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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则是完全被吓到了。
嫁人??
怎么一下子扯出那么远。
她甚至还没做好与他重新见面的心里准备。
“为什么?”她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足以让她去信服、接受的好理由。
婚姻从来都不是解决麻烦的最有力手段。
如果没有足够身后的感情基础,到最后也只是一场早已经被预定的悲剧而已。
可惜,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想法永远都是不大一样的。
在战淳轩看来,找到洛洛,用盛大的婚礼迎娶她一起度过下半辈子,那是他多年不变的唯一信念。
没有为什么,没有理由,事情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的嘛。
和太阳从东方升起,每日都要吃喝拉撒,一样的简单明了。
所以,被她反问了一句,他倒是愣了下,“不为什么,就是想娶你。”
向雅蜜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用床单遮住半裸的身子,气愤莫名,“你想娶,我还不想嫁呢。”
“洛洛,不许任性。”他重新扑回来,却落了个空,被她更快速度的躲开。
言不由衷(八)
“男婚女嫁,你情我愿,你有权问我嫁不嫁,我自然也可以拒绝,战先生,希望你不要再冲动,我今年二十八岁了,身心成熟,已经完全可以判断是是非非,客观的去做出选择。”她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胡乱套在身上,还不忘用漂亮的大眼睛丢一记警告过去,“现在,我的答案很明白,我不嫁!”
“不行,你必须嫁。”他哪里受了了拒绝,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凶狠的带入怀中,眼睛、鼻孔、嘴巴都往外呛出黑烟,怒火焚烧。
“我说不,就是不!”她护住前胸,手臂不能动,就使劲的用脚踹。
有几次,还险些命中‘要害’,那力道分明就是要一下让他‘断子绝孙’。
虽然战淳轩心里清楚已经有了‘后’,他也不想被她给变成了‘无能’人士,只得咬着牙用双腿夹紧她蠢蠢欲动的双腿,两个人再次跌成一团,摔倒在地毯上。
“向雅蜜!你别逼我!”天可做证,他最初是很有诚意的想利用实际行动去感化她,这才强撑着心底的渴望,‘彬彬有礼’的与她‘谈’。
当然,肢体接触,不可避免。
他没一口吞下她,那稍微抱抱、亲亲,都是在可以容许的范围内嘛。
可她呢,根本就无视他的心意。
稍有软化,又立即强硬如铁,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说的不对,惹怒了这个易怒易狂的小暴君。
“怎么?又要把我关起来吗?不如还关这间屋子吧,反正你已经很熟练了。”她跟着冷笑,存心想要激怒他。
言不由衷(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了解战淳轩的人。
她很清楚他的软肋生在哪里,一击命中。
果然,他收回了钳制她的铁臂。
原地站定,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之下,炫目的耀眼。
渐渐的他脸上出现了吓死人的阴鸷神情,仿佛是在犹豫。
是要立即扑上去,把没做完的事统统搞定呢?
还是直接伸出手,掐死这个让他爱到心里也怒进了灵魂的坏女孩。
“那件事,是我的错,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同样的事。”
他认错了。
他居然认错了!!!
向雅蜜掏掏耳朵,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
那个倨傲霸道的男人,怎么可能用如此谦卑的姿态来对她来承诺。
到最后,惊到的人,反而变成了她。
“轩,你没事吧?发烧了吗?”他离她那么近,只要稍稍踮脚,就可以触到他的额头。
冰凉凉,略低于正常人的体温,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不喜欢犯同样的错。”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八年前的惊惧犹在眼前,悔恨蚀骨,夜夜无眠,亲自来上一次,他就再不想来第二次。
向雅蜜的神情淡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裙摆之后,“你说的很对,其实我也很讨厌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战先生,久别重逢,您的叙旧方式稍显隆重了些,不过,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她的心,累了。
忽然想念起大洋中心的孤岛,与世隔绝。
她时而念起他,淡淡伤感,除此之外,也不至于让心情大起大落。
言不由衷(十)
可现在呢,他近在咫尺。
她反而更猜不透他的心了。
尽管他一直口口声声的说要娶她。
尽管他信誓旦旦,不允她离开。
然而这一切,又是出自于什么样的目的,她猜不清楚。
不过,有件事,确实十分明白的。
如果,他要的不是纯粹的她,她宁可什么都不要,也坚决不会妥协下来。
“我要回去了。”宾馆里,还有一儿一女在等着她,亚亚和小宝儿一定都急了,两个小小的孩子,不能没有妈妈照顾。
他眯起眼睛,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看清了她眼底的倔强。
“除了呆在我身边外,你哪里都不能去。”同样的话,重复没有意义,他霸道的宣告完毕,薄唇来到她的耳边,灵活的舌探入她的耳中,轻柔地舔弄着,“我们还有好多话好多话要说呢,今晚陪我。”
他渴望着她。
无时无刻。
可他也知道,必须要给她一些时间,去适应,去思考,直至怀念起大宅内的一切。
。。。。。。。。。。。。。。。
‘重症昏迷’‘生死未卜’的野昊森老头被华丽丽的无视掉了。
尽管向雅蜜已经数次表明立场,她此行是专程为了探病而来,某人还是不为所动。
“你乖乖呆在这里,野老头那边康复的还‘快’一些。”他高深莫测的眼神,令人遐想联翩,说话也只说了一半,其余的都留给她自己去猜。
向雅蜜好话赖话都说尽了。
他还是无比坚定的把自己当成一块黏人的膏药,坚定的粘了过来。
不准她搬回宾馆。
。。。。。。。。。。。。。。。。。。。。
PS:下次更为,晚上7点半左右,如果晚个几分钟,大家也别怪我哦。
言不由衷(十一)
不准她再去医院。
一天二十四小时紧迫盯人。
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等他要忙了,她又沦为小跟班,陪他去书房参加视频会议,在一群奇特的眼神之下,坐立不安的听他们讨论一些她根本就不懂的东西。
她就连联络孩子们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何若志之前派了个助理过来,帮助照看,亚亚又很机灵,和小宝儿独自呆在宾馆几天的话,问题不大。
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战淳轩既敏感又多疑,想要从头到尾一直隐瞒住孩子的存在,并不太容易。
轻叹一声,向雅蜜蜷缩的倚在窗台上,再用厚重的窗帘隔去视线,望着那一轮异常明亮的圆月发呆。
老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听说他忽然转醒了过来,又回到研究所去继续工作了,想来,应是没有大碍了吧。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着急火燎的往回赶,结果被抓个正着,再想要脱身都不容易了。
房间内的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没人接听,向雅蜜也懒得动。
这里虽说过去是她的卧房,可她不在此处住已经八年了,想必不会是要找她的。
她甚至更恶意的猜测,战淳轩是不是有带其他女人回来,并且就安顿在她的卧室里,而那响个不停的电话,一旦接起,对方就会很自然的说,麻烦您帮我找一下黛安娜或是其他什么小姐。
她若亲耳听到,一定会呕血、吐血,抓狂,暴躁!
所以咯,为了世界和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电话继续锲而不舍的响着。
言不由衷(十二)
十分钟后,向雅蜜的唇角开始抽搐。
二十分钟后,被破坏掉好不容易培养起的悠哉心情,她的火气蹭蹭上窜。
就在此刻,卧室中终于回复了一片静寂。
她热呼呼的吐出一口气,无声挥了挥拳,“如果再打,我要你好看。”
话音才落,电话那头的人仿佛是在挑衅般,又重新拨通了号码。
铃铃——铃铃——
接不接?接不接?不接就打一晚。
向雅蜜蹭的从窗台上蹦下来,手中抱了一下午却没翻几页的书本重重一摔,赤着脚快速走过去。。。
“喂——”一连串的恼火还没有脱口而出。
那边熟悉的男童嗓音已经噼里啪啦的丢过来,“谢天谢地,老妈,你总算是肯接电话了。”
“亚亚?”咦?是她儿子!她没听错吧。
“可不就是我。”打了几十分钟的电话,再好的脾气,也要怒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电话?”她简直就觉得是在做梦,这大宅的电话可是内线,即便是知道号码,想切进来也得经过几道关卡,‘烈焰’的保全系统是研究所那边开发,做的相当不错。
“你别管这个啦,我是来通风报讯的,舅舅昨天到了岛上,知道了您目前人在国内,气到了爆炸,他刚刚才吼了我一顿,还说要亲自过来抓您回去,快点想办法啦。”当儿子的冒险提醒,有些话不必说的明白,他知道妈妈一定能够想的到。
舅舅对上爸爸,简直就是一场王对王的灾难,两个人都是执掌庞大组织的决策者,又有些误会在其中,根本不可能坐下来好好说话。
言不由衷(十三)
到时候,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他是小孩,管不了大人的是是非非,偶尔通风报讯一下,搅搅混水还可以,更多的也就无能为力了。
“天啊,亚润要来,他他他他他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不行,她得赶紧逃,是跳窗?还是挖地道,向雅蜜原地转圈圈,急的团团转。
“连我都知道,他能不知道吗?”所以舅舅才会用那种气急败坏的语气咆哮嘛,向天涯抠抠耳根,那里还有余音回荡。
“惨了惨了,我这就想办法去宾馆接你们,亚亚快去订飞机票,把小宝儿照顾好,我们连夜跑路。”不能等,一刻都不得耽搁,她自己的弟弟她最了解,在亚润的心里仍对八年前的事耿耿于怀,他对战淳轩的敌意已深入骨髓,本身又是个十足固执的男人,狭路相逢时,很可能直接就演变为一场剧变。
两个男人,在她心中的份量同样重。
向雅蜜可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个因为她的缘故而受到了损伤。
“老妈,飞机票什么的都好说啦,问题是你现在脱的了身吗?”向天涯早熟的小脸上写满了忧虑,脑海中浮现出老爸那张霸道十足的脸,依他的判断来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向雅蜜咬紧了牙关,心里咚咚跳,嘴上仍是逞能,“我只是有点小事要处理,现在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你乖乖等着我就好。”
“那好吧。”向天涯挂断了电话,望着始终在正对面兴致勃勃的偷听的老头爷爷直摇头,“我已经警告过了,不过妈妈现在还沉浸在和爸爸重逢的震惊当中,思维完全跟不上路数,现在亚润舅舅一来,就更加混乱了。”
言不由衷(十四)
“我已经警告过了,不过妈妈现在还沉浸在和爸爸重逢的震惊当中,思维完全跟不上路数,现在亚润舅舅一来,就更加混乱了。”
小手打了个响指,向天涯很没有道义的在猜测,他那擅长计算、推演的母亲,现在怕是要被更加复杂的爱情、亲情关系给绕晕了吧。
“放心吧,你爸爸妈妈会一定没有问题的,他们都是成年人了,直到自己在干什么,也能承担所有后果。。。亚亚,你现在是带着小宝儿回宾馆,还是继续在地下研究所内等消息?”自从见到了向天涯无意之中露出的那一手‘绝活’之后,野昊森老头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满肚子谋略的腹黑小鬼,喜爱之心更甚,打算有计划的重新引导他把爱好转移到更有‘价值’的事业上,比如说:为了加入‘烈焰’的科研组而做出些努力。
于是,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职权允许的范围内让小男孩去参与些有意思的研究,大多个项目已经有了完整的成品,这样就更能直观的刺激向天涯的学习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