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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跟着我们?”向雅蜜频频回头,招来一记又一记善意的目光,她压低了声音悄悄问、
“无聊吧。”这个小镇上的居民奇怪的不得了,他们会做出更奇怪的事,战淳轩也不会觉得意外。
“不问问吗?”人群越来越壮大了,天哪,难道所有的居民都出来了吗?
大清早的,他们怎么都不去睡懒觉呢?
“不问。”爱跟就跟,战淳轩才不会在意,他被人包围的惯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要身后的人不要妨碍到他,就算跟一整只军队,他也全当是不认识的路人甲乙丙丁,看都不看一眼。
路并不长。
到达街角,也不过就是七八栋别墅的距离而已。
出了小镇,依旧是一条不见尽头的小路,下了一场雪后,就只剩下路标而已。
温泉很容易找,滚滚热气,从地下向上涌,没有雪的地方,藤蔓围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男女各占一边,当然,也有专供情侣使用的‘小包间’。
虽然区域相对较小,战淳轩却是理所当然的选择独立的空间,他可没有兴趣和无数双眼睛来分享妻子曼妙的身躯。
“带泳衣了吗?”
“嗯,当然有带,还是上次在巴黎买的呢,款式有点暴露哦。”
“没关系,我很喜欢。”
上下其手之后,男子爽朗的笑声和女子压抑不住的低吟,隐隐传来。
“嘘,别闹了,外边还有人呢,万一听到了多不好。”只有一点遮蔽物而已,说话的声音再小,也能传过来,向雅蜜不安极了。
被掩盖住的真相(九)
“没关系,我们什么都听不到。”距离极近的地方,有人应声接腔。
紧接着,男女温泉,人声鼎沸。
各寻各的位置,他们居然也开始泡了起来。
没带泳衣?不要紧。
男男女女,各自分开,大家面对的都是同性,你有的我也有,没啥好害羞的。
反而是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向雅蜜羞的躲入了丈夫怀中,身子浸在温度略高的温泉水中,皮肤滚烫滚烫,恰好掩去了她的窘。
早知道是这样,她一定不来了。
不过很快,她就渐渐习惯了这种嘈杂,小镇的居民们隔着围栏喊话。
“洛洛,泡完温泉去我那里坐坐吧,有位朋友送了一瓶非常好的红酒过来,我一直珍藏着没舍得喝,你远道而来,不妨尝尝,就当是回报你那天在餐厅请我吃了一顿好料吧。”嘻嘻,要是把洛洛请去,没准还能再换来一顿香喷喷的家乡菜呢,美酒算什么,跟这一比,轻如鸿毛。
“洛洛看上去也不是个喜欢喝酒的女孩子呀,你的红酒再好,人家不爱喝,那也是强人所难,不如去我那边吧,有很多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小玩意哦,都是女孩子喜欢的,只要你看中,全送给你都可以哦。”女客那一边立即有人不乐意了,要是比诱惑的话,谁家里没有几样好玩意。
两厢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
身为主角的向雅蜜反而安安静静的说不出半个字。
她什么时候成了如此受欢迎的人?
真是不习惯成为焦点啊。
想破了头也不明白她做了什么,就成了小镇居民公认的最喜欢的人。
被掩盖住的真相(十)
“他们没有恶意。”耳边是战淳轩的心跳声,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她的心情,无比宁静。
“嗯。”比起向雅蜜的单纯,‘烈焰’之主的想法显然更多。
没有人会为了一顿饭而对人感激涕零到如此地步,小镇居民们对待向雅蜜的态度,很值得思索。
目前为止,时间尚短,他还没能判断出对方的来意。
既然已经来了,而且短时间内无法离开,那便静观其变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他们,就觉得特别亲切。”长发挽起,盘在头顶,再用粉红色的毛巾包住,只露出红彤彤的脸蛋。
蜷缩坐在水底的石块上,乳白色的泉水刚好淹过胸口,一株玫瑰,悄然绽放,从晶莹的肌肤下透出来,夺目的美。
“你只许对我亲切。”战淳轩凑过去,轻咬住她的唇瓣,柔软的舌尖扫过,眼中全是酸意。
“呜呜呜,痛痛痛,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词去形容那种感觉,没有别的意思啦。”这男人随身带着个醋缸,每有风吹草动,就抱起来狂饮。
受伤的总是她呀。
最冤枉的是,她根本就没有一枝红杏爬墙头的心思,还饱受冤枉。
他轻轻的推开她,抬眼望向远处的高山,从上到下,一片银白,阳光晃眼,“我们明天就离开吧,会有直升机过来接,大约三个小时,便能回到城市。”
战淳轩用的是探询的语气,自从两人结婚后,他便收敛了霸气,养成了在做每个决定之前都要询问的习惯,不想让她觉得束缚,既体贴,又窝心。
幸存者的悲歌(一)
“如果叫人来,我们的蜜月旅行就要提前结束了。”可怜兮兮的扁扁嘴,她有些留恋这些日子以来悠闲的生活。
两个人朝夕相对,没外人来打扰,离原本计划的时间还远,真舍不得呀。
“不会,我们还可以再出来。”只要离开这个小镇,远离那种令他不安的感觉,战淳轩不愿意让妻子冒一点点险。
“那些高级干部一个个精的不得了,咱们摆了他们一道,下次肯定就先提防啦,想必是不大容易吧。”向雅蜜没那么乐观,婚礼之后发生的事,她陆陆续续听说了些。
战淳轩把所有的人恶整了一番,除了少数几个特别狡猾的家伙闻风而逃之外,趁机看热闹的下属们几乎都着了道,狠狠的遭了一晚上罪。
这笔帐,有的清算了。
一下子就得罪了那么多人,想想都头皮发麻呀。
战淳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可是担心的不得了。
从小就在‘烈焰’里混来混去,太了解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有着多么恐怖的实力啦。
“即便是能出来,也休想再把他们丢在一旁。”手掌轻轻的撩水,浅声微叹。
“大不了再甩掉一次就行了。”战淳轩冷笑连连。
“说的倒是容易。”可做起来,却并不简单啊。
两人正细碎的交谈着,声音控制的刚刚好,只容对方听见。
温泉里很是热闹,有人大声哼着不成调的歌曲,悠然自得,也有人尖叫着躲闪,欢笑逃开。
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的到。
和浸在身子下的温泉一样,炽热、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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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的悲歌(二)
他们在大声商议午餐的归处,男女分开泡汤,隔着一道屏障吼来吼去。
风流偶尔应声,大多时间,保持着沉默。
身为小镇上唯一的餐厅老板,对于烹饪,却并不怎么上心,任由他的主顾吵成一团,也能悠然自得,闹中取静,享受温泉带来的舒适。
高温令人昏昏欲睡,当太阳爬到了头顶的位置时,战淳轩起身,将眯着眼打盹的妻子抱上了岸,用衣物包好。
“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慵懒的长叹一声,向雅蜜赖在丈夫怀中,不肯走路。
“真的么,给我摸摸看。”禄山之爪不客气的探过去,上下其手,掠过每一处令他痴迷不已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胸口的两抹浑圆之上,又揉又捏。
“这里不是面团,讨厌啦。”双手护胸,水眸圆瞪,娇艳欲滴的小嘴,火红颜色,真真诱人。
“我们回去吧。”他迅速做出决定。
天色还早,或者动作快些的话,可以赶在午饭前,将最后的体力‘耗费’掉。
将小木门挪开,向雅蜜娇笑着跳出来,猝不及防,直接跌入一具胸膛之中。
硬梆梆的肌肉,撞的鼻尖都痛掉了,风流的声音,一贯沉稳优雅,“昨晚的积雪还没来得及收拾,小心地上滑。”
向雅蜜眼里含着泪,小手捂住受创的俏鼻,抬起头来,刚想说什么。
却被一朵耀眼的玫瑰抓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小嘴,立即惊讶成圆形。
顾不得许多,双手自然探上,用力拉扯他的外套,直到衣物大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她才心满意足的贴上去,鼻尖几乎顶住了对方的肌肤。
好暧昧的姿势。
幸存者的悲歌(三)
她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对,两根青葱玉指,从那淡紫色的玫瑰边缘滑过,沿着纹理,向下摩挲。
“比我的还大耶。”手指蹭了蹭,再蹭啊蹭,没有颜色掉下来,就像是天生的胎记。
还待探究更多,身后的男人已经老大不乐意,一伸手就把那放肆‘骚扰’男人的小娇妻扯回怀抱,牢牢拥紧,不准她再去碰触除了他以为的男人。
“轩,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风流的身上也有玫瑰胎记,他也有啊,也有啊。”向雅蜜莫名急切,揪紧了丈夫的休息,呼吸急促。
战淳轩淡淡的撇了一眼过去,在对方的玫瑰上停留三秒,转开。
“啊,不对,老公你看,所有人都有玫瑰胎记,不只是风流。”向雅蜜使劲的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刚刚泡过温泉,大多数人还衣衫不整。
女人们用浴袍包裹住身子,男人们就大大咧咧的敞着怀,有大有小,清一色的挂了一朵玫瑰在胸口,或左或右,极为显眼。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是代表了某种含义的纹身。
“这是怎么回事?”战淳轩望向风流,莫名笃定他一定会直到答案。
“喏,就是那么一回事喽,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他笑的顽皮,答案更是模棱两可,侧挪半步,凑近洛洛,眼神之中荡漾了不少读不懂的东西,“你身上也有,对不对?”
“嗯。”她使劲点头,下意识的想扯开衣服,以示所言非虚。
疯了。
真的要疯了。
战淳轩冷脸挂了几条黑线,铁臂牢牢箍筋了她,“不准!!”
幸存者的悲歌(四)
战淳轩冷脸挂了几条黑线,铁臂牢牢箍筋了她,“不准!!”
“什么??”处于急切之中的小妻子并不明白,不解的扬起脸望向丈夫,搞不懂他为何一脸的不爽。
“只有我才能看,懂吗?”闲杂人等,哪怕是不小心瞥到一眼,他也很乐意亲自动手,挖出对方的眼睛当弹珠弹。
她登时明白他的意思,脸蛋蹭的火烧火燎起来。
天呐,她真是激动过头了,若不是战淳轩拦着,刚刚难道真的要扒开衣服让人家看她的玫瑰烙印吗?
“我知道你也有玫瑰胎记,大家都知道。”风流笑的包容,直直的望向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多人附和的点头,他们毫无例外的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向雅蜜身上。
战淳轩不喜欢这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
洛洛是他生命中仅存的一点阳光,胜过世间的一切。
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绝对不能再因为任何事而分开。
“可是,你们为什么会有呢?”玫瑰胎记是她父亲的‘杰作’,照理说,除了她和向亚润之外,应该不会再有人拥有了。
“因为我们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虽然很多人之前都没见过面,可只要身上带着这朵玫瑰,那便是不容错辨的标志。”既然被发现了,风流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碍于战淳轩在场,他还没完全搞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所以每句话都说的隐晦,点到为止。
“同一个。。。地方?”秀眉攒紧,她喃喃重复,并不很懂。
“没错,因为我们都是不成功的试验品,被制造出来后,用处不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弃之不用了。”
幸存者的悲歌(五)
“没错,因为我们都是不成功的试验品,被制造出来后,用处不大,自然而然的也就弃之不用了。”风流也有些忘形,脱口而出之后,忽然收敛了所有表情,干咳数声,突兀的转移话题,“还是先回去吧,大家都等着吃午饭呢,往后时间还很多,慢慢聊吧。”
尽管向雅蜜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也不再有人出来解答她的疑惑,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她,回到了小镇的餐厅。
向雅蜜被战淳轩霸着,坐在客人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风流心里有事,也懒得开门营业,任一干吃客呼天抢地,也完全不为所动。
到最后,一人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