弄的青青紫紫。
万一让别人看到了,她就算是跳进湖里也洗刷不了青白了呀。
捂住脸,脑子里轰隆隆直想。
说到‘青白’二字,她与战淳轩之间,除了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之外,前戏是做足了。
到最后,还是她用手帮他彻底释放,灼热的种子,喷洒的到处都是。
他沉沉睡过去,她还得抱着弄脏的床单去洗衣房毁灭证据,快天亮时,好不容易回到卧房躺了一会,又被无限的窘迫不安逼着跑了出来。
奇怪太奇怪,平白无故的她心虚什么。
闯进厨房来索欢的人,明明是他呀。
她应该以‘受害者’的模样,理直气壮的出现,接受他的道歉,还有保证。
肿胀的樱唇残留着独属于他的味道,越是这么想,她脸上的羞赧颜色就更深一层。
双手堵住耳朵,让大脑之中的两个声音停止,向雅蜜把脸埋在膝盖之间,还是决定当几天孬种。
错在谁,暂时不重要。
现在的情形主要是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需要冷静下来,才能状若无事的恢复原状。
逾越
昨夜,一场意外而已。
不要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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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她太过于沉浸在自我的思绪之中,竟然忽略了周围的异动。
战淳轩确定了她的方位,立即出发,十五分钟左右,出现在她身后。
小妮子一脸苦恼,抓头发,不住摇头,笑着,瞅着,表情万变。
他几次踩中了枯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竟然也没引起她的注意。
很显然,昨晚的事对她的冲击的确是大。
“天还凉,坐在地上会生病喔。”战淳轩已尽量去使用温和的嗓音,可常年形成的说话习惯,一时还改不过来,听上去是古里古怪的异样调子。
向雅蜜的身子剧烈的一瑟缩,震惊抬眸,与他呆呆对望。
好可爱!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她秀逗的样子了。
天才的大脑罢工之后,她的所有反应都和正常的女孩子没两样,会害怕,会害羞,也会拔腿就跑,意图逃掉。
战淳轩轻而易举就截住了她的去路,“洛洛,或许我们该回家去,先吃早饭,填饱肚子,然后再谈谈昨晚。。。”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她根本就是完全被吓到的样子,咻的跳了起来,像一只被惊到的猫咪般倒炸了毛,粉脸上都是尴尬。
“我什么都记得。”他紧抿着唇,脸色阴沉,一语打散她的躲闪。
视线定格在她脖子上缠绕的可笑丝巾上,眼中有愤怒的火焰窜动。
那是因为她刻意表现出疏远而生成。
“如果你真的记得,就该清楚,我们之间真的没有逾越最后一道防线。”
思想太邪恶
“如果你真的记得,就该清楚,我们之间真的没有逾越最后一道防线。”手臂生疼,五指扣紧了肌肤,盛怒之下,战淳轩忘记了控制力道,向雅蜜甚至怀疑一会就能听到断裂声,那是她的骨头被捏碎发出来的。
可该说的话,她还是得说。
“有区别吗?”战淳轩冷笑反问,既然已经发生了,他会负起责任来,安排好一切。
心中恍然有一块大石落地,昨晚倒是给了他一个非常完美的理由,促成这段水到渠成的姻缘。
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了,不是吗?
他那么重视洛洛,所以一场婚礼,一个法定的地位,就成了顺理成章的解决办法。
战淳轩的怒气散去,一丝快乐从心底无限翻涌,宛如释去了肩头重负,迎来了新的方向。
“你冷的像一块冰,再这样下去的话,会着凉的,回去吧。”脱下外套,裹紧了她,再用手臂搂紧,试图把他的热度传递过去。
“我真的想一个人静一静!”是不是她的思想太邪恶?这么简单的动作,小小拥抱,居然也能让她全身发烫,昨夜的悸动又全输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