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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夫人,请你不要怪我多嘴啊!你继续跟先生作对,除了让那个路小姐占到便宜,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周嫂忧心忡忡的说,苏汐曼知道她是为了她好。
“像先生那样的男人,是不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的,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样闹下去,迟早是要离婚的!”
“嗯。”苏汐曼淡淡的点头,一副甚为不在意的样子。
离婚就离婚吧,就算欧炫希一分钱都不给她,她能早点解脱也好。她跟他在一起,虽然是为了万恶的金钱,但她现在至少不缺钱,不用被束缚。
“夫人,我再多说一句,你可别嫌啊?”周嫂见苏汐曼一副茫然的表情,不由的暗自为她着急。
“男人嘛,只要有了孩子,那就不一样了!这家才像个家啊!您瞧那个路小姐,她之所以能在先生面前神气,还不是因为肚子里怀了那个种!所以您呀,肚子要争争气,只要您这个正室能早点怀上孩子,那些个女人就算再怎么缠上先生,诞下的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更别妄想着能踢走您现在的位置!”
周嫂苦口婆心的劝说,苏汐曼虽然表面上没有打断她,毕竟周嫂是这个家,现在唯一跟自己说真心话的人,她内心还是很感激她能在这时候愿意站在她这边的。
可是她说的这个用孩子绑住一段婚姻的办法,苏汐曼在心里是极为不屑的。
女人,何必这样委屈自己?既然这个男人不爱你了,再重新找个爱自己的男人不就行了?她当初若不是为了拿钱救治母亲,是不可能会选择像欧炫希这样的男人的。
周嫂说的对,有钱的男人就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像欧炫希这样有钱有势还有貌的男人,就更加的不可能。
她从来也没奢望过,他会对她一心一意,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跟这样的男人一辈子。
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只是想找一个跟自己家庭条件差不多的老公,两人有一份不错的稳定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安宁生活。这样就够了。
男人有没有钱,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真心爱自己的。若是有钱,但像欧炫希这样花心,她是第一个反对的。
所以对于她跟欧炫希的这段婚姻,其实苏汐曼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就算她不爱这个男人,她也希望他能忠诚他们的婚姻,如果他做不到,她不会将就下去,大不了离婚好了,只要他肯放过她。
夜风袭来,星空中月光忽暗忽明。
欧炫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月光下,花园里的苏汐曼,幽深的眼眸涌动着复杂的深意。
“希……赶紧过来嘛!”路乔盈一身性感的黑色蕾丝裙,坐在床沿。沐浴过后,她全身酥软,娇媚的声音里,暗藏无法描述的暧昧。
可窗前的男人,似乎并未听到她的叫唤,灼热的视线,盯着楼下花丛中一道白色的娇小身影。月光下,宛若仙子般空灵……
“希,你在发什么呆呢?”得不到回应的路乔盈,索下床走到欧炫希的身后,环住他的腰,坚挺的浑圆抵在他的后背磨蹭着,无言地魅惑着他。
欧炫希回神,感受到了后背的骚动,微微皱眉:“别闹,你还怀有孩子,好好休息!”
说着,他转身要回到自己房中,似乎对路乔盈刻意的挑逗,毫无反应。
路乔盈不甘的嘟唇,死死的环住欧炫希的腰不放:“不要,我要你今晚留下来陪我!”
他将她接来欧宅,却与她分房睡,一直没碰过她?那还接她来做什么?
“放手!”欧炫希的脸色立即变得阴冷无比,薄唇凶狠的吐字道。
路乔盈身子一颤,不解的眨动着眼眸。
他这是怎么了?刚刚在苏汐曼面前,还那样维护她呢?怎么一转眼,就是另一个态度?
难道是气她洗澡洗的太久?毕竟他一向高高在上,从未等过那个女人!
路乔盈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口吻,将自己傲然的身材,往欧炫希的身上更靠紧了几分,娇滴滴的说:“希,人家想你了嘛……”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昏黄的灯光下,映照出路乔盈此时千娇百媚的模样。
黑色的蕾丝裙,蛊惑人的心智,里面什么都没穿,圆润饱满的双峰清晰可见,她翘挺着臀部,将完美的S形身线弯曲到一个极致,极大的诱惑着面前的男人。
面对此等尤物,正常的男人都会失去理智,变成猛兽扑上去。
然而欧炫希只是淡淡扫她一眼,声音极为冷静,甚至带着些警告的意味:“把衣服穿好。”
路乔盈皱起眉头,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他居然对她毫无兴致?这,怎么可能?
像是故意赌气一般,路乔盈不但没有把衣服穿好,反而将身上仅仅只有的一层黑色蕾丝,脱在了地上。
她赤着脚,踩着她的蕾丝睡裙,直接来到欧炫希的面前。
她妖魅的身子挂在他身上,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对着他的面颊吐气呵兰。
果然,与她料想的一样,他的欲望早已坚硬……
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出她的引诱。就算对象是欧炫希,也不例外!
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她厮磨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娇声低吟:“希,我想要……”
欧炫希拉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凌厉:“去睡觉!”
路乔盈娇媚的眯眼,睡觉?这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
虽然他没有碰她,可是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啊,只是单单这样看着他,俊朗的五官、深邃轮廓,她体内的热情就已经被点燃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宽衣解带,跟他上床去做……
“希,我想要,人家想要你嘛……”路乔盈再次抬起头来,娇吟着。
她的手指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轮廓,目光中带着饥渴的迷恋,却被欧炫希伸手一把捉住了。
他的眼神里带着警告的威胁,流露出的讯息是叫她立即滚!
要不是留着路乔盈还有用,欧炫希早动手了。今晚,她居然不知死活的敢打他的女人!
苏汐曼纵使有错,该罚,也只有他欧炫希一个人有资格可以动她,如今路乔盈擅自动了他的女人,这笔账他先记下了。
欧炫希微微眯眼,忽然因为路乔盈刻意的动作,闷哼了一声——
路乔盈狡黠的笑,她的手,很会挑选时机的,滑到了欧炫希的裤子里面去了。
一刹那间,感受到他的滚热,她的心猛的一惊。
没想到他的比她预想的还要硬大,这男人真够能忍的!明明想要了,还拒绝她?
“希,希……”路乔盈剧烈的喘息着,贴着欧炫希的唇瓣急促的呼吸。
她面颊绯红,想要动起来,布料的粗粝感却刺激得她又疼又舒服。
然而,还没有等她好好地享受这销魂的感觉,下一秒,她被一双大手推开,身体失重,猛地跌坐在地上!
欧炫希怒瞪向她,眼神在阴暗中迸发出令人恐惧的戾气。
“滚开。”他暴吼。
路乔盈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希,你……”
明明之前还那么维护她,这一刻却态度大转弯,全身散发的冷意让她不敢接近,难道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给苏汐曼看的?
“要想好好活着,就给我安分守己的待在这,不要企图再触碰我的底线,听到了没有?”欧炫希狠掐住她的下巴,目光阴森。
“炫希,你……为什么……?”路乔盈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一前一后态度的巨大反差,让她难以适应。
“听清楚了没有?”欧炫希又问了一遍,双眸嗜血。
虽然他的声音不高,却凌厉十足,令人必须相信再违抗他的意思,必定得到可怕的下场。
“是……是,我知道了!”路乔盈吓得哆嗦着身子,连忙点头。
欧炫希大力的推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她的房间。
从昨天起,他已经叫下人收拾他的东西,他搬到了这间客房,因为对面就是苏汐曼的杂货房,他可以日夜守候的看着她。
苏汐曼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没有她在身边睡,很不习惯。昨天一整晚,她没睡好,他是直接没睡。
她几次醒来,打开杂货房的灯,他都知道。
她以为只是她难受吗?其实他也一样。
只要一闭上眼,想起她微微红肿的脸,她望向他是那犀利凄惨的眼神,他的心,就如同针扎了似的难受。
可是他不能心软,他深知他跟苏汐曼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向对方妥协,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他,因为他是不可能会答应,跟她离婚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得到他的允许后,周嫂才走进来。
“先生,这些药膏……”周嫂将那瓶药又端了回来,欲言又止。
欧炫希没有回头,淡淡的点起一根雪茄,抽着:“给她送过去。”
周嫂愣了下,叹了口气:“先生,刚刚已经送过了,可夫人说,她不需要!”
欧炫希烦闷的熄灭了雪茄,转过头来:“她不要?”
“是的!”周嫂低着头道。
“再送!”欧炫希毫不犹豫的命令,待周嫂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叫住她:“把药膏放下,你先出去!”
“是!”周嫂微愣了一下,不明白先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房门再次被关上,整间客房,只有欧炫希一个人了。
他连抽了两根雪茄,还是觉得烦躁,低头看着自己被路乔盈弄脏的裤子,不由的一阵嫌恶。
他难忍的走进浴室,清洗自己的身子。
今晚,他确实很想要,想要的发痛。
但不是想要路乔盈,他只想要那个人。
尽管她并不肯听他话,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念她。
冰冷的水冲下来,却浇不息他的欲火,他浑身滚烫,难耐忍受。
该死的,明明刚刚有路乔盈主动送上门来,他不要,现在全身热血膨胀,得不到纾解。
欧炫希捶了一拳墙壁,狠狠的咬牙。
杂货房里
累了一整天的苏汐曼,此时正沉沉的睡着。
虽然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处理,但此时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睡一觉。
明早还要起来上班呢,要是迟到了,宫烃骏那家伙肯定又不知道要发什么火了。
夜风吹进来,临近秋天了,天气转凉,杂货房里又阴暗潮湿,苏汐曼虽然裹着好几床被单盖在自己身上,但仍止不住寒冷,身体冻的瑟瑟发抖。
她潜意识里就是不想醒来,脸颊上还红肿着,证明她今晚被狠狠的扇过一巴掌,露在外面的胳膊跟小腿上,都有被蚊子叮咬的痕迹。
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又冷又饿,又痛又痒的。
她蜷缩在被子里,将自己弯曲成一团,像个受惊的小猫咪一样,保护着自己。
渐渐的,她忽然感到有股温暖正在包围着他。
随着这股温暖的热源靠近,她渐渐的不再寒冷。
不过却感到有个什么东西,正在触碰她的脸颊,痒痒的、麻麻的,弄的她很难受。
苏汐曼在梦里,下意识的伸手,将那个东西打开。
手却一把被人抓住,又被放回了被子里。
连续几回之后,即使睡的再沉,她也被惊醒了。
赫然睁开双眼,昏暗的房间里,只看到一张脸距离自己很近。
“啊!鬼啊~”苏汐曼惊声尖叫,吓的连忙躲进被子里,浑身发抖。
“是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贯强势的语调,让苏汐曼蓦地回过神来。
她的手摸到床头附近的电灯开关,伸手打开灯。
温暖的灯光下,她看到欧炫希正穿着一身黑色的宽大睡袍,脸色冰冷,手里拿着药膏跟棉签。
从药膏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有她脸上粘粘的感觉来看,他是在帮她涂药?
而她身上加盖的一层崭新的毛毯,应该也是他拿来的。
苏汐曼先是一愣,然后防备的目光瞪着欧炫希。
突然这么好给她拿来毛毯,还亲自帮她涂药,这家伙究竟有什么阴谋?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汐曼打开他欲再次帮她涂药的手,没好气的问。
“别动。”
欧炫希拿了药膏,用棉签蘸取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红肿的脸上。
每一次苏汐曼要抗拒,都被他用威严的嗓音制止了。
本是火辣辣的感觉,这会换成了冰冰凉凉的触感,令苏汐曼放松了防备。
她呆呆的看着他……
暖色的灯光下,欧炫希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留下漂亮的阴影。
他睡袍口子依然开得很大,露出他紧致结实的肌肤。
他帮她涂得那么细致,动作轻微,那么温柔……
差一点,苏汐曼就要忘记今晚所受的委屈了!
幸好理智还是占上风的,她绝对不能因为这男人突如其来的示好,给蒙蔽了。
她告诉自己,她是个人,人都是有尊严的,不是