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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逢当时他内心纠结着,总是很郁闷父亲带着年幼的他谈生意。
其实父亲用心良苦,希望他可以尽快长满羽翼,可以在商场上翺翔群雄。
也因为季小筱那句奶声奶气的说话。
☆、人生若只如初见(4)
也因为季小筱那句奶声奶气的说话。
在后来他家惨遭突变,他以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带着破斧寻舟的决心。
毅然独身上路,前往陌生的国家,寻求家族里唯一的血亲,伯父的帮助。
只可惜伯父穷得跟他们三兄妹差不多,身上的钱只够他自己维持生计。
站在陌生的环境里,他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了,被迫困在美国境内。
那一夜,他挤在伯父的破屋里,抱着单薄的大衣,深感前路茫茫。
父母不在,可是弟妹还在,他们在遥远的故乡,无人照顾。
那一年他刚满二十岁,曾经是复旦大学的荣誉生,曾经他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
那里受过此等委屈和无助,想到最后,他无法自控地痛哭。
哭过之后,为了尽快凑足路费回家,他摸黑贪早地打散工。
因为尚未拿取到大学的文凭,加上他是外籍人士,只能做些黑市劳工。
直至三个月之后,钱,终于凑够了。
可惜他太大意,被烂赌如命的伯父欺骗,他说他帮他买回家的飞机票。
从来他都是高高在上的贵家少爷,哪里懂得原来当一个人没钱,可以如此无情地待自己的亲人。
那一晚,他第一次打人,打的就是他的伯父。
他把他三个月辛苦挣来的钱,一晚输掉了。
他不舍得吃不舍得穿,为的就是可以回家,为的就是可以照顾弟妹,可是他走不了。
无论他如何努力,他还是走不了。
之后伯父怒羞成怒,把他赶出家门,那一晚,他的心跟北风一样寒冷。
从此以后,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也不再依靠任何人。
他要靠他自己,把失去的东西重新拿回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捱过来的,只有他自己很清楚。
他必须要强大起来,必须要有足够的羽翼振翅。
只有那样,他才有资格去争取他想要的东西,包括弟妹的幸福以及他的幸福。
黑暗的岁月总是不堪回首的。
然而也因为季小筱曾经的说话,陪伴着他度过那段不堪的日子。
从起初的打人再到后来的杀人,他不断跟自己说,终有一天,他要让欠他的人偿还一切。
☆、人生若只如初见(5)
从起初的打人再到后来的杀人,他不断跟自己说,终有一天,他要让欠他的人偿还一切。
这个信念一直苦苦支撑着他,度过无数个可怕的杀戮场面。
当他有这么一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跑回中国。
毫不犹豫地将季安信及他的家,送进火海中去。
他大仇得报了,然而却伤害了最爱的女孩子。
她因为他的纵火而失明失声,也因为这样,她的性格变得不再开朗活泼,甚至阴沉寡言怯生。
结果,变成他拖欠了她。
古语有云,怨怨相报何时了?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他害怕她记得他在别墅出现过,更加害怕她会恨他。
他不敢面对她,加上弟妹需要他的安顿照顾。
他只好把她安置在苏娴那里,三年过去,以为一切可以淡忘。
然而上天从来不厚待他,岂会让他瞒天过海。
事发了,她生气了,她怒了。
他方寸大乱,害怕会再次失去。
从初次见面后,季小筱在他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他喜欢她的可爱,更加喜欢她开心的笑声。
总是忍不住抱着她亲,粉粉地脸蛋上,又软又滑的,令人爱不释手。
后来,他跑去跟季安信说,等她长大了,就娶她过门,让她当他的新娘子。
大人们都不当一回事,只是取笑他不正经。
可是没有人懂他,他真的很喜欢小小的她。
那种喜欢跟喜欢家里的三妹不同,虽然两人同龄,同样长得肥胖可爱。
他却很清楚,他想要她当他的小妻子。
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可以出双入对,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依稀记得他十八岁那年,季安信跟他承诺,等季小筱年满十八岁后,给他们两个人订婚。
只是前提下,季小筱未满十八岁前,他不可以扫骚她的生活,只能离远看着她,不可以有任何非份之想。
季安信说他不想女儿早恋,更加不想女儿太早离开自己。
他却傻傻的相信,每周前往探她,只能远远地看着,偶然走上前寒喧几句,不能表现太过亲昵。
然而后来细想,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利用了他,也利用了女儿,让两家姻亲结盟,成功支透他们高家的财产。
☆、借意跟钟承打手语(1)
利用了他,也利用了女儿,让两家姻亲结盟,成功支透他们高家的财产。
经历过种种事情后,高申然心里头一直有一个想法。
时间如果可以停留,或者重新来过。
他会选择跟她好好地度过他们的童年,他会走近她,让她知道他是爱着她的。
他渴望她做他的新娘子。
如果可以,多么希望回到他们相识的那天。
在那棵大树下,他陪伴着她谈天说地。
定格在那一刻,直至到永远永远。
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恶梦,以及一切的因果循环。
高申然长长兴叹一口气,将车子驶入研究所的停车场内。
世事怎么可能尽如人意的,自古至今,有那一个人可以做到,人生若只如初见的。
人不想变,但是世事变幻莫测,迫使着人的本性在转变。
最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更莫谈初初相识时的姿态。
现在,他只能努力让大家走在一起,不再失去彼此。
只是这样,已经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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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内。
季小筱看看高申然,然后再看看钟承。
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准备给她做检查;一个男人站在她身侧,盯着事情的进展。
她把他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轻轻地拿下来,双手紧握着他:“申然,你出去等我们好吗?”
“不好。”态度坚决干脆。
“你这样会令我紧张的。”她不经意瞄向钟承,希望他会帮腔。
钟承接受到她的求助眼神,似乎知道她想和他单独谈话。
他眼睫毛低垂,没有作声,表明他不愿意帮忙。
高申然的性格,他清楚得很,表面风度翩翩的谦虚君子,实质对季小筱的占有欲甚强。
从上回坠楼,季小筱只是关切地给他试探脸上的爪痕。
当时高申然醋意十足地扯她回怀内,霸道地宣示她的所有权是他的。
“OK,那么我站远些吧。”高申然很‘体贴’地离开两步,找张椅子坐下来,继续盯着钟承的检查动作。
无奈,季小筱只好把说到嘴边的话,噎回去了。
☆、借意跟钟承打手语(2)
无奈,季小筱只好把说到嘴边的话,噎回去了。
静,一切在静悄悄中进行。
检查完后,钟承转身回办公桌,等待着电脑的数据。
“咳,咳咳。”突然季小筱干咳起来。
“怎么了?”男子拉过她的手,紧张得皱眉,打量着她咳得通红的脸。
“没,没事,咳咳。”她眯着眼,又是一轮急咳嗽:“喉咙有些干燥。”
如此咳嗽法,顿时惹得男子着急,一脸的担忧:“我给你拿杯水吧。”
说完,人已经快速离开了。
偌大的办公室内,墙角摆放着饮水机,以及各式的咖啡用具。
背着这边,高申然翻找出茶杯,仔细地洗了洗,再接水。
同时,季小筱用最快的速度扯扯钟承的衣服,嘴上仍然不止地咳嗽着。
她整个人紧张得要命,当钟承一望过来,她立刻打手语:【你要帮我隐瞒申然。】。
钟承一脸莫名其秒,看看好友,回望她的时候,脸色坚定地摇头:不行。
季小筱再度望望丈夫的背影,急忙打上:【我知道你和素珊的事情,不然】。
他一看,脸色突变,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
【你不想我告诉申然知道吧。】她摆明在威胁他,可是迫于无奈只能这样。
她的心里也不好受的,钟承可是她的大恩人啊。
两个人僵持凝望着,一时三刻,竟然忘记了身侧还有一个男人。
一个敏感性极度高的杀手。
高申然开始心里很犯急,洗杯子的时候,用烫水洗了又洗,滚热的水烫在手背上,全然不顾。
一心记挂着季小筱的咳嗽。
岂料,一个转身,发现两个人异样的神色,以及季小筱刚刚放下的双手。
那般诡异的凝望彼此。
心里顿时停掉一拍,眸色暗沉,整个人变得阴霾起来。
咳嗽是假的,借意跟钟承打手语才是真的。
他怎么会忘记,钟承也是懂得手语的人。
胸膛的位置,被莫名的东西刺痛了他。
心神一收,他装作什么不知道,走上前,弯身送上热茶,不忘叮嘱:“有些烫,要小心一点。”
季小筱这才把放在钟承身上的目光收回,装模作样轻咳两声。
☆、至今留有她的牙印(1)
季小筱这才把放在钟承身上的目光收回,装模作样轻咳两声。
捧着热茶,缓缓呷一小口。
他看着她,明知道她在骗自己,他仍然只顾着她的感受。
即使是假咳,也会伤到咽喉的,何况她咳得脸红耳赤。
伊人抬头,朝着他看过去,嫣然一笑,眼眶内尽是娇柔感激的眼神。
当然也可以看成是担忧和强作欢笑的。
他重重叹口气,习惯性用手背轻擦她的脸颊,滑滑的,手感极佳。
语气却是很生硬,绿眸子带着寒气:“检查结果有了吗?”
钟承脸上闪过犹豫,高申然和高素珊之间,选择何者?
选择高申然,他和素珊之间的事情就会暴光,只怕那时候素珊受罪,他也要跟着受罪。
他不舍得她受责备。
选择高素珊,就要欺瞒自己的好友,这个他更加不想。
到底季小筱为何要瞒着申然?是好还是坏的。
“怎么了?”男子在公司在家里,都是当领袖级的人物。
在朋友面前,语气带着惯常的命令式。
钟承和季小筱皆听出他的不悦,两个人当头怔一怔。
最后她反应最快,伸手扯过男子的手臂,语气轻柔嗲嗔:“什么怎么了?瞧你急成这样子,结果哪有这么快可以出来。”
高申然其实在迫好友作出决定,如果他敢做违背自己的事情。
他们之间的友谊,可要重新衡量一番。
他不喜欢自己最好的朋友,跟自己最爱的女人,纠缠不清。
“申然。”季小筱站起身,牵着他的手往外面走:“我们一会儿再回来拿结果吧。”
于是,可怕的男人被带走了。
钟承长长叹口气,有谁来告诉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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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研究所,发现外面的路,湿漉漉一片。
天空下起毛毛细雨,天色亦是昏昏沉沉的。
两个人手牵着手,有些茫然地立着,这下子怎么办呢?
走不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些什么。”突然,身边的人儿开腔,声音静幽幽的。
侧脸睨眼他。
他没有说话,脸看着前方。
☆、至今留有她的牙印(2)
他没有说话,脸看着前方。
身上穿的衣服休闲舒适,像个大男孩,完会没有平日的总裁本色。
俊朗的脸上,神色缓和很多,眼睛那般深邃,眺望天际一片乌云。
侧脸的线条十分刚硬冷峻,怎么看,都是一个大权在握的人物。
有些人,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动作。
只需要站在那里,眼睛一扫,顿时可分高低了。
高申然是个气场很强大的人,即使他平时装作谦谦君子,对别人多么客气有礼貌也好。
终究有一种无法阻挡的肃杀感觉,令人望而生畏。
一看,就是一个危险难缠的人。
“其实承哥他没有做错什么,你何必对他发那么大脾气。”
她其实很害怕他,但是她越来越明白一样事情。
高申然再生气再冒火,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也不会对着她大骂大叫。
大不了就是惩罚性地要她,再不就是背着她睡觉,然后大家不冷不热地过日子。
他根本舍不得不理会她,这么久以来,他不朝着她发火,她反而弄伤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