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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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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伯父,如果天缘不喜欢她,根本就不会和她发生任何故事,我了解他。”或许她从来没有好好爱过天缘,可是却不代表她不会把他当做朋友一样关心,而且那些曾经说出口的爱不是她的欺骗,只是那份爱没有当初对远峰的爱来得深沉而已。
“如果你当真了解他,就不该欺骗他,让他沉溺在你的美梦里无法挣脱。”那两个孩子是他心里一个难解的疙瘩,一个正常男人是无法容忍自己深爱的女人生下另一个男人的孩子,那是绝不会被允许的。
“洛伯父不用担心,我和天缘的孩子没了,天缘厌恶我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沉溺?”难道不是吗?他可近一个月都没来找过她,甚至连孩子他都不再挂念,还是两个孩子时不时的问她爸爸去了哪里?她却只能说,爸爸去外地出差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真是一个拙劣的理由。
“晴沫,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个好孩子,但是在感情上却太过固执,如果这份固执是对天缘的,我欣然接受,可惜……”洛城无不惋惜的叹道:“洛家的身份地位都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儿媳,商竹虽然有时候也有些任性,但是却没有那些混乱的感情纠葛,也不会给洛家闹那么一出闹剧,更会好好爱天缘。洛家需要她这样的儿媳妇。”
“洛伯父,我明白,我不会让洛家蒙羞。”关于孩子的身世,既然洛城能够得到这么详尽的一份报告,那些娱乐周刊的媒体难道还不能使手腕得到吗?到时候即便天缘坚定如初,也不可能改变任何,洛家的颜面不会允许她这样的女人来丢光。
“晴沫,天缘的坚持还需要你来给,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洛家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位,背负的责任并不仅仅是个人的。
“洛伯父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晴沫,你其实从来没有爱过天缘,是吗?”
“没有。”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说那些让他误会的话?”
“在一个地方呆了四年,以为早已心如死灰,可是他来了,就好像一口枯井突然被注入了活泉,身体有了依靠,头脑就变得混沌起来,难免会说一些言不符实的话,却不料他当了真。不过,我相信洛伯父会让他怀疑那些话的真实性的。”晴沫轻轻勾起一抹淡若云烟的笑,爱吗?不爱吗?那些说出口的话当真是冲动吗?心也会痛的,身体也会伤的,可是爱情却只能给一人。
“晴沫,你果真是个聪明人。”洛城站起身,微笑着说道:“颜家的事我会记在心头,需要什么帮助你尽管开口,我洛城再不济,有些事还是能够颠覆的。”
“多谢洛伯父,我如果有需要,一定会去找你。”目送他离去,晴沫重新坐回石凳上,望着头顶那弯明月,洛城还是不愿意接受她吧!刚回来时拜访她时他所流露出的不赞同并不是她的敏感,他根本就不会祝福她和天缘。
手轻轻放在腹部,而这个离开的孩子,注定成为他们分离的导火索,天缘没有来这里,不就说明了他的不在乎吗?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或许诚如洛城所说,正温香软玉抱在怀细腻温存,就如那些日子他对她所做的那样,温柔而缱绻。
手指轻轻拂过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简单的花纹,还是天缘亲手为她带上的,可惜,如今那个为她戴上戒指的人已经不需要她了,洛家已经不需要她了,他需要娶的是一个真正的名门闺秀,而不是像她这种注定了让他戴绿帽子的女人。
初夏的温婉气息在空气里缓缓流转,一路轻散,慢慢的入了那个暗香浮动的房间,商竹望着酒意朦胧半躺在沙发里的天缘,英俊不凡的男人是她今生所爱,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酒会,他淡漠疏离的笑,可目光一碰触到那个叫颜晴沫的美丽女人,便立刻倾注了满满的柔情,那样的温柔让她也禁不住沉沦,从此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四年前那场婚礼,她以为自己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得到这个男人,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颜晴沫居然逃婚了,她居然不懂珍惜的丢下了他,那个时候,她总是远远看着他眉间愈加深沉的悲凉,渴望有一天拥有站在他身边的资格,替他拂去眉间的那抹伤。
或许是她沉默的守候感动了老天,洛伯父居然暗里给她承诺,让她放宽心,他会让她成为洛家媳妇,温柔轻抚他的脸庞,卸下冷漠的他,原来可以这样平和,那微颤的睫毛让她的心不安的跳动着,需要吻下去吗?吻住他的唇,留住他的人。
唇颤巍巍的印上他的眼睑,感受着他沉重鼻息下的轻颤,那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脑子轰然一阵响,那流转的男性热气在她的鼻尖轻转,瞬息入了身体,让她忍不住将柔柔的唇瓣覆上了他微热的唇,立刻一阵电流击进身体,她微颤的手慢慢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
今晚,不知是不是看到了穆远峰,让他又回到了那几年难解的忧郁里,竟喝了那么多酒,当她扶住他的时候,她看到林南希把准备上前的思麟拉走了,然后穆远峰给了她一个似是而非的笑,仿佛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事,让她羞窘得赶紧把他扶进了休息室。
昏黄灯光下,他的脸庞温和得仿若梦境,她小心翼翼的亲吻他,听着他醉后的浅浅呢喃,那一声声轻柔的呼唤,喊出的都是属于那个女人的名字,柔柔的如微风拂过心尖,让她止不住的颤抖,抽出领带,竟缠上了他的眼睛,掩耳盗铃着他的爱。
“沫沫,是你吗?”沉醉在浓浓酒意里的天缘,在她温柔的唇舌里缓缓睁开眼睛,却被遮住眼睛的领带挡住了探寻的目光,想取下,手腕却被一双手牢牢压住,让他想到晴沫主动的那个午后,心便慢慢变得柔软,身体也放松下来,由着那纤长的手指剥离开他的衣服,唇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柔舔|舐。
感受身下男人的沉重喘息,听着他沙哑着嗓音轻喊着“沫沫,沫沫”,心被狠狠一刺,手还是努力解开裤头,舌尖轻挑着渐渐被撑成坚硬的欲望,细细品尝,直到他忍不住喊道:“沫沫,我要你,沫沫。”
褪净衣服,赤|裸着身体缓缓坐上他微微分开的双腿,微润的蜜|穴轻轻抵住他的微肿,再缓缓的坐下去,被填充得饱满的甬道让她不禁猛烈颤抖,微微的痛意让她不敢轻呼出声,不能让他发现异样,双手紧紧扣住他的手掌,学着电视里所演的那样疯狂的上下起伏。
蚀骨的快|感一波波冲进脑海,却被她紧咬着下唇努力压制住,初经人事的身体在他努力上顶的醉意里斑驳,而他似乎已经不能满足这样的姿势,竟没有取下领带,而是驾轻就熟的把他困在自己身下,一遍遍冲刺。
被情|欲晕染得迷离的眸子痴痴望着眼前的男人,微微弓起的身子渴望他更加紧密的贴合,双手紧握住撑在她耳旁的手腕,双腿分开,只为他能更深入的和她相贴。
“啊……”灼热的黏液奔涌而出,灌进她的身体,寻找最舒适的安稳地,被酒精麻醉的灵魂似乎也在这最后的**里得到了纾解,天缘牢牢抱住他瞧不见真面目的女人,温柔亲吻着她柔柔的耳垂,“沫沫,我爱你,沫沫,我爱你。”
品味着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爱,商竹双手牢牢攀住他的肩头,身体和他紧紧相拥,她爱他啊!不论他爱谁,她依然爱着他啊!只是他真的可以如洛伯父所说的那样,忘掉颜晴沫,接纳她吗?今夜这抵死缠绵的处|子之身可不可以留住他哪怕一丝的温情,她要的不多,只要十分之一足够。
“沫沫。”空气里有微微的血腥气,那柔柔的耳垂透出几分陌生,那在他怀里温柔紧靠的身体似乎有了几分不同,满心狐疑的天缘急切的扯开领带,望着身下的女人,眉头瞬间深锁,急速的起身,退后,寻找衣服,是她,居然是她,混蛋!
“天缘。”商竹望着他急速撤离的动作,他眼神里的慌乱和愤怒刺伤了她,她商竹到底哪里比不上颜晴沫,竟让他有这样的受伤表情,难道他觉得是她强取豪夺了吗?她那么不顾羞耻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得到的就是他的后退。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来这里的?”天缘满眼怒火,盯着眼前不着寸缕的女人,她居然趁他喝醉酒做出那样的事,而他居然把她当成了沫沫,她怎么可能是沫沫,沫沫怎么可能来这里,他这个混蛋!
“你喝醉了,我把你扶到了这里。”商竹走到他面前,指着身上青紫的吻痕,满腔热情化作了深深的嘲讽,“看到这里了吗?是你吻的,难道你认为可以抵赖,还有我的处|女膜,是你弄破的,你以为可以一笔勾销。”
“无耻!”天缘的话让商竹止不住冷笑,紧紧捏住拳头,扬起下巴,“洛天缘,你以为做过的事可以不算数吗?告诉你,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这里说不定已经有了你洛家的骨肉,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商竹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商竹,我爱的人不是你。”望着眼前满脸疯狂的女人,天缘心里竟隐隐闪过一抹痛,多年前的晴沫是不是也曾这样疯狂的纠缠过穆远峰,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越是渴望得到。
“我不在乎,不在乎你是不是爱我,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我爱你就足够了。”商竹听着他话里的一丝轻叹,忽然扑进他怀里,牢牢抱住他,她是爱他的啊!难道她感觉不到,体会不到吗?
“把这个吃了吧!”天缘从玻璃柜里取出一个浅粉色的盒子,休息室里的这个玻璃柜,里面的东西种类繁多,就连避孕药也随时准备,谁没有个**四溢却后后悔不已的时候,而这个小盒子会帮助所有不想要孩子的男女解除后顾之忧。
“我不吃。”狠狠拍下他手里的避孕药,商竹踉跄的后退到离他足够远的地方,拾起衣服,迅速穿上,几乎是绝望的夺门而出。
紧紧握住的双手,天缘望着胸膛上属于商竹的淡淡气息,狠狠一拳砸在了桌面,刺骨的疼痛瞬间席卷着他的右手,却无法盖过他心上的那抹痛,只是她会在意吗?如果她不爱,就算他和多少女人发生关系,又有什么关系,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微醉的脚步徘徊成伤,今夜,洛天缘和商竹一定在休息室放肆纠缠,而他却只想回家见她,许是酒精能够麻痹人心,让他做出平日决计不会做的事,望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她,他的唇竟不觉落上了她的唇。
本就不安稳的梦被这个轻薄的吻惊醒,晴沫睁眼望着远峰微醉的瞳孔,满眼惊愕,他居然在吻她,她是他的妹妹不是吗?可是他居然在吻她,难道这是个晚安吻,可是为什么他的舌头会撬开她虚软的唇瓣,为什么要和她肆意纠缠,而她居然没有推开他,就这样沉沦在了他温柔的纠缠里。
“沫沫,如果我现在才说爱你,会不会迟了。”温热手指轻抚着被他吻得有些微肿的唇,借着三分醉意,轻轻柔柔的将目光凝注在她迷茫的优雅面容上。
“大哥!”晴沫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她的大哥啊!他们不能的,虽然心里很希望能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但是却总是透着害怕,理智不允许她违背多年的教育,这可是乱|伦,她不能。
“沫沫,如果我说,我不是你大哥,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轻轻绽放出最温雅的笑容,远峰温和的凝望着她,美丽的女人,寻找了四年,终于得到了笃定的答案,他爱她,他的心是爱着她的,十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神话。
“我不明白。”怎么又不是了?不是连爸爸都坚信他们的关系吗?而且他们喊同一个女人为母亲,怎么可能又不是了?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说这是她做的一个梦,她其实还没有醒过来,只是梦太真实,她当了真。
“沫沫,或许爱你会变得一无所有,可我还是想试试。”耳边还回荡着今日办公室里属于舒雅的无情言论。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我舒雅养的一条狗,我既然能把你送进总裁的位置,也能把你变成一文不值。要么你和以前一样乖乖听话,要么我就把这些年你所做的公诸于众,我相信,你不仅保不住明诚,连清远你都休想能保住。”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单纯的人,一直以来站在他身后自诩为他母亲的人对他一点怜悯都没有,当年为了让他引起萧媛媛的兴趣,不惜让他成为颜诗晴的男朋友,承受她近乎癫狂的暴虐,而后更是把他当做一颗随意操控的棋子,肆意妄为,今日他不过是想为晴沫肚子里的孩子讨个说法,不料却遭到她的奚落,原来一切母慈子孝只是虚假的表象,撕开那层单薄的外衣,竟可笑到如此地步。
“远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晴沫望着倒在她怀里沉沉睡去的男人,闻着他满身的酒气,他到底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个样子,估计那些该死的公子哥又灌他酒了,想当初他们也是这样暗中使绊子的,之所以敢如此做,无非是觉得他的出生不够和他们平起平坐,一群妄自尊大的混蛋。
“沫沫,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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