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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 作者:gilgamesh21-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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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无极点点头,在墙上按了下什么,一道暗门便缓缓打开了。
  阴森的暗道,只有零星的灯火,月泠跟着严无极身后,感觉自己行走在幽冥地府一般。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云梦庄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和地上的清雅,壮丽不同,这里,有的只有漆黑阴冷的墙壁,丑恶潮湿的气味。
  脚步声骤然停止,传来严无极的声音,「到了。」
  月泠眼前一黑,连一丝微光也熄灭了。不见光明,不见声响的地道,就算是月泠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月月泠是你吗?」
  仿佛是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月泠听到了于清的低语。眼睛一红,她颤声道:「是我,官人,你你还好吗。」
  「月泠我我没事,小心」
  于清话未说完,严无极忽地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夫人,你现在知道帮主确实在我手里了吧?」
  月泠忍住泪水,道:「是,但你不可如此对我丈夫,这个地方」
  严无极抢道:「不必担心,于帮主衣食无忧,只要夫人听从我的吩咐,便不会有事。」
  月泠竭力想再听到丈夫的声响,哪怕是呼吸也好,可惜,就连最细微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回到议事堂,月泠虽仍显憔悴,丈夫至少性命尚存,也算安心。严无极也走了出来,关上地道。两人再次坐下。
  「师爷,事已至此,你有何吩咐,就说吧。」
  月泠心下盘算,先虚以委蛇,再找机会联系江湖上的朋友。
  「容易,只要他日有人问起,便说严师爷一直在寻找帮助便是,具体言语,我会告诉夫人。」
  「好,那我先回去了,师爷,我丈夫不能被关在如此恶劣的所在。」
  月泠起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夫人言之有理。」
  严无极慢条斯理道:「帮主此刻及其虚弱,若不马上医治,性命堪忧啊。」
  月泠双手忽紧紧抓住衣裳,厉声道:「严无极,你什么意思?」
  严无极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道:「夫人,长夜漫漫,今晚就流下来陪我这位师爷吧,若伺候我高兴了,我便下令好好照料帮主,否则」
  月泠眼前一黑,颤声道:「你,你敢!杀了帮主」
  「那又如何,夫人,严无极敢做出此事,大半可都为了夫人,否则又怎会告诉夫人帮主下落?」
  严无极那磐石般的脸,此刻却如毒蛇般扭曲:「夫人好好想想,若夫人拒绝,帮主和夫人都要死,虽然在下可能会遭怀疑,但我自有办法。只要夫人答应,我保证你们平安,每月都可相见。」
  看月泠脸色惨白,严无极续道:「夫人,此事你知我知,有何要紧?于帮主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上。」
  月泠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滑过洁白的脸颊,掠过雪嫩的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衣衫。模糊中,仿佛看到丈夫的笑颜,听到丈夫的呼喊,感觉到丈夫的痛苦。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丑恶的毒蛇,慢慢的逼近,缠上了仙子的娇躯
  淡黄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白色的肚兜被抛离,月泠如同木雕一般,静静的站着,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严无极并不在意,眼前赤裸的娇躯,光洁,细腻,仿佛是最上等的温玉,仿佛最柔美的丝绸。头上仍挽着发髻,那是仅存的矜持,雪白的脖颈,双肩,藕臂,没有一丝的瑕疵。
  那无数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双乳,那么坚挺,那么圆润,有少女的清新,更有成熟的魅力。粉红的乳头像刚成熟的葡萄,被剥开后,那闪亮的鲜肉,令人垂涎。
  平坦的小腹,一丝恼人的赘肉也无,那腰部的凹陷,即使早春河边的杨柳,也渴求这动人的曲线。紧闭的双腿修长洁白,即使只有烛火的微光,也能看见她们之间,那一抹神秘的黑色。
  严无极的呼吸急促了,和月泠仙子般的容颜一般,这副娇躯,便是真正的天仙,只怕也要嫉妒吧。
  严无极竟愣住了,月泠赤裸的身体不止是美丽,简直是圣洁。难道严无极臣服于这美丽之下,竟没了侵犯的念头?错了,月泠已感到手被牢牢抓住,身体被抛在床上,即便她拼命抑制内心的恐惧,身体仍旧颤抖着,那股柔弱反而似乎激起了严无极的欲望,月泠的身子,立刻被严无极压住了。她已无法流泪,清哥,对不起,我就当是一场噩梦,默默忍受吧。
  与丈夫的房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简直是相敬如宾。于清总是怕弄痛了妻子美丽的身躯,每一个抚摸都是那么温柔,连进入的动作也是那么舒缓。没有欲望的狂野,只有温情的滋润。
  可是现在,月泠感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一个雌性的动物,严无极几乎是暴虐地捏着自己吹弹得破的双乳,啃啮,吸吮,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肉体和心灵的痛苦。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未经湿润的花唇就这么被强行分开,邪恶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这圣洁的躯体,污染着妻子和丈夫的圣地。
  不止是污染,是摧毁,每一次的抽插,都像被锯子锯开一般,月泠无法想象性爱居然能这般的狂暴,她实在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反抗着,可惜每一声呻吟都带来更强力的抽送,每一次反抗都带来更凶恶的侵犯。那洁白无暇的躯体,被巨掌蹂躏,被牙齿啃噬。月泠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双唇,不让那恶心的舌头进犯。
  严无极高声地大叫,月泠只感觉身体最深处传来温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连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也被撕碎了,清哥,我已经脏了,我,我对不起你。月泠晕眩了过去,此刻的她,除了这可怜的动作,没有办法抵抗着无边的痛楚。
  严无极静静望着身下饱受蹂躏的身体,那本是纯洁的身体,此刻散乱着,悲泣着,那花唇中缓缓流下的白浊,便是自己烙上的丑恶烙印。他笑了,笑得那么狂放,这一生,没有这么笑过,没有这么满足过,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笑得更加开心,越是开心,越是代表月泠的遭遇,会更加的悲惨


第03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踪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
  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自从师父失踪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
  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数秒,才宁静心思,缓缓踱步出门。
  行走在阳光之下,莲中湖旁,月泠却似走在刀锋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个步子都那么艰难。她低着头,不敢于任何人的目光接触。而他人也只当是夫人心伤丈夫,才低头不语,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会自己默默垂泪,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显露。可这该死的玉器,每一次迈动双腿,它就会邪恶的晃动,旋转,搅得娇嫩的密唇一阵阵紧缩。为了步伐的优雅,月泠从小便学会迈步时双腿紧闭,这习惯如今令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
  终于到了议事堂,严无极和几位客人已守候多时。一见月泠进来,来客们纷纷起身,个个面露悲痛,语气低沉。最前一人低声道:「在下盐帮徐家隆,于帮主突遭不幸,盐帮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尽管吩咐,于帮主英雄豪杰,盐帮上下都佩服得紧。」
  月泠挤出一点笑容,随意回了一礼,吸了口气,万分小心地坐了下来。严无极在此刻,倒是面无表情,但偶尔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红耳赤,双手不由得握紧。这光明正大的议事堂内,其他人正谈论正事,而自己下体居然插着如此羞耻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月泠拼命乞求着,低着头,众人的说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来人是盐帮几位掌事者,三当家唐达赫然在列,如今说话的却不是他,乃是二当家徐家隆,只听他说道:「师爷,非盐帮不知好歹,但炭帮一事,于帮主已有承诺」
  严无极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谈论之时。」
  「可炭帮若翻脸不认,便如何是好?」
  徐家隆不依道。
  严无极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认账,实在此事发生于寿宴之前,帮主还未通知在下。空口无凭,还等找到帮主再说。」
  徐家隆还未接话,唐达却忍不住道:「师爷,这要等多久,要是万一」
  严无极哼了一声,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徐家隆狠狠瞪了下唐达,陪笑道:「自是如此,盐帮今日且先告退,还望于帮主早日平安归来,到时候再做商议。」
  盐帮告辞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身还礼,送至门口。回首过来,她已是脸色潮红,浑身颤抖。严无极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很欣赏,上上下下打量开来。
  月泠怒气徒生,直视严无极双眼,道:「还望师爷不要放肆,别像街头的下流胚子,不识好歹。」
  严无极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还撑什么面子。」
  月泠凛然道:「我这身子早已不当是自己的了,就当被污泥泼了,若你想我对你屈服,想也别想。」
  一回头,竟不理严无极,独自出了议事堂。
  「好一个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严无极的低吟,月泠是不会听到了
  深夜,无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门,蹲坐在莲中湖旁。夜晚的云梦庄静得有些可怕,层层叠叠的屋檐隐没在黑暗中。清丽的流光亭在此时显得如此孤独,无助。
  师父失踪,夫人又日渐憔悴,自己又能做点什么?若自己早些学会武功,又怎会呆坐在这里无所适从?想起孤单痛苦的童年,想起师父的恩情,阿平双拳紧握,恨不得纵声长啸,方能一舒胸口憋闷。
  忽地,阿平看到不远处人影一闪,便消失不见。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谁会在走动?难道是外侧守卫疏忽?有人进来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侧啊。阿平开始担心起来,站起身来,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静的夜晚,除了几盏灯火,一点动静也没有。阿平走到跟前,不见有何异状,还道自己看错了。也许最近心神不宁,阿平想道,刚回头,忽地身体一麻,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刚要张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内堂,密室里,月泠脱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层薄纱包裹着玲珑的身躯。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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