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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舍不得不理会她,这么久以来,他不朝着她发火,她反而弄伤过他。
他的肩膀上,至今留有她的牙印。
那次她把他咬至流血,他一脸心甘情愿地承受了。
这里证明一样东西,高申然比她想像的还要爱自己。
他爱她,他从来不舍得责骂她。
既然如此,她何必威惧他呢。
男子冷着一张脸,依旧不说话,淡淡地瞟眼她,握着她的手,力度收紧了。
她吃痛地挣扎着,想摆开他的手,却徒然,委屈之极:“好痛,申然好痛啊!”
阴沉的脸转向她,紧紧地盯着她看,嘴角扯动,抿抿嘴,松开她的钳制。
终究是不舍得弄痛她。
很多时候,他恨不得掐死她,却更加恨不得好好疼爱她。
这种复杂的感情,一直缠绕着他。
万物总是相生相克的吧,一物注一物。
季小筱生来就是为了注他这个狂人。
他拥有一切美好的东西,然而他从来不稀罕,他想要的只是她真诚的爱。
偏偏这是世界最难求的。
看着她,一脸苦瓜状,扁着嘴,揉着被抓痛的手指。
心,隐痛起来。
季小筱不明白,她哪里说错了?钟承又是哪里做错了?
☆、至今留有她的牙印(3)
季小筱不明白,她哪里说错了?钟承又是哪里做错了?
无原无故被他捏痛一只手,他的力度可不轻啊。
这样一个强壮如牛的男人,要跟他斗,谈何容易的。
心里一阵委屈难过,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着,雾水瞬间迷糊视线。
现在的她身不由己,像一只困兽,终日关于笼子里面,想逃是逃不了的。
只能看着主人的脸色度日,他高兴了,她就有好日子过。
其实季小筱并不知道,高申然刚才一握,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气的。
当他真的要掐人的话,对方想不骨折,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下巴被挑起,他看见她眼内的泪光,这才惊觉自己方才的失态。
心里除了痛,还有懊悔。
教他拿她怎么办才好呢?如此娇滴滴的小美人,仿佛弹指间可破毁。
想道歉的说话溜之嘴边,终究没有说出来。
低下头,千言万语,化作一个深情的吻。
他吻得很仔细,很轻柔,小心翼翼的,像是把她捧在手掌心内呵护般珍贵。
她略为一推,推不开,心里不服气,但是身体已经靠向他的怀内。
吻,有来有往。
透过人来人往的街道,在毛毛细雨的对面。
店内,站着一名形迹可疑的人,黑色的风衣,渔夫帽低压着。
鬼鬼祟祟的眼睛,紧盯在那对亲吻的男女身上。
眼睛之下,是一片被严重灼伤的皮肤。
凸凹不平,甚是狰狞可怕。
他的手同样有被灼伤的痕迹,此际紧紧地握着店内的货架,颤抖着。
浑身透着一股愤怒,熊熊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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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承选择了跟好友坦诚,无论是季小筱的眼睛情况,还是他和素珊之间的事儿。
他重视他这个朋友,同时也重视他和素珊之间的感情。
更加不想季小筱欺瞒高申然,毕竟他是那么爱着她的,两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对的。
“眼睛没事就好了。”听完报告结果后,高申然终于露出笑脸。
季小筱朝着他一笑,心里却叹息。
想逃,不容易啊!
同时睨见钟承张嘴欲言的表情,她连忙伸手扣着丈夫的手臂。
☆、至今留有她的牙印(4)
想逃,不容易啊!
同时睨见钟承张嘴欲言的表情,她连忙伸手扣着丈夫的手臂,撒娇:“申然,我饿了,我想吃韩国铁板烧。”
“好。”他溺爱地点点她的俏鼻,转身跟钟承说:“一起吧。”
钟承把嘴边的说话噎回,避开他的眼神,转投向他身边的女子。
只见季小筱,一脸带歉意地说:“是啊,一起吧,给你带来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她的说话,他明白。
她在跟他道歉,刚才威胁他说谎的事儿。
“好,你们先走吧,我交待一下工作才去。”他点点头。
好不容易推至嘴边的说话,好不容易积起的勇气,这会儿,瞬间又没有要说的理由。
算了吧,随它去吧。
反正在乎的人只有他,高素珊一直希望,事情不要被两位兄长知道。
于是高申然搂着爱妻离开了。
驾着车子离开停车场时,季小筱的手机响起来。
一看,难得是苏婆婆的来电。
她很少主动打过来的,很多时候是季小筱打过去闲谈。
自从表态不会离开高申然后,婆婆已经任由她‘自生自灭’。
“婆婆。”打开手机,不待对方开腔,她已经软绵绵地叫唤一句:“是你吗?”
“是我啊,小筱,最近在忙什么吗?”声音少不免的担忧。
“没有,我还是旧样子。”转头,看看身边的男子。
高申然朝着她浅笑,样子洒脱,轻声说:“告诉婆婆我们下星期三回去吧。”
他已经想好了,分开她们两婆孙,这么久了,实在有些残忍的。
回去中国一趟,说不定妻子的心情会好些。
毕竟,哪里有她的亲人。
“真的吗?”季小筱难以置信地反问他。
刚才他不是说要半个月吗?现在却说下星期三,屈指一算,一个星期都没有耶。
“真的。”他笑得更深,脸上的神采明亮起来。
只要她开心,一切都好的。
“什么真的?”电话彼端的苏娴急问,显得莫名其妙。
“婆婆,我和申然下星期三会回去的。”
“哦?真的?”苏娴就像季小筱刚才那样子,愕然不已的。
“唔。”她用力地点点头,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看不到她这个动作。
☆、夜,越来越浓(1)
“唔。”她用力地点点头,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看不到她这个动作。
也因此而显得十分的傻气。
高申然轻笑着,时不时侧脸看着爱妻,活灵活现的表情。
这样的她,才是她原来的真面目吧。
她应该属于阳光,而不是阴沉的雨天。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也响起来。
传来Simon罕见的认真的语气,简短而明确:“我们已经找到Nancy(南茜)。”
狭长锐利的目光一收,眯起来,变得危险诡异:“人在哪里?”
“在英国,今晚会到达的。”
“好,我明白了。”高申然把电话挂下,脸色冷凝,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
现在只有Nancy接触过顾主,到底是什么人三番四次绑架季小筱?
如此死心不息,所为何事?
闹市飞车事件,已经激怒了他,现在不是Nancy不说,就可以不说的。
事关妻子的安危,他可以不顾别人的生死,狠心从来不是他的专利。
这会儿,季小筱也挂上电话。
人,仍然处于兴奋状态。
粉粉的脸蛋,洋溢着止不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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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他们没有回庄园。
一行三人吃晚餐后,直接回到曼克顿市中心的家里。
高文乐和高素珊见到他们有些愕然,再看看钟承,似乎明白到,大哥留下来度宿,肯定因为钟承的原故。
在客厅里,高申然让佣人开了两支红酒。
他和钟承,还有高文乐三个大男人,摸着酒杯,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
股票,球赛,见闻。
季小筱和高素珊陪坐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各自回房间里休息了。
夜,越来越浓。
楼下的男人意犹未尽,酒,一杯一杯喝下,爽朗的笑声不断。
楼上,季小筱环视着房间,衣服间的衣服已经全搬走了。
小娟重新把床单被褥铺好,嘴里忍不住叨唠着:“小姐,你真的要送我走吗?我不想一个人回去哦。”
“现在没有办法,已经跟申然说好了。”季小筱苦着脸。
“可是现在。”小娟是千万个不愿意的。
☆、夜,越来越浓(2)
“可是现在。”小娟是千万个不愿意的。
当初季小筱跟她说好,先把她送回中国,然后她再借故眼睛复发,高申然必然会要求她住院观察,进行详细的检查工作的。
住院后,她可以找机会溜走的。
在那里跟家里不同,家里总是有佣人跟着,想跑谈何容易呢?
她看得出钟承是好人,只要她跟他救助,钟承说不定会帮她离开美国。
只是现在看来,钟承和高申然之间的友情很深。
深得她无法插足,让钟承帮她这个大忙。
“现在情况有变了,我们的计划也要改变。”季小筱截住她下面的说话:“刚才婆婆打电话给我,申然已经表态,我们下个星期三会回中国一趟。”
小娟惊喜:“真的哦?你下星期就会回去哦?”
“嗯,我们要掩人耳目,不能让申然怀疑的。”她的心里已经盘算好一切了。
只要回到中国,她就有法子,理所当然地让丈夫放开她。
“小姐打算怎么做的哦。”
“你。”季小筱突然止住说话,她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紧闭的房间门,此时门把被扭动起来。
她的心随之一紧,难道高申然上来了?
门,打开了。
是高素珊。
一脸高傲地看着她们,脸上尽是讥屑:“放心吧,我不会把你们的说话,告诉我哥的。”
说着,重新把门关上,她的人不请自进。
来到二人的跟前,对季小筱已经有些另眼相看:“本来我不相信你白天所说的说话,不过现在看来,你真的想离开我大哥。”
这个发现,令她对季小筱的讨厌减少几分。
毕竟父母相亡时,季小筱跟自己一样,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童。
错的不是她。
只要她肯离开高家,她不会再针对着她的。
小娟护在主子身前:“我们小姐。”
“小娟。”季小筱拉住她,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毕竟她和高素珊之间存在芥蒂,加上她是高申然的三妹,让她知道得越多,她们的计划就越无法实施。
“放心吧,我会帮你们的。”
高素珊一脸神秘地笑着。
顿时令季小筱和小娟好奇起来,小娟性格率直,藏不住说话的,急问:“你怎么帮我们?”
☆、夜,越来越浓(3)
高素珊一脸神秘地笑着。
顿时令季小筱和小娟好奇起来,小娟性格率直,藏不住说话的,急问:“你怎么帮我们?”
“我准备好了,自然会告诉你们。”话未,她打量着季小筱,不敢肯定地反问:“你真的想离开我大哥?”
没有犹豫,她毅然地点头:“嗯。”
“好。只要你愿意离开高家,我一定会送你回去的。”
“你,有什么法子?”
“过两天告诉你。”说完,十分满意地离开。
留下季小筱和小娟面面相觑。
这个高素珊胡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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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已经来临了。
深夜时分,屋外的寒风并不刺骨。
城外小镇废弃的工厂,悄无声色,驶进一辆黑色的跑车。
跑车进厂,厂门随之落下,厂内的大灯闪响起来。
黑色跑车在一辆破旧的小车侧,停下来。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一名俊郎健硕的男人。
米白色的卫衣,灰色的休闲长裤,十分随性居家的打扮。
嘴里咬着香烟,一双半眯着的深邃绿眸子,一扫,盯上远处墙角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属于基督教神父的服饰。
高申然面无表情,把车门摔上,朝着神父扬扬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向隐蔽的木箱后方。
那里有一扇极度隐蔽的电梯门。
这座废弃的工厂,名义上是堆放救济用品,归属于基督教教会的名下。
实质工厂暗藏玄机,电梯通往的地方,就是他们Van的心脏地带——组织的基地。
他双手插在裤袋内,看着神父,脸色冷凝莫测:“回来多久了?”
“一个小时。”
“说了吗?”
“没有,嘴硬得很。”
神父迅速按下密码,再在屏幕上按自己的指膜。
当,一声之后,电梯门打开了。
高申然踏进去,神父跟在他的身后,电梯门关上。
电梯内寂静一片。
一个洒脱不羁地抽着烟,一个严谨古板地站立着。
“你。”高申然侧身睨着对方,英眉一挑,最终忍不住问:“带着这身打扮去抓人的吗?”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