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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在处理公司的工作,太多的业务往来邮件,需要他一一作出回复。
“小筱,过来。”
沉静的环境里,他突然抬头望向她,朝着她招了招手。
☆、痛得他无法呼吸(2)
“小筱,过来。”
沉静的环境里,他突然抬头望向她,朝着她招了招手。
季小筱微微怔住,然后很听话地放下小狗,走向他身边,随着他一拉,她坐在他的身边。
他把腿上的手提电脑一放,屏幕对着她的方向。
一只手从后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放在电脑的键盘控制区上。
只见屏幕上显示着几个外形雅致的酒瓶,看样子都是盛装酒类的。
“这几个是我设计的酒瓶,漂亮吗?”
“嗯。”她点点头。
其实红酒瓶大多数是窄长型的设计,方便储存和运输。
而高申然几个酒瓶的设计,有圆有窄,还有长有短,款式各不相同,完全以美观为主的。
他按一按快捷键,屏幕转入下一个画面。
里面尽是一些酒杯,同样款式各异,却同样充满高调雅致的色彩。
“我打算让人特制几套酒具,摆放在家里做装饰,你说如何啊?”他侧着脸看着她的反应。
只见她长长的眼睫毛微垂着,眼睛全神贯视看着屏幕。
又是一个标准式的笑容:“嗯,好啊。”
他定定地看着她,思绪飘远。
钟承说季小筱有轻微的自闭症,这种自闭症让她自我封闭起来。
遇上不开心的事情,就会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的。
而引发她有自闭症,就是三年前的火灾。
他同时跟钟承谈过她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他曾经听季安信说过,季小筱不上学的原因,在于她有抑郁症。
抑郁症的症状,就是一会儿会很兴奋,一会儿会很忧郁。
兴奋的时候,要给她吃镇定剂,忧郁的时候,则给她吃抗郁药。
她的情绪会大起大落的,有时候甚至会伤害到别人。
初初听见季安信那样说,他心里很怀疑的。
因为在他接触她的时候,觉得她表现得十分正常,不像他口中所说那们,患有什么抑郁症。
加上后来家里被他陷害,高申然更加觉得他曾经说过的说话,只是为了骗他,不让他跟季小筱多接触的原故。
然而,自从钟承谈起她的病情,怀疑她曾经患轻微的精神病后,他心里就多了一个心眼。
自闭症和抑郁症是两种病,同属于精神科类。
☆、痛得他无法呼吸(3)
自闭症和抑郁症是两种病,同属于精神科类。
幸好,季小筱虽然同时患有,却表现得很轻微。
钟承跟精神科的医生商量过,只要持续治疗,定时吃药,就可以完全康复的。
据观察所得,季小筱的病情真的不重。
如果不细心留意,大概只以为她不开心而不说话罢了。
她的病情,也解释了她为何不喜欢接触陌生人,不喜欢离开熟悉的人群。
同时她发起疯来可以不顾后果的。
就像曾经她受了刺激而狠咬他的肩膀,以及在闹市之中突然失控,叫嚷着杀人凶手的原故。
隐藏的病情,令她失去控制能力,甚至出现了幻觉。
而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高申然的心情随之变得沉重,但是一想到她的病,他就强作精神地逗她。
钟承一再二地告诫他,如果季小筱出现忧郁症状,就要尽量陪她多聊聊天,开解她的思想。
如果她太兴奋的时候,就要尽量令她冷静下来。
毕竟患精神病的人,跟平常人不同,一旦失控起来,说不定疯了就是疯了,再也救不回来。
“我知道你喜欢品茶的,要不你也设计几款茶具,我们看看谁的设计漂亮些。”
按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收回来,在她的脸颊上轻擦着。
他总是有这样的动作。
用手指背,轻轻地摩挲着她漂亮的脸蛋。
带着溺爱和柔情,仿佛透过这个动作,令他和她的心可以更加相近。
“我?”果然,她的思想被他带动了,侧过脸看着他,似乎对于这个想法很好奇:“可是我不会用电脑设计。”
“你可以用笔画的,画好后,我帮你用电脑绘出来。”
“但是,我想不到该怎么画的。”
“嗯,你想想你内心想要一只怎么样的杯子,按着它的形状,将它绘下来就是了。”
“我喜欢竹叶,可以画些竹叶在上面吗?”
“当然可以。”
她微歪着脸蛋想着,小小尖尖的下巴扬起,那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可爱。
高申然看着她,笑了。
其实要逗她开心不难的,只要投其所好就行了。
毕竟他的小妻子很单纯。
然后,他和她回去书房,他教着她在画纸上面绘下图案。
☆、他的小妻子很单纯
毕竟他的小妻子很单纯。
然后,他和她回去书房,他教着她在画纸上面绘下图案。
过了一会儿,高申然的手机响起来。
他神色略有变动,看了看眼前的妻子,不动声色地接听:“什么事?”
“我们根据银行帐户的资料,已经核实,的确是Shirley(雪莉)雇佣的杀手。”
“继续。”
“她先后将两笔钱汇进朋友的银行,她朋友再经几重转账,最后将钱汇进瑞士银行,最终转入L&S组织里,数目相符。”
“还有吗?”
“我已经让人盯上她,是不是她,相信过几天会有答案。”
“嗯,我明白了。”
“既然我帮你做这么多事情了,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呢?”
跟高申然报道此事的人,正是神父Peter(彼得).
俊美的男子,缓缓站起身,拾起台面的烟盒,走至窗前,假装抽烟的样子:“你想要什么?”
烟根塞在嘴里,一双锐利的绿眼,睨眼书桌上的妻子。
她似乎对于他的谈话不感兴趣,专心致致地绘着图画。
“我要的东西只有两样。”
“我只能答应你一件。”
“是不是将小颜给我?”对方大悦。
“你觉得有可能吗?”
“切。”泄气,随之兴致再度提起:“那么你的意思是答应跟我较量较量。”
“好,等你查到资料后。”高申然说话简洁扼要,却不道出任何的重点。
神父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旁边有人?”
“是的。”总算知道了。
“那好吧,再联络。”说完,率先切断了来电。
————————【**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场景分割线————————
这两天,季小筱沉迷在绘制茶杯中,而高申然一直陪着她呆在庄园。
公司的业务已经全权交给二弟高文乐负责,除非发生特大的事件,不然一切以不搔扰他为大前提。
中午的时候,高申然接到曼克顿家中的电话。
佣人说三小姐高素珊留书离家出走。
于是高申然拾起大衣,急急忙忙往外面跑去。
季小筱再度轻叹:血浓于水的亲情啊!
他走了之后,季小筱掉下手中的画笔,拉着小娟往果园的方向去。
☆、哪门子的离家出走(1)
他走了之后,季小筱掉下手中的画笔,拉着小娟往果园的方向去。
她想找些新的灵感,那杯子的图案,她始终不太喜欢。
刚踏出大屋,迎面走来一名女子。
她神神秘秘地包着头发,一身灰色大衣,见到主仆二人后,把头上丝巾拿下。
“是我啊!快,快去拿行李。”显得迫不及待。
季小筱愕然得瞪大双眼:“你,你不是离家出走的吗?”
这是哪门子的离家出走啊?
从曼克顿的家来到葡萄酒庄园的家。
小娟同样愕然:“大少爷刚才出去找你呢。”
她们都知道高家两兄妹,在高申然心中的位置,是很重要的两个亲人。
“别理他,我这叫做调虎离山之计。”
高素珊一边推着她们往里面走,一边鬼鬼祟祟张望四周:“我给你们订了两张船票,虽然很麻烦,不过转两趟船就可以回中国啦。”
“船?坐船回中国?”小娟惊魂未定,一边走一边急问:“不可以坐飞机吗?”
“你们可以坐飞机吗?”这佣人怎么笨成这样子?明明说过大哥让航空公司的人,将季小筱设为不可乘坐对象的。
如果可以坐飞机离开,你们不早就离开了吗?
“这是什么时候了?还在磨叨些有的没的。”高素珊不禁火大了:“你们到底走不走的?”
“你的计划就是这样带我们离开吗?”季小筱突然感觉心在乱跳,呯呯呯的,好厉害。
突然而来的消息,在毫无准备之下的离开。
竟然产生一种失落和不舍。
晕晕沌沌被高素珊推回房间内,小娟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
明天就是星期三,就是他们约定回中国探望婆婆的日子。
现在走了,明天高申然就会追过来的。
走?真的现在走吗?
季小筱六神无主地看着小娟,看着她将刚刚收拾好的行李箱拖出来。
然后跑去抽屉拿钱包和证件之类的。
不消两分钟,所有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了。
“少奶,我们真的坐船回去吗?”小娟比她还要乱。
高素珊信得过吗?坐船?恐怕要几天几夜吧?
少奶瘦弱的身体可以支撑住吗?
还有在哪里上船,在哪里下船,然后在哪里再转船再转车的?
☆、哪门子的离家出走(2)
还有在哪里上船,在哪里下船,然后在哪里再转船再转车的?
哎呀,单是这样想想,她的头已经晕晕的。
“都收拾好了是吧?那,那我们走吧。”高素珊心里比她们还急。
心想,送走这对主仆后,高家以后就可以安宁了。
“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一直那么讨厌我家少奶。”小娟急了。
季小筱闻言,这才从慌乱之中抬头,望向高素珊。
是啊,她凭什么真心实意帮助自己?
她不是一直很恨自己的吗?
“我讨厌你是因为你配不上我哥,我哥那么优秀一个男人,在曼克顿里,多少家千金小姐盼着嫁给他。”
说起这个,高素珊就有气了,当初大哥一意孤行,娶了她回家,一个又瞎又哑的女人。
更加别说什么门当户对的东西。
现在,竟然还是杀害她父母的仇人的女儿。
不是她的父亲,她和两位哥哥不会经历人生的惨痛。
更加不会离乡别井。
当初所受的辛酸,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言明的。
“可是我家小姐现在很健康,她哪里配不上的,长得水灵灵的漂亮,哼,是你家大哥配不上才对。”
要说这个,小娟可不肯认栽的。
高申然做过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从苏娴和小姐那里听过。
虽然证据不足,但是说不定,他就是一名道貌岸然的刽子手。
“笑话,我哥配不上?我们高家身家清白,像你们季家吗?不知所谓的阴险小人。”
“你说什么?”季小筱皱眉,脸色有些苍白:“你说什么阴险小人,我,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的。”
高素珊的指责令她想起抢晚礼服的事情,那次是她撒的手段,令她被高申然指骂。
她承认那是她最有机心做的一件坏事。
高素珊闻言,微愕,很快就冷笑起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你说什么?不准你骂我爸。”
“你又说什么?你爸是坏人,你也是坏人,你全家都是坏透的坏人。”
被她指着骂的季小筱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我只是令申然误会你打我的,太过份了,你用得着这样骂人吗?”
她双眼顿时注满水珠,高申然如此强悍泼辣。
最令她不能容忍就是她这样骂一个死人。
☆、不及你哥他狠毒(1)
她双眼顿时注满水珠,高素珊如此强悍泼辣。
最令她不能容忍就是她这样骂一个死人。
她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且死在她大哥的手上,她怎么可以这样骂人。
太过份了,实在太过份了。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她经季小筱这么一喊,顿时明白过来当初的抢晚礼服事件。
原来,原来整件事情是有预谋的。
怪不得当时,她会突然不反手,会突然痛哭起来的。
好啊,这女人太狡猾了。
想起当初被打,还有哥哥的怒骂,高素珊满腔不忿涌出来:“哼,你果然继承你爸的阴险恶毒,真是看不出啊,这么柔弱的一个人,心肠怎么那么狠毒的,我们真是看漏了眼。”
几句话把季小筱呛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呼呼的,委屈之极了。
“我狠,我怎么及你哥。”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